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穆茲雷就到了城堡的訓練場。
“主人,您叫我有什麼事?”穆茲雷頭上有些汗,看來也應該是在訓練他剛成立不久的魔法破壞者軍團。
“你先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然後和我打一場”柴琅扭動了一下身體,他也需要先適應一下自己的力量,突然暴增力量是很好,但是在一開始還是不如慢慢鍛鍊來的容易控制和穩固。
“是”穆茲雷想都沒有先答應下來,柴琅找他切磋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答應下來之後才感覺柴琅貌似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仔細看了柴琅一眼才反應過來“主人,你進階了?”
“對啊,不然找你過來打什麼,欠虐麼?”柴琅笑道,當初他可是被穆茲雷虐的死去活來,那叫一個慘的呦。
“恭喜,主人成功進階”穆茲雷趕緊祝賀柴琅,然後坐下來休息,休息的同時還一直盯着柴琅,顯然是對柴琅現在的實力很感興趣。
柴琅也懶得去管穆茲雷,他走過去伸手把淵之劍從地上撿起來,握住劍柄,一種接連的感覺出現在腦中,彷彿是氣息連接在了一起。
那股氣息是...深淵之氣。
柴琅將淵之劍中地上拿起,久違的沉重感傳來,柴琅已經很久沒有拿過能夠給他這種沉重感的東西了。連柴琅那高達25點的力量都能夠感受到淵之劍的沉重,可見其的重量之高。
就算不是魔法寶物,光是他那種恐怖的重量就能作爲極強的武器了。不過僅限制於天生神力的人使用。
柴琅拿在手裡揮了揮,雖然淵之劍很重,但對於柴琅來說剛剛好,有一種抓穩了,握實了的感覺。
正好可以用來替代辛多雷戰刃,辛多雷戰刃是一柄不錯的武器,可是太輕了,柴琅現在拿着它就跟拿着氣球劍一樣,全力揮擊的時候,總是在拖累柴琅的速度。
柴琅微微吐氣,架勢擺開,準備演練一下剛學到的技能。
先從原來的狂劍術所有的兩個技能開始。
第一個是由踏前斬演變而來的技能“怒血踏斬”。
不用去思考該怎麼去使用這個招式,柴琅感覺這一招已經融入了他的身體,只要腦中個念頭一閃,就像是系統賜予的疾風步技能一樣,身體就會立刻有反應。
先是柴琅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血液開始涌動,五感變的格外的敏銳,周圍的世界像是清晰了十幾倍一樣,估計現在就算是一隻蚊子從柴琅面前飛過,他都能夠一下數出這隻蚊子有幾根腿毛。
還是當初踏前斬一樣的動作,柴琅的右腳擡起,然後往前猛的一踏。
“轟隆”宛如一道驚雷響徹雲扉,天空乍現閃電。
以柴琅的右腳爲中心,周圍十米瞬間挖下沉了半米,一股難以言喻的重壓從他的身體裡爆發出來,幸好旋刃獵手們離柴琅夠遠,否則穆茲雷和萌萌頂的住,普通的旋刃獵手在這一恐怖的重壓下絕對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不可。
但光是柴琅這一手,就引的穆茲雷和萌萌一臉呆滯的看着柴琅。“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柴琅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他的怒血踏斬還有結束呢。
就在右腳踏入地面的一瞬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出現在他頭頂的淵之劍急速砍下。
淵之劍下落的很慢,就像是慢慢放下的一樣。實際上,那只是快到連空間都無法捕捉到淵之劍的速度而造成的空間幻影,換句話來說就是殘影。
“嘭”
這一劍入地並沒有像是剛纔那一記踏步一樣發出驚雷的般聲音,而是像是被什麼東西蒙住了一樣,發出的聲音有些沉悶。
而就在下一秒,柴琅面前的五米處,地面猛然“嘣”裂開一道巨大裂縫,血色的氣流從地底衝向天空,帶出無盡的沙石。
裂縫也沒有停止擴張的痕跡,筆直朝着前方衝擊,直至將柴琅的訓練場分成兩半,落在地底的巖壁上才停歇。
“現在要是再碰到菲力多斯,我只用這一劍”柴琅欣喜道,他有沒有想到本來普通的踏前斬在強化之後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一眼掃過,血色的氣流衝上天之後,裂縫的兩端還燃燒着血液般鮮紅的火焰。
穆茲雷和萌萌,還有那些在訓練的旋刃獵手們一個個都看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柴琅並沒有準備馬上收手,就算踏前斬進階成了怒血踏斬,但它本身和空拔之間的連招關係還是沒有改變。因爲裂空拔和怒血踏擊一樣都未曾在招式的動作上發生改變。
雙手猛然發力,劍尖一挑,半蹲着身體,柴琅彷彿要用自己的肩膀抗住淵之劍,然後用全身的力量讓撬起淵之劍一般。
“滋”極其微弱的聲響從劍尖發出。
柴琅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但他隱約看見的劍尖有一個漆黑的小洞一閃而過,若不是仔細看還發現不了。
淵之劍隨着朝着天空揮起,宛如一尊冷月升空,帶出一道血色的鋒芒,斜向飛往天際彷彿要撕開天空一般。
“轟”血色鋒芒最終斬在地底最上方的岩石上,頓時無數的岩石從天空傾瀉一下全部往巴託萊恩城市裡掉。
過了二三十秒之後,所有人才看清,被血色鋒芒斬中的地方已然是一片大坑,幸好地底到地面很厚,否則柴琅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會打出一個通道。
“這一招用來對付飛行兵種倒是不錯”柴琅評價道,以血色鋒芒的速度,一般飛行兵種是閃不過去的,怎麼說也得個六七階纔有可能。
“主人”穆茲雷在一邊突然叫了柴琅一聲。
“怎麼了”柴琅將淵之劍隨手一放,“轟”的一聲,淵之劍已經入地三分。
穆茲雷看到這一幕嘴角又忍不住抽動了一下,然後人忍不住說道“那個,我們切磋還是算了吧,我怕被你這一劍就砍死了”
柴琅楞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的這一個連招的最終效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已經可以吊打穆茲雷了。
看穆茲雷可憐兮兮的樣子,柴琅最後還是無奈的答應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