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班的時候,餘娜走進辦公室,非常不高興的收拾着辦公桌上的文件資料,還不時看手上的表。下班後她準備先去洗浴中心好好保養一下自己,然後纔回她的出租屋。再然後才......
這時羅馬從他的辦公室出來,手裡拿着他的汽車鑰匙對她說:“太平,我爸叫你下班後去他那裡吃飯。車鑰匙給你,開車去吧!”
餘娜喪着臉,邊收拾資料邊答:“不去!不想去!”
“爲什麼?”
“我不想去,還需要爲什麼嗎?”她把頭昂向他,大聲說。
“我爸叫你去,你就必須得去!”
“爲什麼?他是我的什麼人?我又是他的什麼人?爲什麼他要我幹什麼就必須按他說的辦?”
“他是我的父親,還是這個集團的元老,我這總裁的位置也是他交給我的。他的話我必須聽!”
“那你去呀!你開車去呀!”
“可他叫的是你,不是我,也不是你和我。我怎麼能去?”
“哈哈....”她突然仰天大笑,說;“天底下竟有你這樣糊塗到頂的男人!我倒要問你,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羅馬迷惑地說。
“不明白嗎?那好,我問你。你父親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真常住在a國嗎?他這次來究竟想幹什麼?爲什麼他一出現就發生那麼多事,還差一點把你我的命也搭上了?你回答呀!你回答得讓我滿意,我就去!”她說。
“我給你說過多次了,他就是個退休老頭,常住在a國舊金山。他這次來主要是看老朋友楊銀清,另外也實地視察一下集團的工作。就這麼簡單!”
“簡單嗎?那我問你。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他爲啥問我是不是*女?和男人上過*沒有?”
羅馬一笑,說:“這有什麼?也許他是在開玩笑,也許他是想不僅讓你做我的秘書,還想讓你做我的......”
“就算那句話是玩笑。那在那晚宴會上,他醉了,我和賓館的服務員把他扶到包間牀上休息,可他當着那服務員的面就抱住我和他一起睡,還一個勁的用他的臭嘴吻我的臉!服務員看不下去了,才把我從他懷裡拽出來。這又做如何解釋?幸好那服務員給了他面子,既沒大喊大叫,也沒對任何人講。要不,說輕點,他在b國丟人現眼,說重點,要讓警察抓住,他這是**婦女未遂,按b國法律是要判刑的。你是知道的,那兩個警察頭子就坐在酒桌上。”
羅馬聽了不吭聲,但表情有些沮喪。
“這也就罷了,可那槍戰差一點把我也把他甚至還有你一起被警察抓住送進監獄!”
“呵,有這事?”羅馬一驚。
“你到好,槍聲一響,你連我也不顧就溜了,可我就慘了!”
“怎麼着?”羅馬問。
“那個叫什麼喬治.哈里的隊隊長,立即把手槍對着我的腦門,兇巴巴的,殺手是不是那個羅馬哈林?我說怎麼可能?他說怎麼不可能?你把羅馬哈林扶下去,說是休息,其實在準備殺人,所以你很久纔回到酒桌。我說,我是扶他去包間休息嘛!我還親眼看見他一頭倒在牀上,扯起了濃濃的呼嚕,我才和那服務生走的。我回酒桌晚一點,是上了一趟洗手間。”
“後來又怎麼着?”
“他不信。他說殺手就是羅馬哈林!我說不是,肯定不是!他說,你憑什麼說不是?我說我就能證明他不是。他說,你要能證明他不是那殺手,除非你能證明他還在這裡沒走。”
稍頓,餘娜又說:“我當時心裡還真是沒底。我在想,要真是他咋辦?他不在那包間又咋辦?可他不容我多想,硬把槍口頂在我後腦勺,逼我衝進你父親休息的包間。幸好,你父親果然還躺在牀上鼾聲大作。這下那警察才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放了我。”
“好!好!”羅馬哈林忽然拍着巴掌從羅馬辦公室出來,笑盈盈地稱讚道:“太平果真是信得過的人。說出的話一點對我們不利的都沒有!兒子,你真有眼力啊!看上了這麼一個年輕漂亮又聰明靈智的姑娘,你爸我現在徹底放心了。”
餘娜一驚,在心裡說:“他果然在裡面,慶幸她的表演成功!”但她還是幾乎在憤怒地說:“你們倆爺子到底安的什麼心?如此聯合起來戲弄我一個弱女子?”
“唉,說戲弄多難聽,只不過再次試試你對我們的忠誠而己。請你理解。你是知道的,因那報紙引出的事,我真怕再出事。我們集團有三十多年的光榮歷史,對你們b國貢獻也ok!要是因總裁身邊的人不可靠而出大事,那可不得了!”羅馬哈林說。
“那你現在相信我了?”餘娜問。
“老實給你說,原先我還真懷疑你是警察!你看,那天在楊銀清的宴會上,你的目光不時的和那兩個警察相碰。還有那個賓館的服務員老以送菜爲名在你我之間走來走去而且你和他好像認識。還有,你知道當我喝醉以後,你和他把我扶到包間牀上時,我爲什麼對你做出那不恭的事嗎?”
“爲什麼?”她問。
“就是看他衛不衛護你!他果然衛護你,硬是用力瓣開我抱你的手,把你給拽走了。”
“原來你沒醉呀?!”餘娜深深吸了口氣。
“醉了!但你們b國有句俗話,叫什麼來着?哦酒醉心明白!這還不算,當外面槍戰結束以後,你居然帶着那個什麼行動隊長的警察來抓我。幸好我那裡也沒去。要不然我還真就跳進長江也洗不清了!”
“爸爸,錯了!是跳進黃河不是長江。長江的水是清的。”羅馬糾正說。
“現在還懷凝我嗎?”餘娜問。
“剛纔聽你這麼一說,我不但消除了對你的懷疑,我還得感謝你!”
“可我懷疑你,不相信你!”餘娜反詰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嗎?就在剛纔,我去公司送批文回來的路上,我接到一個匿名電話。”
“怎麼說?”
“威脅我!叫我離你遠點,說你來東方後,接連出了三件大事,一件是宴會槍殺,一件是暗殺夏蓮,還有一件是用激光彈妄圖炸死阿里巴拉圖卡和喬治.哈里兩個警察頭子!”
“呵,有這等事?兇手抓住了嗎?”羅馬驚訝地問。
“聽說抓住了。”
羅馬哈林臉色大變
餘娜又說:“聽說又死了,是自殺!”
羅馬哈林重新振作起來,笑着對拉馬太平說:“既然兇手抓住了又死了,說明就沒有兇手了,他們也就安全了。這是好事呀孩子。相信我,我羅馬哈林是b國人民的好朋友,我創辦的東西方生態合作集團,其業務遍佈b國名山大川。我這次來,又帶了一大筆資金,就是想再擴大兩個項目。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
稍頓他又說:“再說,你別看我頭髮不白,好像不出老,其實頭髮是染的,全白了。我今年快七十了,你想我那有那個本事去殺人哦!”
“你真的是好人?”餘娜故作柔聲地問。
“絕對是好人!”羅馬哈林說。
“那我再相信你一次。本來我是想要辭職的,聽你這麼信誓旦旦的,我就不辭了!”
“好!你準備一下,過兩天你就陪我出去旅遊。來b國這麼些天,你也看見了,白天幫羅馬理順業務,晚上還得赴宴應付,也累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見餘娜有些遲疑,又補充說:“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
“去哪裡?”她問。
“西部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