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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述說痛苦

第291章 述說痛苦

人是非常複雜的情感動物。如果不是道德規範和刑律的約束,和其他動物沒有多大的區別,那就是放蕩不羈的天性和率真。當然,人們是在長期的痛苦的實踐中,才認識到沒有約束力的危害性。因而自覺形成一種理性的防範意識和實用的管理方式。應該說這是人類文明的一大進步。但也在扭屈和壓抑了人的天性和率真,爲情感的正常表現染上迷茫的色彩。因此,梳理情感,就成了人性中最複雜,而且最富吸引力的神話詩章。

拖油皮此刻就陷入了深深的複雜的情感梳理之中。

他雖然只在母親楊麗的肚子裡只呆了五個多月,出生後也就那麼短暫的幾十天時間就離開了。但他的過早成熟和心靈的特殊感應,他知道他在母親楊麗的肚子裡沒少給她痛苦和折磨。

自從成人形以後,他不停的風長和拳打腳踢,常常讓楊麗疼得昏天黑地,欲哭無淚,欲罷不能。就是那晚,天外之星降落在河邊小屋,附着在他的靈魂裡,呱呱落地那一刻,他不但沒停止對她的折磨,而且使她痛昏過去,差一點要了她的命。

“一尺三寸嬰,十又八載功”,”母稱兒幹臥,兒屎母溼眠”。拖油皮深深懂得這個道理。正因爲如此,她在知道母親楊麗被凸塔侮辱而尋短和報仇時,他才聽了師傅孔丫月之勸,改立即報仇爲從長計議,以兒子夏陽的名義給楊麗託夢,要她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然後又重塑人身,化名拖油皮以汔車司機的身份來到楊麗的身邊,目的就是來保護她。讓她不再受凸塔的性侵,一方面視機報仇,一方面等待隊來營救。

現在。隊來了,而且把問題尖銳的擺在面前。他卻繼讀在兩難中難於啓齒。

他知道如果把楊麗被凸塔侮辱之事和盤突出,可能爲隊的偵查找到突破口,但勢必對母親不恭,更是有損母親的光輝形象,這可是一種不孝的行爲,實在讓他餘心不忍。

他更知道,如果不說,母親被凸塔侮辱之事雖然暫時不爲人知。但卻爲的偵察帶來不利,甚至讓喬隊他們懷疑楊麗可能與凸塔同流合污了,這且不適得其反?

思忖再三,拖油皮終於擡起頭來,鼓起勇氣,說:”這女人就是......就是楊麗。”

喬治.哈里和伊牙以及羅馬哈林一聽,都大吃

一驚。

”楊麗?就是夏天成的助手,我們要營救的對象之一的那個楊麗?”喬治.哈里站起來問。

”是的,正是她!”拖油皮說。

一句話讓喬治.哈里感到問題非常嚴重。他壓根沒想到事情會出現這麼不可思議的轉折。”楊麗居然被凸塔喜歡,甚至和他......你說。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催促拖油皮道。

”具體是怎麼回事,怎麼引起的我也不太清楚。可以說我根本不知道。”拖油皮說,”楊麗和夏天成結婚,也是別人告訴我的。”

”甚麼,楊麗和夏天成結了婚?”喬治.哈里又是驚得目瞪口呆。

”是的。”拖油皮的聲音像似扇蚊子。

”不可能!”羅馬哈林說,”楊麗我知道,是楊副市長的千金,才三十來歲,可夏天成已五十多歲快六十歲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拖油皮說:”聽說當初是凸塔逼迫的。不過據楊麗後來說,她很愛夏天成。年齡就不是問題了。問題發生變化是在楊麗懷孕以後。”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把喬治.哈里他們震得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想到。事情發生還不到一年,他們竟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讓人匪夷所思,甚至不可理喻。”接着說,小拖。”喬治.哈里說。

拖油皮有些沮喪地說:”楊麗懷孕後,凸塔就把她和夏天成強行弄走了。從此,夫妻倆互無音訊。眼看楊麗的肚子一天天風長,凸塔便把她從一個鄉間的小別墅接到他在萬里市的大別墅來與他同......”

”慢!”喬治.哈里打斷問:”你剛纔說,楊麗的肚子一天天風長,怎麼風長?”

”聽說,楊麗和夏天成結婚同居還不到三個月,肚子大得快要生了似的。爲此,不少人,也包括她自已都懷疑是否懷了怪胎!”

一句”怪胎”的話,讓喬治.哈里陡然想起警長阿里巴拉圖卡在第一次介紹案情會議上的講話。阿里警長說,“據東方科學院透露,夏天成的地球生物進化及發展的科研論文,該論文對施萊登和施旺創立的細胞學進行了深究,而且全盤否定了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提出了一系列新的觀點並通過三十多年的秘密試測,成功地獲取了一整套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產物即新的生命原體基因。這個成果,夏天成的本意是用在家禽和野生動物身上,藉以解決地球日益增長的食物需求和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的繁殖。

“但如果這個成果被地球黑組織劫取,用在地球人的身上,將會發生巨大的災難。最突出的災難就是地球人口的出生週期從平均九個月提前到五個月,而生存週期則縮短三十至四十年。而且受孕細胞不僅在女人的子宮,只要是大型動物,不分雌雄,只要將受孕細胞注入體內都可在四到六個月生下人來。當然,可想而知,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所以說是巨大的災難。”

”’不到三個月,肚子大得快要生了似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喬治.哈里想到這裡,再也不敢往下想。

”後來呢?”喬治.哈里問。

”後來,”拖油皮頓了一下說,”後來,果然在五個月不到的時候,楊麗要生了。凸塔的手下就向凸塔建議到外面去生。凸塔同意了。於是,他的手下就在一個晚上,把楊麗帶到離城市很遠的金河邊的一個小屋裡。”

”我羅裡羅裡,”伊牙說,”不在凸塔家裡生孩子,爲啥要到離家很遠的河邊去生呢?”

拖油皮說:”你想呀,凸塔是個什麼人?是個在毋機國甚至在全天南星都廣播有聲,報紙有名,電視有影,光環滿身的名人。要是傳出去說,一個女人在他的別墅裡生下一個怪物,這......可想而知。”

”生了嗎?”羅馬哈林問。

”生了。”拖油皮說,”還真是個怪物孩子。”大家一聽,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個怪法?’很久,伊牙才問。

拖油皮又頓了一下,說:”不知道。”

”那孩子呢?”喬治.哈里問。

拖油皮說:”聽說,是凸塔指示他的手下,如果生下來果真是個怪物,千萬不要帶回來。於是他的手下,當即......當即就把那怪物孩子扔到金河裡餵魚了。”

”可憐的怪胎孩子哦!”伊牙不禁嘆道。

”哎,拖油皮,”羅馬哈林問,”你說這些,並不證明凸塔對楊麗有什麼不軌行爲嘛,反而還說明,凸塔對楊麗是關心愛護的。”

”是呀,這怎麼解釋?”伊牙問。

拖油皮低着頭,嘴脣蠕動了幾下也沒把話說出來。很顯然,他有很多難言之隱。

喬治.哈里看出來了,對伊牙說:”就別爲難小拖了,他已經說得很多了。”然後對拖油皮說,”不好說就不說吧!”

”我說。”拖油皮擡起頭來,吸了口粗氣,鼓足勇氣說:”實標上,凸塔那狗賊對楊麗垂涎欲滴很久。就在楊麗生完小孩回去不久的一天晚上......當時,她在睡夢中,依稀記得插入她身體的那東西就像當初夏天成給她的感覺。她以爲夏天成這個科癡終於良心發現回來了。於是......可第二天早晨醒來一看,睡在她身邊的不是夏天成,而是凸塔那狗賊!楊麗氣得來當場割脈自殺,後經搶救才活了回來。”

”啪!”喬治.哈里拍案而起,冷竣地說:”必須儘快找到楊麗,越快越好!”

”找到楊麗,的確事在必行,但楊麗是個女人,光男人去找恐怕不行,必須有個女人配合纔好哦!而且最好是個美麗漂亮的女人。”羅馬哈林說。

”不錯。”喬治.哈里說,”我們這裡有兩個女人,大家說誰好?”

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喬治.哈里警惕地走到門背後,從貓眼裡往外看,見一女人披着長髮背對着貓眼。喬治.哈里猛地把門打開,嚴厲地問:”你是誰?”

那女人用手撩了一下長髮,轉過身來。

喬治.哈里驚訝地問:”布蘭伊尼!你怎麼不睡覺,來這裡幹什麼?”半裸着胸脯的布蘭伊尼,嫵媚地凝視着喬治.哈里說:”沒有你,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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