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是一種大多數身爲爲紳士或者淑女的種族,他們以血爲生,大多數都是生活在極具古韻氣息的古堡之中,擁有很嚴重的精神潔癖。
大概是在中世紀的末期,因爲當時的教廷極力打壓,所以,不管是惡魔還是狼人,亦或者是精靈,全部都開始避世。
但是,血族卻不同。
因爲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現過世,永遠都是呆在黑暗之中,偶爾出現在人類的社會中搞一些大事情,但是,他們的聚集地卻從來沒有被人類發現過。
即使是在西方,專業人士對於吸血鬼的認知也僅僅停留在用銀製品刺穿其心臟可以殺死血族,亦或者是陽光可以對低等的血族造成致死的傷害。
“所以說,爲什麼會有血族在東方呢?”
流光將阿市死死的護在自己的身後,並且讓影魅直接將阿市和潮田留奈與百花苑惠帶進影子領域中。
不管這個血族到底對自己有沒有敵意,單憑着她是一個血族就已經值得流光慎重對待了。
畢竟那股強勢,除了天草寺七夜之外,流光還真沒有見過能比眼前這個幼女血族更強的了。
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跟這個幼女的勝算恐怕也只有二八分,自己二,這個幼女八。
當然了,如果跟境界最高,比如說朱雀或者唐櫻的話,勝算則是六四分,自己六,幼女四。
但是,血族一向都是神秘莫測,行動方式更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最重要的是,記載太少了!關於血族的記載。
“咳咳。”
圭原寺青幹了幾聲,然後走到流光的旁邊,向流光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墨青柏小學的第三任校長,來自於不列顛的女王級血族安薇妮婭·恩德納萊斯小姐。”
流光的臉色頓時變白了。
收回前言,不是自己六,幼女四了,而是反過來的自己四,幼女六了。
女王級血族。
流光之前在天草寺七夜那裡呆着的時候曾經翻到過關於血族的書,雖然那裡的記載也很少,但是起碼可信度要高的多,畢竟那可是天草寺七夜收集的書啊。
血族是分爲五個大等級的。
首先是下僕,也可以叫做的血奴,這是血族中等級最低的,由生命體剛剛轉化成的,除了力量比普通人大,速度比普通人快,生命力比較頑強之外,簡直一無是處,平常的食譜更是雜亂不堪,血液對於下僕來說只是維持自己活動的液體,因爲從血液中,下僕根本就無法提取任何的能量,平時都是作爲奴隸而做着各種工作。
然後是騎士等級,由天生血族中稍微低等級的血族所創造出來的棋子,一般用於作爲對敵時期的炮灰、士兵,偶爾有幾個高雅一點的,則是將騎士用作家中的僕人,雖然等級上比下僕要高,但是各方面的待遇甚至還不如下僕,因爲等待他們的永遠都是被上位者肆意的操縱,下僕雖然幹着各種各樣的髒活累活,但是卻不會被上位者束縛住在領地內的自由。
接着是貴族,這是天生血族中等級最爲混亂的,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伯爵之下的等級都是低等的天生血族,雖然自詡爲貴族,但是在伯爵之上的等級看來,這些同族只是同胞中隨時可拋棄的存在,甚至認爲他們連存在的意義都不大。最高等級的公爵,如果放到東方的實力表中的話,可以算作是在突破等級前後,弱的公爵只不過是半步突破,還沒有到達完全突破的級別,但是強的,恐怕一般的突破級別都無法在其手中生還。
而第四等級,則是開始被性別開始區分開來。真王等級和女王等級。真王等級的一般都是男性血族,他們注重的是自身的能量,所以一般都是比較注重增強自己的力量或者血族本能。而女王等級一般都是女性,注重的則是使用道具和各種術法,她們的術法和道具大多都很神秘,所以對於正常的戰力人員來說是最難對付的,也因此,一般相對於女王級別,那些戰力更願意跟真王級別的血族打,至於他們的實力,流光表示書裡雖然沒有細說,但是感受着對方的能量反應,恐怕突破級別對於他們來說也只是分鐘時間而已。
而最後的等級則是始祖等級。
關於始祖等級,那本書上沒有什麼介紹,只是說,這個等級的血族在整個地球的歷史中也只不過出現過三尊而已。
而流光現在所面對的這個則是以神秘莫測而著稱的女王級別的血族。
“女王級別,一抓一大把麼……”
流光有些無奈的嘆口氣,小聲的嘟囔着。
但是同時,流光也讓自己式神空間內的式神直接出現,圍在自己的周圍。
對方沒有敵意,所以流光也不打算得罪她,只不過,沒有式神們在身邊,心裡沒有底。
“當然不是,現在整個地球上女王級別的血族加上我也只不過剩下兩個而已。”
幼女清脆的童音突然響起,說的內容頓時讓流光安心了不少。
“不過,真王級別的倒是有七八個呢。”
“額。”
流光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不過,對方口中着重說明‘地球上’,難不成在其他星球上還有?
流光沒有想到,自己隨意瞎猜的竟然還真的準了。
在銀河系之外,正處於一線戰場的第四等級的血族最起碼也得有上千位,那是在中世紀之後便離開了地球的血族。
“還有,關於我會不會做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情,這點你們可以放心,因爲達到了現在這個等級的血族基本上都已經沒有了什麼利益不利益的了,對於我們來說,有趣纔是最重要的。”
“安薇妮婭小姐是血族之中最近兩百年纔剛剛升階成爲女王等級的血族,而且,她貌似前幾年的時候跟那位‘人類最強’有過接觸,並且好像還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有那位作爲後臺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圭原寺青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