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幾個大漢也看了過來。普添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知道我要找你。是老老外交代的嗎?那他應該和我說纔對!”老闆接着說:“你明天再來吧,還是那個價。我要去銀行存東西。”老闆鎖好鐵閘,領着三個大漢。往普添這邊走過來,看着普添說:“嗨!理了頭,精神多了。”老闆看着普添一臉陰沉,話也不說,一手插在外套裡,就抱緊盒子趕緊從普添身邊走過。那三個大漢,估計只是小混混而已,頭都低着不敢看普添,快步跟上老闆。當時普添想他們可能知道我身上有金條,會不會來搶呢?自己背個大包,行動不太方便。只好伸手握着手槍,但他也知道帶東西到這裡也是給錢他賺,不可能會搶,而且還是自己家門前。普添就轉過身去大喊:“老闆,請等兩分鐘,。回答我幾個問題。”當鋪所在的小巷只有兩個半人寬。老闆一停,在後面的三個大漢就堵在一起。好不容易纔讓出條道給老闆。老闆緊緊抱着盒子在胸前回頭答:“你趕緊說吧。”
“我當了什麼東西,什麼時候當的?來當東西的有幾人?”
“中午,就你一人,不就是幾條黃金嗎 ?你不是後悔吧?”
“你剛纔問我‘找到了‘是怎麼回事?”
“你當時說還少一條。回去找找再過來。”普添揮揮手,示意他們走。普添現在非常鬱悶,但又有一種快感。自己一個人把一個當鋪老闆和三個大漢用氣勢把他們壓着。問什麼答什麼。這種感覺他還是頭一回。普添馬上跑到汽車站,查看了老老外要到的碼頭,只有一班車下午三點去。不知道楊小姐他們有沒有和老老外一起,還是被他給賣了。這裡要有監控攝像頭的話,想辦法弄來看看就知道了。普添擡頭向車站的天花板看去。這個車站不算大,就一個大廳放幾張椅子就是候車室,旁邊有個玻璃隔開的小房間賣票,角落的一個攝像頭可以把個大廳都拍下來。普添猛然想起:‘監控攝像頭!!那我不是也被拍到裡面了!普添啊,你怎麼這麼笨!現在知道他們去向已經沒有意義了。就算老老外把他們都殺了你又能怎麼樣。’普添連忙轉身往外走。天已經黑了,身上又沒有錢,又累又餓,只好先找個地方休息再說。
普添回想今天走過的地方,不斷搜索可以休息的地方,最後定下一個挺大的公園。有人收費,應該比較安全。偷偷溜進去應該沒有問題。半夜普添找了個比較隱秘的角落,放下沉重的揹包,靠着牆腳就睡着了。普添看到老人坐在自己身邊。老人又進入他的夢,或者老人又讓他做夢。
老人拍拍普添的肩膀說:“又被擺一道了!說不準張先生會從那些監控找到你,不見了的黃金在當鋪出現,當鋪老闆對你印象深刻!這就是老老外給黃金你的原因。變成你模樣的原因。可能他的去向都是假的!”
普添:“你不早告訴我!你昨晚就應該先入他的夢,瞭解情況。再給我彙報!”
老人:“沒有猜錯的話,他一直都沒有睡。還有強盜財寶的事情!估計強盜們埋錢財太累了!或者已經很晚就在森林過夜。纔有機會被老老外入夢,知道埋金銀的事情。接着他就在夢裡告訴各人,別人會殺掉自己獨吞財寶,所以金銀還在哪裡的機會很大囉!”
普添:“頂他的肺,都成精了!還是狐狸精!”
老人:“你明天還是去把黃金換錢,反正你也露了臉。趕緊坐車離開這個市。我們要迂迴的走,你儘量在一些小鎮的車站坐車,儘量躲開有監控的地方。”第二天普添又來到了當鋪。普添把金條放到櫃檯,老闆又露出了昨天那燦爛的笑容說:“還是昨天的那個價。哦!我錯了,五千,你等一會兒,我驗驗貨。”從老闆燦爛笑容來看那件金條肯定不止五千,如果按老老外說的金條值十幾萬!這老鬼真的賺瘋了!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這些來歷不明的金條,有人收就不錯了,普添也沒有太多選擇的地方。普添反覆的點數了老闆遞過來的那疊鈔票。他忘了從那套電影看到過的情節!有個很牛的當鋪黑吃黑,拿了別人的贓物,給那些賊的卻是假幣。就這樣耽擱了幾分鐘,又跑出一單意外。走出門口沒有幾步,小巷一頭並排站着兩個人。看來他們沒有讓開的意思。普添轉身往後面看,也站了兩個人。一個手裡還拿着一把半米長的刀。除了拿刀那個人不認識,其他三個好像是昨天陪老闆去存東西的大漢。普添深深吸了口氣,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看來要露點狠的給他們看看。普添把包放在牆腳,背靠在牆上拿出手槍。故意讓他們看到槍上膛,用眼睛的餘光看着兩邊的人。這時他們都後退了一步,拿刀的說:“別別怕,說不準槍是假的。在市裡面開槍,他也不好過。我們一齊上,看他能打幾個。”普添故作鎮定,輕描淡寫地說:“那就先打你!”拿刀的馬上躲到旁邊的大漢身後。那大漢舉起手一面難爲的樣子。這時普添眼角的餘光看到當鋪門口有人走出了。馬上一個轉身貼到對面的牆壁。這樣就能看到當鋪的大門裡。這一動作把所有人都嚇退了一步,包括想看看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的當鋪老闆。老闆可能是看到普添的槍,連忙跪在門口裡,顫抖的說:“這 這 這位爺,別生氣,讓我勸勸那些晚輩。蠻牛,你今天就給個面子我。讓這位爺過去吧!”那拿刀的說:“你算老幾,不是我老子死前要我照顧你,你還能夠在這開店。給那丁點的保護費,還要我派人陪你到銀行存東西。今天這買賣我做定了。”老闆忙接着說:“就因爲你老子講江湖道義,我才交保護費。你在我店前這麼一搞我還有生意嗎?”蠻牛冷笑一聲:“做了這一票,我還用得着你的保護費。不過還要謝謝你!這外鄉佬我找了一晚上都沒發現,多虧了你的電話。”普添瞪了老闆一眼,老闆忙說:“我只是叫他派人來陪我存黃金!不是你想的那樣!”普添想:‘再這樣僵持下去,對自己很不利。我又不是甑子丹一個能打幾個。還是單挑比較有勝算。普添指着地上的包說:“蠻牛對吧!我倆單挑,你贏了包裡面的寶貝歸你。”蠻牛還在猶豫的時候,在他前面的大漢忙開口:“說話算話。我大哥可是打遍全市無敵手的單挑王。”其他兩人也齊聲附和。哈,看來蠻牛被他的小弟擺了一道,畢竟誰也不想吃一槍。蠻牛推開前面的大漢,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你先把槍收起來。”普添舉起槍說:“看熱鬧的朋友,請退遠一點。”另外三個大漢馬上往後跑了六七步。普添慢慢的把槍插入槍袋。就在這時蠻牛向着普添衝過來,手中高舉的刀用盡全力往普添頭上劈去。普添沒有動,不是他反應不過來,而是時間還沒有到,就在刀離他頭還有20公分左右的侍候,側身躲刀的同時,他伸出左手把刀身推開。蠻牛偷襲失敗,猛力往後收。但剛纔太性急,用力太猛很難收回來。而且普添的反應令他以爲自己能砍倒普添。完全沒有留力,真的想把人砍死!普添捉住這個機會,右腳向前一步,同時右手畫出一個大弧線。手刀準確紮實的剁在蠻牛脖子上。“噹”刀跌在地上,蠻牛也趴在地上。沒有一點要起來的意思。1秒、2秒、3秒過去了。反應過來的三個大漢轉身就跑,連老大死活都不管了。普添看着跪在地上嘴巴張開驚呆的老闆。他本想瞪他一眼,讓老闆跑進店裡自己好跑路。誰知道老闆半天才合上嘴巴,結結巴巴地說:“小、小劉,拿三萬塊給這大、大爺喝酒。”一會兒那個夥計小劉,低着頭彎着腰小跑到老闆身邊把三疊錢遞了過去。不知道他是怕普添看到他,還是他怕看到普添。老闆接過錢,雙手捧着遞給普添說:“大爺,請原諒!”這時老闆還是跪着地,他年紀也有個六七十。還雙手捧着錢遞過來。普添非常不好意思。但現在扶他,安慰“老人家,這不是你的錯”之類的話。感覺很不恰當。普添猶豫了一下接過錢說:“好!那就算了!”心想‘你賺的那些金條錢,也不止這個數!’這時癱在地上的蠻牛**了幾聲,左手遲鈍地動了幾下,可能想爬起來。普添一看知道這次搞大了。說不定他被自己打癱瘓了。就故作鎮定地說:“蠻牛,不要動。你脖子斷了,亂動會癱。這錢你拿去看醫生。”普添把一疊錢扔到他臉旁。這事普添一直耿耿於懷。不是蠻牛會癱,那是他活該。而是爲什麼錢要一萬元捆一疊。爲什麼不把兜裡面的5千給蠻牛?!或者收起那同情心不裝豪爽,一分錢都不給他。那一萬元可以讓以後的行程舒服多了!普添背上包大步的向大路走去。打了一輛三輪車。“到碼頭!”說完就癱坐在椅子上。想起剛纔那種僵持比打鬥還要消耗體力,還要令人精神緊張。腳現在開始發抖,貼身的衣服早已經汗溼。
普添能不能把石頭送到道觀呢?請看下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