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絕對不可以騷擾普通百姓!絕對不能隨意奪去普通百姓的財物,更不可以在城市之中胡作非爲,凡是違反命令的人,一律斬!”
織田信長在帶領軍隊進入京都之前,如此對全軍命令到。
“哦——!”
織田信長的威嚴是絕對的,這是織田家無可置疑的。
而且在臨行前,織田信長還特意穿上了自己的那身來自南蠻的盔甲。
全軍動作一致,臉上的神情更是莊重無比,再加上身上所穿的華麗甲冑。
“嗚哇,不愧是十兵衛啊,僅僅三天的時間,就將那幫莽夫給訓練到了這種地步。”
流光一臉讚歎的看着軍隊的禮儀,然後轉頭稱讚着明智光秀。
“哪裡的話,如果不是流光大人的建議的話,在下十兵衛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來展示自己的才華,真是,萬分感謝。”
明智光秀一臉感激的看着流光。
“啊哈哈,哪裡的話,如果不是十兵衛你本身有着這種才能的話,就算是我舉薦,也不會達到這種地步的啊。”
流光將視線投向道路兩旁的京都民衆,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最開始進軍的時候,京都民衆臉上那無法遮掩的驚恐的神情,變成現在一臉開朗並且發自內心的笑容,大多都是多虧了這嚴格的軍紀和華麗的陣仗。
“很好,之前已經派十兵衛送去了信函,接下來只要等御所那邊的那位將義元的就任書發過來就可以了。”
織田信長一臉輕鬆愜意的趴在會所的大廳裡,不時的打着哈欠。
“那個,信長大人,雖然義元大人的就任書基本上可以確認了,但是三好三人衆的勢力還沒有投降,現在就潛伏在京都境內。”
鬆平元康突然舉着手一臉無奈的看着織田信長。
“要怎麼辦?”
“哈?那種事情直接讓十兵衛和流光去解決好了。我要好好的逛一逛京都!”
織田信長一臉興奮的看着外面的街道。
“是!請務必讓在下明智十兵衛光秀來解決這次的事端吧!”
明智光秀一臉激動的接下了這道命令。
“啊,那個,信長大人!我有件事情想要跟您談一談。”
流光在織田信長衝出去之前趕緊說了一句話。
“啊?什麼事情啊?”
織田信長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向流光。
不過,看到流光那一臉拜託的樣子,織田信長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你先跟我過來吧。”
流光跟着織田信長走出了會所。
“那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換成便裝之後的織田信長一邊看着街道兩旁的景色,一邊跟流光說話。
“那個,信長大人,其實,我是想問,我現在有資格向市公主求婚了嗎?”
織田信長的腳步頓了一下。
流光頓時緊張的提心吊膽。
織田信長看了流光兩眼,然後微微嘆了口氣。
“資格的話,你確實是已經有那個資格了。但是,你能夠讓小市幸福嗎?”
織田信長的眼神很認真。
流光見織田信長沒有像以前一樣喊打喊殺的,便知道這次織田信長的態度已經開始認真起來了,同時也是認可了自己對織田市的心意。
“我不能保證事事都能夠順市公主的心意,畢竟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能夠順心如意,但是,我會保證最高程度上的讓市公主在安定之中總是能夠發自內心的微笑!”
流光一臉堅定的看着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微微一笑。
“如果你剛剛說能的話,我雖然不會將小市直接交給你,但是卻會將你先放進候選名單中,如果你說不能的話,我會直接將你從候選名單中直接排除。但是現在……”
織田信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可以將小市交給你,但是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小市哭了,或者說你讓小市傷心了,不管什麼原因,我都會強行將小市搶回來。”
織田信長的眼神非常犀利,但是雙手卻開始緊緊的攥了起來。
但是流光並沒有注意到,甚至連織田信長後面的話都沒有聽清,整個人都直接被織田信長的那句可以給驚喜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畢竟之前的時候織田信長可是萬分不願意將織田市交給流光的。
“爲什麼,會突然同意?我可是都做好了長期拉鋸戰的心理準備了哎。”
流光一臉震驚的看着織田信長,口中喃喃道。
“哼,我之前就這件事情跟歸蝶她們商量過。”
織田信長突然說起來流光所不知道的背後的事情。
“結果不管是歸蝶、萬千代還是犬千代,甚至連道三跟十兵衛都認爲你也許是小市最好的歸宿。”
織田信長的眼神開始變得寂寥起來。
“儘管你沒有作爲一城一國的城主的才能,但是你自身的能力卻足夠強大。”
織田信長的腳步開始加快。
“不管是你那些影子士兵,還是你自身的武力,包括你現在身邊的勢力圈,都足夠讓我放心的將小市交給你,而不必擔心小市的生命安全。”
“哎?勢力圈?”
流光一臉懵逼。
“你知道當初半兵衛同意出仕織田家的要求嗎?”
“什麼要求?”
流光一臉的好奇。
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聽竹中半兵衛說起過。
“她是作爲你的家臣加入的。”
流光頓時更加的懵逼。
“這種事情我都不知道啊!而且,我到現在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有家臣的啊!”
織田信長頓時白了流光一眼。
“所以,我才說你沒有作爲城主的才能啊。”
織田信長頓了頓,然後繼續說了起來。
“以你爲中心,已經聚攏了萬千代、犬千代、道三老爺子、十兵衛和半兵衛。雖然勝家現在沒有明確自己的態度,但是在立場上,他也是站在你那邊的。”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織田信長突然笑了一下。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勝家還以爲我是想把小市交給他,白白高興了一場,但是聽到是關於是否應該交給你的時候,連他也覺得那樣更好。”
看着織田信長那已經軟下來的態度,流光嚥了口唾沫。
貌似,自己有可能脫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