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另一邊的十八路諸侯現在則處於非常尷尬的境界。
因爲不管他們怎麼叫陣,城中的兵士卻沒有一個開門迎戰的。
攻城,但是對方的士氣正盛,而且他們還沒有攻城設備,此時攻城只是往前面堆人命而已。
“說來,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守關之將是何人,探子到底都在幹些什麼!”
袁紹將酒盅扔下案臺,一臉憤怒的看着臺下正跪着的探子。
“稟盟主,並非是探子無用,實在是這關口守將根本就還沒有出現啊。”
諸侯一愣,臉色各異的看着探子。
袁紹鐵青着一張臉瞪着探子。
“你跟本盟主說關內根本就沒有守將?開什麼玩笑,如果沒有守將的話,爲什麼這關口會這麼難攻下!”
“因爲,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去攻打關口!”
大概是被逼無奈,探子說出了最不應該說的一句話。
“拉出去,斬了!”
袁紹黑着臉看着探子被拖了出去。
“說起來,關口的城牆之上也確實沒有見過有什麼類似守將的人啊。”
坐在第一列的曹操突然開口說道。
“盟主,曹操請戰。”
對於這尷尬的局面,能夠有人來打破,袁紹就已經很開心了,更何況還是曹操呢。
“好!孟德,今日就由你來打先攻!”
就在此時,公孫瓚身後的劉備突然站了出來,一臉義正言辭的看着袁紹。
“盟主,劉備亦請戰。”
就在劉備站出來的那一瞬間,公孫瓚的臉色變得鐵青。
自己看在同門的份上,帶着劉備前來參加這次的討伐戰,但是劉備卻直接無視了自己,甚至邁越自己,直接請戰,不管事後能不能成事,這次丟人丟的可是他公孫瓚的臉啊。
如同公孫瓚所想的一樣,劉備站出來之後,沒有人去看他,反而都一臉異色的看着公孫瓚。
袁紹看了眼劉備,然後盯着公孫瓚。
“公孫將軍,此人是何人?”
公孫瓚頂着諸侯那各異的眼光,硬着頭皮站了起來。
“回盟主,此人名爲劉備,字玄德,與我曾是同窗。”
劉備此時才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了事情,錯的甚至公孫瓚連‘賢弟’這個稱呼都不再稱呼自己了。
張飛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便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下,對於劉備做出的這種事情,她這段時間也已經習慣了,反正就算他劉備能請戰成功,上戰場的也絕對不會是他。
唔,這麼說來的話,自己的丈八蛇矛是不是該保養保養了。
張飛,目前走神中。
“劉備劉玄德,你又有什麼家底來請戰?”
劉備的眼神微微閃了閃,然後看向公孫瓚。
公孫瓚對其視線視而不見,劉備心底暗暗發苦,然後看向了自己的兩個義妹。
“備雖然家底單薄,只有數騎,但是卻有兩位義妹,武勇之強,天下少有。”
在座的除了對劉備抱有絕對信任的關羽之外,幾乎所有人都皺了皺眉頭。
包括曹操在內,雖然世上也確實有幾個戰場名聲在外的女性,但是將自己的義妹推上戰場,而且還沒有兵甲可以交付,所有人對劉備的印象都變得有些差。
公孫瓚更是有些悔恨的咬了咬自己的牙齒。
他發現自己好像看錯了自己的這位曾經的同窗。
雖然沒有言明,但是在場的人對劉備的輕視,關羽確確實實感受到了。
爲了自家義兄的顏面,關羽舉着自己的青龍偃月刀走了出來,站在劉備的身後。
“關羽關雲長願去將那關口拿下!”
這下子,在座的諸侯看待劉備的眼光都已經不再掩飾了,赤裸裸的蔑視。
曹操輕舉自己手中的酒盅,衝着關羽舉了舉。
“既然如此,那我就派部將李典領軍八千協同作戰。”
結果當天,關羽成功打下關口的消息就傳到了諸侯的耳中。
曹操對關羽更加的看重。
同時,劉備的地位也開始變得尷尬起來。
而在清河國,流光將呂夫人復活之後,便開始了對呂布的親軍進行整備,同一時間,青龍、白虎、玄武也開始進行了境界上的突破。
而清河國,也開始有了真正的守城部隊。
至於呂布,流光直接將清河國內最高的武將地位給了他,至於他的部將,按照他之前的意思繼續分封就可以了。
反正現在朝不爲朝的,就算流光肆意分封,清河國內的官員也沒有敢反對的。
之後流光就開始了白天沉迷於對術法的研究,晚上則是沉迷於一龍雙鳳的快感。
順便一提,在呂布和已經甦醒的呂夫人的同意之下,流光也已經和呂綺玲拜了天地。
甚至流光還發現,唐櫻竟然能夠控制當初泰山府君的意識分身所開闢出來的那片空間,而在那片空間裡修煉的成效,甚至是在外界的十數倍。
最重要的是,那片空間在唐櫻的轉化之下,已經成了除式神空間之外最安全的地方了。
等洛陽被燒燬,十八路諸侯也開始撤退的消息傳到清河的時候,流光已經開始準備了等待自己的第二個孩子的出世。
這次當母親的是呂綺玲。
結果安穩了沒多久,韓馥突然開始大徵兵了,因爲袁紹突然發動了對冀州的進攻。
對於冀州會落入誰手,流光其實並沒有興趣,反正只要自己在清河一天,清河國都是整個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於是在韓馥逃離冀州,袁紹準備接手的時候,流光開始發兵了。
統領整個大軍的是呂布,而負責給他當軍師的則是賈詡。
雖然一開始呂布對賈詡沒有什麼好感,畢竟當初賈詡也算是董卓一派的,而且當初自己夫人出事,參與者就有賈詡。
如果不是流光再三拜託呂布的話,呂布敢保證,見到賈詡的第一面等着她的絕對是自己的方天畫戟。
但是呂布不得不承認,賈詡有着真才實幹,在短短三天的時間裡,在賈詡的出謀劃策之下,冀州被呂布輕鬆的從袁紹手中奪回。
而流光也順理成章成了新的冀州牧(朝廷不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