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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第264章 我不過夜

264.第264章 我不過夜

第264章 我不過夜

很濃,很黑。

純權利高閣浸淫出來的男人,眉毛那種黑色有種立萬人之上的肅殺感。

這給徐家養的。

發現白襯衣上隱約有奇怪的玫瑰香水味,同他衣服原本的古法薰衣香揉雜,極爲騷氣,怪勾引人胡思亂想的,想問問他去哪個銷金窩廝混沾了一身玫瑰香回來,沒問。

還能去哪回來?外面應付酒局,又沒在他身上聞到一丁點兒酒味,不喝酒那去做什麼,他這是看上會所廚師做的晚餐嗎?

他這個人孤僻,也沒有可能,愛怎樣怎樣,不能跟她有關係。

奇怪,也不知爲何胡思亂想,靠得近些了,香味越聞越濃郁。

半膝跪在沙發,俯身,將他的襯衣從西褲裡抽出來,西褲腰胯的弧度似乎動了下,黎影緊張,手指小心翼翼碰到男人的襯衣鈕釦,從上往下,一顆一顆拆解開。

半副胸膛敞露,剛摸到剩餘的最後一顆鈕釦。

“別動。”徐敬西突然捏住她的手腕,睜開眼簾,瞧她那雙肢骨軟綿綿的手,前兩天還纏的紗布變成了幾處防水創可貼,在他身上東摸西摸,指腹粗糙得他不舒服。

想了又想,今天幾號?擡眸看小姑娘,估計剛洗澡出來,身上香蒲蒲,一件薄透的紫色吊帶睡裙。

但那張臉蛋可不是什麼好表情。

“怎麼擺副臭臉?”

哪臭?

黎影乾脆不解,收回腿想離開他身上,他不允許,摁她腰回來,整個人跌他滿懷。

只好將手撐在男人肩膀,詢問:“衣服還脫嗎。”

沙發裡,四目對視,他略微挑眉笑,“你今晚這麼心急嗎?”

黎影表情微微錯愕。

她哪裡心急,明明是給他脫掉方便他去洗澡,不然坐沙發睡覺嗎。

心急什麼?

誰受得了他的體力啊,纔不給自己找死。

“誰告訴你我要睡覺?”徐敬西驀然抓住她手腕回來,“系回來。”

黎影直接愣住,“什麼?”

徐敬西瞧着她懵圈的小臉蛋,捨不得他走似的,但他不縱她,“別脫了,一會兒沒時間。”

懂他忙,黎影垂下腦袋,目光下移,看着渾身風流氣的權貴,都脫得只剩最後一粒,要她系回來。“別誤會,我不耽誤你忙。”摸到鈕釦,動作十分熟練。

“就一次,不過夜。”徐敬西托住她後腰,瞧着她,“完事再洗。”

黎影頓住:“…”

一次也要幾個小時,他對自己的時間觀念心裡沒有數嗎。

徐敬西自己也沒想通。

誰他媽怎麼知道小李會把他送回東山墅。路上吩咐了句把那女人交給李修銘。

小李之後忌憚,不說話當啞巴人。

等睜開眼睛,車就這麼停在東山墅,犯這種低級錯誤,他人直接到這裡,徐敬西沒罵一句算好,今夜正好心情好,纔沒跟小李計較。

黎影連忙低頭,手指慌張地給他繫好鈕釦,“你還是先回去。”

剛繫好一顆,男人拿開她的手,這給她慌亂之中系的歪歪扭扭,這顆根本不對稱,索性敞着胸膛,手臂往沙發扶手搭。

“不急,我們快點。”他啞聲。

看着眼前衣裳不整的權貴,眼眸風流得不行,黎影直呼後悔,沒事脫他衣服幹嘛,說不定他上樓坐一坐就走了,他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反正他快不了。

黎影搖頭:“不行,特殊小朋友來了,就是今天。”

真的特別掃興,徐敬西抱住她在懷,捂着她的小身材,笑眸瀲灩:“那我走?”

“走吧。”黎影偏頭望望落地窗,提醒他,他的白手套司機還在樓下。

“喜歡趕人。”徐敬西捏她臉蛋回來,轉正,面對面,笑着睨她,“下次不來見你了。”

“那要我怎麼樣,我手受傷。”黎影攤開雙手遞在他面前,要他瞧仔細,男人吝嗇給兩眼。

養了幾天,她纔不去摸雕刀東刻西刻。

這姑娘對喜歡的東西,總有一股幹勁兒,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

捏了捏她的臉,隨後起身離開。

看見她手上的傷痕,破碎感十足,慾望只會越來越大,徐敬西懶得看。

樓下白色砂石粒邊,奧迪霍希並沒有走,車裡老實坐着小李。

也沒想明白,是怎麼把他送到東山墅?

想想,過去很長時間裡,其實他回東山墅最頻繁,慣性使然。

原本約了宋政清,要去辦事,再晚點會面。

姓宋的估計要睡覺。

但姓宋的,絕對會熬夜等他到場爲止,這是規矩。

-

會所原二樓,李修銘焚了支菸,連續抽兩口,對軟中的味道絲毫不感興趣,把煙丟進酒杯,看着瞬間變深褐色的液體一點一點暈開。

最後,老實喝口礦泉水,戒菸戒酒,也不是重這口,單純來個慶功宴,和朋友聊聊天。

那位姓徐的先生過來說兩句話就走,酒不碰,煙不抽,白手套司機最近管他管得挺嚴。

沒一會兒,美人被帶到李修銘身邊,坐立不安。

李修銘偏頭,“以後見他,裝作不認識,明白嗎。”

“明白。”美人點頭。

並不清楚來龍去脈,李修銘委實不知如何處理,又不敢叨擾那位爺,更不敢輕易撥通小李的號碼。

這令他棘手。

於是好奇,“你惹他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喝醉在樓下遇見他,差點砸他身上,沒認出他,我還真不是故意。”美人搖頭,都快哭了。

那誰知道?不明不白的。

看着漂亮,女孩子家家的,李修銘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想應該不算曾經的小寶貝,不然不會如此輕飄飄任人處理,要處理,他自己的人輪不到外人出手處理。

他無情歸無情,但他護短。

那面前這位就不是自己人。

想想,那人眼光多挑剔,得是何曼莎那種絕色,知進退,不會亂說話,在一起又拿捏得了分寸感的。

面前這位肯定不是。

“行,你自己說吧,你想怎樣。”李修銘笑了笑,翹起長腿,手指敲着膝蓋玩兒,就這麼坐着吧。

“何曼莎真的走了?”對方問。

李修銘知道也懶得回話,去哪,出國,那也不關他的事。

“你還瞎好奇,妹妹啊,他最不喜歡被人纏,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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