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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第257章 位我上者(8)

257.第257章 位我上者(8)

第257章 位我上者(8)

“剛剛的事,謝謝先生。”

徐敬西乾脆摁懷擋,剎車停下,拍了拍大腿,示意她:“過來謝。”

“…”過去怎麼謝?

黎影解開安全帶,雙腿並膝跪坐,越過中控臺,還沒找到支撐物,一雙寬厚的大掌狠狠攏握住她的腰,力道強勁,穩妥抱住她坐在大腿。

面對面,鼻尖抵在鼻尖,大手順着她的後腦勺來回撫動,最後壓在她後頸,迫使兩個人距離更近。

車廂空氣逼仄,黎影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急得微喘氣。

她今日沒化妝,脣有些幹,徐敬西想給她潤潤脣溼度,見她閉上眼睛焦急等待的模樣,又起壞心思逗她了。

不親。

他低聲問:“還怕呢?”

黎影搖頭,“沒有,起初慌是真的,車是你的車,真出事影響多不好。”

外面這般冷,徐敬西一捏她的手心,摸到一把黏膩的細汗,還說不怕,這一身冷汗哪來?早給她慌死了,她還裝作若無其事。

男人撩開她的發,看她頸子青細的筋管跳動,低低笑開,“小老婆怕影響我什麼?”

黎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炸了毛地瞪他,要是站着估計要踩他一腳發泄了。

額抵額,徐敬西不跟她計較,輕言慢語:“有事不要瞞我知道嗎。”

黎影點頭,“嗯。”

“真乖,我允許你事事順意。”他捏捏她耳垂,揉在指腹裡微微的肉感,捏重小姑娘會委屈,捏不重他又不痛快。

索性,低頸,吻了下,含一口,再咬,給她酥麻得浪叫。

下一秒,他伸手關了車內冷調色飾燈,溼熱的薄脣壓在她脣上,這樣慘淡街燈光束裡,兩個好像在偷摸苟且,他吻得迫切,又急又重。

給她潤脣溼後,徐敬西瞧着她泛潮紅的臉頰,她垂下腦袋不敢對視,拿手整理裙襬。

“又來欺負我,一會親一會又不親的逗我,全看你自己心情來。”

徐敬西一陣輕笑,低語帶鼻音,“那去欺負誰,嗯?”未了,大手攬她腰,“就你讓我興奮。”

那句話,她一點不想懂,在沉默裡乾瞪眼。

徐敬西此刻心情頗好,打量她身上的穿着,她忙工作時穿得更簡約休閒。

並未刻意多耀眼,並未滿身珠光寶氣高奢大牌包,一件很素的米色針織,也是被權勢養起來了。

何況是四九城最有權勢的男人來養,一塊抹布泡在那種權勢地裡,都能給他滋養出天絲金蠶。

他說,他喜歡她這樣,有事總是第一個找他。

撞沒撞到人不要緊,她是第一時間找上他撐腰,多乖。

黎影將腦袋依偎進男人胸膛,那這樣喜歡有多喜歡?

突然下雨,來得猛烈,灌下來似的,徐敬西打開雨刮器,圈抱住她看窗外落雨,防噪音好,雨聲傳進來不大,玻璃滿溢水珠,掛了一條又一條,如今被困在男人和方向盤狹窄空間,她呼吸勻不了。

反觀徐敬西,倒是散漫慣的姿態,笑得滿不在乎:“年紀怎麼那麼小。”

哪裡還小,黎影挺不吝嗇地回了句:“年紀大了,你還喜歡?”

徐敬西倚車椅:“年紀大的比你懂事,那可不會惹我糟心。”

就知道他在逗她,誰要吃他的醋。

他刮她鼻子,像警告:“以後別給任何人扶自行車了,手拿來幹什麼的?”

“畫畫。”黎影應。

他好像無比贊同:“那不是。”

黎影笑了,抱住他的脖子,確實聽成了,她的手只該拿來畫畫。

整夜大雨不停,深夜纔回到東山墅。那車擦破前車車燈,他估計要丟棄,訂明年最新款的大G了。

倒是聽見他接了個電話,靠在牀頭吩咐那邊:“該處理處理,不給點教育還禍害下一個老實人。”

老實人。

像她這種嗎。

-

留學申請提交,因爲沒把握過沒過,沒同誰提。

黎影見過一次柯承印,在一家法式餐廳。

臨靠窗的位置,她坐了一上午等客戶吃飯,接了個活,給一家園林景區塑雕。

錢不多,但她熱愛。

客戶遲遲來應飯局,嘴上客套說東二環堵車,來晚了,結果對塑雕原料的要求特別高。

“要文化元素,又要現代載體,當聖誕節藝景,中西結合起來,你能做到嗎?”

理應能,甚至可以10天內做到,黎影開口要加價,多給十萬勞工費,她能在聖誕到前辦成,甲方爸爸瞧她一眼。

她倒也不像毛頭小孩給錢就幹,還必須按她的設計來,甲方爸爸不能插手指揮,起初甲方爸爸覺得她蹬鼻子上臉了,可看她,十分有把握能辦好,最終按她開的條件敲定價格。

談判結束後,看見柯承印就在鄰座的餐位,西裝革履,又成熟了,已經不似籃球場上熱血揮灑的單純少年。

短暫的相視一眼,旋即匆匆收回視線。

他在見客戶,她也在見客戶。

到最後,柯承印約的客戶根本沒談成,臉色看起來挺不好看。

她的客戶談成了,兩個人沒走,黎影單純是用嘴皮子和客戶掰扯原料問題,餓了,留下來填腹。

柯承印卻像是專門等她,最後換個位置,距離不遠不近,說話時足夠聽見:“你過得挺好。”

這種好是肉眼可見的,看着,就是有人寵那款。

她安靜喝溫水,拿杯子的手輕拿輕放,偶爾用餐帕擦嘴角,默默呆企。

就‘噢’一聲迴應。

“阿遠和趙舒語一家三口回東市發展了。”他說。

他還說,孟修遠離開了,完全做不下,公司目前就他一個人在。

倒也不是想聽他們的故事,李婷什麼也沒得到,憑什麼他們隱瞞真相傷害人的人最終卻還是蒸蒸日上不知悔改。

柯承印品了口紅酒,說:“是我踢他走,他的黑歷史敗壞公司名聲,公司屢屢受挫,實在合作不了,雙方分割收益一拍而散。”

利益當前談崩了,各自飛罷了。哪有什麼兄弟情,無利益則不往來,一丘之貉。

多的柯承印沒說,好似有什麼急事般,結賬提前離開,多一刻不想留。

黎影挖了勺魚凍羹品嚐,看窗外的夜景,一個人坐了很久。

整理好合同放進包包,心滿意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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