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他的呼吸噴薄在臉上,薰的更熱,陸夏很無語。
吃完早餐以後,兩人上了車,席謹衍蹙了下眉頭,想說一件事。
陸夏繫好了安全帶,見他還不動,問道:“怎麼了?”
席謹衍抿了下脣,轉臉過來,很是坦然道:“我們第一次做的牀單,我還留着。姣”
陸夏:“……”
那……不是應該在日本酒店嗎?
他,還把那牀單從日本帶回國了?
席謹衍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覺得她不相信,又道:“我花錢將那塊牀單買回來,帶回了國。秈”
一直,都留在身邊,沒捨得扔。
陸夏:“……”
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
席謹衍自己也覺得,對待陸夏,他有時候很變/態。可就是那樣的無法控制,到了她面前,什麼自制力,什麼常理道德觀,全部都被顛覆。
到了機場,陸夏從他手裡接過行李,“好啦,你走吧,我要進去了。”
席謹衍不鬆手,陸夏默,嘆氣的望着他,“都到機場了,你還不讓我走?”
他原本緊繃着的脣角忽地上揚,“誰說不許你走?”
陸夏怔愣了一下,沒懂他是什麼意思,“嗯?”
只見他已經提着她的行李大步朝前走,不知何時,手裡多了張機票,舉起往上揚着,陸夏吃驚,扶額,快步跟上去。
問他:“你什麼時候打算和我一起去米蘭的?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昨晚剛決定。”
昨晚?昨晚他們都做的很累,他還有精力上網買機票?
而且,今天也沒瞧見人送機票來的啊。
“你跟着我這麼去了,那公司怎麼辦?”
那些股東,不得罵死她了,說她紅顏禍水,教他只懂在女人溫柔鄉,不務正業。
“公司一時半會沒了我,倒不了。”
陸夏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
席謹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樣,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一下,陸夏只聽見他說:“讓我再熬上兩個月不開葷,真比死難受。”
陸夏徹底無語。
到了飛機上,席謹衍和她一樣,經濟艙,還買的她旁邊的位置,沒那麼巧合的事情,一定是事先預謀好了的。
這個男人,腹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陸夏戳了戳他,“和我一起坐經濟艙,委屈你了嚎。”
席謹衍很正經的點了下頭,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臉,“這十多個小時的機程,好好想想怎麼補償我。”
陸夏掰開他的手,問:“你怎麼老喜歡捏我的臉?經常捏,會變醜的。”
“變醜了,除了我,誰敢要你。”
太腹黑了!
陸夏昨晚累壞了,上了飛機沒一會兒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席謹衍關掉了兩個人的手機,靠在一起閉目養神起來。
直到陸夏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半邊臉頰上睡覺壓在席謹衍肩膀上,壓的紅通通的泛着褶皺,格外的令人憐惜,席謹衍目光灼灼的瞧着她,陸夏還雲裡霧裡,他指了指自己的肩頭,陸夏迷糊的看過去,他的白色襯衫上,已經有一朵溼溼的口水印子,陸夏大囧。
連忙用紙巾去擦,很是抱歉,她記得,席謹衍有一點潔癖,“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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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說了好幾聲兒,在那拼命的擦,席謹衍失笑,抓過她的手,“別擦了。”
陸夏與他對視了半晌,忽然雙手捂住臉,在那害羞的笑,“好丟臉。”
他啼笑皆非,扯過她的小身子,按倒在懷裡,拉過她捂着小臉的手,“你在我面前,丟臉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陸夏被抱住席謹衍的腰,忽然想到十四歲那年的一件大丑事。
彼時,席謹衍二十四。
那會兒,她很是叛逆,家教課老師拿她很沒法子,課堂上不愛聽課,總是拿心痛爲緣由,不上課,久而久之,成績下降的很是厲害。
陸談和趙清急啊,孩子身體原本就不好,可也不能不學無術。
無奈之下,就想到席謹衍,他一向能壓得住陸夏的這些小脾氣。
而且,有席謹衍教她功課,不一定比家教老師差。
於是,那會十四歲的陸夏,除了每天上課,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被席謹衍教功課。
那時候,席謹衍剛接手遠航,公事纏身,應酬繁多,司機就送她去他的公寓,教她兩個小時的功課,算是補課。
某天,陸夏早早的被司機送到席謹衍那裡去,可席謹衍大概是應酬晚了,還沒回來,小小的陸夏趴在桌上,睡的可沉了,等席謹衍回來,就見那個小身子伏在桌上,睡得酣甜。
忍不住就想逗弄她,手指點了點她的小鼻子,那麼近的看她,長的還真不賴,可他倒是寧
願她長的醜些,免得招蜂引蝶,給他招來一些不識相的人。
那時候,她不過十四歲,而他,已經有了很強的佔有慾。
桌上的作業,一個字還沒動,見她睡的熟,沒捨得叫醒她,怕她這個姿勢睡得太累,又怕着涼,抱着她到了主臥,讓她睡在自己的牀上。
而她還沒動的數學作業,他給她填掉。
陸夏睡得迷迷糊糊,等到揉着眼睛睜眼起來的時候,只見那過分英俊的男人坐在牀頭,看着一些她一定看不懂的文件。
席謹衍的目光從文件上移到她的小臉上,淡淡的一聲:“醒了?”
陸夏在牀上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揉着昏昏的腦袋,“二哥,我怎麼睡這兒來了?”
席謹衍目光深沉,望了她一眼,沉默。
陸夏睡了一覺,肚子咕嚕了一聲,叫了起來,餓了。
尷尬的摸了摸肚子,耳根子紅透,席謹衍寡漠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去準備吃的,今晚你就在這兒睡。”
陸夏從牀上爬起來,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那我爸媽要問怎麼辦?”
“我現在打/電話給他們。”
“哦,二哥,我想吃泡麪。”
那種辣辣的,作料撒進去,就紅通通的那一種,席謹衍沒應聲,她又補充了一句:“那個,康師傅的。”
席謹衍轉身,低頭望着她澄澈的眸子,蹙眉,這才進初中多久?連康師傅也知道了?
小丫頭有心臟病,忌辛辣。
何況是方便麪,那種毫無營養價值還傷害身體的垃圾食品。
他挽起襯衫袖子,清冷的樣子,“我做陽春麪給你。”
她連選擇的權利也沒有,撇了撇嘴脣,偷偷瞪了這個高大的男人兩眼,不悅。
趿拉着拖鞋,轉身打算走出廚房,去客廳等那碗,清湯寡水的陽春麪。
“站住。”
身後的男人清冷的呵了一聲,陸夏一驚,不知道他叫住她做什麼。
轉身,問:“二哥,你叫我做什麼?”
席謹衍眸底幽深,削薄的脣抿的極深,蹙着眉頭道:“去換褲子。”
“啊?”
陸夏沒明白什麼東西,幹嘛要換褲子。
可這裡,沒有她的褲子啊。
“我沒帶褲子啊。”
誰沒事,補個課,要帶褲子。
席謹衍動身,走到臥室,陸夏跟過去,他將一件自己的襯衫丟在她面前,清冷的聲音命令道:“去換上。”
能遮得住臀部。
陸夏不肯,“二哥,我爲什麼要換褲子啊?我不要。”
二哥是男人,陸夏雖然還小,可也明白,不能輕易穿男人的衣服。
席謹衍眸子一沉,聲音更冷,一雙暗黑的眸子蟄伏,陸夏最怕他了,只好磨磨唧唧的拿着襯衫去浴室換。
背後,席謹衍瞧着小東西褲子上綻放的鮮豔的紅色,彷彿一朵玫瑰泫然立上,按了按額頭,隱隱頭暈。
陸夏到了浴室,脫褲子,換衣服,一換下來,就瞧見褲子後面一大灘血,起初,有點害怕,可一愣,她才反應過來,這是初/潮。
再一愣,二哥叫她換褲子……
好丟人!
抱着髒褲子出來,偷偷摸摸的,不想看見席謹衍,哪知,她一出來,席謹衍就說:“吃麪去,我去趟樓下。”
陸夏想說,把他的牀給弄髒了,可見他的眼神,只敢“哦”了一聲。
大概十分鐘,席謹衍就回來了,他的手上,提了一大包的東西。
往她面前一丟,“去換。”
裡頭,是衛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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