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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權力就是魔法,兇手畏罪潛逃?

第319章 權力就是魔法,兇手畏罪潛逃?

第319章 權力就是魔法,兇手畏罪潛逃?

青山秀信在辦公室裡耐心等候。

朝倉有容需要蛻變,如果她實在爛泥扶不上牆,那青山秀信就只會讓她當個熱兵器,經常澆水滋養她,但是卻不會再耗費精力培養她,扶持她。

畢竟不能真讓小頭爸爸控制大頭兒子吧,他還不至於就這麼點水平。

門被推開,朝倉有容走了進來。

青山秀信能看見她眼神中有了不一樣的情緒,嘴角一勾,這就很好。

“警視,我已經辦妥了。”朝倉有容鞠了一躬,態度比以往更加恭敬。

她一入職就是警部補,然後考察期一過,又順其自然升警部,加上性格老實,又有木村合真關照,因此沒人欺負她,而她也不主動去欺負人。

沒有被權力毒打過。

同時也沒體驗到過權力的滋味。

但被青山秀信提升爲網安課代理課長後,只是稍微強勢,就讓以往跟她平起平坐的人跌落雲端,這才頭一次清晰意識到了權力的份量和好處。

更進一步認識到權力後,就更認識到了青山秀信的權勢,也更敬畏。

同樣,現在青山秀信對她的重視和友善,讓她心裡迸發的感激之情也更加濃烈,對他的侵犯也更能接受。

如果說金錢只是有魔力。

那麼權力直接就是魔法。

青山秀信拍了拍大腿,“坐。”

朝倉有容猶豫片刻,最終是緩緩走過去坐在了他腿上,因爲緊張身體繃得僵直,脖子微微揚起,小手緊緊攥成一團,緊咬着牙關不敢喘大氣。

由於個子比青山秀信矮,坐在人腿上時腳踩不了地,所以她只能踮起腳尖,高跟鞋裡黑絲包裹的玉足持續發力,腳背繃直,血管都若隱若現。

褲子裡穿黑絲,就能看出她是個外表保守,但內心渴望狂野的性格。

青山秀信一手摟住她的腰,無視她逐漸顫抖,另一隻手則隔着布料在她豐腴大腿肆意遊走,“現在知道該怎麼當好這個次長了嗎?只要你表現得強勢,就算你是錯的,也沒人敢說個不字,因爲你背後是我,是大日本國政府的權威,違揹你的命令,那就是在冒犯我,是在冒犯當局政府。”

“嗨!”察覺到青山秀信開始解自己腰帶,朝倉有容下意識用手去擋。

青山秀信笑着說道:“你看,你現在就在違揹我,雖然我現在的行爲是錯的,但我也能找個其他的藉口來藉助國家賦予我的權力懲罰你哦。”

朝倉有容擋着的手緩緩移開,閉上了眼睛,輕咬着紅脣任由其輕薄。

嚐到權力的甜頭,認識到權力的重量,對更大的權力就會更加恐懼。

“看來你真的學會了很多。”青山秀信哈哈一笑重新幫她把腰帶繫好。

朝倉有容睜開眼睛,有些疑惑。

她都已經做好了被強啪的準備。

青山秀信湊到她耳畔說道:“我不着急,我這個人不愛以權壓人。”

說完,拍了拍朝倉有容的翹臀。

朝倉有容扭過頭,紅似晚霞的俏臉上滿是不解,雛是這樣的,不像經驗豐富的人被拍一下就知道換姿勢。

“起來。”青山秀信無奈的說道。

“哦哦哦。”朝倉有容聞言這才恍然大悟,急急忙忙起身站到了一旁。

青山秀信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她連忙鞠躬相送,“請您慢走!”

青山秀信之所以現在不急着吃掉朝倉有容,是因爲接下來該輪到朝倉有容急了,他想看對方是如何笨拙的誘惑和討好自己,那一定很有意思。

把一個老實木納的女人,變成一個爲了權力主動勾引上司,投懷送炮的上進逼,想想他就很有成就感啊。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後,朝倉有容才緩緩站直了身體,摸了摸剛剛被解開過的腰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要是剛剛青山警視上了自己。

以後自己的位置是不是就更穩?

是不是就更加有前途?

他肯定已經看出來自己做好了給他的準備,爲什麼不要?難道是自己吸引力不夠強?或者他覺得無趣了?

朝倉有容忍不住胡思亂想,坐回電腦前,看着黑屏中的自己,頭一次覺得自己打扮土氣,簡直不堪入目。

“咚咚咚!”

敲門聲把她的思緒喚了回來。

“進。”朝倉有容正襟危坐。

新提拔的三系代理系長推門而入進來鞠了一躬,“次長,我們系同事剛剛監控到一個bbs上有人說要在東京各個人流量多的地方投放炸彈。”

“持續跟蹤,先把發帖子的人挖出來。”朝倉有容想了想沉聲說道。

她剛剛的第一反應是將這件事彙報給青山秀信,但很快打消了念頭。

因爲現在還不能確定發帖的人究竟是口嗨,還是真準備這麼幹,至少得掌握一些情況再上報,不然最後虛驚一場,豈不是白驚動了青山秀信。

而且不初步掌握一定情況,青山秀信一問,她三不知,那就尷尬了。

吶,這就是成長。

代理三繫系長應道:“嗨!”

………………………………

下午三點,天氣暖洋洋的,讓人生出些許睏意,青山秀信昏昏欲睡。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青山秀信瞬間被驚醒。

藤原拓宏推門而入,關上門後快步上前鞠躬,說道:“警視,關於昨天您發現的那具泡水女屍的身份我們這邊確定了,叫大和甜繪,也是日本大學的學生,到今天爲止已經失蹤三天,失蹤第一天她朋友就報了警。”

“也是?”青山秀信捕捉關鍵詞。

他記得昨天還在島上撿到了一個日本大學的學生證,難道就是兇手?

藤原拓宏點點頭,知道青山秀信在想什麼,繼續說道:“她和掉學生證的阪田二郎是情侶,據大和甜繪的朋友說她上個月三十號晚上出去和阪田二郎見面,然後再也沒回來過。”

“那阪田二郎呢?伱們已經控制起來了嗎?”青山秀信立刻追問道。

孤男寡女一起離開,然後女的失蹤兩天,再被發現就成了屍體,男方的學生證還掉在現場,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阪田二郎,他不是兇手,誰是?

藤原拓宏說道:“他失蹤了,和大和甜繪一起失蹤的,我現在懷疑他是畏罪潛逃,所以想申請通緝令。”

大和甜繪被塞進石頭縫,明顯是被人殺了後再塞進去,阪田二郎如果也遇害的話,現場不可能沒屍體,畢竟就那個縫隙再塞兩個人進去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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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被拋屍到海里,那座島距離岸邊又不遠,飄這麼兩三天,再怎麼也會被漁民給碰到,而且兇手不會那麼粗心大意把他學生證給落下吧?

所以極大的可能是他因爲某件事殺了大和甜繪,然後藏屍,又因爲慌亂的原因,在這個過程中學生證掉了都沒發現,現在已經畏罪躲起來了。

“大和甜繪的朋友有沒有說兩人的感情怎麼樣。”青山秀信又問道。

藤原拓宏面色凝重,“她說兩人這段時間感情不太合,多次發生過爭吵瀕臨破裂,當晚阪田二郎約大和甜繪出去的理由就是要好好談談,而大和甜繪是抱着說清楚分手的心思。”

“發通緝令吧。”青山秀信說道。

不管阪田二郎究竟是不是兇手。

既然線索指向他,那就當他是。

藤原拓宏鞠躬應道:“嗨!”

隨即便轉身匆匆離去。

作爲殺人犯一系的系長,搜查一課的王牌系領導者,藤原拓宏正醉心於工作,次長中村真一卻意志消沉。

他最近談戀愛了,感情穩定,加上年齡不小,也到該結婚的時候了。

但是他卻有些苦惱,因爲女友家境不錯,其父母要求他至少得在東京置辦一處不錯的房產才能同意婚事。

跟着青山秀信半年多,他其實也沒少撈錢,但真說撈了多少,也未必見得,而且他花銷又大,一心想進步的他有錢就拿去結交關係維護人脈。

那點逼錢最終全都花在逼上了。

所以現在兜裡那三瓜兩棗真不夠買房子的,他也想過問青山秀信借點渡過難關,但不知該怎麼開這個口。

說他要臉吧,讓他在外面蹲下去給青山秀信擦鞋,他絲毫不帶猶豫。

但說他不要臉吧,可卻連向青山秀信借錢都張不開口,人挺矛盾的。

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天,遲遲沒能下定決心!中村真一無奈的搓了搓臉吐出口氣,打算回家再仔細斟酌下。

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爆點金幣。

儘量是不向青山秀信張口要錢。

等他到家時,卻發現家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心情不好的他正惱火誰把車停自家門口,剛準備張嘴罵,奧迪車門打開,一個青年笑着走了下來,很禮貌的對他鞠了一躬。

“中村警部,我等候已久啊!”

“你是?”中村真一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打開車門下來打量着對方。

最終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青年拿出了一張名片,笑容燦爛的說道:“江戶川仁舒,您的同僚。”

“原來是江戶川警部,不止何事來訪?”中村真一跟他握了一下手。

江戶川仁舒說道:“我來解決您的麻煩,順便求您解決我的麻煩。”

研究了青山秀信身邊的人,他知道了中村真一最近缺錢,所以打算通過他的引薦接近青山秀信獲取信任。

“哦?江戶川警部這話倒是勾起了我的興趣,還請進屋一敘。”中村真一的眉頭一挑,邀對方進屋詳談。

江戶川仁舒點頭:“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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