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k虎的呼喊聲,本來很平靜的”軍營”辦公區頓時沸騰起來。人們男男女女,神色慌張,奔走相告,潮涌般的向將軍的辦公室涌。
醫務人員第一時間迅速來到現場,用擔架將人事不省的將軍從辦公室擡出來,旁若無人地從凸塔面前急速經過,向離此不遠的藍色小樓風馳電掣般地奔去。
這一突變,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凸塔一行人,僅管是上級,也無從參言,更無從插手,只得帶着疑惑和驚恐跟着大家向醫務室走。
此時,醫務室被一個恰似戴着面具的”軍人”調來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將醫務室的大門嚴嚴把守着,並向蜂涌而至的人們,當然也包括凸塔一行人宣佈:”將軍正在搶救,任何人不得進入醫務室,一旦進入格殺勿論!”
凸塔見此情景心中疑惑不解。這老弟身體一向很好,吃得喝得,從來沒聽說他有什麼病,更沒聽說他暈厥過。可今天,他早不暈倒晚不暈倒,偏偏我凸塔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就暈倒。
再說,要是往常,將軍一聽說凸塔首領要來軍營,便親自早早地去大門口熱情相迎,那像今天,將軍呆在辦公室,影子不現不說,等凸塔一行人到了他辦公室,門還沒進,就忽然通報將軍暈倒了。
又再看,這醫務室周圍的陣勢,警備森嚴,一片恐怖,”軍人”們個個荷槍實彈,箭發弩弓,臉色嚴竣,彷彿裡面被搶救的人不是將軍而是國家首領。
也彷彿站在醫務室門前的人,全不是將軍的部下。也沒有將軍的上司凸塔首領,而全部是將軍的陌生之人,或前來要剌殺將軍的敵人。
更似乎。如果這些敵人,也包括凸塔一行人。再往前跨一步,那些荷槍實彈的”軍人”們就要向他們猛烈開火..
凸塔越想越覺得蹊蹺,越想越感到這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奧妙。
一向疑心的凸塔,心中陡然升起一抹不詳之兆。隨即他大手向離他二十米遠的正規軍護衛隊一揮。
那護衛隊便倏地端槍,”嘩嘩”子彈上堂,蜂涌而至。在場的將軍部下見此情景又手無寸鐵,更見是貨真價實的正規軍,便驚嚇得紛紛屁滾尿流。潰散逃離。
頓時,醫務室門口便只剩下守衛的”軍人”和舉槍衝來的正規軍。
兩軍相恃,嚴陣以待。
此刻,只要守兵的那個假面人說一聲”開槍!”或凸塔叫一聲”打!”醫務室門口也許瞬間便血流成河。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k虎領着一個醫生從門裡走了出來。
醫生走到凸塔面前,笑容可掬地說:”報告首領,經緊急搶救,將軍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無大礙了。感謝首領對將軍的厚愛,你看。還派正規軍來保護。”
凸塔一聽,用手視意護衛隊收槍往後撤,問醫生道:”這麼說將軍剛纔真的暈倒了?”
”千真萬確。而且不僅是暈倒,還是昏死!幸好搶救及時,要是再晚幾分鐘,可就難以回春了。”醫生說。
凸塔又問醫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如此?”
”不清楚。”醫生說,”他還在昏迷中,待他醒來,首領親自問他好了。”
”他什麼時候能醒來?”凸塔問。
”醒來快,大概一個小時後,但要他說話清晰地表述。要到明天上午去了。首領放心,請回客房休息吧!小的一定讓他儘快康復來見您。”說完。醫生轉身離去。
k虎也要欲跟隨醫生進醫務室,卻被凸塔叫住了。
凸塔把k虎拽到一邊。疑惑地小聲問:”你是誰?怎麼和將軍在一起?”
k虎假裝大大咧咧,說:”我是草包呀,你不認識總該知道吧?梅香和那個夏蓮,就是我和我的兄弟們遵照你的命令,在將軍的指揮下,用生命和勇氣,從星際刑警的眼皮子下,從地球峨山綁架來天南星的!”
凸塔回憶起來了,一笑而之,說:”你叫k虎是吧?說綁架多難聽哦,那是請!我說你們四個是草包,那是氣話,你小子還就記在心裡了,有種!告訴我,不好好護衛梅香和夏蓮,跑到這兒來幹甚麼?”
”您老放心!那兩個女人在鄉間別墅老老實實的,也活得有滋有味的。吃得好,睡得足,長得白白胖胖。尤其那個年輕的夏蓮,纔來幾天呀,長得比在地球上漂亮多了。哎,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呀,還整天問好久去金祖山呢!”k虎眉飛色舞地描述說。
”你小子別打叉,我問你,你跑到將軍這裡來做什麼?”
”彙報工作呀!”k虎說,”首領,啊部長,你要是我的直接上司,我天天往你那兒跑,向你彙報工作!”
”你說,將軍是怎麼突然昏厥的?”凸塔又問。
”不知道啊!”k虎一驚一詐,說,”哦,想起來了,我的工作還沒彙報完,將軍的秘密通話器就’嘰嘰’響起來了。”
”誰來的?”凸塔抓住他的手,厲聲問。
”我沒看,他也沒說。他站起來,背對着我,剛講了幾句,他,他就突然暈倒了!”
k虎並沒被凸塔的嚴厲所嚇倒,仍按他心裡想說的說:”後面的情況部長首領您老人家也看到了。首領部長,還有事嗎?沒事我也該去看護將軍了。”
凸塔無奈,鬆手說:”去吧,將軍醒來,立刻來告訴我!”
”那是一定,您是首領嘛!”
k虎說完,轉身剛走幾步,又被凸塔叫住,說:”你小子不要忘了本份,儘快早點回去!”
k虎回頭對凸塔詭秘地一笑,說:”您老人家儘管放心,那兩個地球女人有我兄弟k豺草包看着,跑不了!”
凸塔聽了k虎說的話,心裡不是個滋味。特別聽他連續兩次稱呼自已”您老人家”,心裡就更不是滋味。小小的一個混混,敢如此挖苦帶譏諷的與他講話。沒人在背後索使他敢?
於是,他用疑惑和仇視的目光送k虎走進醫務室。
這時候。索裡走過來對凸塔輕聲說:”部長,接待員說,午飯擺好了,要我們去進餐呢!”
吃完午飯,接待員又把凸塔一行人帶去客房,並再三囑咐客房管理員要遵照凸塔的意見好好安排好他們的午休。
其實,接待員很清楚,客房管理員對凸塔一行人。除了那幾個持槍護衛隊員外,基本都很熟悉。特別是楊麗與袁香,才從他們那裡離開不幾天。可以說,這兩個女人的體溫和體香還存留在那客房的澡盆裡。至於凸塔和她倆應該住什麼樣的房間,和怎麼做,各自都心照不宣。
他之所以一再向客房管理員強調,只不過是在凸塔面前顯示自已,他對凸塔忠心耿耿而已。
經過一陣忙活,客房管理員將凸塔一行人,安排在一個全封閉的大套客房裡。
所謂全封閉。就是這套客房獨佔一地,隱約在綠樹花叢之中,恰似別墅又不是別墅。但裡面的設施又勝過別墅。
當然,四個臥室大小不等,牀鋪數量也不均。設施也略有區別。
主臥是這套客房的奢華標誌。除了擺着一張豪華雙人睡牀,冰箱彩電外,還另設化妝間,更衣間,洗手間和浴室,,可謂豪華奢侈到極點。
兩間次臥和主臥不同的是每間兩張睡牀。欲室和洗手間,化妝間連成一體。沒有專門的更衣室。
那間大臥室區別更大一點,除了有四張睡牀。彩電外,其他一概沒有。
很明顯,這樣的大客房是傳供像凸塔,特別比凸塔更大的人物或家庭成員來住的。
那略爲簡單的大臥室,自然是隨行的傭人或保鏢衛隊的棲身之所。
凸塔是大人物,最好的主臥室自然非他莫屬。楊麗和袁香兩個女人住次臥1,緊靠凸塔的主臥。索裡和喬心住次臥2,又緊靠門口的大臥室。
大臥室有四張單人牀,每次可睡四人,六個持槍隊員還剩兩人沒牀位。別急,這兩人正好在門外站崗放哨。因此,這大臥室也非六個持槍護衛隊員莫屬。
如此安排,簡直計劃得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大家就各就各位,準備午休。以便養足精神,下午去練兵場看士兵們的精彩操練。
本來,今天是凸塔專門來聽取將軍的太空戰準備情況的,聽完就走,不會久留。但將軍這一突然暈倒,按搶救醫生的說法,這一計劃最早也得在明天上午才得實現。於是,凸塔一行在軍營過夜看來是不可避免了。
楊麗和袁香分別上了一趟洗手間。袁香看見那香味猶薦的鴛鴦盆池時,忽然想洗澡,但被楊麗勸阻了。楊麗說,午休就那麼兩個小時,下午還要去練習場看操練,一是時間不允許,二是洗乾淨了全身,搞不好下午又弄髒了。不如留在晚上我們一起洗,洗完就睡覺,那有多爽。一個”爽”字,點醒了袁香過去在這裡晚浴的貪念,她欣然同意。
然後,她倆便開始脫衣服上牀休息。可正當她倆脫來只剩下內衣的時候,喬心突然走了進來。
”哇哇!”袁香被嚇得捂胸驚叫。
看清是喬心後,袁香纔不好意思地說:”我,我還以爲是凸塔呢!原來是你?”
”你們怎麼不關門就睡覺?要不得呢!”喬心說。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更要不得呢,喬叔!”袁香心動地嫵媚着一雙眼睛說。
”快,別睡了,把衣服穿好。部長首領說,下午不去練兵場了,馬上打道回府。”喬心說完轉身離去。
原來,凸塔也上牀休息了。可他剛一躺下,腦海裡便潮水般的重複涌現上午很多可疑的情景。於是他又對將軍是真病還是假病產生了莫大的懷疑。
首先是覺得軍營的氣氛非常異常,完全改變了過去他來時隆重迎接他的氛圍。
其次是許久見不着將軍,眼看要見着的時候,卻又被告之將軍已昏厥。
再次,將軍在接受所謂槍救時,卻出現一個假面人調動兵力,荷槍實彈,視凸塔一行如臨大敵。這假面人是誰呢?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第四,醫生在向凸塔描述將軍病情時,既危言聳聽,又詞不達意,而且把將軍康復的時間準確定位在明天上午。這明顯是有意打亂凸塔在軍營速來速去的安排,有意要他一行在軍營過夜。
更爲可疑的是那個草包k虎,今天竟然不在他該在的崗位上,卻跑到將軍這裡來做什麼工作彙報。再聯想到他說話時怪異的表情和不可捉摸的言詞,這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有這些凸塔越想越覺得蹊蹺,越覺得蹊蹺就越感到危險在眼前。
於是,凸塔突然翻身起來,改變主意,叫來索裡和喬心分咐,通知一行,即刻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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