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辦她3
這場吻,越吻小姑娘越哭。
偏她又乖順承受,這令徐先生毫無節制可言。
鼻頭粉粉的,眼睛紅腫,嬌生慣養的破碎感,左右都要哭,讓她在手心裡哭個半死不活。
漫長時間過去一分一秒。
一場吻往往要走半條命,黎影虛脫般癱軟在男人赤裸胸膛前,喘聲喘得厲害,堪堪睜開眼眸,同樣,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低頸瞧着她,這麼裸着,畫面色慾感極強。
她穿,他脫。
今日,這個畫面真要刻在她腦海一輩子了,男人是如何脫掉白襯衣給她穿。
“喘夠了?”他問。
她還哭,擡手背輕輕擦眼淚。
任她委屈不盡,徐敬西看着。
這種人哄不了,越哄越嬌氣,手指捏壓她紅腫的脣,垂頸,往她下脣瓣咬了一口,扯點脣皮,讓她痛得嬌叫,男人方纔懲罰地再咬一口。
這一咬,齒牙更用力,更懲罰。
疼得她眼淚顆顆溢落,睜雙無辜眼望着男人:“都說不去了,以後也不這麼穿。”
這話無用,徐敬西不接受。
“做了才後悔?”他冷聲反問,“護你漂漂亮亮,是給別人看?”
“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這樣穿…”
黎影的解釋蒼白無力,是不是她一個人這樣穿有何用。
是這位霸道的主兒不樂意她在外如此,一萬個女人都這麼穿也沒用,他媽的都跟他沒關係。
男人黑眸深深睇向她:“跳了?”
“跳了。”她老實巴交,一邊哭着抹眼淚,一邊擡下巴委屈,乞求男人憐惜一點。
一點都好,她少受罪。
太懂徐敬西的懲罰。
根本沒用,這個男人一旦生氣總要有一個受罪的小可憐出現。
落他手裡逃不掉。
體育館都是人,徐敬西都懶得去想她那把腰扭的過程,甚至不樂意想,越想那種場面容易走火入魔。
僅憑她今日這身裝扮已經夠不識擡舉,眼眸驟然通紅一片,傾身,將她壓進沙發。
她哭着抗拒。
徐先生瞧着她,貪婪地欣賞她的溫暖和柔媚,她哭着的模樣。
嬌澀酥軟的‘先生’,嬌叫得男人額頭筋一跳。
此刻只想霸佔她的所有,只給他睡,只給他吻,只給他欺負,哪個男人都不能碰他要的女人,看都不能看一眼,這種病態的想法極盛。
要她數幾月的補償,要她哭得半死不活,好像才能壓下心中滔天怒火。
夕陽完全落下,夜幕昏淡。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被剝乾淨,跨坐在男人大腿,面對面,手臂撐在男人肩膀,那頭長髮一飄一落。
一隻帶有鉑金古巴手鍊的大掌壓在她後腰,完美的尺寸大小差,腰,確實,夠男人一掌可握。
尾指的鉑金戒指壓得她皮膚髮紅,徐先生愜意舒朗的仰在沙發享受,眉眼一片猩紅虛蕩。
叼根香菸在薄脣間抽,一口又一口吸,一臉迷醉地看着小姑娘的表現。
她就這麼哭着喚‘先生、’。
吞雲吐霧裡,時不時惡劣地噴到小姑娘臉上,看她委屈,看她雙眼失焦,看她虛汗溼透鬢髮。
他虛虛咬住煙,蒲扇似的寬厚雙手托住小姑娘的後腰:“要一直叫先生,記住了麼,嗯?”
起初,黎影抿緊脣不迴應。
等一支香菸抽完,男人擁住她壓在沙發,重新反控主導權。
小姑娘哪裡還敢反駁,哪還敢搖頭,搖頭只會讓先生變本加厲,他能讓她服爲止。
後面深夜,他抱住她進遊艇主臥。
-
傍晚六點到凌晨四點。
徐先生要多沒品有多沒品。
偌大的遊艇有四層,四樓處的昏天暗地世界無人靠近。
一名船艇長,兩名服務生,以至於晚餐準備好了,無人敢去四樓詢問幕後老闆到底要不要吃晚膳。
足足等到深夜四點,纔看到幕後老闆,套身鬆垮浴袍,倚在欄杆邊喝悶酒,大抵剛洗澡出來。
靠近便聞到寶格麗白茶沐浴露的奢香。
半乾的溼發,他懶得擦淨,一身的方剛血氣。
儘管折騰了整夜,他絲毫不受影響,反倒是不滿足,而站在外頭迎夜色吹海風,孤獨地喝悶酒。
片刻,他剝開一粒膠囊藥,就馬爹利烈酒沖服。
那隻青筋暴凸的大手毫無猶豫將酒杯扔進海里,轉身,進臥室,拎起剛休息的小姑娘…
將另一粒塞進她脣間,猛地親她一口。
-
西部西海岸的豪華私人遊艇已在海域遊蕩三日。
傍晚時分,黎影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飯,不敢擡頭看對面男人的眼睛,也不敢問,他還生氣不生氣。
這男人精神抖擻,眉目斂了幾分寬舒盛氣。
直到Schreyer面無表情進來,將她要換的衣服一一放好。
她才感覺氣氛輕鬆些。
“我要回芝加哥…”她補充,“他們都回去了。”
說完,眼神有意無意看向大保鏢的背影,彷彿能護她順她似的。
大保鏢聽不懂中文,完全不理不睬。
徐敬西拿帕子擦了下手,揉成一團丟餐碟裡:“還惦記芝加哥?”
“你給嗎。”黎影復問。
一向獨裁專斷的徐敬西可不會被她的問題引導,睇她,反問:“不想和好?”
“先生老是要我認錯。”話說一半,她低着頭,假裝舀湯到脣邊,吃飯很忙的樣子。
估計喚了一夜,她說話沒有一口一個‘徐先生’的客套了,開始迴歸正軌,條件反射性地叫‘先生’。
徐敬西心情還算爽,計較和斥責的話沒罵出來訓斥她,懶洋洋發問:“沒覺得有錯?”
“我…”她支支吾吾,低着頭。
“你什麼。”徐敬西懶懶靠到椅子,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
輕飄飄一眼,黎影立馬老實坐好,脫口:“對不起,當初利用完先生就跑是我不對。”
先生就是這樣愛利用人的人,從先生身上學到的。
當然,這句話她可不敢說出來。
“悉聽尊便…”她補充。
小東西最喜歡嘴上那一套,天天都是‘先生說什麼是什麼’,然而行動往往最會惹人生氣,會跑,且會逃。
徐敬西好笑一陣:“你想哪樣?”
她吶吶:“都不想,我最老實本分。”
呵。
徐敬西看着她,“誰在羅馬大教堂聽經文睡覺,做夢都笑着喚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