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在海上航行,駕駛人是阿拉斯加。
她們在郵輪上面工作,對各種事情都有培訓,駕駛遊艇,小意思啦。
海鷗繞着遊艇盤旋,小宅她們塗鴉的旗幟插在遊艇的兩側,現在旗幟在海風中獵獵作響。以前的時候說,我們鎮守府要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旗幟,然後小宅做了一個有着奇怪的貓頭的旗幟,拉菲做的旗幟上面是一個鐵錨。
總算是不用繼續當司機了,蘇顧坐在船艙上面,薩拉託加在他身邊趴在窗口往海面看。
庫欣盯着薩拉託加,又看着蘇顧,說道:“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嗎?”
“你怎麼知道?”
“你們總是在一起,姐姐的手指上面又沒有戴着戒指……”
薩拉託加看了庫欣一眼,說道:“我是小姨子,他是我的姐夫。”
薩拉託加總是在奇怪的方面有着堅持,畢竟小姨子的身份比起婚艦要刺激許多。
庫欣不懂這些,她應了一聲,又看向蘇顧,說道:“我叫你蘇叔還是叔叔呢?”
這樣說着,她笑了起來,爲自己又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得意起來。
蘇顧雙手抱胸,視線盯着庫欣,恬不知恥說道:“叫我哥哥。”
蘇顧的話音剛落,周圍頓時響起了歡樂的笑聲。
薩拉託加說道:“不知廉恥。”這麼多人裡面也就是她敢這麼說了。
庫欣在遊艇裡面到處看着,蘇顧看着庫欣對於任何東西都表示新奇,露出笑意。
“蘇哥哥,你說了鎮守府裡面有遊樂場……”
哥哥這個詞語的聲音好棒。
“當然有。”
“你說了鎮守府裡面有馬漢號……”
“馬漢號不在鎮守府。”
“你明明說有。”
“有,當然有,但是她出去了。”
庫欣鼓起嘴巴,說道:“騙子。”
蘇顧看着庫欣氣惱的模樣,心想,好想要揉揉臉,但是不行呀,自己還不是提督。
雖然把庫欣帶回鎮守府了,但是革命尚未成功。
畢竟除開建造,建造的感覺就像是你把孩子生了出來。不管原本怎麼樣,不管有沒有養育之恩,她就是你的艦娘,你就是他的提督,聯繫是斷不開的,像是血脈一樣。
庫欣到現在沒有叫做蘇顧提督,正如齊柏林雖然在鎮守府待了好長時間,但是一樣沒有叫過蘇顧提督。像是庫欣這樣,就算是能夠帶回鎮守府,除非她有一天像是遊戲中登場臺詞那邊宣告了——列剋星敦級航空母艦1號艦,列剋星敦在此。司令官,感受到海風的氣息了嗎?那麼這樣算是認可你作爲提督的身份了。
這不是你把艦娘帶回鎮守府就可以了,現實終究和遊戲有許多不同。當然了,能夠把艦娘帶回鎮守府,已經算是一隻腳邁進門檻裡面了,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另外一隻腳再邁進去就好了。只要不會出現大問題,剩下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了。
那麼如何提高一個艦孃的好感?多多說話好了。
“庫欣,你的小車有我們遊艇的速度快嗎”
“當然比你們的遊艇快了。”
“我不信……”
“我們比試一下。”
庫欣躍躍欲試想要打開自己的艦裝,普林斯頓頓時按住她的腦袋……
“庫欣見過深海旗艦嗎?”
“見過哦,遠遠看了一眼。”
……
說着話,庫欣一整天都沒有午睡,不久後她趴在座位上面想要休息。
庫欣休息了,這個時候遊艇裡面說起正事來。
“我在郵輪工作了不少的時間,主要承擔制空和反潛的工作。魏姐自己有兩艘戰列艦,雖然比不上鎮守府裡面的大家,但是一樣很厲害了。我們郵輪主要是在大洋上面航行往返,遇到深海艦娘,如果能夠迂迴躲避,絕對不會戰鬥。深海翔鶴瑞鶴、深海赤城加賀,尤其許多躲開她們……”
“最討厭遭遇戰了……”
“當然遇到過危險的事情時候了,我雖然已經很強了,但是遇到敵人,被正面擊中的話還是容易受傷。有一次遇見深海航空戰列艦,深海主力艦中的主力艦。那一次差點就被擊中了,還好重巡洋艦加古號幫了我。說起來加古號,她以前被人撈走了,現在去別人的鎮守府了……”
“郵輪人最多的時候差不多有十五六個艦娘吧,驅逐艦最多,然後是重巡洋艦,只是後來驅逐艦盡被人撈走了,魏姐不管。說起來她一個人就有七個艦娘,光戰列艦就有兩個,雖然比不上我們鎮守府,但是很強了……”
“兩塊大陸之間隔着一片大洋,現在一共有好多條航線……”
“說起來,華盛頓那邊有很多人。比如說是南達科他,比如說是北卡羅萊納。”
蘇顧說道:“北卡羅萊納我能夠理解,華盛頓和南達科他不是有矛盾嗎?”
他聽列剋星敦說過,南達科他和華盛頓總是吵架。再說了,即便是在歷史上面的南達科他號和華盛頓號都算是有矛盾了,她們兩個爲什麼會在一起呢?
“雖然在一起會吵架,但是就是在一起。”
普林斯頓回憶着以前看過的畫面,不過上次見到華盛頓她們已經是很久以前了,她看向端正坐着的關島,又說道:“你們才見到華盛頓吧,現在南達科他應該還是和她在一起吧。”
關島說道:“她們是在一起……怎麼說呢,南達科他像是大脾氣的傲嬌大小姐,華盛頓就像是不忍心看到大小姐受苦的騎士,她們的關係就是這樣了。提督你看了那種言情小說嗎?南達科他就是那種不想受幫助的窮姑娘,然後華盛頓就是大少爺。”
蘇顧稍微理解了,他又問道:“北卡羅萊納做些什麼?”
“北卡羅萊納呀,她如果不受傷的話就是小女孩的模樣,不管是身材還是性格都是小女孩。讓她去上學也沒有多大必要,只要她受傷就會變成大人,心智也會變得成熟。她現在也不上課,每天就待着家裡面,不然跟着華盛頓上班,那個時候就安安靜靜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面,或者是拿着蠟筆在茶几上面畫畫。”
“我和姐姐阿拉斯加一起做流浪歌手,然後遇見了華盛頓……”
“我們差不多,我以前的時候做流浪魔術師,就是遇見華盛頓,現在是荷官了。”
薩拉託加沒好氣說道:“你還說,你做荷官,你把我們最後的籌碼都輸掉了。”
不久後,開着遊輪到鎮守府的時候是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