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流光雖然知道身爲九星武將的呂布肯定很強,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強到這種地步。
明明看起來呂布瘦瘦弱弱的,但是不管是在力量上還是在技巧上,都讓流光不由得咂舌。
一開始被呂布搶了先機,但是流光也已經不是什麼近戰上的新手了,僅僅三兩刀,便重新將戰局扳了回來。
然而在和已經突破了的影魅憑依的情況下,流光竟然也只能跟呂布打一個平手。
雖然這一點已經讓旁邊正準備勸戰的呂綺玲驚呆了,但是流光的震驚卻也一點都不少。
要知道,現在的影魅可是突破了的哎!是暴走型的影魅紅哦!
靈力強化!
趁着強化的一瞬間戰機,流光將呂布掃了出去,然後趁機回覆自己的體力。
說到底,影魅最擅長的還是襲殺,正面對敵什麼的還是不太適合啊。
“那麼,就請使用吾吧,主君喲。”
略帶磁性的女聲突然從流光的心底傳來。
流光微微一笑,然後將影子巨劍扔向呂布。
呂布雙眼一凝,方天畫戟微微一挑,便將來襲的巨劍挑飛。
然而,此時站在呂布面前的流光已經變了一個樣子。
原本黑色的長髮變成了銀白色的中直髮,黑色大衣也變成了一身亮銀色的磷甲,手中也多出了一把銀色長劍,在長劍的劍身上,甚至還閃耀着電光。
呂布雙眼微微一眯,躬下身一臉笑意的看着流光。
“原來,小子你是個術士啊,不過,卻是一個很擅長近戰的術士吶——!”
呂布的速度變得更加快了。
然而,在麒麟化的流光面前,這種速度還是太慢了。
僅僅只是輕鬆的一挑,呂布的攻勢便被化解掉了。
流光的眼睛微微一閃,手中的長劍直接就衝着呂布刺了過去。
畢竟呂布是個九星的武將,流光的隨意一刺同樣被他閃了過起,然而流光緊接着的下一擊就不是他能扛的動的了。
看着手中已經斷裂的方天畫戟,以及正指在自己脖子前的長劍,呂布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趣!你真的是太有趣了啊,小鬼……不,你的名字。”
“劉光。冀州清河國太守劉光。”
呂布的眼睛中突然微光一閃,然後略帶苦笑的看着流光。
“竟然,只是身居一方地方的太守。哈哈哈,這可笑的時代,有才能的人竟然都是如此的待遇!流光,你也投靠義父吧!以義父的器量,絕對會讓你的能量全部發揮出來的!”
流光一臉懵逼的看着呂布,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直到呂綺玲從旁邊搗了自己一下,流光才反應過來。
流光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衝着呂布搖了搖頭。
“董卓現在集中暴政,而且他的所作所爲已經被天下人所唾棄。與之爲伍,定然會遭到天下人的公憤。本官在這裡,奉勸呂將軍,早日脫離他較好,因爲遲早有一天,董卓定然會成爲天下之公敵。”
呂布看着流光的眼神頓時一愣,然後將手中斷成兩半的方天畫戟隨手扔到了一旁的石階之上。
“道理我都懂,後果我也清楚,但是天下間能夠讓我發揮出我的能力的人卻只有董公一人耳。”
呂布的聲音有些淒涼,卻又很無奈。
然而流光卻發現,呂布正緊緊攥着自己的雙拳,甚至還有些許的顫抖,見此情景流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嘆了口氣。
“好了,你們離開吧!本將軍目前不打算接客!”
呂布發出驅逐令之後便連看兩人都不帶看一眼的,直接就離開了練武場。
就在呂綺玲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幾個身穿家僕裝的人突然走了過來,一臉恭敬的請兩人離開。
“等一下!爲什麼也要趕我離開!”
呂綺玲一臉慌張的看着正往這邊趕來的家僕。
“福伯!是福伯吧!是我啊!我是呂綺玲啊!您從小看着長大的呂綺玲啊!”
被幾個侍女圍起來的呂綺玲突然拽住旁邊的一位身着比起其他人比較華麗的老人叫道。
不知道是不是勾起了這位福伯的回憶,老人眼含淚珠的看着呂綺玲,雙手都有些哆嗦。
“小姐哎,老爺他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的啊,小姐您還是跟着這位少年郎一同離去吧。千萬不要再來洛陽了。老朽,也只能說到這裡爲止了。左右,送客!”
看着已經關閉的大門,呂綺玲強打着精神看向流光。
流光則是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大門,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便拉着不願離去的呂綺玲走開。
一直走出洛陽,確認已經甩開洛陽裡探子的追蹤之後,流光才帶着呂綺玲從影子領域中回到清河。
“爲什麼父親會有那種舉動,我不敢相信。”
回到清河之後,呂綺玲便皺着眉頭用手指敲打着桌子。
流光輕輕喝了口茶杯裡的茶水,然後默默的嘆了口氣。
“哎,恐怕,呂將軍是有什麼命脈被董卓抓住了。”
呂綺玲神情一肅,一下子撲到流光的懷中抓住他的衣服便搖晃起來。
“命脈?什麼命脈!你不是消息很靈通嗎?應該知道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流光微微苦笑,然後搖了搖頭。
“我派到呂將軍那裡的探子,無一不被呂將軍的氣勢所消滅,所以,我還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呂綺玲頓時變垂頭喪氣的趴到流光的身旁。
“怎、怎麼會……”
“不過,這次通過交鋒,想必呂將軍已經記住了我部下探子的氣息,所以,這次的探聽情報應該不會受阻了,放心吧,綺玲,我會盡快找出問題所在的。”
呂綺玲頓時淚眼朦朧的看着流光,微微點了點頭。
看着阿市帶着呂綺玲離開之後,流光便坐回到牀邊暗暗思索。
看呂布那不甘心的樣子,絕對不是心甘情願會降服於董卓的,除非是有什麼對於呂布來說非常重要的事物被董卓所要挾。
“到底會是什麼呢……被董卓所掌握的呂布的命脈。”
看着窗外逐漸變暗的天色,流光默默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