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了?!”
“我沒裝。”再次神同步。
君樂躺着牀上不再開口,月光下似乎看到黑衣女黑布下嘴角微微的抽搐,君樂同樣很無語,麻蛋她不要再和她神同步了。
倆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對視了一陣,消化着自己剛纔從對方口裡得到的信息。
良久……
“你先說。”
“你先說。”
再次神同步……
“你是不是有病啊?!”君樂終於忍不住罵人,她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
這次那個黑衣女人沒有和她神同步,深深的看了她眼,道:“無病。”
君樂:“……”
好吧她懺悔,這個人她好像……好像沒有聽出自己話裡罵人的意思。
經歷了剛纔的搞笑神同步,君樂對這個黑夜裡突然到訪的不認識的女人少了些緊張多了幾分好奇。
平靜的坐起來,平靜的看着面前咫尺的人平靜的問她:“你到底是誰?”
黑衣女人不說話,君樂繼續問:“闖我院兒幹嘛的?”
黑衣女人眼睛閃了閃,嘴角動了動,君樂以爲她終於要交代了,結果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說話。
君樂一下感覺像個泄氣的氣球,盯着黑衣女人認真嚴肅道:“聽着,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幹嘛的,不說話就滾蛋,別打擾老孃睡覺。”
老孃?這個女子到底是這宅院什麼人,這樣的俗??這宅院裡怕就是個下人、打掃茅廁的也不至於這般俗不可耐吧。
某黑衣女從心底開始鄙視起眼前的妙齡女子,並且把其職業定位在打扮茅廁這方面,完全忽略了打掃茅廁的下人完全不可能住着這樣奢華的屋子長的這樣美貌的臉蛋兒。
“你真粗魯。”終於她開口,有生第一次說出了她看來已經算是很粗鄙的話。
“切。”君樂撇嘴,這算什麼沒見識。
說睡覺真睡覺,君樂沒在理會黑衣女躺下就睡,這才某黑衣女着急了,搖晃君樂,“你真睡了?”
“別動老孃,不然喊救命了啊。”君樂半威脅。。
“你喊啊?你爲什麼不喊,你這個時候不就是應該喊嗎?”
某黑衣女不理解,她也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按理說突然有個黑衣不明人突然大半夜的出現在你面前,那樣輕易的驚擾了你的美夢,多麼可惡,怎麼能不喊救命呢,怎麼能不呢?
君樂被黑衣女人的這番話給逗笑,不再有睡覺的慾望,坐起來認真道:“我覺得你真的是有病。”
說着她開始穿衣服。
“你要幹嘛?”某黑衣女奇怪。
“就是你想的那樣。”君樂賣關子。
某黑衣女越來越好奇,“你到底要幹嘛?”她對這個女子越來越好奇了,雖然知道自己這次來龍朝有要事在身,不能在任何一點小事上費神,可她還是忍不住好奇。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想不想,越是止不住的想。
君樂穿衣服的速度很快,最後套上她的粉嫩繡花鞋,把胸前的墨發往後一甩,拉起黑衣女人,“和我走。”
“去哪兒?”某黑衣女一如既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