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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離呂尚和張景壽遠一點

第215章 離呂尚和張景壽遠一點

第215章 離呂尚和張景壽遠一點

“弟弟,認輸了嗎?”

贏了之後,紀仁讓專門的人來治療,然後一臉得意地看着張景壽道。

“認輸什麼?我下次再練,一次的失敗又不可怕,想當初漢高祖劉邦不還是屢戰屢敗,但最後贏了項羽。你看我屢敗屢戰,最後獲得成功。”張景壽一臉得意道。

“別不要臉了,你有劉邦一半的能力,陛下就要笑的合不攏嘴了。而且說劉邦屢戰屢敗,人家是把戰線推到了項羽國都彭城去了,而不是他的老巢被項羽給推了。”紀仁一臉嫌棄地看着張景壽道。

“哼,你看着。”張景壽依舊揚着頭,雖然今天的打擊很可怕,紀仁的實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他不會認輸的。

“伱呢?聽說,你對我也有很多意見?”紀仁又看向呂尚道。

“呵。剛纔一戰,我摸索到突破的契機了,你給我兩個月,我突破給你看,到時候我們再分高下。”呂尚的狀態比張景壽還差,躺在地上,盔甲都破了,披頭散髮的,顯得有些狼狽,但嘴比張景壽還硬。

“你們兩個不當親兄弟是真的可惜了,渾身上下,就一張嘴最硬。”紀仁說着,又看向最後剩下來的張展凌道,“展凌,你呢,認輸不?”

“不認。”張展凌一扭頭道。

“嗯?”聽到張展凌的話,紀仁露出一絲詫異,張景壽和呂尚死鴨子嘴硬也就算了,你也這樣,不科學啊。

然後,就聽張展凌道:“下次比武,我站你那邊,我支持你!”

打不過,就加入。

輸,我怎麼可能會輸呢?

“老張?”

呂尚聽到張展凌的話,頓時嚇得整個人坐了起來,雙眼瞪大地看着張展凌,你這話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會叛變了。

“在這兒呢,下次,跟紀仁打,別找我。”張展凌不假思索道。

他不是個缺乏勇氣的人。

但是吧,他覺得做人也好,當將軍也罷,得智勇雙全,智在勇前面。

和別人打,那是挑戰一下自我,突破極限,但是和紀仁打,那叫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何必呢?

他又沒有受虐傾向。

“打夠了嗎?打夠了,就去療傷吧。”

威國公張翼聽到紀仁幾個人的談話,不禁搖頭一笑,真是懷念啊,這些人的現在,就是自己的過去啊。

真是遙遠的年少輕狂。

看到威國公那張黑臉,張景壽幾個人也不再說話,乖乖養傷去。

“伯父,你覺得我這陣法有哪裡不足嗎?”

而沒有受傷的紀仁則是向張翼討教問題。

他操練軍陣有段時間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和真正的對手對戰過。

這次張景壽提出了要求,他也想拉出來練練兵,看看自己兵將的不足,但張景壽一幫人比自己想的還要弱。

不禁揍。

那就只要請這位專業的人士來看看了。

雖說張翼以勇聞名,但久經戰陣,對戰陣的把握是一流的。

而且,在大齊衆多的天王之中,威國公是除卻諸葛清嵐、肅國公之外,紀仁最容易叫來的。

原因無他,威國公是同福商會的顧問。

每個月都花錢的。

威國公也樂得收,用他的話來說,這是錢嗎?

這是兒子的孝心。

而他是因爲收了錢,才辦事的嗎?

不,他是爲了守護兒子的努力成果。

養了這麼多年的糟心兒子終於幹了一回正事了,做老父親的,不得幫忙把把關?

父愛如山,這都是愛。

“單從陣法來看,老實說,看不出來,因爲根本沒什麼變化,你們對面的人就倒下了。不過,從威力的加持來看,你這陣法不俗,陣法本身應該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話,去找丞相,讓丞相幫你改改。”威國公道。

“是。”紀仁點頭,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果然是專業的大佬。

“不過,真要說缺點,也不是沒有。你這些兵,是不是沒殺過人?”威國公道。

“沒有怎麼殺過。”紀仁道。

畢竟是護衛嘛,而且就在長安這裡,大肆殺人,這是腦袋不想要了。

“這就是問題,軍隊是拉到戰場上用的,必須要習慣殺戮,習慣鮮血。而且一味的練習,也需要刺激。”威國公道。

“可如今長安城國泰民安的,沒有戰事,我也不好用啊?我總不能自己找事吧。”紀仁道。

“人不行,就用妖獸來替換嘛,都一樣都是殺戮,效果差不多的。而且殺人也不是不行,你順着黃河而下,這一條路上,還是有不少水匪,都清一下,不就起到練兵的效果了嗎?”威國公道。

“多謝伯父指教。”紀仁點頭道。

“應該的,咱們誰跟誰啊。我家那兒子,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我就要燒高香了。”威國公大笑道。

“其實張敢也很不錯的,有勇有謀有擔當。”紀仁道。

“就是一根筋,不過好在還算聽話。今天我來,也有件事要告訴你,你要替我看好他,離明王和呂尚兩個遠一點。”威國公道。

“他們兩個都還好吧。”紀仁道。

“能力自然都是好的,這一點我不反對。但是交朋友,能力其次,最關鍵的是品性。像呂尚,前些日子更換他家的妖獸肉供應商,換成咱們商會的,這本來是好事,雖然給他是特殊的折扣,打了八折,但也賺錢了。可是這小子瞞着呂奉,說內部價九折,然後他自己多拿了一筆錢,呂奉知道後,差點沒有把棍子打斷哦。我雖然不太喜歡呂奉,但這一點,我支持他。”威國公道,這是他少有的支持呂奉的時候。

這兒子都是越大越不省心啊。

“侄兒受教了。”紀仁點頭,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

當初還去看過受傷的呂尚,送過膏藥。

當時呂尚其實還是振振有詞的,認爲他沒做錯。

正常來說,他老爹溫國公呂奉來買的話,那就是原價,最多看在他身份的份上,給他一個九五折,九折都拿不到啊。

那他給了自家老爹九折,已經是優惠了呀。

而他自己賺的那一折的錢,是他靠自己本事賺的啊。

憑什麼要給啊?

這要馬兒跑,還得給馬兒吃草呢。

憑什麼不給呢?

按照他的想法,九折的價格銷售,商會賺了錢,他爹省了錢,他也賺了錢。

三贏啊。

明明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當時這個邏輯,紀仁是震撼的,又不知道從哪裡反駁,最後選擇支持。

反正被打的不是他。

另外,紀仁賺了一波。

因爲通過這事,他跳過了呂尚這個中間商,直接和溫國公交易了。

然後他走呂家的路子,要了一批在外面有錢都買不到的上等好馬。

“你也要小心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威國公一本正經道。

“對對對,伯父說的是。”紀仁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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