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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智慧的征服

第435章 智慧的征服

面積不大的教室裡,燈光明亮。一塊黑板,一個講臺,八張書桌,八個凳子。這是科研所臨時設制的教室。

此刻,八個壯男秀女一窩蜂似的衝進教室,對這新鮮的環境十分新奇,於是憑着自己的興趣和本事在教室裡折騰起來。有的在書桌上翻滾,有的在講臺上亂跳,有的頭向下腳朝上倒立行走,有的手舞凳子互相嘻戲打鬥。喊聲,歡呼聲,乒乒乓乓的撞擊聲連成一體聲震室外。

夏天成和拖油皮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向科研所頂頭的教室方向走去。他倆邊走邊談。

夏天成說:“別看他們個子像大人,但智商還限制在幼年,畢竟他們出生半年還不到。”

拖油皮說:“爸爸!”見夏天成詫異,他立即改囗說,“哦,夏教授,他們一個個口徑一致的叫你爲爸爸,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難道真是你的生命快速發展基因的產物嗎?”

夏天成說:“我說不是你信嗎?其實這事他們的母親最清楚。接生的女醫生也曉得一些。”

“可是,你還是沒有解釋清楚他們爲什麼叫你爸爸。”拖油皮說。

“這很重要嗎?”夏天成說,“其實,有些事情是一時解釋不清楚的。解釋不清楚還不如不解釋。比如,聽說你曾經是楊麗的汽車司機,後來又當了凸塔的助理,現在又來做八個孩子的師傅。爲什麼這麼變來變去,你解釋得清楚嗎?又比如說,據說楊麗曾經生了個孩子,傳說這孩子生下來就是死的。還說這孩子是我的,所以取名叫夏陽。既然生下來就是死的,爲什麼又取名叫夏陽?你信嗎?反正我不信。你與楊麗走得那麼近,她給你說過這事嗎?”

“沒有。”拖油皮說。

“他爲什麼不給你說?”夏天成說,“你又解釋得清楚嗎?所以,有些事情是一時解釋不清楚的,甚至越解釋越亂。因此,還不如不解釋。”

“有一定道理。”拖油皮說,“你很想念楊麗生的那個孩子是吧?希望他沒死,也長成了像朵朵這樣的壯男,甚至希望他來喊一聲你爲爸爸,是嗎?”

這時,從教室裡傳來“哇啦”“哐喳”的打鬥聲。

“哦,到了。”夏天成說,“我估計這羣孩子要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迎接他們的師傅。你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祝願你馬到成功!”說着他就轉身便走。可當拖油皮走進教室後,他又轉身走了過來。

拖油皮跨進教室一看愣了。這是一個什麼場面哦?桌凳橫七豎八,八張桌子上八個人,倒立者有,仰臥者有,馬步狀有,跨越者有,怒目圓瞪的有,喜笑顏開的有。簡直是亂七八糟,五花八門。

拖油皮先是驚訝,後是一笑。

“徒弟們好!”拖油皮站在教室門口喊道。

沒人吭聲。

“請徒弟們都從桌子上下來。”

還是沒人答理。

“聽見沒有?”拖油皮把門一拍大聲喊道,“都給我下來!”

“哇啦!”一聲大叫。七個壯男秀女從桌子上騰地翻起來,先站在桌子上用各種眼神邪望着拖油皮。後來又做着各種各有的搞怪動作,既像挑釁又像玩耍。只有夏女用溫柔的目光望着拖油皮笑。

看着這羣活潑滑稽的孩子,夏油皮心裡覺得可愛。於是他換一種口氣說:“徒弟們,都下來吧!”

話音一落,一聲“哇啦!”響起。七個壯男秀女突然騰空而起,身體像一個個黑色的蝙蝠兇猛地向拖油皮撲去。他們圍站在拖油他的面前,惡意相向,並用各種姿勢準備對他拳打腳踢。

夏女一看不妙,身體一提,輕盈地飄過去對拖油皮說:“你走吧,他們不歡迎你!”

“既來之,則安之,我爲什麼要走?我是你們的師傅,難道你們師傅的話也不聽?”

夏女說:“在這裡,除了夏爸爸和他們的母親,任何人的話他們都不會聽的。”

“就是!”朵朵說,“只有夏爸爸才能配做我們的師傅。你,不配!”

“爲什麼?”拖油皮問。

“因爲他有本事。”朵朵說,“他給了我們生命,又把我們從動物變成人。”

“我也有本事呀!”拖油皮說,“我可以把你們從一般的人訓練成能人,神人。”

“哈哈哈!”朵朵大笑說道,“你就吹吧!哥們兒,準備好,打這吹牛者!”

幾個孩子立即張牙舞爪起來。

夏女急忙對拖油皮說:“你快走吧,免得收不了場。再說,他們把你打傷了也不好呀!”

“哼哼!”拖油皮看着眼前這羣張牙舞爪,不可自量的孩子,差點笑出聲來。

“再不走,我們可要真打了!”其中一個男孩揮舞着拳頭說。

“跟他哆嗦什麼,打!”另一個男孩說着就欲動手。

“慢!”拖油皮說,“俗話說青出於籃勝於藍,是說徒弟超過師傳。但是你們還是嫩頭青,何況還沒有沾着藍的本色,有何青來出?我勸你們還是識相點.乖乖地把桌椅擺好,坐到位子上,專心地聽你們的師傅我給你們講話。”

“休想!”朵朵說,“你憑什麼做我們的師傅?除非你答應我們的條件,否則我勸你也識相點,趁我們沒動手之前乖乖地離開這裡.那裡來回那裡去。免得我們打得你屁滾尿流,站着進來橫着出去。”

“好大的口氣!”拖油皮說,“好!我到要看看,你們這羣自不量力,自誇自擂的嫩頭青有多大的本事!說吧,什麼條件?”

夏女焦急地走到朵朵面前說:“朵朵,算了,就讓他當我們的師傳吧,人家畢競比我們年長哦!“

“不行!”朵朵說,“我們堂堂的新一代天南星人豈能面對不遜自受其辱?我們的本事是胎頭帶來的,怕什麼?”

幾個人把頭碰在一起.又是說又是跳的,氣勢倒也不小。

“快說呀.什麼條件?”拖油皮催促道。

朵朵站出來對拖油友皮說:“我們來比賽一下,看誰的本事大?”

拖油皮說:“好呀!你說怎麼比?”

朵朵說:“爲了公平,我們來單挑。也就是一對一。如果你連續打敗我們三個,我們就拜你爲師。否則你就滾蛋!你說如何?”

“你們還知道公平?好!就這麼辦!”拖油皮思忖一下又說,“我看單桃太浪費時間了,不如你們幾個一起來吧!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本事。有什麼招數也都使出來。結果還是一樣:你們敗了,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承認我是你們的師傳。反之,若是我敗了,我就立刻滾蛋!”

“痛快!”朵朵說:“一言爲定?”

拖油皮說:“一言爲定!再加四個字駟馬難追!”

“哇!”說時遲,那時快,除了夏女外,其他七個人像好鬥的公雞和小牛,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地蜂涌而上。一個目標,拖油皮的胸堂!

誰知,描準了的目標和部位,當他們嘶叫着衝上去時,拳頭還沒沾着拖油皮的身體,卻莫名其妙的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阻住並把他們一個個偏偏倒倒的推了回來。

再看拖油皮,此刻,他像逗樂似的笑着對他們說:“沒事兒,換一種進攻方式也行!”

“不要呀!不要呀!“夏女拖着少女着急又柔美的聲音對雙方說。

“換就換!”朵朵說。

說着,他們又重整氣勢,小聲嘰咕幾句,便鼓足勇氣,一個個像一條猛牛向拖油皮頂去。

好的是,這次沒有受到阻力和反推力。他們的頭像一個個重錘即將擊打在拖油皮的胸脯上。

可以想象,七個重錘啊!一齊撞擊在拖油皮的胸堂上,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後果?

“啊!”夏女驚叫一聲,閉上了眼睛。可是,當她迅速睜開眼睛-看拖油皮卻變成了-個巨人。他兩腳一叉,兩手一張,七條“猛牛”便分別從他的胯下和手下衝了過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拖油皮回頭一看,七條“猛牛”已經變成七隻受傷的“小熊”躺在地上,摸着自已的頭和屁股“哇哇”的叫。

“還想鬥嗎?”拖油皮說:“我連一根手指頭也沒伸哦!”

“不打了,不打了!”夏女跑過去想把朵朵他們一個個扶起來。

“走開!”朵朵生氣地喊道。

突然他從地上翻起來,大聲說:“哥們兒,咱堂堂的新一代天南星人,怎能受得了其胯下之辱?爬起來,拿起桌凳,對準他的頭跟我狠狠地打,打死他!”

朵朵話音一落,七個人便爬起來跑去抓起教室裡的桌凳,猛力地向拖油皮砸去。不料,砸過去的桌椅,不但沒把拖油皮砸着反而被拖油皮接住,然後又自動歸位,擺放得整整齊齊。

這下,真的讓夏女看得傻眼了。

但是,七個頑孩仍然不服,還在商量如何進攻。

最後他們突然跪在拖油皮的面前異囗同聲地喊道:“師傅!”

不聽招呼的壯男秀女們終於被抱油皮用智慧和力量征服了。現在,他們規規矩矩地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乖乖地聽託油皮講話。

站在門外心急火憭不斷徘徊的夏天成終於停頓下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想起剛纔他在門外偷聽和偷看到的情景,他真擔心這羣如猴似虎般的孩子怎麼會接受一個年輕的嘴上無毛的拖油友做他們的老師?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徒弟們!”拖油皮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師傅。你們就要接受我的教育了。”

“師傅,什麼叫教育?”夏女問。她的聲音非常好聽,像一種樂器發出的優美聲。

拖油皮這才仔量打量這位提問的女孩。看上去她十五六歲,五官端正,眉青目秀,身材苗條,胸部挺拔。整個人除了臉上膚色黑點,簡直就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麗女孩。他還特別記起,八個徒弟就她一人沒參與和他的爭鬥。他忽然對她感起興趣來。

“你叫什麼名字?”拖油皮問她。

“我叫夏女。”她說。

“你也姓夏?”

“是的,難道你也姓夏嗎?”

“嗯,是的。哦不,我姓拖,名叫拖油皮。”

這時,大家一笑,齊聲喊起來:“拖油瓶!拖油瓶!拖......”

“停!”拖油皮說。

喊聲戛然而止。

拖油皮說:“我叫你們喊我的名字了嗎?你們知道不?徒弟當面直呼師傅其名,是一種不禮貌不尊敬的行爲。再說你們也喊錯了。我的名字叫拖油皮,調皮的皮,而不是瓶子的瓶!記住了嗎?回答!”

“記住了!”大家齊聲念道,“你的名字叫拖油皮,調皮的皮,而不是瓶子的瓶。”

“聰明!”拖油皮說,“現在我來回答夏女徒弟提出的問題,就是什麼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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