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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離開垃圾場

第10章 離開垃圾場

第10章 離開垃圾場

垃圾場聯通着城市的排污系統,順着排污管道,林自知幾人很快就找到了出口。

“所以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林自知推開井蓋,從下面爬了出來。

他轉身搭了把手,拉了哈莉·奎茵一把。

“哦,謝謝~你可真貼心,就和布、林院長一樣。”

哈莉拉着林自知靈巧地跳了上來,她想轉移話題,但林自知緊緊盯着她的眼睛。

“讓我想想,簡單來說,就是……”

林自知還在等哈莉·奎茵的解釋,她突然聲情並茂手舞足蹈地表演起來。

“你餓暈了,然後敵人來了……”

她捂着肚子,腦袋一歪,翻着白眼吐出舌頭演出一副昏迷的樣子。

接着她張牙舞爪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這到底是敵人來了還是怪獸來了?’

剛從井蓋下爬出來的勞埃德·福傑滿臉黑線,心中默默吐槽着。

結果他就被哈莉·奎茵抓去做了臨時演員。

“我們嘗試叫醒你,結果不小心放出了林本宙……”

哈莉·奎茵抓着勞埃德·福傑的肩膀瘋狂搖晃着,重現當時叫醒林自知的場景。

勞埃德·福傑被搖晃得頭都暈了,不過他還是敏捷地躲過了哈莉·奎茵喚醒服務贈送的兩個大耳光。

‘躲什麼,配合一下。我又不是真打。’哈莉·奎茵扒在勞埃德肩膀上小聲說道。

勞埃德·福傑沒有回答,就差把‘我不信’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哈莉·奎茵見狀聳了聳肩繼續講故事。

“外敵當前,林本宙陪我們一起打贏了戰鬥……”

哈莉·奎茵一腳踢開了不配合的勞埃德·福傑,接着拿出她的棒球棒和空氣鬥智鬥勇。

她一個人就表演出精彩的互毆場景。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林自知忍不住鼓起了掌。

勞埃德·福傑很快站穩,他不忘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維持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形象。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他給自己定的新人設就是來自皮爾特沃夫上城的貴族精英。

這個身份和過去勞埃德·福傑的身份最爲相似,還能給他省去很多麻煩。

‘冷靜,與外交同理,理解對方是通向和平的第一步。’

勞埃德·福傑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受哈莉·奎茵影響。不過哈莉·奎茵顯然沒有過足戲癮。

“可戰鬥結束林本宙翻臉不認人,之後的事你都看見了,他揪住了黃昏的領子……”

哈莉·奎因再次揪住了勞埃德·福傑的領子把他拽了回來,模仿林自知醒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勞埃德·福傑實在忍無可忍,一招擒拿反手壓住了哈莉·奎茵。

“疼疼疼!對女孩要有紳士風度!劇情裡可沒有這一出!”哈莉·奎茵不滿地叫着。

她猛地向後踢去,然而卻被勞埃德·福傑躲過。

她藉着慣性單手撐地一個前空翻,就想要逃脫擒拿,但卻差點把自己搞脫臼。

‘不行,理解不了。哈莉·奎茵的腦回路不正常,行爲也太不合常理了,我根本理解不了她的想法。’

勞埃德·福傑怕她受傷還是鬆開了手。

‘不!不能這樣想!重要的是爲理解對方做出的努力,一定是我搜集的情報還不夠豐富。即使是臨時的同事,維持友好的人際關係也非常重要!’

勞埃德·福傑努力說服了自己。

“抱歉,失禮了。”勞埃德·福傑嘴角抽搐着擠出一個微笑向哈莉·奎茵道歉。

林自知看了一出小劇場還附贈了一場打戲,忍不住再次鼓起了掌。

雖然哈莉·奎茵生動形象地總結了發生的事情,但是林自知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首先就是林本宙真的會和他們一起對抗敵人嗎?其次就是以勞埃德·福傑對自己的警惕程度,他真的會那麼容易就讓林本宙掐住脖子嗎?還有就是林本宙爲什麼會被哈莉·奎茵從身後抱住,以他們之間的敵對關係,應該是萬萬不可能把後背暴露給敵人的吧!’

就在林自知胡思亂想的時候。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勞埃德·福傑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說道。

林自知確實餓了,便不再去想這些,從善如流。

不過他心中已然有了一個猜想。

剛纔自己昏迷的時候,身體不止被林本宙佔據過,林宇超也一定清醒過。

這才能解釋爲什麼身爲哈莉·奎茵口中最強人類的勞埃德·福傑會大意到被人掐住脖子。

這也能解釋爲什麼他們之間的站位那麼奇怪,哈莉·奎茵能夠那麼輕鬆地騎到林本宙背上。

想來林本宙一定是突然甦醒的,就在林宇超和他們收拾完敵人正在對話的時候。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只不過哈莉·奎茵和勞埃德·福傑都默契地決定向自己隱瞞林宇超甦醒的事實。

他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更討厭被人隱瞞欺騙。

說到底,勞埃德·福傑和哈莉·奎茵都是林宇超親自挑選的員工,他纔是精神病院真正的院長,而自己只能算是一個冒充院長的病人。

林自知走在路上,心中有了想法。

‘要建立屬於自己的班底,還是得依靠新鮮的血液。金克絲……她會是我能夠依靠和信任的第一位病人嗎?’

……

此時祖安河岸,金克絲和艾克正躲在橋墩下面尋找他丟失的滑板。

“嘿,小不點,爲什麼我們要在這裡找你的破滑板,就不能直接從橋上過去嗎?”

金克絲倒掛在一個貨箱上,故意讓兩條馬尾垂到了艾克的腦袋上。

“呵呵,多謝某個瘋子乾的好事,橋上現在已經戒嚴了,別說人了,一隻蚊子都飛不過去。”

艾克有些煩躁地甩開金克絲的頭髮,昨天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對金克絲根本沒有什麼好臉色。

“哈哈,是嗎?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你的滑板能帶兩個人嗎?”

金克絲對昨天的那場襲擊毫無歉意,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她的父母也曾死在橋上,死在那羣執法官的手上。

如今執法官死在自己手裡,也算是爲父母報仇了。

在金克絲眼裡,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誰都可以死,就連自己也一樣。反正人死後都會去一個大家都會去的地方,爲什麼要傷心呢?

只有足夠強大,才能肆意主宰自己和他人命運。

這是生存環境和童年經歷造成的思維差異,並不是一句三觀不正就能解釋清楚的。

艾克重重嘆了口氣,顯然他還是很難理解爲什麼金克絲的三觀已經扭曲到了這種地步。

他也曾遭受苦難,本索死在了他的面前,他痛恨着希爾科,痛恨希爾科對祖安做的一起。

他見過反抗的人們死在希爾科的殘暴統治下,也見過沾染微光的普通人如何毀掉自己的一生。

但他始終都沒有放棄希望,努力在祖安建造一個沒有希爾科毒害的樂土。

也正是因爲同樣經歷過絕望,所以他同樣痛恨着放棄希望,自甘墮落投靠了希爾科的金克絲。

他搖了搖頭,放棄糾正金克絲錯誤的三觀,選擇了回答她技術方面的問題。

“以我滑板的動力,在裂溝也許不可以,但皮城的空氣密度小,我只需要調整一下葉片就可以帶我們兩個人了。”

“真的嗎真的嗎?調個葉片就行?天啊,你可真是個天才!小時候我怎麼沒有看出你有這種天賦?”

金克絲一個空翻從貨箱上跳了下來,蹲在了艾克面前歪着腦袋看他。

“等找到我的滑板再說吧,運氣不好我們只能找艘小船偷渡過去,但那樣風險太大了,不值得。”

艾克扭過頭去,他還是無法面對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童年夥伴。

他恨透了她的所作所爲,但他也確實曾經愛慕過她。

‘如果,當年我可以比希爾科先一步找到你。如果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我能夠對你多一點信任,堅定地帶你走……’

突然一陣綠光閃過,艾克找到了他的滑板。

他拖着傷腿剛要走過去,碼頭上一個披着斗篷的小個子也被綠光吸引走了過來。

“噓!有人來了!”

艾克拉住金克絲躲回了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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