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陶山公心中發苦。
怎麼半路還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不過就算是來者不善,那麼今天也得將阮豐帶走。
想到這,陶山公召喚衆人站在自己身後與阮豐還有這忽然出現的神秘人對峙。
而那神秘人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有趣有趣,真沒想到,你們居然不會害怕。”
“我沒有在你們的靈魂當中感受到任何關於恐懼的情緒。”
“這可不對。”
“不對不對,很不對!”
說着,那身穿黑色魔法袍的神秘人就這樣緩緩落地。
看着面前這一幕。
陶山公等人隨即做出戰鬥姿態。
而一旁的阮豐卻是呵呵冷笑。
“你的身體真臭!”
“不過我也能勉爲其難的吃了你!”
下一刻。
阮豐身影一閃,徑直朝着那名黑影衝去。
嘎吱一咬。
黑影瞬間消失不見。
而阮豐的嘴裡已經多了一團蠕動的黑氣,在那裡大嚼不止。
看着面前這一幕,衆人心中不由得有些驚訝。
居然連炁都能吃的下嗎?
這可比情報中的厲害多了。
而被阮豐吃了一口的神秘人此時已經再次回到了樹梢上。
看着阮豐和其他人冷哼一聲。
“等會再找你們算賬!”
說完,那名神秘人徑直朝着遠處的納森島中心飛去。
而阮豐這邊將黑氣消化完後,目光就看向了一旁的陶山公等人。
“怎麼。”
“你們要來試一下嗎?”
陶山公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猶豫。
“阮豐大師。”
“今天過來,是想請您過去的,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
“所以如果能不動手的話,我們也是絕不想動手的。”
阮豐眼神高傲。
“你們這羣雜魚。”
“從哪來的就回哪去!”
“我剛吃飽飯,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陶山公聽到這句話後眼神驚訝。
剛纔離開的那名神秘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僅僅只是咬下來一口氣,這就吃飽了?
就在這時。
陶山公身後的一名女子此時開口。
“我們何必向他廢話。”
“社長已經交代了,接下來我們所要做的,只要將他帶回去就行,至於用什麼方法,就全看我們自己的了!”
陶山公聽到緩緩點頭。
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因爲從阮豐的眼神和口氣中他已經知道,常規手段可以說不會奏效。
“我們上!”
說着,以陶山公爲首的十二上根器就這樣緩緩地將阮豐包圍。
阮豐見狀也不阻止,而是靜靜地等待這些人做好包圍圈。
在攻擊的前夕。
陶山公開口提醒所有人。
“阮豐的真炁可以消融一些有機物。”
“就算是我們的護身法器產生的氣盾也無法抵禦太長時間。”
“各位小心了!”
說完陶山公就第一個朝着阮豐攻來。
“嗯?”
而聽到陶山公對他的手段如數家珍,阮豐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實在是不知道。
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對他的能力這麼瞭解和清楚!
難不成真的是趙樂前輩?
不!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阮豐就將這種念頭給否決。
因爲趙樂前輩根本就不會是這樣的人。
就算是想要見他。
也絕不會用這種方法。
而現在這種情況就顯而易見了,這羣人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趙樂前輩的某些日記之類的東西。
從那些日記上面知道的!
當初和趙樂前輩呆在一起的時候,趙樂前輩就很喜歡記錄一些自己經歷的東西。
想到這。
阮豐胸口怒氣深重。
“居然敢假借趙樂前輩的名義來找我。”
“我看你們是真不想活了!”
阮豐說完。
一腳就朝着最前方的陶山公踹了過去!
陶山公則是扭轉身形,憑藉着強大的肉身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改了一個方向。
愣是躲過了阮豐這勢大力沉的一腳。
阮豐這一腳無法收力,直接就落在了陶山公身後。
轟!
直接就將地面踹出一個大坑!
飛濺的碎石直接就將衆人的護體氣盾給打了出來。
望着面前這一幕,陶山公咕嘟嚥下了一口口水。
好傢伙。
這一腳若是落到自己的身上,那豈不是相當於被重型卡車給撞了一下。
接下來也就別想活了。
隨後。
陶山公直接就將手中的一團氣勁打出。
這一團氣勁打出之後,正好落在了阮豐的手臂上,阮豐也是感覺到一團氣勁在自己的手臂經脈中橫衝直撞。
感受到這一幕。
阮豐目光好奇。
如意勁?
不。
如意勁不是這樣的。
不知道這古怪的傢伙是從哪裡學來的古怪功夫。
想完阮豐就猛甩了一下手臂。
潛藏在手臂內的氣勁就這樣瞬間被甩出,落到地面上嘭地一聲炸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坑來。
看着面前這一幕。
陶山公目露驚訝。
居然反彈出來了嗎?
很快。
阮豐與新十二上根器戰作一團。
而期間這些上根器們不斷地施展各種法器,捆人用的繩子、吞噬真炁的古怪器具等,這也讓阮豐心中產生了大大的疑惑。
“又是法器。”
“這麼多法器!”
“難不成,你們的主子姓馬!”
隨後。
阮豐的攻勢更加凌厲,看得衆人眼花繚亂,完全跟不上阮豐的節奏,只能夠被動的防禦這些攻擊。
哪怕是釋放出兇靈來輔助攻擊,也被阮豐一口給吞了下去!
看到久攻不下,陶山公隨即看向上根器中一名頭戴鴨舌帽的男子。
“該你了!”
“要是不成,咱們今天都得死在這!”
那名男子聽到後靜靜點頭。
隨後就退出戰局,雙膝盤地在那裡默默唸誦。
“南無摩羅天子……”
隨着一道道咒語被喊出,阮豐忽然一愣。
好熟悉的咒語!
而下一秒。
阮豐的面前就出現了許多自己最想要見到的人和最想要見到的場景。
正是他們三十六人在二十四節谷結拜的那天。
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
阮豐呆立不動。
這!
自己怎麼回來了。
而幻境中的人此刻正不斷地向他招手。
“來啊,快來啊!”
“就差你了!”
阮豐聽着響徹在耳邊的話心中微動。
隨後不由自主地朝着前方走去。
可下一秒。
阮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對勁,不對勁!
怎麼會這樣!
這些人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只有我纔是真的!
“他化自在天魔咒!”
“你們怎麼學會的這個玩意!”
阮豐一聲怒吼,竟是直接從幻境中掙脫出來,而現實中,陶山公已經是一拳轟在了他的腹部。
屬於通臂金剛的氣勁瞬間在腹部炸開,大量的鮮血噴涌,隱約能看到內部的五臟六腑。
感受着這一股劇痛,阮豐咬牙切齒。
“該死的,你們怎麼都沒事!”
陶山公呵呵冷笑。
“我們都早已經脫胎換骨,不爲外物所動!”
說完,陶山公就欲上前故技重施。
只是這次阮豐學聰明瞭,渾身開始不斷地向外冒着白氣。
這些白色氣體瞬間向外擴散,速度極快。
看着面前這一切,陶山公頓時一個疾步向後退去,隨後看向其他人。
“所有人都退!”
“退開!”
只是還是有三名上根器沒有反應過來,被白色霧氣所籠罩,身體就像是掉入了濃酸瞬間腐蝕的只剩森森白骨。
看到戰鬥減員,其他人沒有任何悲傷。
在他們看來,完成那位的任務,纔是最應該做的!
至於這一點小小的犧牲。
也根本就是無足輕重。
就在這時,剛纔的那名鴨舌帽來到阮豐剛纔流下來的血面前,緩緩地用一塊布擦拭了上去。
端詳着上面的血,鴨舌帽胸有成竹。
“放心,他跑不了。”
……
與此同時,納森島外。
暫時平靜的海域上可以說到處都是各個國家的軍艦。
張楚嵐站在甲板上不斷四處張望,企圖能夠看到哪都通的人。
只是看了很久,張楚嵐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熟悉的面孔。
見狀張楚嵐有些泄氣。
隨即看向一旁的馮寶寶。
“寶兒姐,四哥跟你說過什麼沒有,怎麼現在一個人都見不到。”
馮寶寶聽到後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老四沒和我說這件事。”
“可能他有自己的計劃吧。”
張楚嵐聽到後點了點頭。
“只能希望,這次能順利的將阮豐前輩給接走吧。”
此時羅恩凱勒帶着一羣士兵走了過來。
這些士兵全副武裝,看不到防護服後面的臉長什麼樣子。
羅恩凱勒此時滿臉自豪。
“張先生,這是我們的士兵。”
“他們身上穿着的都是最新的作戰服,可以說防火防水防彈,就算是不小心落入水中,也能在三百米的水下行動自如。”
“絲毫不用擔心氧氣的損耗。”
“面對異人的攻擊,那麼也會極大的減少傷害。”
張楚嵐見狀目光有些驚訝。
“居然是這麼一回事嗎?”
“這裝備這麼好。”
“還有多餘的沒,給我和我寶姐也來一套。”
羅恩凱勒聽到後神色不由一愣。
“我們在這裡指揮就好了,難不成張先生你們要親自去一線作戰?”
張楚嵐立刻點頭。
“這是當然的了。”
“我們就是要去一線作戰。”
“不然的話一直呆在船上多沒意思。”
羅恩凱勒聽到後靜靜點頭。
“原來是這樣。”
“您喜歡冒險富有刺激的生活。”
“好,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拿兩套過來。”
“對了,還要槍嗎?”
張楚嵐立刻搖頭。
“用不着那玩意。”
“好!”
說完。
羅恩凱勒就看向身後的人示意他去拿兩套作戰服來。
拿來作戰服後,張楚嵐和馮寶寶飛快的穿上了作戰服。
張楚嵐只覺得這套作戰服極爲便捷,透氣性更是良好,甚至感受不到身上穿了衣服。
面對這種黑科技,張楚嵐脫下頭套極爲好奇。
“羅恩先生,這是什麼材料做的。”
“竟然如此便捷輕鬆。”
“我感覺就算是穿着它睡覺都不會感受到什麼太多的壓力。”
羅恩凱勒得意一笑。
“張先生,這是採用了我們最新研發出來的納米級機器人紡織工藝。”
“別看這作戰服厚重,實際上因爲特殊的結構並沒有太多的重量。”
“我們爲了研發這種裝備,可是廢了不少力氣。”
“每一件衣服的造價都在一百三十萬美元左右。”
“嘶!”
張楚嵐吸了一口涼氣。
“換算下來,一套小一千萬啊!”
“這次任務完成了以後我能帶走嗎?”
羅恩凱勒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
“不僅能夠帶走,我們還可以定期派人去給你替換新的作戰服,研發出來新一代的作戰服後也會給你送上新的去。”
“畢竟以後你就是我們貝希摩斯的第二十二位董事了。”
“以後您就會發現。”
“成爲貝希摩斯的董事,究竟會享受多大的權力!”
看着羅恩凱勒在那裡吹噓,張楚嵐目光好奇。
“羅恩先生,不知道你在董事會中排第幾名。”
羅恩凱勒聽到後尷尬一笑。
“慚愧慚愧,以前我就是末尾,可能你來了之後,我就從末尾變成二十一名了。”
“哦,原來是這樣。”
就在這時,軍艦下面已經出現了許多快艇,通過繩梯就可以爬下軍艦,然後坐到快艇上登陸納森島。
張楚嵐隨即重新將頭套戴上。
“好了。”
“寶兒姐,我們走。”
“到時候再看看能不能看到四哥他們。”
……
與此同時,納森島內部。
哈魯曼漫步在這裡,這裡是一處集市,周圍滿是納森島的島民。
看着周圍的那些鮮活的人類。
哈魯曼的靈魂此刻都忍不住戰慄。
“多麼鮮活的人類啊!”
“而且島上還有這麼多異人,若是將這些人還有那棵神樹全部獻祭給賢者之石,賢者之石不知道會給予我多麼強大的力量!”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將煉成陣佈置好。”
哈魯曼此刻喃喃自語。
而在他的眉心光華一閃。
裡面一顆小型的六面體石頭正在那裡緩緩旋轉。
……
龍虎山,天師府。
老天師的面前緩緩漂浮着一顆翡翠白菜,這一顆翡翠白菜此時已經是光華暗淡。
而如今的老天師炁息更是深不可測。
目光看向上空。
老天師就好像能夠看穿這天師殿的磚瓦,一切都逃不脫他的掌控。
“師兄,你成仙了?”
此時田晉中緩緩從天師府的暗處出現。
望着面前這一幕。
田晉中的心中可以說是驚訝的不能再驚訝!
因爲此刻在他的眼中。
老天師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只留下一團清炁在那裡漂浮。
就像是超脫於天地之外,讓人完全無法鎖定具體的位置。
老天師聽到後緩緩點頭。
“我不清楚,但我感覺自己邁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這種境界可以說是神妙無比,以前想不通的事情此刻都已經完全想通。”
“現在的我,也是已經感受不到悲喜,就像是人世間的一切都已經微不足道。”
聽到老天師這麼說。
田晉中在一旁感嘆。
“師兄,你積累太厚,可以說是根基穩固,道滿自溢。”
“如今得到龍脈之力相助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不是仙人又是什麼?”
老天師輕聲嘆息。
“是啊!”
“只是我並未感受到上蒼的召喚。”
“就算是在我父親的筆記當中,那呂素成仙的瞬間,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召喚。”
“可我的情況和筆記當中的記載並不一樣。”
田晉中此時沉思片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因爲師兄你身懷天師度的緣故?”
“有天師度的限制,所以並沒有受到上天的召喚。”
聽到這句話,老天師緩緩點頭。
“嗯。”
“或許吧。”
說完,老天師隨手一揮,一道金光從遠處飛來。
隨着金光落地。
張靈玉此刻正衣衫不整的站在天師殿中。
自從上次和夏禾相遇,夏禾就在龍虎山下租了一個房子,然後兩人日日相會,龍虎山上的同道們都頗有微詞。
只是老天師沒管,他們也不好張這個口。
張靈玉此刻滿臉震驚。
剛纔他還和夏禾在那裡溫存呢,可緊接着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運轉起了金光遁,轉眼來到了天師殿內。
但他左看右看,就只看到他田晉中師叔在這裡。
張靈玉此時胸膛打鼓。
試探性開口道:
“師叔,我怎麼到這裡了?”
看到張靈玉看不見他,老天師也不再保持這種神奇的狀態,重新將自己迴轉成了從前的樣子。
“靈玉,是我喊你。”
說完老天師的身形就這樣浮現在了張靈玉面前。
看着這一幕,張靈玉心中驚懼。
“師…師父,您這是!”
“我剛纔……”
一時間,張靈玉結結巴巴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看到張靈玉眼神震驚,老天師隨即開口。
“靈玉,我已成仙。”
“接下來,我想也是時候將天師度傳給你了。”
聽到老天師要將天師度傳給他,張靈玉的頭頓時晃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不不,師父!”
“靈玉還沒侍奉您侍奉夠呢!”
“傳了天師度,您是不是就要飛昇了?”
“徒兒捨不得!”
看到張靈玉這樣表現,老天師心中升起一陣暖流。
不過他眼神隨即故作嚴肅道:
“靈玉,侍奉我?”
“我看你現在是一直在侍奉夏禾那個小丫頭吧。”
“還有,是不是覺得成爲天師以後不能婚喪嫁娶,因此捨不得她?”
張靈玉聽到後心頭一震。
隨即就不好意思起來。
“師父我沒有……”
只是這聲音細若蚊聲,若有若無。
聽起來沒有絲毫底氣。
看着張靈玉這樣子,老天師心中無奈一嘆。
看來。
還是需要楚嵐來承擔這個責任!
又或者說,讓靈玉下山歷練一番,說不定能改變他的心意。
想到這。
老天師輕輕揮手。
“靈玉,你走吧。”
“哦,好的。”
張靈玉聽到後轉身就要走。
可向天師殿外邁了一步後,張靈玉忽然扭過頭來看向老天師。
“師父。”
“我走去哪裡?”
老天師緩緩閉上眼睛。
“下山去吧,從此,你和龍虎山沒有任何關係。”
張靈玉聽到後心頭一顫。
立刻跪了下來。
“師父,弟子蒙受師父傳授大恩,未曾報答,怎能離去啊!”
老天師目光不喜不悲。
“說什麼報答之恩,只要你能順利的娶妻生子,也就算了卻我的一樁心願了。”
“就看夏禾那個小丫頭,願不願意和你成親了。”
說完這話之後,老天師就消失不見。
只留下張靈玉一臉懵的看着原地。
這就是仙人境界嗎?
而一旁的田晉中則是走上前來。
操控金光交給了張靈玉一張銀行卡。
“此次下山,若是你按照你師父的心願成功成親,並生下一子,我看事情並非沒有轉機。”
“這裡面是兩百萬,都是你師叔我的一些家底。”
“在山上我也沒什麼用,你拿去吧,密碼是六個0。”
“成親沒有錢可不成!”
張靈玉此時心亂如麻。
自己這就被趕下山了嗎?
呆呆的接過銀行卡,連聲謝謝也都忘記了說,就這樣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天師殿。
看着已經離去的張靈玉,老天師的身影再次顯現出來。
田晉中此時有些不解。
“師兄,爲什麼要將靈玉趕下山去?”
“依我看,就算是靈玉想要和那個夏禾結婚,她也是不會答應的。”
“可師兄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做。”
聽到田晉中的話後,老天師哈哈一笑。
“就看靈玉接下來如何把握了。”
看到老天師這樣子,田晉中也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師兄,原來您是這樣想的……”
而這邊張靈玉下山後,就一路直奔他和夏禾的小窩。
此時夏禾被剛纔的事情嚇了一跳,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懷中的情郎突然化作一道金光飛走了。
等了許久之後。
失魂落魄的張靈玉回來了這裡。
看到張靈玉的狀態有些不對,夏禾趕忙上前。
“靈玉,發生什麼事了?”
張靈玉沒有說話,而是回到了屋子爲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嘟喝下。
坐在沙發上後。
張靈玉的目光纔看向夏禾。
“夏禾,你想與我結婚嗎?”
夏禾的目光頓時閃過一絲不自然。
“靈玉,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好端端的,提什麼結婚啊。”
張靈玉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心就涼了半截。
若是一般感情好的情侶,反應可不會是這樣子的。
隨後。
張靈玉緩緩開口。
“我師父剛纔已經將我逐出了龍虎山。”
“而現在,我已經是散人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