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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第237章 樂極生悲

237.第237章 樂極生悲

第237章 樂極生悲

有人說那天許大茂捱揍了好幾次,許大茂死活不認。

但劉光天是咬死了說那天許大茂哭了兩次的,因爲那天他也哭了。

劉海中聽說許富貴要教規矩的時候,突然也有所感,特意“教”了劉光天一頓規矩。

劉光天哭的時候,發現院裡有回聲。

在他停了哭泣,仔細觀察之下,卻是發現回聲來自許家。

當然,許大茂是肯定不認的,被他爹打哭不丟人。

院裡所有孩子,不管多大,總有被老子揍的“嗷嗷”叫的時候。

但他能說,他被他媽掐哭了麼?

疼是一樣的,但恥辱感完全不一樣。

許富貴把許大茂在婁家乾的事,全部跟許母說了一遍。

實際上說,許母並不覺得許大茂做的多過分。

許母首先就是向着許大茂的,她沒有認爲許大茂做錯,反而是認爲何雨柱不講江湖規矩截胡了。

許母問道:“大茂,你有沒有對傻柱說過,你對婁家小姐有意思的?”

許大茂先是懵逼,後來則是搖搖頭。

以前他就是心裡懵懵懂懂的對着婁曉娥有些好感,像這種事情,說不定今天喜歡婁曉娥,明天就對着別的女孩吹口哨了。

許富貴反而替着何雨柱解釋道:“別把事情搞複雜了,這個事情根本就不關傻柱的事情。

傻柱要是對婁小姐有想法,會在廠子裡那麼得罪婁董?”

許富貴這個話一說,真就把許家的疑神疑鬼完全消除了。

按照何雨柱在廠子那種拒絕婁董來說,是有點得罪人的意思。

許富貴回來也說過幾次,說何雨柱把路走窄了。

婁家但凡能有點起色,不收拾“狗眼看人低”的何雨柱就算不錯了。怎麼着也不會同意何雨柱跟婁曉娥有什麼。

這也是文師傅警告許富貴,卻是沒有在意何雨柱的原因。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就是何雨柱這是不願意跟婁家靠的太近。

要不是何雨柱做的菜,在周邊職場上有了點小名聲,婁半城也不會選擇讓他去掌勺。

許母發現自己想歪了,在這種惱羞成怒之下,卻是把錯誤全部算在了許大茂身上。

於是許大茂被迫進行了二番目。

這是個小事情,但許富貴叮囑許母這段時間說話注意點的事情,纔是大事。

誰也不清楚,文叔對譚雅麗是不是會實話實說,提醒許母最近不要在譚雅麗面前王婆賣瓜,這也是正常。

說實在的,何雨柱對許大茂挨的這頓打,都感覺懵逼,也沒想到這頓打,大多是跟他有關。

許母收拾也最多在軟肉上搞幾下,許富貴這次纔是下得狠手。

他打的是許大茂口無遮攔,容易給家裡惹禍,所以這個教訓,許富貴這回是真下了功夫,

當天許大茂就只能趴着睡了,到第二天,許大茂也自然而然的待在了家裡休息。

微腫,沒法走動,更別說騎自行車了。

等到何雨柱得了信,下班過來看許大茂笑話的時候。卻是發現許大茂正追着熊孩子劉光天,劉光天邊跑邊喊道:“……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大茂哥,我又沒說錯。

你爹現在打伱,等他老了,你也打他。

狠狠打,抽屁股。……

啊,爹!……

哇……”

熊孩子本來是在逗着跟他同病相憐的許大茂,今天許大茂跑不快,卻是逮不到他。

熊孩子一時興起,卻是學了後院“道德模範”聾老太太曾經說他家的話語。

誰能想到樂極生悲,他忘了他都放學了,他爹下班時間還晚麼?

何雨柱摸摸鼻子,眼睜睜看着劉海中一手揪住劉光天脖領子,一手已經解皮帶去了。

動手與往家而行的動作,行雲流水,一點不耽擱。

而劉光天,在劉海中手伸過來的時候,已然就在狼哭鬼嚎了。

都是個中高手,父子倆熟練的讓人心疼。

這種事肯定是不好勸的,說實話,劉海中能忍到回家再打,何雨柱都認爲這是相當有修養了。

要是他的兒子如此,何雨柱能把熊孩子直接塞回去。

真就好的不學,這些歪門邪道的道理,一學就會。

知道聾老太太跟他家不好,還把聾老太太的話當做好心。

雨水比他小的時候,都知道老太太不是好人了。

真就是很混蛋的玩意。

目送着劉家父子回家,何雨柱看着如螃蟹一樣站着的許大茂,忍不住笑了起來。

何雨柱直接在傷口上撒鹽,對着許大茂問道:“大茂,你昨兒個是在婁家做了什麼?

讓許叔對你下這個狠手?”

許大茂本來想理由忽悠何雨柱,卻是想起昨天何雨柱說的謊話。傲嬌的對着何雨柱哼了一聲,卻是轉身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何雨柱也不生氣,反而走向前去,對着許大茂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許大茂疼得“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何雨柱往前快走幾步,卻是回頭賊嘻嘻的問道:“看來真揍得不輕啊?我還以爲你想偷懶,故意裝傷呢!”

屁股上的傷不叫傷,這算是熊孩子之間的共識。

哪個熊孩子沒被老子揍過屁股?

何雨柱沒給他使一個毒龍鑽,就算相當給面子了。

實際上,許大茂還真有藉機偷懶的意思。

被何雨柱這樣一逗,卻是追着何雨柱打鬧了起來。

等進了許家,跟許母打過招呼。

許大茂卻是追問道:“柱子,我嚴肅的問你,你跟婁曉娥是什麼關係。”

在門口擇菜的許母,也是豎起耳朵聽着裡面。

何雨柱一臉懵逼的說道:“你說的婁曉娥是不是婁小姐?”

許大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連人傢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我問人家大小姐閨名幹嘛?再說我問了,人家就會告訴我了?”

“那你跟她真不熟?那你昨天跟她好像很熟的樣子。”許大茂已然相信了何雨柱了,但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何雨柱這番話,也不是想糊弄許大茂,而是他媽。

這種事在男孩子中間,真不是什麼大事。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這個時候兩人同時喜歡一個。

最多見面打一架,一架不夠就多打幾架,都不是什麼大事。

但如果許母盯上了他,以兩家跟婁家的地位差距,說不定就是要人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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