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星際特別行動 > 星際特別行動 > 

第095章 從溫舊情

第095章 從溫舊情

羅馬哈林的確是個不一般的地球人,他不僅有超人的各種邪術,而且智商也是一流。他在他危機四起的時候,借眼前的拉馬太平爲他解危之際把自己的*告訴了她,目的是讓她徹底相信他此次安靜鎮之行,除了見舊情人並無其他根本的目的。同時,也讓她知道,他徹底相信了她,不在向她隱瞞什麼也不會給她造成什麼威脅,讓她死了防他的心。

但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他在觀景樓忽然發覺眼前這個拉馬太平的形像像拉芳。但他又有些迷惑,這是不是因爲對拉芳思念過度所至?人往往就這樣,經常想着一個人,就把看到相似的人看成就是他所想的人。

羅馬哈林的智商是一流,所以她也知道他的這一招其實是司馬之心,路人皆知,蒙得了別人未必蒙得了眼前這位聰慧的女人。

果然,從晚上她離開他前,看她的言語和表情,似乎信了他的話,但臨走時她甩出的那句“繼續做你天方夜潭的美夢吧”的戲言,就讓他產生了疑讀。

“她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現在他躺在牀上不時的在心裡問自己,“要是他不相信我說的話咋辦?不行!必須讓她相信。那怎麼樣才能使她徹底相信呢?哎......看來只得孤注一擲了!”

決心一下,羅馬哈林釋然了。對着黑暗,他自言自語:“太平丫頭,你要和我鬥,也太嫩了點!讓你看一出好戲,看你相信不相信?如果你真是警察的話......”

再說拉芳,這兩天呆在家裡心煩意亂,哪裡也沒去。女兒拉馬太平在她身邊時,她煩她厭她,甚至巴不得他立刻就走;但女兒真走了,家裡又只她一個人時,她又感到十分寂寞。

但寂寞是表面的,。其實在她心靈深處隨時都在翻江倒海,一刻也沒寂寞過。

自從在峨山白蛇洞與羅馬哈林見面以後,她整天神不守己,寢室難安。茶不思,飯不想。羅馬哈林在洞裡叮囑她的“到時我會來找你”的聲音一刻也不停的在她耳泮迴響。

看,天都要黑了,她還在院子裡心急火燎的轉來轉去。

農曆初幾的天黑得很快,而且很快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大約深夜十一點左右,一個黑影先是慢慢地向拉芳的家移動,當移到她家院門口時,忽然悄無聲息的閃身不見了。

此刻,還有兩個黑影也在慢慢地靠近拉芳的院門,其中一個也閃身不見了。

拉芳躺在席夢思牀上,都夜深人靜了,她還是睡不着。先是不停的轉輾反側。後來就乾脆平躺着不動了。但在黑暗中,她那雙碩大的眼睛卻大睜着,轉也不轉一下。兩天前,白蛇洞那一幕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拉芳站在白蛇洞裡的一塊神似少女般美麗的鐘乳石背後,目不轉睛的盯着洞口站着的羅馬哈林和他身邊的那個她認爲是她女兒拉馬太平的女人,心裡在嘀咕着。

“他真是羅馬哈林嗎?拉馬太平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看來他真是羅馬哈林。看他的穿着,他站在洞口那姿勢,還有他臉上的表情,雖然人老了許多。但仍萬變不離其中。他太像那個二十多年前在這裡聽她講白蛇洞故事時的羅馬哈林啊!可他爲啥只站着不動,又不進洞呢?當年他可不是這樣啊!

當年,當拉芳講完白蛇的故事後,他迫不及待的要求她快進洞參觀。進洞時,他緊貼在她的身邊總是不停的問這問那。當走到這塊像少女般模樣鐘乳石面前時,他雙手捧摸着它那豐滿光滑的*喜愛的不忍離去。

現在,拉芳就站在這少女般的鐘乳石背後,期待着他快進來,在摸一摸這神奇的鐘乳石。她便趁他不注意時,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既驚訝又驚喜。

“這個挨刀的,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在心裡罵道。

這時,她突然感到有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她不禁一驚回頭一看,正是羅馬哈林。人雖老了,但他看她的眼神,還有那笑臉和當年的他一模一樣。

“你......你......”也不知是激動還是疑惑,拉芳竟語不成音,欲說不能。羅馬哈林便用手將她的嘴捂住,隨即將她拽住洞的深處。

在黑暗中,羅馬哈林說:“別怕,我是羅馬哈林。現在情況十分緊急。我懷疑警察把我和你都盯上了。現在唯一的辦法是你儘快脫身。你別急,到時我會來找你的。”

“警察爲什麼盯我和你,我們犯法了嗎?”拉芳問。

“說起來這事你一定記得。”羅馬哈林說。

“你越說越糊塗了!我記得什麼事哦?”拉芳說。

“二十年前的一天晚上,在你哥開的小旅店裡不是住着一個從東方市來安靜鎮峨山考查的專家嗎?”

“這事記得。不是你要我告訴你的嗎?你說,他是你們公司的同事,要我.......”

“後來他失蹤了!”羅馬哈林打斷她的話說。

“失蹤了我也曉得。警察後來還問過我哥。後來又聽說他逃到外國去了。”

“他沒有逃,而是......”

“怎麼啦?難道是你把他殺了?”拉芳驚訝地問。

“我把他殺了倒好了。一了百了。可我沒殺他,而是把他弄到外星去了!外星你懂嗎?就是地球以外的星球。”

“你當我是文盲白癡呀!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拉芳問。

“別問爲什麼。這事本來就完了,這麼多年警察也沒過問過。可是前不久,只因我兒子羅馬那個叫,叫太平的秘書無意中把這事給泄露出去了。現在警察正在......”

“你說啥,太平?太平是你兒子的秘書?”拉芳又驚訝地問。

“不錯,她現在是總裁助理了,今天我也叫她跟我來了。但我用邪術將她和我的身體一起固定在洞外,目的就是讓她作證。此次來峨山我沒做什麼,也沒和任何人接觸。我和她來安靜鎮就是選擇投資地點。”

“那太平可是我......”

“別多說,”羅馬哈林打斷說:“現在你聽我的,你把眼睛閉上。我沒叫你打開,你千萬別打開。”拉芳聽了羅馬哈林的,把眼睛閉上了。

羅馬哈林趁機迅速從白蛇洞壁的一個洞穴裡取出一個盒子,然後從身上掏出四顆白色的塞子放進盒子裡。然後他對着盒子無聲下咒後將盒子揣在身上。

“約一分鐘後你再打開眼睛!”羅馬哈林說完便閃身不見了。

當拉芳在約一分鐘後打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站在白蛇洞的下山路口。這時,天空忽然暗淡下來,接着黑雲翻滾,電閃雷鳴。突然聽見有人喊:“快跑呀!白蛇洞的蛇精顯靈了!白蛇出來吃人了!快跑呀!”

在白蛇洞遊覽的人們看見了,聽見了,紛紛驚叫着往山下跑。

拉芳自然也跑在下山的人羣中。她邊跑邊回頭看白蛇洞上空,見一條白蛇變成一個白髮仙人徐徐升起。跑了幾步,再回頭看時。見四條白蛇正和四隻猛獸在空中激戰。那場景既恐怖又狀觀。

“真是奇了神了!當年的羅馬哈林明明是個人,怎麼在二十多年後就成了仙,成了神呢?”

這個問題一直在拉芳心裡整整想了兩天,始終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於是她就一直想。可不,現在她躺在牀上,儘管人己靜,夜己深,她仍然在想,想得睡不着。

說他是仙是神吧。他對他過去做過的壞事似乎記憶猶新,而且害怕警察。那有神仙怕警察的道理?說他不是仙不是神吧,那天在白蛇洞裡,他喊她閉上眼晴的那種神態,還真不像個人倒像個神。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你聽他當時說,那洞外站着的他和那個女的只有身,沒有魂。而他的魂卻站在她的面前。仙和神都會變。不僅變自己,還會變別人。這不,那麼一分多鐘的功夫,他就把她從白蛇洞裡變到了白蛇洞下山的路口。

“那他是怎麼成仙成神的呢?”她還在想。

“喵嗷!”忽然一隻貓慘叫着從她牀上跑過。把她嚇得打抖。臉上的汗毛根子頓時悚立起來,全身都起了肌皮疙瘩,尿也差點嚇出來了。

貓跑了,臥室裡又歸平靜。但她的心再也平靜不了。於是她扭開牀頭燈。想起來去衛生間解個手。但當她把兩隻腳順下牀時,牀下忽然伸出一個人頭,旋即那人頭從她兩腿間站了起來!

“哇呀!”她嚇得一聲驚叫昏倒在牀上......

當她醒來時,見羅馬哈林安然地坐在牀頭望着她。看樣子,他好像得到了某種滿足。拉芳掀開薄被往她下面一看。只見兩條潔白的大腿間有少許污垢。她用手去摸,滑滑的,粘糊糊的,不像是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水。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他對她的第一次,此刻,拉芳什麼都明白了,也氣憤了。

“哐哐!”她伸手就給他兩耳光!接着就拿牀上的所有東西,包括忱頭毛巾,還有厚厚的書使勁往他身上扔。羅馬哈林也不聲不響,讓她打,讓她扔。他的臉上被厚厚的書砸出了一條血口子,鮮血頓時冒了出來。拉芳見牀上沒什麼東西可向他扔了,便跳下牀來,抓起一張凳子就往他頭上砸。

“啪”的一聲,凳子沒砸在他頭上,卻掉在了地上。

羅馬哈林站起來,伸開雙臂,拉芳便一頭撲進他懷裡用雙手拳頭在他胸脯上雨點般的擂,擂着擂着竟嚎啕大哭起來。

羅馬哈林突然將拉芳抱起,像前次在賓館房間扔餘娜一樣,把她扔到牀上,又像餓狼似的撲上去搬開她的兩條腿......

此時的拉芳忽然變得像一頭溫順的小鹿,仰躺在光光的牀上,兩腿張開,緊閉雙眼,任憑他在她身上天翻地覆的折騰。

羅馬哈林那粗魯和強烈的動作讓拉芳不斷髮出異樣的呻吟。高質量的席夢思牀也被顛菠得“咕咕”作響。

但是好景不長。也許這是羅馬哈林今晚第二次搞拉芳。也許的確年齡不饒人。十多分鐘後,拉芳明顯感覺到他那東西在她的洞穴裡,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少,力量越來越弱,硬度越來越軟,體積也越來越小,最後竟然像泥鰍一樣從那洞穴裡滑了出來。羅馬哈林也像軟柿子似的癱在拉芳的身邊不動了。

倆人平躺在牀上一聲不吭,默默地籠罩在昏黃的牀頭燈光裡。

大約一分多鐘後拉芳望着天花板問羅馬哈林道:“你不是一走了之了嗎?怎麼又想起來找我?”。

羅馬哈林說:“想你唄!可以說。這麼多年我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做夢也想了嗎?”拉芳問。

“想了。一做夢,你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經常夢見我和你......就像今天晚上這樣。”他低聲說。

“可我至今也不明白,當初你說愛我,我也把我的身體交給了你。現在你還是說愛我,甚至做夢也想我。可你當初爲什麼不辭而別?而且一別就二十多年,音譏訊杳無。爲什麼?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解釋!”拉芳說。

“都二十多年了,不提了吧!”羅馬哈林說。

“不行!你必須說,爲什麼不辭而別?”

“真的要我說嗎?”

“你不說,我還要問。”

“那是,那是因爲我們在搞時,我感覺你那裡很鬆,而且第一次也沒見紅。聽你們b國人說,沒結過婚的女人那裡是很緊的,第一次必須見紅。”

拉芳說:“我出生在偏僻的山村,小的時候啥也不懂。有一次我們幾個毛根丫頭在一起玩耍,有個年紀大的就用一個胡蘿蔔使勁往我那裡通,出了很多血,當時我就哭了。這和你走有關係嗎?”

“我聽你們b國人說,第一次很鬆而且不見紅的女人,要麼被男人搞過,要麼就是個......”

“是個啥子?”

“是個賣*的*女。所以我當時錯誤的以爲你是個賣*的*女。於是我便......但我又是個感情專一的男人。你給我的感覺銘刻在心,深透到了我的血液裡,甚至骨髓裡。這二十年讓我對你思念不斷,度日如年!”

“那你爲什麼不來找我?”

“我的老婆不許。她是個非常厲害而*的女人!”

“那今天爲啥又來了?”

“她死了!兩個月前死於癌症。這事,連我兒子羅馬也沒告訴。”

一陣沉默。

“你也太狠心了!一走就走了二十多年。你沒想你這一走給我留下了什麼嗎?”

“知道。恨,恨我!

“除了恨,就沒別的嗎?”

“我不是給你留下金子了嗎?那金子可是星外之金。無價之寶啊!”

“金子無價,可人更無價。”

“什麼意思?”

拉芳沉默了。這時,她的腦海裡不斷閃現那年羅馬哈林走後不久。她發現她的下身不來紅了,緊接着就是吃東西發嘔。想吃酸的,肚子裡像有什麼東西一天天變大,直到她挺着肚子被公司老闆辭退。後來,她一個人在家生火做飯,在安靜鎮街上艱難行走,在公交車上發作,在醫院分娩的種種畫面。

室外的窗臺左側,一個黑影戴着小小耳機正在收聽從室內傳出來的對話聲。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好像有事在瞞着我!”羅馬哈林說。

“你不是說一切都過去了嗎?還說有什麼用!”拉芳說。

“你不說,我可要問了。”

“想問就問唄!”

“這二十多年你一直沒結婚嗎?”

“結什麼婚哦!一個被別的男人搞過又被拋棄的女人。”

“也沒和別的男人.......”

“你以爲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有那麼隨便嗎?”

又是沉默。

稍頓,羅馬哈林小聲問:“上次在你家吃晚飯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是我女兒.......哦,是我女兒她們單位的同事。他們來峨山旅遊,順便吃頓便飯而已。”

“你不是說你沒結婚,也沒別的男人嗎?怎麼會有女兒?”

“人都說,世界上的男人沒一個有良心的。你也是!搞了一個女人,那怕自已不要了,也不能讓他有別的新歡,而且還不能讓她領養一個女兒陪她度過孤獨一身!”

又是沉默。

“你領養的這個女兒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叫拉馬太平,具體幹什麼的我也不清楚。哎,你不是說你兒子的秘書也叫什麼太平嗎?不可能就是你兒子的秘書吧?”

再次沉默。

“哈林,你怎麼不說話了呀?你說話呀!........你怎麼急着要走?我有話還要問你呢!”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