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緊皺眉頭的慕容海站在隊伍中間,他身邊的則是一臉笑意的蹇仲宜。()說起蹇仲宜在很長一段時間有些不得志,儘管方睿濤對他非常照顧,親自指導他的修煉,但卻一直讓他負責掌管布格連鎖飯店的防衛工作。對於這份風光無限的工作,別人或許會心滿意足,但對於他來說確是無比難受。
在跟着方睿濤在軍中訓練過一段時間以後,蹇仲宜早已愛上了那種生活,對他來說與其每天安逸的曬太陽,倒不如讓他征戰沙場更對他的胃口。因此蹇仲宜在方睿濤面前百般哀求,希望能夠加入軍中,當時因爲方睿濤手邊可用的人不多,一直沒有答應下來,不過方睿濤對此也上了心。
建立壽陽領地之後,方睿濤手下的人才開始越聚越多,而隨着他勢力日益擴大,布格連鎖飯店的安全性也有了足夠保證,護衛工作沒有那麼嚴峻了。
後來方睿濤終於派人替換了蹇仲宜,只是此時龍魂軍團已經整裝齊備,沒有合適的位置給蹇仲宜了。
對於軍中沒有合適的位置,蹇仲宜也失落過一段時間,在拒絕了方睿濤想要將他派往獸人騎士團當教官的意見之後,他直接申請回到魯坦村。對於蹇仲宜的要求,方睿濤與他做了一次深談,對於這位跟着自己很長時間的好兄弟,方睿濤感到有些愧疚,但蹇仲宜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後來方睿濤給他透露了一個信息,他有志於在布依諾斯公國發展勢力,蹇仲宜回去之後,可以運用當初在軍中習得的訓練經驗,去訓練魯坦村的村衛隊。(小說
聽說方睿濤會在布依諾斯公國發展,蹇仲宜心中大喜,在得到數年之內方睿濤就會向那個地區投送力量的保證之後,蹇仲宜趕緊回到了家鄉。在回到魯坦村之後,蹇仲宜將方睿濤的想法源源本本的告訴了趙慶和慕容海,他們二人聽了也是異常興奮,三人一合計,決定由蹇仲宜擔任村衛隊的副隊長,專門負責訓練整個村衛隊。
從那以後,蹇仲宜開始一心一意的利用在軍中學來的訓練方法,將原本鬆散的村衛隊訓練成正規軍,有系統的訓練方式,整個村衛隊的紀律與戰法短時間內有了很大提高。
按照方睿濤的計劃,在這個地區進行軍事行動至少還要準備五年時間,結果沒有想到,因爲龍戰火的頭腦一熱,讓他被迫將此計劃提前了。由於計劃提前,魯坦村的準備不足,方睿濤這纔將肖勁晨派了過來。
計劃雖然提前,使得村衛隊的二次擴建方案還爲來得及實施,但僅憑蹇仲宜訓練出來的這兩千多子弟兵,他已經很有信心打敗公國軍隊了,而這一次作戰也是檢驗他半年多以來訓練成果的最好試金石。
面對着數量衆多的公國軍隊,村衛隊的戰士們不爲所動。這麼長時間嚴苛的訓練,早已讓他們形成了服從命令嚴肅紀律的意識,只要指揮官沒有發出撤退命令,哪怕只剩下一個人,他們也會死死的堅守在原地。
公國軍隊人數雖多,但山谷並不算寬闊,因此他們每次真正能夠攻擊到正面的,也只有那麼幾百人而已。在這樣的地形中,大部隊根本無法展開,這裡反而更適合村衛隊這樣精兵的發揮。見到對方越來越近,慕容海對着蹇仲宜道:“你在這裡指揮,我去前面掌握重裝步兵的情況。”
蹇仲宜拉住慕容海搖頭道:“海哥你是主將,理應在這裡指揮。
何況我之所以放棄那麼高的職位,就是爲了能夠上戰場,你可不能讓兄弟失望啊。”
慕容海拍了拍蹇仲宜的肩膀笑道:“你小子總是這樣,好吧讓你去掌握重裝步兵,記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蹇仲宜笑道:“你就瞧好吧,保證錯不了,那些公國的菜鳥我是一隻也不會放進來的。”說完他哈哈一笑,將自己的鎧甲穿好,帶着自己的那把特號的重劍向前奔去。
蹇仲宜抵達前排的時候,對方已經據此只有三百多米了,蹇仲宜趕快發令道:“所有重裝步兵注意,盾牌觸地。”軍令發出,頓時一聲沉悶的轟響,這是所有重裝步兵將盾牌用力砸在了地上,憑藉着盾牌的重量與手勁,將盾牌下方的幾個鐵齒釘入了地面之下。
“放下面甲,舉槍。”蹇仲宜再次發令,所有步兵都將原本拉起的面甲放了下來,一個個步兵頓時變成的猙獰的猛獸,隨後那兩米多長的長槍平端起來,對着了前方正在不斷前進的公國軍隊。由於公國軍隊不是騎兵,重裝步兵們也沒有使用拒馬槍,而是採用了比較輕便的長矛,這樣可以更加便利的伸縮,以靈活發動攻擊。
就在此時後方的慕容海也不失時機的發佈了命令,弓箭手們紛紛彎弓搭箭,對着蜂擁而來的公國軍隊發動了攻擊。公國軍隊的戰鬥方式還很原始,其裝備也很簡陋,所有的士兵都穿着皮甲,手中的武器也是鐵質長矛,他們甚至沒有如今大陸上正規軍隊標配的盾牌。這樣的裝束當遇到從空中襲來的羽箭時,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防禦能力。
公國軍隊的士兵們見到遙遙而來的黑雲,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少人吃驚的擡起頭來,看着那快速移動的黑雲神情有些呆滯,可是當他們看到黑雲化作無數黑點,對着他們衝來的時候,即使從未見過羽箭的他們也知道它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公國軍隊的士兵們出現了混亂,他們推搡着,想要離開那黑點落下的區域,然而山谷中是如此狹窄,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讓他們躲閃,此時他們也只能硬受隨之而來的攻擊了。
成羣的羽箭落在公國軍隊的頭頂,銳利的箭頭自上而下將不少人穿透,他們那看似結實的皮甲在羽箭的箭頭面前就猶如一張薄紙,絲毫起不到防禦的作用。公國軍隊中一片慘叫之聲,那些處於羽箭覆蓋區的士兵們紛紛被射殺當場,在經歷了三輪箭雨之後,還不等接近對方的陣型,那些失去了鬥志的戰士已經亂哄哄的沿着來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