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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第251章 位我上者(2)

251.第251章 位我上者(2)

第251章 位我上者(2)

40分鐘後。

空中盤旋一架直升飛機,在尋安全地點着陸,渦輪螺旋槳發動機在不停地轉動把牀上的病秧子吵醒了。

下來一位中年模樣的主任醫生和小護士。

前者姓方,方主任。

如此快速的請來行業醫生,莫非是哪家醫院高級別過來?酒店的三流醫生和老闆娘驚訝好久,一前一後離開房間。

進門前,方主任看了眼佇立在落地窗前的權貴,短暫的失神,纔去看病號,戴上聽診器檢查。

一分鐘後,方主任開口:“這裡零下二十度,注意纔是,發炎,着涼,高燒,過度勞累。”

這話說得,罪魁禍首有一堆。

小姑娘膚白嬌氣,還有權貴親自出馬調動直升機派醫生過來照顧,想必往日定是被照顧衣食優渥,能過度勞累?

‘過度勞累’四個字故意說給誰聽似的。

在方主任推針管的時候,吩咐護士拿左氧氟沙星,一聽是注射藥名,病秧子嚇得突然彈起,虛弱極了:“一定…要打針?”

聞言,徐敬西回頭,不冷不熱睨向她,牀上的病秧子立馬躺回牀上。

“每次生病都要鬧一鬧小脾氣,不打針死在這裡麼?非要人慣着你哄着你?”

話很長,微沉且帶斥責。

微妙的氣氛,房間內的醫生明顯怔愣住。

牀上的病號連帶被震懾到,把腦袋藏進被子,選擇認命:“打打就打咯,你說話那麼大聲,生什麼氣,我小時候發燒打針也不見得好,吃退燒藥隔天燒就退了。”

挺沒勁兒的一句。

什麼叫打就打?

“我生氣?”他眉微斂躁意,說,“那你藏被子裡做什麼?”

被子裡的人身體不舒服,不出聲。

徐敬西走過去,拉開被子,病秧子小心翼翼仰起臉蛋,眼眸及臉頰潮泛不正常的暈紅,這委屈得…

面對這位身驅龐然大物的權貴,黎影乖巧遞出手。

她打針向來不容易,靜脈難找,疼是肯定的,小小隻的她埋在徐敬西胸口,任由醫生把2釐米長的針頭捅進血管。

如此折騰,夜幕不知覺昏沉,牀頭掛的點滴已經換上最後一瓶。

給她服了藥,她又是昏睡狀態,不願意動一動。

徐敬西坐在門外屋檐的沙發,焚了支菸抽,沉默,賞雪。

這一趟,李修銘走不了了,人生病,這時候離開不合適,索性陪太子爺坐在屋檐下抽菸。

“你昨晚真的喝醉了?”李修銘偏頭問,“走的時候明明沒事。”

徐敬西回頭看了眼牀上睡覺的女人,酒精上頭對她狠了?收回視線,脣悠住菸蒂吸一口,這一口極重,煙管寂滅的火苗一下子燒掉小半截,他撣了下菸灰,手臂搭在沙發扶手,指骨夾煙,自然垂下。

不言不語的。

他也沒說醉沒醉,反正李修銘知道他肯定沒醉,太子爺酒量一向好,那幾杯酒能醉他不省人事的話,還不如信天會塌下來。

李修銘玩了玩打火機,看着昂然棲在雪地裡的直升飛機:“寵妃。”

“我要是病,您給我請一架?”

一縷稍淡的煙霧暈開,徐敬西眼神微眯:“一刀往自己的胸口插,你看我救不救你。”

李修銘倒了杯水喝,徐徐笑開。

看着忙碌的小護士和眼前的直升飛機,李修銘也算再次開眼界。

愛不愛不重要,絕對疼寵妃疼到不行,寵妃估計對他哪點癖好上了,非要佔據在身邊不可,結果好與壞對權貴來說更不重要。

真懷疑他以後會因爲這隻寵妃幹出什麼樣大逆不道的事來,是個男人都貪婪成性,何況徐敬西,更重百倍。

就是他不愛這個點兒,他一旦貪婪過度可就成傷害寵妃的利刃尖刀。

結局可就不好了。

恰恰,方主任走出來,帶上門,站在徐敬西身後,說:“藥打完了,看後半夜退不退燒,不退,明天繼續打一次。”

“你明天再走。”徐敬西咬住煙出聲。

“也好,醫者仁心。”說完,方主任離開。

經歷過幾次,那女人生病可沒那麼容易好,脆弱易碎得像瓷娃娃。

後半夜,徐敬西抽了三支菸,膩了,撇下李修銘,折步回房間。

將被子裡發燒的人抱來懷裡,撩開她出汗溼透的溼發,身體燙的不像樣,大手摸了下她的臉頰。

“嬌氣,動還動不得了。”

小小一隻的她軟陷進他胸膛取暖,緊緊閉着眼,脆弱得不堪一擊,那隻小手纏抱他腰抱更緊了。

男人靠在牀頭,大掌擁緊她,手指被溼熱細汗粘黏,解開她身前衣服的衣釦。

原本安寂的房間,多了衣服脫落的窸窣低聲調活,一聲覆過一聲,顯然多了幾分燥熱。

她挪了挪那把沒骨頭的腰,徐敬西大手一把拉住她的腰帶回來,低嗓:“全溼了,脫掉。”

她才老實趴在男人胸膛。

眼皮底下,小姑娘光溜溜的皮膚與往日不同,泛着一層淡粉,後背一條凹進去的溝、細細的,脊溝弧度勻婷而瘦,再往下就是腰溝。

這一具美麗的蝴蝶背,總會多幾處發紫的吻痕,舊的去,新的來。

反反覆覆。

昨晚的痕跡更重。

-

徹夜。

反反覆覆有護士和三流醫生進來量體溫,叮囑她按時服藥,偌大的酒店也就這麼點兒人。

時不時維持38度的低燒狀態,不上不下,第二天下午掛第二次鹽水,2小瓶鹽水過後。

她出了一身大汗,終於,體溫迴歸正常,靠在牀頭喝藥,全身無力。

院中那輛直升飛機已經發動螺旋槳,臨了,方主任收拾醫藥工具時,看一眼站在屋檐下打電話的徐敬西。

欲想說道別。

黎影察覺方主任的失神:“是要和他道別嗎,要不要幫您喚一句。”

“謝謝,不必。”方主任道。

不算認識,也算多年未見徐敬西。

當初敵人被他徐敬西徒手赤膊揍得脖子筋脈脫位擰不回來,就這麼讓對方留着半寸呼吸,活生生受脫骨的罪。

從醫生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狀,像死了的鴨垂歪下脖子,至此,任務徹底完成後,徐敬西回四九城後,沒再出現過。

方主任因此記住了灣北區真實存在過一位所向披靡的男人,僅他一人滅敵軍全隊。

哪個惹他徐敬西落到他手裡絕對沒好下場,只是,怎麼身邊多一軟綿綿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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