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第二天早上醒來,心裡越想越不對勁,西西這麼叫下去也不是事兒,難道真要這趟仙兒出了?安雅內心十分糾結,最後她下了決心要出仙兒。因爲,她想見那個男孩兒,她心裡的男孩兒。
安雅下定了決心,急匆匆的出去準備再去老太太家。可是她家每天只接二十個,這個時候早就過了。安雅心裡一橫,不管了,先去再說!
到了老太太家,門口果真一個人都沒有了。安雅伸出手,又放下。猶猶豫豫幾次之後,終於鼓起勇氣敲起了門。敲了一會,門裡傳來個男的聲音說道:“老太太今天不看事兒了,明天再來吧。”
“我。。。我不是看事,我要出仙兒!”安雅急忙說道。
門裡安靜了一會,然後就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接着出來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雅同學的爸爸,許叔叔!安雅見了許叔叔,一臉吃驚,心想着:難道這許叔叔也來看事兒?
這許叔叔名叫許闕義,他一看是安雅也是很意外,心想着:這姑娘年紀輕輕竟然也來看事兒?先開了口:“姑娘,你也在這?”
“啊,我路過這,聽說這挺準的,幫我媽媽來問點事兒。嘿嘿,許叔叔你這是剛忙完啊。”安雅找了個轍回答道。
“嗨,這家原來是我母親家的老鄰居,兩家關係不錯,後來我母親去世了,但我每到週末都來看看老太太。姑娘你繼續忙着,叔叔要去辦別的事兒了,有時間到家裡來玩啊!”許闕義說道。
“哎,好的叔叔,您慢走。”安雅往旁邊站了站給許叔叔讓出條路,心裡還忐忑着,也不知道剛纔自己喊的那句話,許叔叔聽沒聽見。
此時屋裡,那個瘦成杆兒的男人正在老太太旁邊耳語着,老太太邊聽邊點着頭。不一會,那個瘦的跟杆子似的男人出來了。這個男人看了看安雅說道:“奶奶叫你進去。”
安雅回過神來,點點頭,跟着就進屋了。到了屋裡還是熟悉的樣子。雖然已經不是凌晨,但屋裡的窗簾依舊是拉着的,昏暗的屋裡,老太太坐在牀上抽菸。看見安雅進來了擡起頭看着安雅說:“你決定了?”
“是的,我要出仙兒,還望大娘成全。”安雅重重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老太太一笑,對安雅說:“孩子,不是我成全你,是你自己成全你自己。你要出仙兒也是好事兒啊!”
安雅一副心事重重的問道:“我需要準備什麼?大娘。”
老太太伸出手衝安雅擺了一擺,說道:“你什麼都不用準備,就好好在這牀上坐着,一會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別吱聲,就行了。”
安雅點點頭,走到牀邊坐下去,她看着老太太從手邊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塊紅布,然後這老太太對這安雅說:“孩子,把這塊布繫到你的眼睛上,別看,閉好嘍。”
安雅接過紅布,蒙在眼睛上。之後就聽這老太太嘴裡嘟嘟囔囔什麼,也沒聽清。又往自己身上撒了好像是水,又吐了幾口煙。然後一直拉着安雅的手,不停的說着好像是咒語似的話。安雅此時感覺自己全身像是觸電一般,彷彿有個什麼東西要衝破身體而出。她有些害怕的想喊,但老太太囑咐過別發出聲音,於是她只好忍着。一會功夫,這安雅後背的汗都把衣服打透了。
時間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可對安雅來說,等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只聽老太太說了句:“成了!”
安雅拿下蒙在眼睛上的紅布,看見老太太身邊趴着一隻狐狸和一隻黃鼠狼。嚇得叫了一聲:“啊!”
老太太笑了笑,說道:“孩子,你這仙兒剛出馬,看到些東西也是正常,你看看你自己身邊。”
安雅膽戰心驚的看了自己的周圍,只見自己的身後有一道類似影子的東西,直挺挺的立在那。她擡頭看看老太太,驚訝的問道:“這。。。這就是我的仙兒?那別人能看見它嗎?”
老太太點點頭,說道:“別人是看不到它的,只因爲你剛出馬,所以才能看見它,以後你只是能知道事兒,但卻看不見它。孩子,今後的路怎麼走看你的能耐了。但你要記住,話留三分給自己,方能保一世平安。”
安雅衝着老太太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大娘,我知道了,謝謝您。我該怎麼報答你。”
老太太笑一笑說道:“報道倒是不用,我們這行幫出馬一個人,也是給自己積了福。只是必要的時候,我會借你這仙兒一用,到時候你同意便是。”
安雅點點頭,對老太太說道:“好。”
————————金海這邊給師父打完電話,也到了家。看我還在牀上賴着。就過來抱着我,我翻了個身假裝生氣的說道:“討厭,你怎麼這麼久纔回來,不是說回來做早飯的嘛。早飯呢?”
金海擡起頭眯眯着眼對我說道:“老婆,對不起啊,該做午飯好不好啊?”
我看金海的情緒不太高,就託着他的臉問道:“老公,發生什麼事了?那個姓許的欺負你了?我靠!你只能我欺負!他算老幾啊,我去找他去!”說罷,我就起身要走。
“哎不是,老婆,老婆你回來,許大哥沒欺負我,他還要給我介紹一個朋友,去那當易學顧問呢!”金海一邊說一邊拉我回來。
“奧,這樣啊,那是好事兒啊,你怎麼還悶悶不樂啊?”我抱着他問道。
“哎,那是因爲。。。。。。因爲我沒給我老婆做早飯,我愧疚。”金海就嬉皮笑臉的衝着我說道。
“煩人你,那還不快去,嚇死人了,還以爲你怎麼了。”看着金海又恢復了平常賤兮兮的樣子,我便放了心。
“得令,我去做飯了,你再躺一會。”金海說罷,親了一下我,就去廚房了。
剛出了臥室的金海瞬間就收起了剛纔嬉皮笑臉,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想着:如果要出什麼事,那就我一個人承擔吧,不能讓我老婆擔心。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盡全力保護她們娘倆了,金海在心裡暗暗下決心。
沒過了幾天,許大哥果然給金海打來了電話。
“老弟啊,今晚有空嗎,我這個朋友想見見你。”許闕義在電話裡說道。
“好的許大哥,沒問題。”金海這邊答應着。
“好好好,那晚上五點咱們信圓私人會所見,房間號我發給你。”
“嗯,許大哥,咱們晚上見。”金海點點頭。
到了晚上赴約的時間,我正在廚房做沙拉,想叫金海來吃。金海收拾好後到廚房來抱我,我回頭看看他說道:“幹嘛?吃個沙拉至於這麼隆重嗎?”
金海哈哈一笑說道:“傻老婆,我是準備出去給你和兒子賺奶粉錢。”
“啊,天吶,你。。。你竟然爲了我和兒子要去賣身了!”我假裝一臉驚恐。
“。。。。。。咳咳咳,老婆你。。你這樣會帶壞兒子的。”金海一臉黑線。
“哈哈哈哈哈哈哈,去吧去吧,傻老公,祝你成功哦!”我“吧唧”親了一下金海的臉,就又投入與沙拉的“鬥爭”中。
金海看着我笑一笑,摸摸我的頭,所說道:“等我回來,傻瓜。”說罷,便出了門。
到了約定的地點,金海深呼了一口氣,敲了敲門。緊接着門就開了,金海一看是許大哥,打了聲招呼:“許大哥,我來了。”
“快進來快進來,老弟,我那個朋友已經到了,咱們屋裡聊着。”
金海隨許闕義進了屋,這個信圓私人會所通常是一些大老闆以及當官的談事情的地方,一進門是一個會議室,右手邊是一個裝修豪華的會客間。金海進了會客間,看見沙發上坐着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同齡人,這個人兩手相交抵在下巴上,眼睛看着地面像是在思考。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裝,皮鞋擦得鋥亮。看見金海進來後,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對金海笑一笑說道:“你就是金海吧,久仰久仰。”
許大哥看這架勢,看着金海說道:“這位是馬朝陽,晴天地產集團的老總。”金海一聽,心想:這馬朝陽年紀和我差不多,人家已經是房地產的老總了。哎,自己還只是個衙門口的小職員,簡直慚愧!
“幸會幸會,我是金海。”金海伸出手去握馬朝陽。馬朝陽也伸出手握了握金海。
“別站着了,來來來,坐坐坐,都是自家兄弟,別客氣。”許大哥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大家坐下以後,馬朝陽笑着對金海說道:“我聽許大哥講,你精通奇門遁甲?”
“精通算不上,就是會點皮毛罷了。”金海淡淡一笑。
“那也是很厲害,我對易學其實很敢興趣,有機會還請兄弟賜教?”馬朝陽說道。
“賜教不敢當,就是獻個醜,嘿嘿嘿。。。”金海撓撓頭,還是眯眯一笑。
許大哥看出來這倆人在這互相恭維,彼此試探。便開口說道:“馬老闆,不用這麼客氣,我這兄弟人特實在。剛纔你不是說你那有棟小區出點問題嗎?快問問金海,看看怎麼辦。”
金海一聽這話,看着馬朝陽問道:“不知兄弟你那出了什麼問題?”
馬朝陽嘆了口氣,皺了皺眉說道:“哎,這事兒已經好久了。我也是很頭疼,這片的樓房總是出事兒,開始我還以爲是巧合,可是後來事兒一樁接着一樁,現在住戶們被鬧的都陸續搬走了。再這麼下去,這片樓房是要荒廢了!”
“兄弟你說來聽聽,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金海身子向前探了探,準備聽馬朝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