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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影影非要見我不可了是麼

25.第25章 影影非要見我不可了是麼

第25章 影影非要見我不可了是麼

最後的微信聊天,依舊停留在黎影的綠色框文字。

距離徐敬西離京,整整28天。

聽完課,刷微信,羣裡有小聚會。

樑文鄴的女伴過生日,約在9號有飯局。

在燕山別墅時,黎影同那名漂亮姐姐玩過遊戲,天天撒嬌要樑文鄴爲她紋身那位小姑娘。

樑文鄴越不樂意,小姑娘喊得越歡,在樑文鄴底線蹦迪,貴公子覺得有意思得很,帶去蘇梅島玩。

有微信聯繫方式,不明白爲何邀約她。

對方是壽星,誠意滿滿,黎影不拂好意,花小存款去SKP買禮物,打車去9號私廚苑。

亮馬河畔踏步而入,是一棟四合院式的庭院,隔壁就是寶格麗酒店。

雅緻的私密場所。

起初在門外被保安詢問盤查,哪來的,來做什麼,有無消費記錄。

看着停車場一輛又一輛低調型的轎車,不是國產便是奧迪,掛京A牌。

挺嚴,直到樑文鄴慢悠悠來,發現是她,退步,領她進苑。

見過面,即便不夠熟,世家子弟的表面總歸帶點禮貌客套和她聊天。

“我五天前回來,他當時自己過新加坡,一會兒6點應該落地首都機場,沒叫你去接機?”樑文鄴問。

黎影倒是想問,徐敬西是自己一個人嗎。

沒開口。

樑文鄴漫步走着:“你們畫廊的事我知道。”

黎影走到樑文鄴身側:“謝過他,他不願跟我提。”

“也是。”樑文鄴道。

黎影問去別處:“他在蘇梅島,玩得開心嗎。”

樑文鄴笑一笑:“開心,怎會不開心。”頓瞬,意味深長講解,“這種話不必問,他人吧,就這樣過活兒。”

“一輩子就這樣,別想要他改變什麼。”

這頓飯吃得熱鬧。

不巧,劉懷英也在,好似他們之間似都熟悉,卻又玩不好,今天跟這位玩,明天跟那位玩。

有利益就往來,沒利益作罷。

名字自然互相聽過,最多不過‘誰家的兒子’‘他媽媽啊,已經是第三任老婆了’。

有人認出黎影,好奇問:“不去跟劉懷英喝兩杯嗎,怎麼一個坐南,一個坐北。”

黎影擡頭,看去餐桌對邊的位置。

眼神對上,劉懷英目如枯井無波,沉沉凝視她,脣間叼根軟中。

黎影沉默品果汁,倒也不怕少爺突然一吼:你他媽的黎影耍我!跟我走黎影!

得承認,是拿劉懷英當跳板接近這個圈子,接近姓徐的。

這回,劉懷英還真不來和她聊天說廢話,見面幹看着。

都不篤定徐敬西會不會順她心意,將她留在身邊。

又敢肯定,黎影不會就此罷休,她敢招惹徐敬西,就說明她非滿足自己的慾望不可了。

片刻,劉懷英收回視線,起身離開:“不喝了。”

同樣,黎影不喝酒,收起手機和外套,在劉懷英離開20分鐘後,才離開。

樑文鄴看過來:“找司機送你回去。”

他們說話從沒有請求及問句。

黎影沒承,不麻煩對方。

夜裡下雨,站在長廊邊刷手機,想着去哪找地鐵近。

9號內栽種的竹梧莎莎響。

前方燈霧邊。

看見小李舉傘撐,名貴的黑藤骨架,傘比夜色還黑、還沉。

雨霧纏綿裡,傘下的徐敬西側臉清淡,單手抄兜,上半身僅一件白色襯衣,收束在延展性整適的西褲裡,勁腰和筆挺結實的長腿,與青石地板連成一線。

清雅的,高貴的。

真是什麼風格都駕馭得來,禁慾白色襯衣不例外。

小李努力舉傘,沒讓太子爺身上昂貴的衣料沾溼半點雨。

遇到熟人,徐敬西在和朋友聊天,聲低無溫。

大膽地,黎影提步上前,腳下的小高跟輕輕踩在鵝卵石。

小李見是黎影,一語不發地把傘交到她手中,扭頭離開。

太子爺身形太高,黎影努力踮起腳尖,舉高傘。

傘下距離不過手指兩丈,徐敬西好似沒發現她存在,自顧自地和麪前謙卑的中年男子聊天。

輕易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沉沉的古法木調香醚,摻點春季雨霧的淨感,格外催眠。

他寡淡動脣:“剛下飛機。”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好意邀請:“先生真是忙人,鄙人倒是有個不情之請,到時能否賞臉過來吃宴席,不孝子後日大婚。”

儘管對方年紀比他大出一輪,他徐敬西總有自由決定的話語權:“伯父恐怕要失望了,沒時間參加大型會宴。”

不是沒時間參加,是他不參加。

對方了悟,只好作罷,點頭說‘不打擾您,你們聊’。

那人走後,黎影正要開口跟權貴公子打句招呼,腰身倏而被握住,幾乎被徐敬西整隻有力的大手攬住大半片軟腰。

腳一軟,下巴栽進他肩膀,磕得她眼含淚花,嬌媚地溢出一聲‘疼’。

他毫無憐惜,黎影好似被他手心的力道帶動步伐。

她今天穿件收腰的短裙,料子稍薄,徐敬西的拇指狠狠捻進她腰窩弧線的肉。

面料似能被他指腹的灼燙穿透,越拖越拉近彼此肩膀距離,擠得窒息。

裙腰位置的皺褶亂一片,她緊張到不敢呼吸,手顫顫巍巍舉起傘。

腰還沒站直,聽到他淡漠嘲弄一聲:“第25章 影影非要見我不可了是麼。”

他口中來一句‘影影’,清漫沙啞,像極曖昧暱稱,黎影臉頰淺發燙,輕擡頭看他:“自然是想見先生,您28天沒回京了。”

小雨汐瀝下。

望見他勾勾脣,總能饒有興致地悠口濃郁京腔來哄人,“去賺錢,哪日興致起,養只貴點的雀兒。”

他就不是缺錢的主兒,徐家有的夠他花銷浪蕩幾輩子不愁。

明明,是爲穩固權力及利益。

偏他說得認真。

黎影眼眸不知覺漫出絲微笑意:“這麼說,先生是想養別的姑娘,是不怕我吃醋了。”

摁她腰的力道更緊,徐敬西緩緩笑開,“我說了嗎。”

是,他說的是養鳥。

身體挨攙,低頭,步伐默默與他皮鞋同頻的上臺階,進包房。

門童雙手接過傘,收好,捧住,將紅木雕花工藝的扇門關嚴。

默默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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