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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89章 再這樣,我用狠了影影

89.第89章 再這樣,我用狠了影影

第89章 再這樣,我用狠了影影

後來的深夜。

黎影照舊和樑文鄴玩牌,消遣度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幫人開始收斂,夾尾巴做人。

麻將打一半,聽到有人問起。

“奇怪,劉懷英怎麼好久不出洞。”

樑文鄴手輕鬆搭牌,不甚在意道:“他啊,車庫裡十幾輛頂級超跑全賣了,幫他媽媽補賬。”

對方叼着煙,讓樑文鄴出牌,扭頭問:“劉家老兩口真離婚?”

樑文鄴笑了:“是離了,他媽媽年輕得跟女明星似的,劉叔可捨不得分開。”

“懷英他媽媽受寵,看看懷英那性子,指不定他媽媽寵出來的。”

對方把手裡的牌蓋下:“是你的表阿姆,還他媽媽他媽媽的喊。”

樑文鄴道:“江家,周家那夥叔伯,打會打一窩連端,拔草除根,我可不要跟劉家一起下水。”

黎影聽完,不忍皺眉。

爲什麼沒有徐家二字入局,是因爲在背後縱觀全局嗎。

棋牌位,黎影和樑文鄴是鄰座,後者輕易看見她皺起的眉頭,懶着調兒提醒:“少聽,你最好別惹徐敬西。”

黎影出完牌,眉頭鬆了鬆:“你惹過?”

樑文鄴拿起茶杯,嘗一口,隨即,眼眸看向黎影:“不過看伱,也惹不出什麼大事。”

隨後,對方貼到黎影耳邊:“你出國這段時間,知道劉家的事了嗎,如今人人避諱的程度,知道誰幹的嗎。”

黎影搖頭,只知道劉家的親家破產,劉家跟着遭殃。

樑文鄴卻沒解釋,只小聲說:“這都猜不出來?”

知道是誰做,黎影沒心思去猜,身外事:“高門暗鬥,奪權爭利,狗不聽話唄,換一條狗來罷了,與我無關。”

樑文鄴喝茶的動作停下,隔着飄渺茶霧,微微眯起眸子,睇向黎影:“聰明。”

黎影隨口問起,“那樑家呢,我聽過一則歷史典故,劉安可是親自殺妻款待劉備,表忠心。”

樑文鄴只勾脣笑,說話挺謹慎的,點到爲止不張揚,可就不說話了。

黎影噗嗤笑出聲,慢悠悠推牌:“那我贏了。”轉身告訴侍童,“拿貼條去貼樑三公子的額頭。”

“行,我自罰一杯。”樑文鄴打量黎影好久,脣邊的笑意加深。

笑容挺柔弱純淨的小姑娘。

難怪徐敬西當着劉懷英的面,也要跟她暗通。

他們圈裡還真沒有搶女人的事發生。

不過主角是徐敬西,那就不奇怪了。

第二場牌局,黎影手氣沒那麼好,想像讓侍童來打,正猶豫該打那張。

侍童跟見到鬼似的站直腰,退到一旁。

皮鞋穩紮落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沒兩秒鐘,一道陰影自她身後落下,印在麻將牌,男人俯身下來,峰棱寬厚的手背,隨意架在桌沿,輕鬆將她困在椅子裡。

黎影眼眸微垂,看着那隻手骨,白皙的指節根根截然分明,筋脈攣忍。

心口一陣鬆泛,多少天沒見他?

沒認真算了。

徐敬西將她手裡的七筒換九筒打出,側頸迎來他潮溼的鼻息:“影影的牌這麼爛。”

聞聲,本還癱瘓坐姿的樑文鄴立馬騰騰站起身:“我們可沒亂賭,一分都沒有。”

樑文鄴的好友同樣起身應和,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大聲呼吸:“輸了貼白條紙,罰酒,徐先生別誤會,我們沒帶壞黎影。”

黎影不言不語,掃手裡拿到的爛牌,重新對調整牌:“繼續。”

她沒有要散場的意思,樑文鄴看一眼太子爺,只好慢悠悠回位置,認真打牌。

論會玩,當初還是劉懷英教她。

她聲音的調兒嬌滴滴:“四萬。”

細長的手指慢悠悠放牌,時不時撐着下巴,等着上家給牌。

徐敬西眼眸微垂,笑着看她的側臉,臉蛋好似瘦了點。

眼前的美人沒和他說句話,卻因他的到場,底氣和笑容逐漸變多。

打牌的姿態,很有權貴姨太太的柔媚風情,最愜意,最嬌氣,也定是最得寵那位。

技術真不怎樣,偏有人故意放牌給黎影碰,她慢悠悠收牌,左挑右挑,挑了張不順眼的:“七萬…”

樑文鄴看着手裡的三隻七萬,“送牌了黎影。”下推三隻七萬,“槓。”

樑文鄴正欲拿七萬過來,忽而想起太子爺人在場。

轉眼功夫,樑文鄴笑着起身,招呼牌友們,趕緊離開會所。

“瞎啊你們,沒見敬西哥來了嗎,都出去,今晚的娛樂到此結束。”

“敬西哥,下次約。”

徐敬西沒搭腔,眼神都吝嗇給。

等人清空,徐敬西朝一旁的空位坐下,‘啪嗒’將手機扔在桌面,手指緩緩敲在扶手,一下,一下,又輕又漫。

就這麼饒有興味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她眼眸微垂,眼尾有一條長長的眼裂,泛着薄粉,跟哭過一樣勾魅。

“回來不會提前通知我。”小姑娘是委屈且有脾氣的。

徐敬西好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成,這位太子爺什麼時候回國,她都不需要知道。見面定要談好處,只想着和她滾牀單是麼。

越瞧她,越見她眉眼犯愁,不開心地皺着。徐敬西拍了拍大腿,好心情道:“過來。”

命令的口吻漫進耳蝸,黎影不自覺看向他。

男人另一邊手臂隨意搭在扶手,面容匿在逆光暗影,眉骨的輪廓英挺深闊,分明笑着,暗光裡的他偏顯了幾分刻薄相,妥妥不知人間疾苦的尊貴。

黎影偏開頭:“我不過。”

徐敬西手臂一收,雲淡風輕:“再這樣,我用狠了影影。”

她挺不想過的,低頭擺弄一副爛牌。

徐敬西手拽住她的椅子,拉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驚得她嬌嗔了聲。

還什麼都沒做,給嚇成這樣。

徐敬西扯脣一笑,彎下腰,直接將人扛到肩上。

體重太輕,跟團軟棉花似的。

任小姑娘捶打後背,太子爺單手推開朱漆檀木門,懶洋洋地吩咐:“趙世傑,把我車開來大門。”

指不定又是會所經理的名字。

白色奔馳E很快開過來,將她摔進副駕駛,關門,坦蕩蕩繞過車頭坐進駕駛位,撥片一壓,踩上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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