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雨,生無可戀。
坐在教室裡,流光咬着手指看着外面的天氣。
“乾脆直接將這場雨給停了吧。”
“笨蛋,好不容易來了一場雨,涼快了一點兒,你竟然想要將它給消除掉嗎。”木乃香輕巧流光的腦袋說道。
“但是啊,今天說好的我們三個去中庭吃的啊。”流光不滿的看着木乃香。
“好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畢竟,就算你將雨停了也沒有用啊,畢竟,你不是被平冢老師要求在午休的時候過去一趟嗎。”木乃香好笑的看着流光說道。
“啊……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那我就先過去了,你們跟優美子她們一起吃吧。”流光站起身來拿上便當便前往職員辦公室。
“喲,平冢老師,你找我啊。”流光一邊拎着便當,一邊衝着正在吃着拉麪的平冢老師打招呼道。
整個職員辦公室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還在這裡吃拉麪。
“哦!是流光啊,你終於來了。”見到來人是流光,平冢老師有些戀戀不捨的將拉麪放到一邊,然後拿出抽紙擦了擦嘴角。
“咳咳。”乾咳了幾句,平冢老師還沒有開始正式說話,手便不由自主的再次伸向拉麪,但是在碰到的時候卻迅速撤了回來。
表情委屈的讓人感覺可憐。
“……平冢老師,你還是邊吃邊說吧。”流光捂着額頭看着眼角都快出現淚光的平冢靜。
“啊哈,得救了!真是謝了啊,流光。要知道,教師在吃着東西,卻同時跟學生講話可是非常有違背師德的啊。但是,我又實在是捨不得拉麪。”平冢靜一邊吃着拉麪,一邊口齒清晰的說道。
“雖然對於老師你竟然在吃拉麪的時候說話都能說的這麼流利而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其實我也是打算邊吃便聽你講話的。”流光打開便當盒說道,“而且,老師,你是不是對拉麪的喜好過頭了啊?感覺你現在就跟嗑藥了一樣根本停不下來啊。”
“拉麪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食物!”平冢老師突然跟一個拉麪的狂信徒一般的嚎叫道。
“嘖,抱歉,在我看來,小木乃做出來的料理纔是世界第一!”流光面無表情的開吃了起來。
“嘖,你們這些現充趕緊爆炸吧!”平冢老師一臉兇狠的瞪着流光。
“這是老師該對學生說的話嗎!而且,你說的未免也太早了吧。”流光白了平冢靜一眼,說道。
“嘖,說的跟有學生會對老師使出白眼一樣。”平冢靜不滿的瞪着流光。
“難道還少嗎?”流光略微深意的看着平冢靜。
“咳咳,好了,迴歸正題,你知道我叫你來是爲了什麼嗎?”平冢靜乾咳了幾聲,然後將已經只剩湯的碗端了起來,一口喝了下去。
“嗯,我自認爲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還是不錯的。”流光將嘴裡的小烤腸吃掉之後回答道。
“呵,如果你認爲在教室光明正大把妹都算是表現不錯的話……話說,你現在已經追到近衛或者櫻咲兩人中的其中之一了嗎?”平冢靜突然問道。
“嘖,講道理,我感覺到了現在這地步了,就算是我突然跟兩個人同時表白,被同意的可能性也是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不敢表白,話都到嗓子眼了,卻就是說不出來,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嗓子眼裡一樣。”流光表情有些彆扭的說道。
“你竟然真的打算同時跟兩個人交往嗎!”平冢靜一臉驚悚的看着流光。
“這種操作沒有問題的。”流光衝着平冢靜樹了一個大拇指。
“啊,你這傢伙,爲什麼我感覺已經徹底沒有救了呢。”平冢靜一臉爲難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呵,是什麼給了你信心,讓你覺得我還有救的?”流光不屑的看着平冢靜,“我的這種人渣已經深入靈魂了,無論如何都改不掉的。”
除非是讓流光放棄對兩人中某一人的愛,倒還可能有救。
“啊……夠了,我現在頭好痛。”平冢靜發出了悽慘的哀嚎聲。
“所以說,你打擾了我跟小木乃和小剎的午餐時間來辦公室,就是爲了跟我說這個?”流光一臉‘你特麼在逗我’的表情看着平冢靜。
“當然不是,我是想找你來問一下,你對侍奉部的看法。”平冢靜按着自己的太陽穴看向流光。
“看法?”流光有些不理解平冢靜的意思了。
“簡答的來說,就是這幾個部員的看法。”平冢靜解釋道。
“嗯……一個自認爲正確能夠補足世間一切不平的正義的奴隸,一個認爲孤獨之道和絕不改變之道纔是自己爲人處世最好的與世隔絕的死魚眼,然後是一個傻白甜,再加上我這麼一個五毒俱全的東西……嘖,如果不是你對這個社團好像很看重的樣子,我都快要認爲你已經放棄了這個社團裡的幾個人了呢。”流光將便當快速吃完,然後說道。
“那麼,你能猜得出這個社團的真實含義嗎。”平冢靜突然對流光的答案起了興趣。
“嗯?你是說,這個原本打算讓比企谷和雪之下兩人互相改變對方的社團的含義?”流光一臉無辜的看着平冢靜。
“額……你一臉平淡的將答案說了出來,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你。”平冢靜一臉呆然的看着流光。
“你只要微笑就好了。”流光一臉微笑的回答道。
頓時,平冢靜露出了一個溫馨的微笑。
流光直接看呆了。
“嘖,這麼可愛的樣子……如果不是有小木乃和小剎的話,我剛剛都快要心動了。”流光有些不安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臟。
“咦?啊?啊!”平冢靜直接臉紅的手舞足蹈,“可、可愛什麼的……太奸詐了。”
“因爲平時可以用梗來玩的除了比企谷也就只有你了,而且,不知道爲什麼,面對你的時候,讓我有種面對比我還要年長的傢伙的感覺。”平冢靜有些不安的說道。
臉上的那縷紅雲卻一直沒有消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