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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任務

第五章 第一次任務

第二天,普添像平時一樣來到鏈接室。楊小姐和張先生已經在裡面等了。張先生嚴肅地對普添說:“普添,這一次是實戰!如果情況不妙就給信號我們。再次提醒在裡面,你看到的人或動物,不管是你認識或不認識的都要戒備。只要你令它難受,它會把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你。”普添心想:“這不是嚴刑逼供嘛?唉!看來外星人是沒有人權保護!”但普添嘴上還是堅定的說好。楊小姐給普添綁好身體,這次還鏈接了脈搏檢查儀器,氧氣罩。普添知道這次不是鬧着玩!但已經沒有退路了。楊小姐看了看心跳檢測儀。儀器顯示普添心跳加快,楊小姐笑着對普添說:“不用緊張,你能完成任務的。準備開始了!”說完就打開了催眠氣體的伐門。催眠氣體混合在氧氣中。普添閉上眼睛,好像在說我準備好了!然後做了幾次深呼吸,就睡着了。鏈接開始!!

普添睜開眼睛,習慣性看看錶,錶停了!確定自己是在夢中。環顧四周自己在一房間內,房間沒有門窗。“你會下棋嗎?”普添背後傳來一把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回頭望去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面對普添坐着。他前面擺放這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桌子上面還放着擺好的棋局。普添心想不知道它玩什麼花招。開門見山趕緊完成任務算了。就對老人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免受皮肉之苦。”。老人瞪着普添說:“棋下贏,什麼都告訴你”。普添心裡暗喜“可以用和平手段完成任務。好!再說以前爲了贏比賽賺外塊,研究過不少關於下棋的的書籍,還參加不少網絡的象棋比賽,這明擺要送人情給我嘛!”普添坐到老人的對面擺擺手說:“讓你老先走!”

第一盤平局!老人答應普添下三盤,勝兩盤爲贏的要求。普添覺得自己棋術和老人不分上下,有幾會差點就贏了!但都被老人化險爲夷。他好像猜到自己的棋路!可能老人在防守。只要自己再謹慎一點還有機會贏。很快又下完一盤棋,這次普添輸了!普添想想“要贏一盤才能平手,但真的沒有什麼把握,這一盤要再更加小心謹慎些。”第三盤開始了,普添很用心很小心地算每一步棋,思考三個會合內對方和自己棋子走向。下了有一段時間,普添佔了上峰!老人拿着一個棋子好像在思考下哪裡好。普添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奇招!心想“這次贏定了。你就儘管下吧!”但老人很快把棋子放回原位,食指壓另一隻棋子往前推了四格。普添看到它這樣走心想“好幾回都是這樣!它好像知道我要怎樣下每一步棋!這一次更明顯!估計剛學會下象棋的人都不會走這樣的廢棋;更何況他水平和我差不多!他肯定是知道我的想法!”想到這裡普添憤怒地盯這老人說:“你作弊!”說完就翻桌子。但老人和桌子同時往後滑開了一段距離。普添沒有翻倒桌子。老人開口:“你們人類就像一本書,需要花點時間閱讀你們曾經經歷過的事,甚至你們做過但已經忘記的事情。”

普添發火了!果然老人可以知道自己的想法!難怪下不贏!普添老羞成怒,拿起椅子就砸向老人,老人往旁邊一閃躲過椅子。普添不讓老人有喘息的機會,掏出兩把砍刀,向老人揮舞過去。老人左右閃躲,動作非常敏捷,普添沒有一刀碰到老人。當然,這個老人只是外形像人,其實他是外星人變的。這樣就方便交流,減少人類對他們的抗拒感。雖說老人身手敏捷,但普添也不是吃素的,有好幾刀都差點傷到老人。老人往後跳開幾步,一揮手手裡拿着一把甩刀。‘嗒﹑嗒﹑嗒’的甩了起來!老人蠱惑的笑着對普添說:“小心哦!這可是很殘酷的刑具!”普添看着一個髮鬚斑白有點像古代人的老人家,還拿着甩刀學國外的小混混,還說那甩刀是刑具。看來他是得了老年癡呆!搞得普添笑了出來!“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介紹專門治療老年癡呆的醫生給你!哈哈哈哈哈”

老人臉色一沉,快步衝向普添。好像在說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普添盯着衝過來的老人。心中暗喜“傢伙比別人短,和我相隔一大段距離還主動攻擊。這不是偷襲,是面對面的單挑!那就吃我兩刀!”普添舉起雙刀使勁向老人猛劈下去。老人右手的甩刀從左往右一劃。直接把普添劈下的兩把刀打到右邊。再向前一步左拳直接打到普添肋骨上!中拳的普添慘叫一聲,飛出幾米遠。普添努力的告訴自己,這是在夢裡,不是真的!一點都不疼!但鑽心的疼痛不斷的向大腦襲來!過了好一陣子,普添調順呼吸才把斷骨的疼痛消除。老人耍着甩刀看到普添站起來就說:“準備好沒有!我來了!”

普添大吼一聲直接衝向老人,雙手拿着一柄長錘,這次普添想用雙手長兵器和老人拉開距離。而且雙手的力量也更好的發揮!老人拿着甩刀不慌不忙抵擋,閃躲普添的猛攻。一捉到空檔就刺一刀或劃幾下普添。刀傷雖然不致命,但削皮刺骨的多處疼痛,讓普添沒有辦法處理。不一會就滿身的鮮血,這對人的內心產生的恐懼不容忽視。那把小刀已經起到刑具的效果!!普添看着滿身血紅的自己,感受着皮肉的疼痛。實在受不了!普添再一次倒下,大口大口的吸氣。還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夢,不是現實,一切都是幻覺!老人沒有襲擊倒下的普添。而是在思考着一些問題。“噠﹑噠﹑噠…”甩刀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房間迴盪。普添自從父母離開後,就過着寄人籬下的生活,經常要看人臉色的他神經變的非常敏感。不管好的批評,壞的責備都在心中放大好幾倍,但寄人籬下心中的怒火只能壓抑着深藏着。強迫自己去服從那些所謂對他好的工作安排;強迫自己把每一件事做好。失敗的壓力在他心中種下了恐懼樹苗,他不能輸不能失敗!現在長大了!不用看別人的嘴臉。怒火不用再壓抑!普添站起來!大吼一句:“準備受死!”就衝向老人。普添雖然很憤怒,但沒有影響思維,大腦思路還是很清晰的。變出各種各樣他練過的冷兵器。單手的﹑雙手的﹑本國的﹑外國的﹑現代的﹑古代的﹑長的﹑短的﹑硬的﹑軟的。招式一點都不亂,砍﹑劈﹑挑﹑掃﹑點﹑刺﹑撥﹑鉤,樣樣到位。一種武器不行就下一種。雖然老人會讀取普添思想,但普添不是在現實使用武器,動作就像本能反應,眼看那裡打那裡。不需要思考再輸出信號給身體作 動作,就好像打鍵盤打熟後,看着屏幕要打那個字母,字母就出來,不用看鍵盤不用想動那個手指頭按那個位置。

帝王的等級也不是亂給的!老人還是拿着一把甩刀抵擋所有的攻擊,但比起剛纔就少了幾分從容。普添逼得老人只能招架但還是傷不了他。老人邊打邊說:“你想找的兩樣東西都在‘地牢’裡!爲了你的安全我們合作吧!”普添的攻擊一點都沒有鬆懈!“打不贏,就來騙!外星人真蠱惑!”任憑老人怎麼勸說普添都不放鬆攻擊。老人也惱火了,往後幾個空翻,和普添拉開了一段距離。嚴肅的說:“你比起教練,還差一點。你不會用槍。他爲什麼自己不來。你真認爲你比他厲害?受死!!”說着左手拿出一支AK47 ,槍口對着普添!看着老人的食指扣下扳機,普添驚訝的呆立!的確,冷兵器比槍支更容易想象出來。但普添也沒有用槍的經驗沒有真實接觸過槍,和對槍的瞭解也不是很多,根本就變不出來!可是老人扣了兩下扳機,槍都沒有發射。老人把槍側過來說:“哦!原來還沒有開保險!上膛!哈哈哈哈哈…”普添馬上反應過來,不等老人開保險上膛。把手中的青龍偃月擲向老人。老人右手甩刀擋開飛過來的刀。還大聲說:“打那裡好!手﹑腳﹑身軀﹑頭,怎樣都要開一槍!”“嘭!”舉着飛刀的普添應聲倒地!手按着在飈血的大腿**着:“X X X 難到打大腿比較容易中嗎!?”這次老人沒有讓普添恢復。甩着甩刀“噠﹑噠﹑噠”向普添走過來!正手刀變反手刀,反手刀變正手刀;向倒地普添亂刺亂扎。普添到在血泊中,還不斷重複地告訴自己是在夢中,不會疼痛。老人看着癱瘓的普添說:“真的不痛嗎?!讓你感受什麼叫十指痛歸心!”拿起普添中指放到甩刀的兩片握把中間。用力夾他的手指,大聲的吼:“蠢貨被利用了都不知道!!在夢裡不只疼痛!還會死!!”這‘刑具’果然厲害普添疼痛得昏死過去!

在鏈接室看到普添慢慢衰弱的心跳。張先生做了個手勢示意楊小姐給普添打腎上腺素。普添長長的呼吸一口氣。張開眼睛四周白茫茫一片一條血紅色的帶子從遠處一直延伸到自己身上。有人從後面提着自己的衣領往前一步一步慢慢走!癱坐在地上的普添看着自己全身傷口都在滲血,地上的紅帶子就是被人拖着自己畫出來的!!分不清楚這是夢還是現實。想到這裡普添覺得自己這回死定了!突然,眼睛前一片漆黑。普添在漆黑中感覺不到自己到身體。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什麼都感覺不到,四處一片寂靜,一片漆黑。但是意識清醒,難道這就是死亡嗎?!原來死亡一點都不可怕。可是我還在思考!難道我變成鬼魂了!就在這時候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些日子一直陪伴自己的聲音!是楊小姐!她顫抖的聲音不斷的喊:“普添,醒醒!”突然,一陣強烈的疼痛。心臟強烈跳動像要炸開似的!普添感覺到自己身體!感覺到臉上的冰涼!感覺到臉上冰冷的兩行淚!看到普添睜開眼睛,鏈接室的三人都鬆了一口氣。拿着起博器的楊小姐紅着眼睛說:“沒事就好!”躺在地下的普添擦擦臉上的水和淚對衆人說:“太x x真實了!我還以爲自己死了!現在覺得渾身疼痛。讓我再躺一會兒吧!”

第二天,四人開會想對付外星人的方法。普添把在夢裡發生的一切都詳細地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老外教練留了一手,不教他用槍。教練反問:“你認爲它用過槍嗎?它只是在你記憶中看到,讓你從現槍傷的感覺。真不該爲了炫耀打你一槍!”普添恍然大悟說:“對啊!槍傷都在大腿同位置!我前幾天還看了關於ak47的紀錄片!那你教我用槍好嗎?”教練爲難地說:“這裡沒有槍,你又沒有開槍經歷。你那中槍的經歷都是我給你的。槍炮的傷害不像冷兵器容易想象出來。其實,在夢裡用身體各部位攻擊是最好的,畢竟他們在你出生到現在都在使用,不用費腦力去想象,下午我教你徒手奪刀!”張先生不等普添說話就插嘴就說:“它說你要找的兩樣東西都在‘地牢’。它有說是什麼?”普添脫口而出:“錢﹑漂亮老婆!”教練一聽,看着滿臉通臉紅的楊小姐開玩笑說:“楊小姐,原來普添有戀母情節!你就答應他吧!哈哈哈哈哈…”張先生看着大笑的普添﹑教練﹑楊小姐也陪着笑來幾聲。張先生決定一星期後再鏈接,還交代了幾句就散會了。

會後張先生單獨找到教練。告誡他小心普添!還要加快訓練進度!張先生覺得普添對想要的東西回答很快,不像說謊!但還有保留!難道他已經被外星人入侵?!如果是,他沒有必要說出這件事!被外星人說服叛變的可能也是存在的!楊一直都不想普添鏈接,他們的關係也值得考慮!楊母性大發關愛普添也有可能!反正快點結束這事情好!一個星期過去了!張先生帶着大家來到鏈接室。普添在楊小姐的輔導下抹去了上次鏈接的恐懼陰影。重新站上架子,做好鏈接的準備!催眠氣體隨着氧氣直入肺部。普添睡着了!鏈接開始了!

青山綠樹,普添順着小路在走樹林裡散步。清涼的風,帶着樹木花草的清香撲鼻而來!心情很是舒暢!令人心靈平靜舒暢,真想一直這樣走下去!走到一開闊的草地一位老人正坐在河邊上釣魚。閒逛看風景的普添看到老人,就走過去想問問這是什麼地方。來到老人身邊普添還沒有開口,老人就發話:“年輕人,坐過來聊聊!”普添看了看藍藍的天空。一腳就踢向老人後背!還大聲喊:“天空的藍色不是這樣的藍!你色盲啊!”距離太近了!老人躲避不及被踢了個狗吃屎掉到河裡。原來這環境是老人想象出來的,舒適的環境令普添忘了看手錶。老人站在水裡說:“還以爲這樣就可以好好和你聊聊!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識破了”!老人知道天空的顏色大概是藍色;但沒有深究過是怎麼個藍!普添對老人招招手說:“來,來,來,我今天要打得你五顏六色!讓你知道天空的藍是怎麼樣的藍!”老人跳到岸上;他不想和普添打!就開始勸說:“你能聽我講幾句。再打嗎?”普添看老人站穩了。二話不說就衝上去!老人一邊閃躲普添的拳腳,一邊要求先說兩句!看來這外星人只能讀別人的閱歷,但不能強制和別人溝通。普添這次使用近身博擊的策略。擒拿﹑摔跤﹑巴西柔術;這幾天學的通通都用上!

老人的反擒拿功夫也不差,還有意和普添拉開距離。這樣普添佔不了什麼便宜!“人類,真好鬥!!只要有機會就實施暴力!就算你打贏我又怎樣。我還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說完這幾句話老人突然領悟到什麼!呆了一下。就是這一下,普添捉住老人。老人彎腰倒地想脫身;普添就使出巴西柔術一招背後裸絞又稱爲死亡鎖 (Rare Naked Choke)!普添從老人背後用雙腿夾着老人的腰還有左手。右手手臂環繞老人脖子並抓住自己左手臂的肱二頭肌,左手臂彎曲並放到老人後腦勺位置。身體往右倒地,令老人的空閒右手不能反擊。就這樣把老人緊緊的鎖死!

普添開口:“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勒死你!”

老人用沙啞的聲音說:“好吧!你想知道老黃的兒子在那裡嗎?老黃的石頭在那裡嗎?”

“還想忽悠我!說你怎麼來到地球。有什麼目的?還有你們有什麼厲害的武器?”

“你以爲你是救世主。其實,不是我自願來的!我是被轟過來的。看來所有的物種都是好鬥的。”

“回答我問題!我可不想了解你的偉大情操!”

“哦…你有沒有想過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要多長時間?”

“對哦!那寫出來也不行!先把重要的問題解決了。其他慢慢來!”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很快的把我腦裡的一切都給你。”

“快說出來!不要停着賣關子。”

“人腦還有很大一部分沒有被你們使用上,我可以把我的經歷所見所聞傳送到裡面去,就像電腦硬盤拷貝數據一樣,但你的腦袋會崩潰處理不來那麼多數據,只能變成一個儲存體,再也運行不了!你變成植物人!好嗎?”

“你,你嚇唬誰!變成植物人還能告訴別人知道的東西嗎?”

“對!除了死人,就剩植物人最能保守秘密了。但通過‘石頭’的鏈接,其他人也可以得到植物人腦裡的資料。就像在圖書館看書似的。”

普添驚呆了!當初自己也懷疑過爲什麼這個組織這麼信任我,把很秘密都告訴我!爲什麼沒有提到過戰勝外星人的人員去向!只說失敗者會死!或變植物人!會不會勝利者纔是植物人!還有很多很多的疑點和問題。令普添陷入思潮的混亂。但普添的手腳一點都沒有放鬆!感覺到普添動搖了,老人接着說:“你現在知道教練爲什麼不來對付我。而派你一個新手來!得,多交幾次手就成老手,到時候也快成植物人了!哈哈哈哈哈…”

“他們把你關在那裡。我要和你面談。你知道我的心思我覺得很不爽!”

“你們沒有關着我!可能幾萬個地球年以前我就被困在‘石頭’裡。流放的‘石頭’是沒有說話的功能。讓我告訴你我的來歷吧!”

老人說的普添要找的兩樣東西都在‘地牢’。真的是普添說的錢和漂亮老婆嗎?到底這位‘老人’在他們的星球上經歷了什麼?而被同類如此對待!請看下一章“黑暗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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