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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來她只是廉價籌碼,隨時都有可能被他丟給另一個男人【精彩】

93.來她只是廉價籌碼,隨時都有可能被他丟給另一個男人【精彩】

席謹衍帶着陸夏穿梭於烏煙瘴氣的人羣之中,她咳了幾聲,已被帶到賭場中心的一個巨大的賭桌前。

賭桌的另一頭,坐着一個面色白皙,五官清朗的男人,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他身旁坐了一個溫婉乖順如貓的女子,靜穆的不說一句話,彷彿是賭桌上那一摞摞安靜的籌碼,任由旁人賭注輸贏。

而陸夏一眼便認出,那女人她見過,她不僅見過,還與她通過電話,那位葉小姐。

她怎麼會在這裡?

而席謹衍說的故人,就是她嗎姣?

煙霧中,陸夏扯了一下席謹衍的衣袖,仰頭茫然的望着他:“我們……”

話還未說完,席謹衍就打斷她的話道:“忍耐一下,一會就走。秈”

他轉身,給她攏了下外套,很細緻溫柔的動作,他的脣角,甚至還掛着淺淺的笑意,可陸夏覺得,那淡笑,透着嗜血的意味。

那男人對席謹衍打招呼:“席少,玩一把?”那男人挑眉,將面前累得整齊的的籌碼輕輕推出去,不甚在意。

陸夏透過青灰色的煙霧,暗色調的燈光,轉眼看過去,那男人看起來相當臉熟,那男人似乎瞧出她眼底的疑惑,掏出一隻煙,叼在嘴裡,湊到身邊葉微那裡,示意她點火。

而葉微也很熟稔的點開打火機,點燃了他嘴邊的煙。

他有着一雙狹目,促狹的望着這邊的陸夏,“小妹,又見面了。”

陸夏對“小妹”這個稱呼,有些反感,這個男人,不就是那日把她手機撞壞的那個無聊男人嗎?

她對“小妹”卻未曾多想,只以爲是他輕浮的一種表現。

席謹衍亦是摟着陸夏落座,卻不急不躁的說:“這有什麼樂趣?今晚玩兒點不一樣的。”

“怎麼玩?葉某一定奉陪到底。”

“賭人。”

席謹衍的語氣淡淡的,可坐在他身旁的陸夏卻陡然失驚,她的手心裡慢慢沁出汗來,她不知道爲什麼前所未有的慌張,她該相信席謹衍的,有很多疑惑盤桓在心底,可此刻,她卻一句話說不出。

她的喉嚨,彷彿被封緘。

坐在對面的葉新涼皺着眉掃了一眼身旁的葉微,淡笑着調侃:“二妹,看來這兩年,席少倒是對你用了不少心意。不如大哥也不和他賭了,將你送給席少,你意下如何?”

陸夏的心,一點一點的沉入谷底。

這兩年?所以,席謹衍和這個葉小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那葉微,往這邊看了一眼,先是看了一眼席謹衍,又看了一眼席謹衍身邊坐着的陸夏,輕輕搖頭,“大哥,席先生有陸小姐,我去添什麼亂?”

葉新涼將嘴裡的煙,夾在修長的手指間,瞧着席謹衍淡如水的臉龐,以及陸夏微微蒼白下去的臉,輕笑道:“小妹,你可真會挑男人,什麼男人不挑,非挑這麼個禍國殃民的男人。”

陸夏喉嚨口乾澀,蹙着眉頭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耳邊,席謹衍清寒的聲音陡然響起:“葉先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墨跡?”

陸夏轉頭,惶然的望着他堅毅冷峻的側臉,這一刻,她明明坐在他身邊,幾乎挨着他,沒有任何距離,然而,她卻覺得,這麼多年,彷彿從未認識過他一般。

他……不要她了?

席謹衍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陸夏一眼,他只是淡淡的,似乎沒有一點擔心和緊張,比往日,更加的沉靜、冷毅、緘默。

陸夏繃緊了全身神經,這感覺,就像被人推上了懸崖邊上,身不由己。她被席謹衍當成了不值一提的籌碼,隨時都有可能被輸出去,成爲另一個人的玩/物。

撲克牌一張張落下,席謹衍根本不看牌,只是悠然的坐在那裡,彷彿置身事外,反是陸夏,雙眼緊緊盯住那幾張蓋着的撲克牌。硬要看穿似的。

“席少可想好了?這一賭,輸的可不是幾個錢。”葉新涼似乎在提醒着他。

可他置若罔聞,雲淡風輕的說:“席某隻怕葉先生輸不起。”

葉新涼挑眉瞧了一眼葉微,“一個女人罷了。”

席謹衍冷哼了一聲,戾氣十足,和平日裡陸夏看見的席謹衍,一點也不同。

侍者已發下兩張牌,葉新涼翻牌,一對a,而席謹衍的只是一張7,一張9,從牌面上來看,席謹衍明顯處於下風,可他不急不慌。

葉新涼似乎已穩超勝券,笑着說:“席少必須是順子才能贏我,倘若,我下一張牌還是a,那席少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看來今晚我是要抱得美人歸了。”

“葉先生,話不要說太滿,說不定在下走運。”

兩人相視一笑,各有用意。

開牌的那幾秒鐘,是最難熬的時光。陸夏幾乎快要窒息而死,像一個溺死之人,在海底沉浮,她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冷靜,再冷靜,可是,開牌的剎那,她分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轟隆隆的,輾轉過她的癡纏。

席謹衍的最後一張牌是梅花8,順子。

而葉新涼,最後一張牌,是桃花3。

“看來老天比較眷顧我。”席謹衍的笑容,完美的無可挑剔,可陸夏幾乎想撲上去把那張僞善的面孔撕破。

葉新涼有些怒意,他掃了幾眼身旁的葉微,席謹衍卻大發慈悲一般地說:“在下對葉小姐,沒興趣。”

他的語氣,倨傲而冷漠。

葉新涼帶着葉微,有些不甘的離開。

賭場的人逐漸稀少,漸漸恢復了平靜,不如之前那麼躁/動,席謹衍的聲音低啞如磁,穿過青灰色的煙霧,淡漠的傳來:“回去吧。”

他站起身,向一動不動的陸夏伸出乾淨修長的手,陸夏依舊坐着,或者說,根本沒有力氣憑藉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她雙腳冰涼麻木,整個腿部都像被浸在寒冰裡,再也動不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冷漠而疏遠,“席謹衍,你究竟拿我當什麼?”

席謹衍收回手,單側***西褲口袋裡,抿了抿脣,眼底掠過一絲光芒,“陸夏,別在這鬧。”

她好笑地看着他,脣邊綻放一縷輕煙般飄渺的悽絕笑意,“我鬧?”

她以爲,他是喜歡她的,是寵她的,是愛她的。哪怕不愛,也不會像今晚這樣輕易地,將她像籌碼一樣廉價的推出去。

可今晚,他就用事實告訴她,她只值這個價。

“席謹衍,你是不是喜歡葉小姐?”她低下頭輕輕問。

“我只喜歡一個人,只對一個人掏出過真心,是誰,你比我更明白。”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擡頭仰視他,眯着眼探尋他深不見底的眼窩,可她究竟是道行太淺,看不出什麼,她說:“如果你今晚輸了,是不是會把我扔給那個陌生的男人?”

“陸夏,我不會輸。”

“套用你的一句話,不要把話說太滿。你輸了的話,就一定會大方的把我丟給另一個男人,對你而言,我只是一件不太令你滿意的衣服,是不是?”

他髮指眥裂,眸底一片怒意,可片刻,他修長的手指按了按眉心,吐出一口氣,淡聲道:“我不會丟了你。”

陸夏眼底空洞,她扶着桌面起身,雙腿彷彿灌了鉛,可又軟,站起來的一瞬間,差點摔倒,席謹衍眼疾手快的伸手過來扶她,被她一把拂開,她朝他大聲喝道:“你別碰我!”

她在前面,固執的走,走出賭場,她的眼睛被夜風吹的疼,好疼,面上不自禁就滑下了溼潤,她伸手一摸,是淚水。

她在哭什麼呢?

哭席謹衍混蛋?還是哭,席謹衍不要她了?

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下眼淚,她心裡很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直以來,她都自以爲是的以爲,席謹衍只可能喜歡她一個,只可能娶她一個,只可能……對她一個人那樣掏心掏肺的溫柔。

可事實呢,他和另一個女人暗度陳倉,兩年。

她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連真相,都是從一個陌生人口中得知的。

她到底算什麼,在席謹衍心裡,她究竟是什麼?

陸夏全身的力氣彷彿全部被抽乾淨,哭的無力,蹲在地上,哭的沒聲兒,因爲好疼,呼吸都急促起來,哽咽聲令她沒辦法順暢的呼吸,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走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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