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兩邊賣好，讓幾個娘們那邊給她個面子。
又拉着胖子說，讓他給一點好處給大家，不然的話，這個事不一定能輕了。
事實上，胖子心裡是知道這該是個坑的。
可是所有的言語，一步步卻逼着胖子往賠錢了事的方向而去。
關鍵是胖子如果賠了錢，那就證明了他的確偷看過人家娘們小便的事情。
這一點，並不是胖子明白的。
而是回到家裡，她娘聞聽這個事情後，想着找秦淮茹她們算賬，卻是被胖子他爹攔住的時候才明白。
這個虧，胖子必須得認。
但這個仇，也算是結下了。
這段時間，秦淮茹乾的差不多就是這種事情。
上萬人的廠子，總有幾個腦子裡全是那啥的老爺們。
再者秦淮茹也不可能天天做這種事。
大多數時候，也就是被秦淮茹白嫖了幾個錢，
但像是胖子這種上連環當的人，卻還是少數。
不說胖子那邊，就說秦淮茹這樣，雖然藉助男人的色心，讓她一開始佔了不少便宜。
但事情一多，也算坐實了她在外面胡亂鬼混，跟男人那啥換錢的事情了。
很奇怪的，就是院子裡也有很多人知道這個事情，但並沒誰往外面傳。
這並不是心疼秦淮茹，而是害怕賈張氏的胡攪蠻纏。
何雨柱在王主任這裡，是商量到下班的時候，還在街道蹭了一頓飯。
像這種小事情，並沒有太複雜的做法。
按照王主任的說法就是還要上會討論一下，但隨後看她拉着何雨柱討論人員組成，就清楚，其實這個事在她這裡，就已經決定了。
何雨柱後面並沒有提什麼意見。
就像何雨柱知道有現成的廠子可以做這個，但王主任提出新建廠子的時候，何雨柱也沒提醒。
何雨柱知道的那個是食品廠，原來是何雨柱他們當年替半島做炒麪時臨時搭建的一個廠子。
後來半島事了，這邊就成立了一家食品廠，做一些四九城的傳統糕點。
生意不好不壞，總歸是養着十多號閒人。
前兩年難的時候，那邊是停了。
本來就沒什麼名氣的廠子，又沒什麼技術含量，現在也就勉強經營而已。
基本上就是送火車站附近的供銷社，忽悠一些到四九城辦事的外地人。
何雨柱都知道了，王主任自然是更瞭解，但她還是認爲整新廠子更合適，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別的不說，多出來十多個工位，就是多了十多個有穩定收入的家庭。
上輩子王主任在南鑼鼓巷待了幾十年，位置雷打不動，就是因爲她善於做蛋糕。
讓大家都有好處，自然大家都支持她。
至於後面會不會讓各個廠子滯漲起來，她也顧不得那個。
何雨柱忙完這一切，卻是騎着車晃晃悠悠的往家而去。
何雨柱什麼都沒要，並且再一次拒絕了王主任的邀請。
看上去好像何雨柱這一種做法相當無私，跟個聖人似的。
也只有何雨柱自己知道，他不過是故計狡兔三窟爾。
軋鋼廠是他第一窟，
農場那邊也算一窟，
街道這邊就是他安排的第三窟了。
至於港島那邊，那是最後無路可走纔會去的地方。
這個也並不是光爲防風雨之時，事實上，何雨柱自從進了職場，就已然身處各種風雨之中了。
比如現在老楊對老李他們的攻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火燒到何雨柱身上。
還有風雨要結束的時候，怎麼脫身，總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老李同志的“善良”身上。
如果某一天，老李當權，讓何雨柱幹一些喪良心的事。
那何雨柱大不了就申請調出軋鋼廠。
總歸後路多了，就是什麼都不怕，
何雨柱情願在這兒折騰，也不願意去港島。
哪怕現在的港島婁曉娥母女已經拿着四九城這邊寄給她們的產品設計圖，已然申請了各種專利。
這就是咱們現在對專利的認知，幸好婁曉娥母女只是想着防同行，並沒有斷了跟四九城這邊合作的路。
這倒不是情誼什麼的，而是四九城這邊的出口價，運到港島，哪怕加上關稅，也比在當地建廠成本更低。
再加上這幾年，那些洋鬼子正想着拉攏咱們。對何氏商貿這家跟咱們做生意的公司，卻是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本就比這個時代的輪椅要先進十多年，再加上價格便宜，
而且這些年，那些因爲戰亂方熄的傷殘人士不少。
一時之間，竟然接到了許多外貿訂單。
自然也有仿冒生產的，
有主動過來交專利費的，也有不交，譚雅麗這邊白的不行，然後找她那些老鄉用別的手段的。
在這個上面，譚雅麗本就是殺伐果斷的人。
這個時候的專利使用費，相對於得到的利潤，也就是毛毛雨。
所以基本上都給了這筆錢。
這種事，說白了，就是港島正在立規矩的時候。
像是譚雅麗這種按照正常商業規則對自己利益保護的，港島上層，卻是相當支持。
整來整去，還是洋鬼子先進的東西多，如果港島這邊都不重視專利，那麼是他們虧損更大。
所有的規則，都是爲了保護掌握話語權的那些人的利益。
陰謀詭計可以有，打打殺殺的事，那些人也當沒看到，但如果不按照規則辦事的人，港島上層必然收拾。
所以，在所有西式地盤，律師必然是羣體地位最高的一小撮人，說白了就是有錢人的管家。
那些專利費，對於譚雅麗母女來說，自然是小錢，
但對於現在還在南鑼鼓巷街面上蹬自行車的何雨柱來說，卻是一筆很大的巨資。
東西是何雨柱發明的，
專利申請是何雨柱提出來的，
譚雅麗母女對何雨柱的感激，
還有何大清以及譚大小姐在邊上的監督。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這筆錢暫時來說並不多。
譚雅麗是單獨開了個賬戶，這筆錢除了交稅，其他全部存了進去。
何雨柱在不知不覺間，一年就是好幾個萬元戶了。
這還是纔開始，等到輪椅的市場越來越大，那這筆錢必然是越來越多。
當然，能不能拿到這筆錢，還得看譚雅麗母女對何雨柱的感激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