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如同唐笖的想法一樣。
有些人領完食物就快速的跑,在外面虎視眈眈的人,就追了上去,那人很快的就落入了他人的刀俎之下。
死了!
食物也很快的就被分光。
看到這一幕的唐笖微微頓了一下。
這樣的一幕還真是似曾相識。
她已經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以爲她自己忘記掉了,可是她那顆冰冷的心告訴她。
她根本就沒有忘記曾經的一幕幕,那些好像早已經就刻入了她腦海深處,只不過是在這一時刻爆發出來而已。
她還是一修那一個看透世間冷暖的她。
看到這些殺戮強奪,她十分冷靜,還有毫無波動。
殺戮之都道士和末世有幾分相似。
黑紗女子還以爲唐笖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評論在這裡,還以爲是對方害怕了呢。
所以她還算客氣的說着:“現在這裡是外層,如果進到內層的話,那裡才真正的是人間地獄,如果您改變主意我還可以帶你在外城看看其他的。”
“不需要,繼續走吧。”唐笖平靜到不能再平靜,好像剛纔看到的那一幕,不過是家常便飯。
黑紗女子覺得她剛纔是估計錯了,這個女孩沒有害怕,反而讓她覺得這個女孩纔是這值得讓人害怕的。
黑紗女子被自己的這一個想法愣怔了一下,最後沒有再繼續勸阻着什麼,只好繼續帶路。
城內的門大開,這裡倒是沒有和外城那樣有守衛的存在。
黑紗少女介紹着:
“內城不需要守衛,外城的人只要有膽子進,隨時都可以到裡面去,但是到了裡面,他們也就必須要承受裡面世界的未知數。
您剛來到殺戮之都,我是建議您最好還是在外城先生活一段時間,等適應了這裡的一切,在進入內城爲好。”
黑紗女子說道這裡,見對方還是一無所動,也就只好說着:
“待會兒進入內城後,請您不要離開我身邊五米,否則,我也無法保證您的安全。”
“嗯。”唐笖隨意的點了點頭。
唐笖整一個態度都是漫不經心,可有可無,至於她聽到了多少,黑紗女子是不知道的,唐笖沒有再問其他事情,她也沒有繼續的解釋太多。
越是往裡面走越是看到太多的奢華還有瘋狂。
在這一個世界,各種彩色的光芒隨處可見,內城的人數倒是要比外城多的多,和外城的安靜有着截然不同。
狂喜,狂怒,狂悲,狂歡,在這裡沒有平淡,只有大喜大悲。
這裡是一個“極度的樂園”。
唐笖眼眸微眯,他們這些人在這裡生存怕是許久了,早已經墮落到迷失了自己。
只要有一定的實力,每一個人都可以對另外一個人施暴,搶奪或者其他。
在這裡完全是一個沒有規則只有內心的醜惡,那些陰暗的一面都在這裡爆發了出來。
唐笖也清晰的知道,他身邊有這一個黑紗女子,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他們的身邊,反而是沒走到一處他們看到了這黑紗女子,反而躲得遠遠的。
似乎是怕這個人。
唐笖的目光時候停留在了黑紗女子的身上一會。
看起來嫵媚無害,其中的手段應該不少。
黑紗女子倒也任柔唐笖打量她,好像對於這樣的打量,她已經習以爲常,不足爲懼。
“再往前那個中心也就是殺戮場,在於其中報名也就可以參加殺入場的比賽,以十人一場,唯有一人勝利。”黑紗一邊走,又是繼續着他的解釋。
“進去之後,用你自己的身份牌報名,然後等待比賽開始。
在等待期間是不允許動手,比賽間不論你用什麼方法,只要最後能夠活着走出來就行,而且每一組只能夠活一人。”
“嗯。”唐笖時不時的點頭,等他們來到了殺戮場的中心,還沒走到這地方,遠遠的就已經聽到了裡面歡呼的吶喊聲。
狂歡不盡。
走進去一看,那個賽場很大,質疑那些比賽的要麼死,要麼活,十分的殘忍,也十分的現實。
“只要贏了一百場就是冠軍了是嗎。”
“是的,只要贏了一百場,就是冠軍。
不過,現在地獄殺戮場排名第一的那位,也不過參加了六十五場而已。
每參加一場比賽,你的身份牌都會多一場勝利,也就可以在這裡多生活一年,可以在內城中隨意享樂,不過你要保證自己在享樂後還能活着。”
唐笖聞言勾脣。
“懂了。”唐笖點頭,已經差不多將殺戮之都裡的規則還有一些事情弄明白了。
比一場就可以在這裡生存一年,這麼說來她這一個新人想要在這裡的話,那得先來一場。
唐笖目光落到了那報名之處。
直接的就走了過去掏出了那一個七四五八令牌。
想來這個就是在這殺戮之都的身份牌存在。
“報名我要進入下一場!”
黑紗女子卡到唐笖的操作,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有幾分震驚,可是這個時候她倒是覺得預料之中的感覺。
血腥與墮落啊。
“下一場,七四五八號。”
黑紗女子就這樣看着還帶着一身斗篷的女孩,向了那中心的殺戮場。
站在那比賽臺上與其他牛高馬大的人相比就顯得十分的嬌小玲瓏。
如果說是一個很小的孩子都說得過去,何況唐笖雖然說是帶着斗篷,但是也沒有完全遮擋她的外貌,還是有人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還算稚嫩的女孩。
“哦吼,這次是什麼新人嗎?看起來這麼小個?”
“嗚呼,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殺戮場有這麼小的孩子,殺了她,碾壓她,她鮮血做出來的血腥瑪麗,絕對是最美味的快呀,殺了她!”
“太可惜了,這一場竟然我沒在,不然那個小丫頭的血絕對是歸我。”
“殺啊!”
“這次的比賽還真是有點意思既然來了個小孩兒!”
“她是我的獵物了,你們都別想動。”
“哈哈哈,休想!誰的速度快就是誰的。”
唐笖的出現,太過於的鮮明,和這殺戮之都裡的人好像格格不入,一時間不管是觀衆,還是臺上的人,都格外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