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太太,這在我眼裡是加分項(求月票)
“嗚嗚嗚……”
野原太太秀髮散亂,頭上的白花已經掉落在地,花瓣七零八落,身上黑色的喪服被撕扯得難以蔽體,大片雪白細膩的皮膚裸露在外,臉上紅霞未散,蜷縮在沙發一角低聲啜泣着。
青山秀信已經穿戴整齊,恢復了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樣,一臉愜意的坐在旁邊抽着煙,眼神時不時掃過身邊的妙齡小少婦,嘴角蕩着一抹壞笑。
“啪!”
他隨手一巴掌拍下去。
飽滿的輪廓霎時顫顫巍巍,吹彈可破的肌膚表面留下淺淺的巴掌印。
“嗚~”野原太太嬌軀一顫,回過頭似羞似惱似懼的看着他,緊咬着紅脣低聲哀求道:“青山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她身嬌體弱,實在不堪征伐。
“野原太太還真是很弱呢。”青山秀信嘲笑得對方面紅耳赤,在其驚呼聲中一把將之拽進懷裡抱着,埋頭嗅着她發間淡香,“感謝太太今天的盛情款待,野口會的事就交給我吧。”
人已經幹了,那事也該幹了。
聽見“款待”二字,野原伊人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好了,我先走了,以後我會常來看太太你的,免得你一個人在家太孤獨。”青山秀信說着就鬆開了她。
野原伊人聽見這話俏臉上更是多了三分苦澀,看來自己是要被長期霸佔了,她心思複雜,“青山先生,我纔剛死了丈夫,你真的不介意嗎?”
因爲有的人會覺得晦氣,她想通過這種說法來阻止對方再侵犯自己。
但她錯了。
“太太,你這在我眼裡可是加分項啊!”青山秀信哈哈一笑,隨後低頭在其嬌嫩欲滴的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才轉身離去,背對着她隨意的揮了揮手,“太太不便,就不用送了。”
看着青山秀信的背影消失,野原伊人收回目光轉頭看着丈夫的遺像。
眼淚瞬間涌了出來,自己真是個下賤的女人啊。
“嗚嗚嗚,夫,別怪我,我也只是想保住你留下的遺產,嗚嗚……”
另外,也只怪他真的太大了。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野原伊人擡頭一看只見居然是青山秀信去而復返,頓時是小臉一白,楚楚可憐的她下意識緊了緊身上殘破的和服。
“這個借我用億天。”青山秀信彎腰拿起桌上的一個大哥大電話說道。
這玩意兒現在挺貴的,而且傳呼機太不方便了,所以他選擇零元購。
野原伊人脫口而出,“那是我丈夫的遺物,青山先生你不能用……”
“太太。”青山秀信不耐煩打斷她的話,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也是你丈夫的遺物嗎?但我不也用了?”
野原伊人羞紅了雙頰,又氣又惱的她當即是無話可說,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拿着自己丈夫的手提電話離開。
拿着手提電話再次走出野原家的大門,迎面而來的風一吹,青山秀信感覺神清氣爽,隨手打給藤本良一。
就在今年東京剛更新了電話程控網絡,免去了中間接線員的環節,使電話能直接打給目標,方便了很多。
“莫西莫西,我是藤本良一。”
“良一啊,我,青山秀信。”
“原來是青山刑事。”藤本良一的稱呼很公式化,就是在提醒青山秀信我們倆還沒有熟到伱能直接稱呼我名字的地步,“青山刑事有什麼事嗎?”
“今天天氣不錯,良一桑,出來喝一杯嗎?”青山秀信彷彿是沒聽出對方語氣中的情緒,依舊我行我素。
通過在野原棟被殺案與藤本良一短暫的合作,他發現這傢伙雖然是個不擇手段上進的奮鬥逼,但確實挺有本事,特別在三教九流的人脈方面頗有建樹,想向他具體打聽下野口會。
聽見對方還叫自己的名字,藤本良一有些惱火了,帶着情緒陰陽怪氣的嘲諷道:“青山刑事,現在是工作時間,我可不像你有上司關照,不敢擅離職守,有事請下班再約我吧。”
他前兩天剛調到刑事課來,而這裡可是中山明裕的大本營啊,他在這兒已經被孤立了,不敢讓上司抓到任何小辮子,否則絕對會沒有好下場。
究其原因,他爲什麼會被調的刑事課?不就是給青山秀信騰位置嗎?
所以這該死的混蛋,爲什麼沒有一點身爲把自己害到這個地步的始作俑者的愧疚啊!還表現得那麼親密。
“啊!是這樣麼?”青山秀信有些遺憾的嘖了一聲,嘆了口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本來還想告訴你怎麼才能打破非職業組出身的桎梏呢,但是既然你沒空的話,那就算了……”
“秀信桑,一個小時後,銀座千城懷石料理,請您務必賞臉啊!”藤本良一瞬間變臉,語氣熱情而真誠。
青山秀信笑了笑,“一定。”
銀座千城懷石料理可是一家很貴的餐廳啊,藤本這傢伙在該出血的時候對自己倒是挺狠的,也就是學歷限制了他的發展,不然肯定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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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座,無可置疑東京最繁華熱鬧之地,哪怕如今經濟下行,這裡依舊人聲鼎沸,不見絲毫蕭瑟落寞之景。
青山秀信抵達餐廳後報上藤本良一的名字,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包間。
樟子門緩緩拉開,裡面的藤本良一看見了青山秀信,連忙熱情而恭敬的起身相迎,“秀信桑,快請坐吧。”
青山秀信微微還禮後進去坐下。
服務員又緩緩將樟子門拉上。
“秀信桑,先乾一杯吧,這裡的清酒味道很不錯呢。”藤本良一給青山秀信滿上,舉起酒杯邀請他共飲。
青山秀信先看了一眼滿桌精緻的菜餚,然後才端起酒杯,“讓良一桑破費了,這杯酒還是我來敬你吧。”
“秀信桑太客氣了,我其實早就想請你喝一杯,但一直沒機會,感謝你今天賞臉。”藤本良一說瞎話眼睛都不眨,仰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雙手摁着大腿鄭重的鞠躬道,“秀信桑電話裡說的事,還請進一步賜教。”
由此可見,他是真的很急。
甚至都不願意假裝一下矜持。
沒辦法,這事已經快要成爲他的心結了,而且他相信青山秀信也知道這點,所以在其面前沒什麼好裝的。
不如直接點,還顯得更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