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七.演技派的內奸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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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七.演技派的內奸

三八七.演技派的內奸

“鳴人,你說周圍的地形是天生的還是人造的,這種地形也太奇特了吧!”小櫻看着周圍有些感嘆的說道,確實,在大片的平原上忽然冒出一根石柱似的山巒,給人的感覺實在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易軒老實的搖搖頭,如果在現實世界中,那麼肯定是天然的,雖然現實世界的科學也能夠早就不可思議的景緻,但沒有人這麼的無聊。但是這個世界中就不同了,擁有着特殊強大的力量的個人,爲了自己的目的,建造出這樣的地形來也並不奇怪,易軒都可以輕鬆的做到。

那個役之行者既然名頭那麼大,甚至綱手都很重視,那麼顯然他擁有着這份實力。而且這裡是作爲要塞建造的,用以守護在山中土蜘蛛一族隱居的村子,那麼特意打造也就是可以想象的了。不過具體情況如何,易軒卻不知道,朝着小櫻說道,“回頭問問也就清楚了。這種地形作爲要塞還真是很適合。”

易軒感應着平原上分佈的各個陷阱說道,這時候指揮台已經來到了那個石柱似的山巒前,圍繞着山巒則是環形的巨大坑洞,甚至一眼望不到底,這就和古代城池的護城河有些類似,只不過在這個世界中,踏水而行也算是忍者的基本功,護城河自然不起作用,於是就有了這環形的深坑,無疑這就是人造的了。

停在了這種環形的深坑前,因爲周圍包裹着一層防禦性的結界,而且易軒等人是來支援的,自然也要知會主人一聲,顯然對方已經發現了易軒兩人的蹤跡。很快面前的結界就出現了一道縫隙,指揮台鑽入其中。迅速的騰空而起,朝着山頂平臺飛去,周圍各種陷阱很多,但是對於能夠飛行的人。顯然並沒有多大的防備。

這個石柱似的山巒上方完全就是一處平臺模樣,房屋草地樹木,看到這些,對於這處是人造的想法在易軒心中越發的明顯,不過看到這裡的情況後,易軒卻是怔了怔。因爲幾個人全副武裝的在門前,其中還有兩個明顯年紀都不小了,其中一個易軒看過照片的役之行者更是顫巍巍的,臉色都極爲的晦澀,顯然身體狀況不好。

這自然不是將易軒兩人當成了敵人,因爲這幾個人看到易軒兩人的時候都是有些喜色。雖然因爲人數的關係喜色有些黯然,但是那種歡喜卻是真實的。看來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那,易軒心中想到。

“這位就是役之行者大人吧,我是漩渦鳴人,這位是春野櫻,接到村子囑託前來支援,看來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還請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直接告訴我們就行。”易軒和小櫻跳下指揮台,開口說道,

“漩渦鳴人?是冥牙!”其中一個老者聽到易軒的自我介紹,頓了頓很是驚喜的說道,雖然在隱居中,但是他們並不缺少消息來源,也是很關注着忍界的消息,不然也不會這麼的清楚易軒的名頭。原本因爲人數還有些不舒服的心理徹底沒有了,畢竟這樣頂尖的高手。一個足以頂很多人了。

“你們好,現在時間緊急,有着突發事件,現在就不寒暄了,回頭在好好的接待兩位。”役之行者劇烈的咳嗽兩聲。雖然聲音有些低沉,依然迅速的講述着,“我的孫女帶着兩名隨從會山中的村子中,但是方纔傳來的消息,半路上遇到了攻擊,急需救援。說實話,如果不是兩位迅速到達,我這把老骨頭也要拼命過去了。”

“這樣啊,役之行者大人派一名熟悉地形的人跟着我,我現在就去救援。”易軒直接說道,隨後看着小櫻說道,“小櫻,你留在這裡照顧一下役之行者大人。還有,做好準備,一會兒可能有傷員的。”

小櫻點點頭,迅速的走到了役之行者身邊,易軒這也是擔心役之行者的身體,這位老者現在站着都很困難,顫巍巍的,臉色灰暗,這幅樣子別說戰鬥了,就連走動都是個問題,真是難爲這個老人想要親自去救援了。不過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來,土蜘蛛一族真的是沒落了,根本沒有幾個忍者。所以才需要老人親自出動。

易軒這也是擔心役之行者就這麼的掛了,雖然說起來也不是木葉的責任,但終究不好聽,所以纔會讓小櫻照顧一下役之行者,不過易軒也看得出來,這個役之行者分明是衰老的問題,並不是什麼病症,也根本堅持不了多久,說起來這個老者也很是幸運,忍者中能夠活這麼大的人可是很少的。

且不說忍者生活的高危,就算是勉強支撐了下來,但是身體帶着的傷勢也可能在晚年復發。所以長壽的忍者並不多,當然,易軒是不用擔心這些的,哪怕是役之行者的問題他也可以解決,但是他可沒有那個心思,且不說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這樣可以延長生命的忍術且不說珍貴程度。

但是那種剝奪別人的生命力的行爲可是絕對稱得上禁術的,如果不是關係達到一定的程度,易軒肯定不會對別人使用這樣的禁術的。畢竟相對而言,役之行者能夠活到這麼大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的了。

“遁兵衛,你陪着鳴人大人走一趟。”役之行者交代道,如今孫女正在危難之中,役之行者更是不敢耽擱。

叫做遁兵衛的老者應了一聲,知道易軒的名頭之後,他們對易軒也極爲的信任。直接跳上了指揮台,易軒點點頭,指揮台就朝着遁兵衛指點的方向激射而去,臨近一片山林,易軒已經感知到了一些生命磁場,直接在空中追了過去,這種飛行的速度絲毫不用懷疑。

蔥翠的山林中,不時響起兵刃交擊聲,間或易軒甚至聽到了慘叫聲,隨着慘叫聲,易軒就感應到一個生命磁場消失了。看來戰鬥進行的很是激烈。略空而過,遁兵衛臉上滿是焦急,特別是指揮台飛過的時候,還看到了一具屍體,臉上的哀傷和焦躁越發的明顯。顯然那個死屍也是螢的護衛。

“放棄吧,你們已經逃不出去了。役之行者那麼大的名頭,現在恐怕也是垂垂老矣走不動路了吧。還真是悲哀那,曾經土蜘蛛一族可是極爲的強大的,現在落到了這種地步,既然你們土蜘蛛一族已經不行了。那麼你們的禁術就由我們來繼承吧。老老實實的投降,我們就不會殺你們,只要交換到禁術就可以放掉你們。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放下武器。”志得意滿的聲音響起。

有着一頭棕黃色的長卷發,面容精緻,身材苗條但胸部卻極爲突出的少女螢被兩位護衛護在身後,臉上有些恐懼更多的還是哀傷和憤怒。畢竟朝夕相處的兩個護衛被這些傢伙擊殺,還有他們蔑視土蜘蛛一族以及想要威脅役之行者的想法,都讓這個少女心中憤恨,卻又沒有什麼辦法。

憤怒哀傷之餘,螢也有些擔心,擔心爺爺的情況,更對自己讓護衛死亡。讓爺爺擔心而有些愧疚。咬着脣,站在這片林中草地上,望着周圍林中顯露出來的身影,急躁卻又沒有什麼辦法。

凌厲的風聲響起,大片彷彿苦無似的利刃自半空中猶如暴雨激射而來,對面這些流浪忍者驚呼一聲,迅速的格擋閃避着,但這次攻擊不只是面積強大,速度和威力也是非凡,二十來名流浪忍者當場掛掉了將近一半。沒等參與的流浪忍者鬆口氣。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們身邊,直接被割斷了喉嚨。因爲速度太快,只見道道殘影出現在殘餘的流浪忍者身邊。這突兀的一幕讓螢以及兩名護衛都是怔住了。

螢瞪大了眼睛,那些殘影,以及那道金色的流光直接震撼了她的心靈。也給她留下了永生難忘的印象。

“螢大人,你沒事吧!”熟悉的聲音響起,螢看到遁兵衛的身影從一個浮在半空中摸樣古怪的東西上跳下來,看到熟悉的人出現,螢纔算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遁兵衛的出現也就意味着援兵到達,那麼那道流光就是朋友了。放鬆下來之後,螢也感覺身體有些發軟,想到犧牲的兩名護衛,螢的眼圈就紅了起來。

和遁兵衛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螢控制不住的看向了對面,在那裡,易軒提着刻意留下來的似乎是首領的流浪忍者走了過來,望着易軒挺拔的身影,以及清俊的面容,螢小臉不由微紅。

“這位是有着冥牙之稱的漩渦鳴人大人,從木葉趕來支援我們的。”遁兵衛開口介紹道,這個老人心中也滿是震撼,易軒方纔瞬間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可是大開眼界,雖然早就聽說過易軒的名頭,但是看他出手還是第一次,特別是飛雷神之術這種聞名大陸的忍術,更是首次目睹,帶來的震撼是巨大的。

“這位是役之行者大人的孫女也是繼承者螢,這位是白浪以及……”遁兵衛又爲易軒介紹道,易軒點點頭,臉上帶上了柔和的笑容,猶如陽光般的笑容,以及英俊的相貌以及那種特別的氣質,讓螢不由眯了眯眼睛。

“多謝冥牙大人相助了。”螢欠身感激道,這可是無比真摯的感謝。兩名護衛也是同樣的作爲。

“不用客氣。”易軒點點頭,將手中的俘虜丟到了地上,在幾人面上掃過,除了注意這位漂亮的小美女螢之外,在那個白浪身上也是特別的注意了一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傢伙可不是個好人,也在打着禁術的主意,雖然那是一年多之後的事情,但類似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否和他有關。

“我將這個傢伙留了下來,就是想要看看他還有沒有同夥什麼的,到時候一起解決,省的留下後患。”易軒說着,踢在了那個俘虜身上,這個傢伙頓時習慣了過來,咳嗽兩聲之後,也看清了周圍的情況,頓時一臉的驚懼,望着易軒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恐懼,畢竟就是這個傢伙,幾乎瞬間殺光了他們。

“將你們的情況說一說吧,還有沒有同黨,你們是怎麼知道役之行者大人的情況的?”易軒開口問道。“不要有什麼僥倖心理,你應該知道幻術的存在,如果欺騙的話,你會接受你絕對不想要的懲罰的。”

這個俘虜身體顫抖着,嘴巴囁嚅着。看了看幾人,在白浪身上特別注意了一下,這下子易軒算是明白了。這次的事情果然和白浪有關,而眼前這個傢伙就是知情人,這倒是省的麻煩了。將這種內部的蛀蟲直接解決了,可以省很多事兒那。不過易軒也提起了注意力。這種時候,很難保證他不狗急跳牆。

果然就在那個俘虜想要開口的時候,白浪動了,直接將手中的苦無朝着俘虜的喉嚨射去。‘碰’的一聲,一股鐵砂直接將苦無撞開,這一幕頓時驚動了幾人。遁兵衛和螢以及另外一名護衛都是皺起眉頭,目光古怪的看向了白浪,不過這個傢伙也是個演技派,臉上滿是驚惶和悔恨。

“抱,抱歉,我只是,我只是太厭惡他了。小田就是他殺死的。剛纔想到那一幕,就沒有別的想法,只想着殺掉他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這種演技也極爲的出色,再加上白浪也是老熟人了,可以說遁兵衛看着他長大的,其他人對他也是極爲的熟悉,聽到這樣的說法倒也是相信了。有些恍然,也就不介意了,不過遁兵衛這時候還要教訓幾句。

“哈哈。你這個傢伙好狠,明明就是你告訴我們關於役之行者的情況,要和我們一起佔據禁術,這時候倒是甩的清楚,真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竟然還想要殺我滅口,呸,老子和兄弟們死了,你也別想好受!”那位俘虜從死亡的威脅中掙扎出來,隨即滿臉憤恨的說道,

就在俘虜開口的時候,白浪已經動了,他知道方纔殺人滅口的行爲被阻止之後,後面的結局就註定了,雖然口中解釋着,但心中已經盤算着該怎麼做了,顯然有着易軒在,之前的打算徹底的破滅了。而且那個知道他的俘虜顯然也會說出他的事情,所以他這個時候想的已經不是禁術,而是逃走了。

逃走的話,對於禁術以後還可以想辦法,但是留下的話,可就徹底的完蛋了。但想要怎麼逃走也需要仔細考慮,剛纔見過易軒的速度,並且通過遁兵衛還知道對方可以飛行,憑藉着他的實力,想要從易軒手中逃走無疑使不可能的,那麼就只能想着其他的辦法了,挾持人質!或許通過人質還可以得到禁術那。

而人質的目標毫無疑問最合適的就是螢了。所以之前解釋的時候,白浪就朝着螢走進了幾步,彷彿是因爲焦急,彷彿是想要表達那種懇切,倒是沒有讓人懷疑。就在易軒回過頭,而那位俘虜開始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衝了過去,直接制住螢,本來螢的實力就不怎麼樣,再加上有心算無心,直接被白浪控制住。

白浪取出一把苦無橫在螢白嫩的脖頸上,神情已經變得格外的猙獰,根本沒有在意滿臉震驚和不敢置信的遁兵衛以及另外一名護衛,只是惡狠狠的瞪視着易軒,如果不是易軒的話,他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也不必弄得如此危險,對於易軒心中自然也充滿了憤恨了,之後又瞪視了那名俘虜一眼。

“白浪,你,你怎麼能這樣,這一切真的是你做的?!”哪怕白浪挾持了螢,但遁兵衛依然一臉的不敢置信,但是俘虜的言語可以懷疑,但白浪的動作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另外那名護衛震驚之後,卻是開始了怒罵,幾乎所有人對於內奸的痛恨還要超越對敵人的痛恨,因爲這種背叛是從身體到心靈的。

想到兩個同伴的死亡就是因爲內奸的關係,這位護衛直接痛罵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不是對方挾持着螢,恐怕這位護衛已經衝上去和他拼命了。螢的小臉滿是蒼白,她也不敢置信,十幾年的相處,彼此的感情已經很深厚了,這種感情讓她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刻螢的心中滿是疑問,對方爲何會如此的疑問,根本就連憤怒和哀傷都要排在第二位。

“當然都是他做的,不然役之行者那麼大的名頭,誰敢這時候過來。不過這個傢伙真的夠無恥!”那名俘虜啐了一口,看到這一幕倒很是解恨,畢竟敵人出現任何問題。對他而言都是好事,雖然性命依然很難保證,但是心情也會快活一些啊,他也期盼着這個場面,得意洋洋的看着殺害了他衆多兄弟手下的易軒。

不過讓這位俘虜很是意外的是。易軒臉上絲毫沒有動容,依然那般的冷靜甚至是冷漠。這頓時讓這位俘虜心中的痛快感消散了很多。易軒自然並不驚訝,知道白浪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之後,他就猜到了這一幕。

甚至易軒都有機會阻止的,不過他並沒有阻止,一個是哪怕到了現在。遁兵衛等人還有些不敢置信,可見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畢竟這麼多年一起生活着,事情不發生的話,他們很難相信。這也省的易軒多費口舌,另外這樣危險的情況下。易軒將問題解決的話,自然也能得到更多的感激也讓螢這位小美女印象特別深刻了。

所以他坐視着一切發生,而別人絲毫不會懷疑,畢竟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而且這還是對方內部的問題。

“白浪,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做?你這麼做對得起役之行者大人嗎?你這樣做會讓你父親多麼的傷心失望。你知道嗎?你難道就不在乎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嗎?”遁兵衛悲憤的叫道,原本還想要提問甚至都沒考慮該如何逃出鉗制的螢這時候也是靜靜的,準備聽一聽白浪的回答。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幾個頑固不化的老頭子,既然擁有着那麼強大的禁術,爲什麼要窩在那裡隱居。爲什麼不講禁術教給我。就因爲木葉的吩咐嗎?木葉有着這樣的說法,不正是因爲禁術的強大嗎?他們害怕這種禁術,有着這樣的能力,我們完全可以成立一個大國,但是你們還真把這個當成禁術了。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窩在那裡,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眼睜睜的看着土蜘蛛一族沒落。”白浪同樣大聲的叫道,

“土蜘蛛一族沒落也就沒落了,這沒有什麼。但是我可不想那樣,我想要建立豐功偉業,我需要禁術。役之行者那個死老頭不交給我,那麼我就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白浪說着還瞪視了易軒一眼,顯然也有着易軒身份的緣故,這個傢伙認爲木葉壓制住了他們,對此易軒只是挑挑眉,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心中卻是嗤之以鼻,這個傢伙就認爲自己聰明,別人都是傻瓜嗎?

如果土蜘蛛一族的禁術真的那麼強大並且完美的話,役之行者會那麼簡單的就同意三代火影的言語?別開玩笑了,這其中肯定有着別人不瞭解的事情存在。看過原著,對於土蜘蛛一族的禁術,易軒也有着一定的猜測。說是禁術,還不如說那是一種神器那。能夠容納並且使用自然能量的神器。

如果易軒的猜測是真的的話,那麼這種神器代表着力量的同時也代表着被覬覦,就算不是易軒想象的那樣,這種禁術肯定也存在着缺陷,如果能夠傳播開來的話,役之行者自然也不會藏着掖着的,畢竟說是禁術,其實並沒有什麼副作用也並不殘酷,不過是威力很大罷了。

只能說這個白浪太天真單純了,和役之行者朝夕相處,連這點問題都想不到,嗯,或許是想到了吧,畢竟他想要的還是強大,對於代價什麼的自然也並不是很在意,不是一個族羣的強大,而是追求着自身的強大。

對於這種白癡易軒根本懶得多說,他對於土蜘蛛一族的禁術也很感興趣,畢竟這種能夠利用自然能量的事情可是極爲少見的,對於自然能量的狂暴,和能夠使用自然能量的能力的稀少,他可是無比的清楚的。所以難得見到這樣的東西,他自然感興趣了,想要通過土蜘蛛一族的禁術更清楚的瞭解自然能量的應用。

不過易軒倒是並不着急,他不管是實力還是智慧都要遠超這個白浪,對於他而言,事情一點都不麻煩。所以這時候易軒也只是靜靜的看着這出狗血劇,最少也要讓遁兵衛和螢等人看清白浪的真面目。

“禁術,你打禁術的主意?你知道那個到底是什麼嗎?白浪,你真的瘋了。力量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讓你甚至不要任何的感情,役之行者大人,還有你父親。你就都可以不在乎嗎?放開螢大人,白浪,你現在還可以回頭,再繼續下去可就晚了。”遁兵衛痛心的說着,臉上又是憤怒又是哀傷。

而螢的神情也和遁兵衛相同。他們不想相信這一切,但是這一切就是現實。

“我是不會後悔的,我和你們這些沒有雄心壯志的人沒有共同語言,現在都給我退開,我先帶着螢離開,你將這裡的事情通知役之行者那個老不死的。想要他孫女的命,就拿禁術來換。將禁術的控制方法什麼的都交出來,我會派人去聯繫你們的。”白浪大聲的喊道,目光十分警惕的注視着易軒。同時帶着螢朝着一邊走去。

“喂,你這麼離開,置我於何地。我的任務記錄可是很少有失敗的那?而且你這麼卑鄙無恥的傢伙,如果放走的話,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要知道我可是最討厭叛徒內奸什麼的。”易軒這時候開口道,

“你想要做什麼,不在乎螢的小命了嗎?她可是役之行者最爲珍愛的孫女,也是那個老不死的繼承者。如果傷到了她。就算完成了任務,役之行者肯定也會和木葉決裂的。”白浪頓住身體,神情有些緊張,苦無貼的螢脖頸越發的緊密,甚至刺破了些許皮膚,鮮紅的血液在螢***的皮膚上格外的顯眼。

“我當然知道這個。螢小姐這麼漂亮的女孩,也只有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才捨得傷害。”易軒笑着說道,

這時候白浪卻是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是啊,螢是這麼的重要。我真傻,爲什麼之前沒有想到,不,之前還是有些在意無謂的感情。現在纔想到,既然掌握住了螢,我又何必要逃?如果之前就這樣做的話,估計禁術早就到了手上了吧?!直接脅迫不就行了。”

白浪這樣的言語無疑讓遁兵衛以及螢等人越發的難過,遁兵衛更是激憤的怒斥起白浪來,顯然白浪絲毫不在意遁兵衛的言語,不疼不癢的何必在意那,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目的,只是禁術而已。開口叫囂道,

“好了,現在你們將武器全部丟下,我會用字縛術將你們束縛住,如果不聽話的話,我就殺掉螢。”

顯然對白浪的無恥很是震驚,遁兵衛頓住嘴巴,神情越發的悲哀,那名護衛更是恨不得直接幹掉白浪,不過螢在白浪手中,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動作,而且更不想聽從白浪的說法,畢竟那樣情況只會更糟糕,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白浪就這麼的無恥了,他們能怎麼做,下意識的,他們就將目光集中到了易軒身上。

“這個世界壞蛋有很多,內奸叛徒最討厭,你這樣內奸中也數得着的人更是討厭。而且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讓我們放棄抵抗,任你宰割,情況豈不是越來越壞,就算讓你達成了目的,誰知道你怎麼處理我們?你的人品可是不能讓人信任的。”易軒依然一臉平靜,甚至還在譏諷着白浪,

“還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如果殺掉了螢小姐,你怎麼逃走?你認爲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這個問題也正是白浪擔心的,之前之所以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也是因爲這個擔心的緣故,對於其他人他還有着一定的把握,但是對於木葉的忍者,他可沒有什麼把握了,想到這裡,白浪越發的惱火,如果早就這樣做的話,或許已經如願了,結果一直耽擱,想要通過其他的辦法弄到禁術,卻落到如此麻煩的下場。

畢竟這個辦法最大的需要就是螢在對方心目中的重要性,但白浪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軟弱。這時候卻看到易軒舉起了手掌,白浪一個機靈,頓時將螢當成了盾牌,還想要威脅一些什麼,易軒的實力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他也清楚對方能夠控制鐵砂,還有那非人的速度。

不過意外的是,並沒有太大的動靜,在白浪的目光中,看到易軒的手掌上流動着一行奇異的符文,正想要給螢劃出一道傷口,警告易軒的時候,驀然,白浪感覺手中一空。螢竟然直接消失了,出現在易軒的身邊。一驚之後,就是恐懼,白浪絲毫沒有廢話,直接朝着山林中衝了過去。

但是知道逃走的希望很小。但是終究有着希望,直接放棄的話纔是悲慘那。螢還在茫然中,遁兵衛兩人則是滿臉的驚喜,而易軒已經衝向了白浪,和易軒相比,白浪的速度實在太慢了。易軒故意讓一切發生。這時候怎麼會允許白浪逃走那。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白浪身前。

“字縛術……”白**道,他很清楚自己和對方的速度,所以逃走的瞬間已經準備忍術,他對於自身的忍術還是有着一定自信的,如果趁着對方不瞭解的時候。將他那特色的字縛術擊中對方,形式就會好很多了。

易軒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看着白浪手指的動作,以及他凌空劃出的字樣,嘴角不由帶起了詭異的笑容,白浪的字縛術確實很有特色,威力也很不錯。更令人無語的是,他劃出的可是一個‘操’字,如果被擊中的話,白浪就可以控制對方的身體,這種忍術也是易軒很好奇和感興趣的。

不過易軒自然不會被擊中,白浪只感覺眼前一花,對方的影蹤已經消失,緊接着脖頸上一痛,就暈了過去。易軒提着昏迷的白浪走回了草地上,將他也丟在了一邊。遁兵衛三人望着白浪的眼神極爲複雜,遁兵衛和螢還好一些,但另外那名護衛卻是咬牙切齒的了,當即就想要衝過去教訓白浪一番。

遁兵衛卻拉住了那名氣憤的護衛,“好了。白浪的事情回去之後交給役之行者大人以及白浪的父親處理吧。去找一下小田他們的屍體,我們將他們也帶回去,役之行者大人肯定還在擔心,我們不要耽擱時間了。”

易軒走到神情有些恍惚的螢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傷心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發生,但是這個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實在太多了,不要被這種事情刺激到,要知道這個世界還是好人更多的。”

這樣的安慰言語無疑極爲的單薄,但是有時候人們需要的不過是這種關懷的感覺罷了。

螢擡起頭望着易軒,這時候少女抱着手臂神情恍惚茫然,這個動作也使得她本就發育的極爲出色的胸部越發的堅挺顯眼,易軒不禁也被吸引,只不過他很有經驗,目光並不會被對方發現罷了。而且易軒的容貌和表情也很能迷惑人的,起碼這時候螢就被他柔和的神情治療了,情緒好了很多。

遁兵衛連同另外那名護衛也將兩位死亡的護衛屍體帶了回來,易軒放開指揮台,連同俘虜以及昏迷的白浪一起帶了上去,衆人朝着要塞飛去,出了這樣的事情,遁兵衛等人的心情自然好不了,所以氣氛很沉寂。

役之行者等人雖然對易軒的實力很信任,但依然免不了擔心,擔心趕不及什麼的,看到易軒等人回來也是鬆了口氣,不過看到昏迷着的白浪也立刻發現了情況很不好。這是對方的家事,有易軒在身邊難免會讓他們有些不自在,所以易軒主動的叫來小櫻,兩人走向了一邊。反正事情遁兵衛也清清楚楚的。

役之行者和遁兵衛看向易軒的目光都滿是感激,不只是因爲易軒救了螢她們,也因爲這個時候易軒善解人意的舉動,當即將白浪和俘虜連同兩具屍體帶進了庭院中,而易軒則是帶着小櫻來到了山崖邊的大樹下。

“役之行者的身體很糟糕,不是什麼病症,完全只是衰老的緣故,估計真的撐不了幾天了。”小櫻先是講述了一下,隨後纔有些好奇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感覺方纔的氣氛很古怪那?”

易軒也就將事情講述了一遍,小櫻頓時恍然,她之前可不知道那個白浪是螢的護衛,明白之後,小櫻也是滿臉的厭惡,就像易軒所說的那樣,內奸和叛徒永遠是最讓人痛恨的。知道了緣由,小櫻也就和易軒一起在大樹下隨意的欣賞着風景,說些閒話。這裡居高臨下,望過去視野格外的開闊,也算是很不錯的享受了。

“剛纔我問過他們了,這座奇怪的山峰是天然的,不過也耗費了很大的功夫進行人工修整。”小櫻忽然說道,神情間有些感嘆,“這位役之行者當年也是極爲強大的忍者啊,竟然能夠造就這樣的居處。不過有着這樣強大的忍者,土蜘蛛一族竟然沒落成這個樣子,連幾個像樣的忍者都沒有,也是讓人奇怪。”

“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清楚那,這個世界上多少曾經出色的種族徹底沒落消失,這不是單個的強者的問題,就像初代火影的千手一族和宇智波家族不都是這樣嘛!”易軒隨意的說道,他猜測所謂的禁術就是一種神器似的器物,所以對於土蜘蛛一族這樣的情況倒也是不覺得意外。

“也是!”小櫻點點頭,目光悠遠,怔了半響,忽然回過頭望着易軒,目光格外的柔和親近。在易軒有些疑惑的時候,小櫻卻是笑了笑,說起了其他的閒話,兩人倒也是不覺得無聊。

足足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遁兵衛有些顫巍巍的走了過來,顯然情緒極爲失落,但還是強打起精神來,招呼着易軒和小櫻,易軒知道白浪和那個俘虜已經死了,甚至易軒都將白浪的靈魂收了過來,不過並沒有放入靈魂項鍊之中,而是直接收入了體內,易軒對於他的字縛術什麼的還是很感興趣的。

通過靈魂秘法,將這些探查出來之後,在處理白浪的靈魂,這個傢伙可不值得易軒吸收。

進入屋中的時候,只有役之行者以及螢另外就是遁兵衛了,剩餘的幾個人卻是不在,易軒已經知道了之前役之行者身邊另外一名年紀也不小的中年人就是白浪的父親,相比白浪的父親這時候也是極爲的難過,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過分了。不只是喪子之痛,特別是那種背叛帶來的自責。

或許對於白浪的父親而言,還不如沒有這個兒子那。至於其他人可能是處理屍體的問題了,這些護衛都是自家人,死後難免也要好好的安葬。易軒和小櫻坐下之後,眼圈還有些發紅的螢給兩人送上茶水。

這段時間對於這位少女也是極爲難熬的,且不說相依爲命的爺爺身體惡化到了這種程度,隨時可能撒手人寰,這讓少女自然極爲的傷心和擔憂,但卻又沒有什麼辦法,而且土蜘蛛一族的禁術也招來了太多貪婪的目光,附近這段時間也變得危險起來,這些少女自然也是擔心着。

今天的情況更甚,不只是直接遇到了襲擊,損失了長久相處的護衛,更重要的是曾經的夥伴,視之爲哥哥般的存在竟然背叛了大家,而且那般的惡毒,這對少女而言刺激實在太大了。讓她都有些控制不住心情。她不明白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哪怕在客人面前也不能完全的掩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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