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時分,吳浩快速走出教室門外,雨已經停了,惟獨剩下被雨浸透的潮溼的地面。學生們有一些來到陽臺觀望,此時的天氣有些寒冷,讓一兩個學生出來玩耍的又立刻折返教室。
李賢莫名其妙地拉住吳浩的手,吳浩不明白李賢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想要走出教室門外卻被李賢拽住。吳浩怒火的轉身說:“幹什麼?給我放開!”
吳浩使勁掙脫了李賢的束縛,李賢小心翼翼地望向門外看風景的嚴楠,並對吳浩小聲的要求道:“別去,那個遊戲曾經害死過人的”又將吳浩拉着。
吳浩望了眼教室門外看風景的自由自在的嚴楠,反駁李賢:“怕什麼?有苟檢在。”
李賢毫不鬆手,又一次對吳浩要求道:“但是,假如它一直纏着?”吳浩又重新回到自己座位,心中想的是對李賢的厭煩,他太哆嗦了。
“算了!你別多管閒事,哼!”吳浩生氣地瞪了李賢一眼,又大步跨向自己的座位。
黃昏,太陽垂入後山,天邊的雲彩塞滿了日光映出紅色的晚霞。學校教室內燈光滲和着天邊的日光,被夕陽掩埋。
等了好久,廣播終於傳來下課鈐聲,屈指一數,還有三節晚自習呢。
嚴楠在座位上痛快地伸了個懶腰,教室僅剩下五位同學,但他們都懶洋洋的扒在座位上睡得香甜。嚴楠也不過如此。
突然,優柔的話語在嚴楠耳旁迴響“上課了,”嚴楠疑惑地擡起頭向前望去,是範彩,範彩輕輕地拍着嚴楠的肩膀。
範彩吱的笑了出來,嚴楠才發現並沒有上課,原來是被範彩給愚弄了。嚴楠覺得這愚蠢的行爲感到生氣,於是不滿說:“你到底想幹什麼?煩不煩啊!”
範彩怔住了那裡,委屈的自言自語:“人家還想邀請去參加遊戲呢,”嚴楠心中由怒轉爲滿臉的疑惑,小聲地問道:“什麼遊戲?”
範彩此時心情睛郎,喜出望外,一手迅速“啪”的落在嚴楠面前堆積如山的書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這個時候也不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範彩羞澀的看向盯着自己望的同學,待到其他人的目光消散的離去,範彩才轉回自己的位置並坐下。對嚴楠小心地說:“趙冰剛剛還跟我說,叫我們星期六別回家,留在學校……”
沒等範彩說完,嚴楠偏偏在這個時候嚴肅插嘴道:“留在學校到底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去幹那些下流非法的事。”
範彩又失望了,不過這次失望的影響不會擴大。所以範彩又繼續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聽她說苟檢讓我們—起參加這個遊戲,這是許願通靈之類的吧,你願意不願意?”嚴楠卻又一聲努力回絕:“不行就是不行!”
楊心儀隆重的走出教室,雖然說她現在還是初中階段,但是她天生俱備的通靈能力會跟隨她一輩子,甚至下一代。
身穿白色蓮衣裙的心儀就如穿婚紗一樣,顯得格外優美。
楊心儀神色凝重,似乎要發生什麼大事。心儀擡頭注視着發黑的天空,手中掐指並口中喃喃自語:“ 天命不以人違,冤家不以尊道, 天之有命,人不可違,違命擾序,則天地大亂,古有云,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身骨。死神將至於校,吾必速找貴人,若業不可成,則恆亡福敝之。唉,善惡之念便在一時之差。”
範彩聽到這麼一句,竟然苦苦哀求道並來回推動嚴楠:“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就陪我去唄,反正又不是什麼壞事。”
嚴楠心中也充着疑惑,看到範彩苦苦哀求,自己也逼於無奈,只好暫時答應了她,範彩聽到之後差不多激動的跳了起來。
圖書館裡,筆仙遊戲,一足失成千古恨,第十七章 筆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