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你也不用把門打開吧?直接躺着不說話姐夫一樣忍不住對你做壞事的!”趴在人堆的最下面只露出一撮粉毛和摔在一邊的大耳機的提爾比茨嘴上說着又嘆了口氣。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孫文坐了起來,他看着一串G國艦娘裡混雜着羅德尼和企業之類的人堆紛紛若無其事地飛速離開房間的景象,整個人都愣了原地。
等他明白過來自己敢情是被剛纔那羣艦娘當做真人秀男主角了以後,也顧不上管自己扭傷的脖子了,直接轉頭對着門口的方向質問道:“聲望!這裡面應該也有你吧?”
孫文原想着自己的病房被這麼一羣人圍着爲沒人管肯定就是那個整天都笑眯眯、看上去就很腹黑的女僕長搞出來的事情。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卻是反擊應聲從門外走了進來。
“主人,抱歉。”
看到竟然是反擊這樣乖乖的小女僕參與在其中,一向做事偏心的孫文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責怪的話了。“好了好了,也沒什麼事。”所以他嘆了口氣說着朝反擊揮了揮手讓她自己去忙了。
不過等反擊鞠躬離開順便關上了門之後,心裡憋着一肚子火的孫文掃視了一圈房間立刻就找到了發泄的目標——提爾比茨
在一羣人全都離開之後提爾皮茨卻依舊沒有乘亂離開房間。一開始被壓倒在地的她甚至都沒有起來而只是側身一滾,然後就一點兒也不嫌髒地趴到了旁邊地地毯上側躺着用手支着腦袋一邊吃着薯片,一邊還不忘跟俾斯麥說什麼“提高女主角好感度的一百零八式”。
“北宅你到底在搞什麼啊?”
“哦,姐夫,你好!”提爾比茨懶懶地問了聲好隨後指着孫文對俾斯麥說,“姐姐,姐夫的性格應該是傲嬌型女主角,你其實不用怎麼做攻略的,要是聽我一開始的意見直接上壘的話估計一下子就攻略完成了。”
看着提爾比茨一點兒不在意地把自己當做樣本一樣指指點點,她邊上又恢復了一副女漢子模樣的俾斯麥竟然還毫無情商似的盤腿坐着一邊聽一邊點頭,孫文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糾結提爾比茨的惡劣行徑,而是對有問必答的俾斯麥開口問道:“俾斯麥到底是怎麼回事?”
俾斯麥站了起來,她看着孫文眼神中透露着無比的認真,“我想要體驗一下婚艦的感覺。”她說着停下想了想,又繼續道,“不是長官承諾的變強的感覺。而是像列剋星敦她們所說的那種彷彿被填滿一樣感覺。”
“嗯?”不知爲何看着俾斯麥異常認真得說出那番引人浮想聯翩的話語,孫文的腦袋裡竟然出現瞭如同**一樣奇特的劇情。
幸好提爾比茨的圍觀讓孫文踟躇了一陣到底該不該就這麼順勢的**一下,也就是這點薄弱的羞恥心作祟纔來得及讓一臉認真的俾斯麥說出了她的下半句話。
“這樣的話,作爲德意志科技結晶的我應該就不是那個到戰沉都包括在榮譽的空殼裡的艦娘了。”俾斯麥說着注視着孫文,“長官,我應是你的艦娘,爲你而死!”
俾斯麥的話讓孫文感動莫名,雖然要不是之前身邊還有個一邊嘴裡唸叨着“啪啪啪”正期待地趴在地毯上、手裡轉着鉛筆看着自己的提爾比茨的話,說不定劇情就真的向着表白後的故事走向去了。
“哎!”想着孫文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後對着俾斯麥招了招手,“俾斯麥先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俾斯麥走了過去,話還沒說完就被主動上前的孫文抱在了懷裡。
“有沒有感覺到被……”擁抱着俾斯麥的孫文衝着對方的耳邊小聲問着,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填滿這兩個糟糕的詞彙,而被他抱着的俾斯麥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面色如常地反手擁住了孫文。
“長官你叫我幹什麼?是冷了嗎?”她說着稍微檢查了一下孫文的狀態,然後索性將他給抱起來託在了懷中,“還是讓我帶長官你回自己房間去休息吧?”
好好地相擁變成了角色反轉了的公主抱,被俾斯麥抱在懷裡的孫文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俾斯麥之後,對着一無所覺的俾斯麥擡起手使勁揉搓起了對方頭頂的那對發耳。
“我問你有沒有感覺被填滿!俾斯麥你能不能用點心啊!”
“嗯~喵!”耳朵猝然受襲,俾斯麥又變得像一隻可愛的軟貓一樣。自家長官那雙溫暖的手上恰到好處的力道,還有那帶着細微磨砂感的拇指按壓讓她只覺得渾身一陣陣地發軟,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緊繃着,甚至還會隨着對方的食指伸進發耳裡面觸摸那些柔軟細密的絨發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抽動和痙攣。
“喔!姐姐好棒!原來還有這種姿勢!”提爾比茨在一旁兩眼發光地起鬨,而且她甚至早在俾斯麥剛露出那種不堪模樣的時候就已經下筆如飛地打了一張線稿當做練手。
孫文被渾身無力的俾斯麥放了下來,雙腳落地後的他第一時間就跑到了提爾比茨的身邊將那個嘴裡笑嘻嘻地看着“不要停”的死宅女給提溜了起來往門外推,甚至都沒顧得上去攙扶雙腿打顫的俾斯麥先坐到牀上去。
“姐夫你不能偏心!我要看姐姐!我要畫本子!姐夫你不能過河拆橋,我們當年一起打遊戲看本子的情誼呢?你不能這樣啊!我要見姐姐!我要見姐姐……”
被孫文提溜着衣服的後領一步步往外面推的提爾比茨嘴裡咋咋呼呼地喊了幾句,卻發現孫文竟然無動於衷之後,她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門口終於咬牙使出了自己的“絕招”。
“姐夫,要不我們就大被同眠怎麼樣?我比姐姐還要肉一點哦,絕對更好吃!只要讓我畫姐姐的本子,待會兒我就給你吃怎麼樣?”
“哦?”孫文停下了動作。
“嘿嘿!得逞了!”提爾比茨心裡笑着放開了抵在門框上的雙手,然後就準備轉身回去,卻沒想到他在下一刻就被孫文給像是丟垃圾一樣地丟了出去。
“你個死宅女,想要陪睡先把不洗澡和打遊戲輸了不認賬的習慣給改了!”孫文說着乘站在門外的提爾比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關上並鎖死了門。
聽着提爾比茨在外面踢門的聲音,孫文的臉上露出了異常愉悅的笑容來,他也對着門跟提爾比茨無聲地對踢了一會兒,等外面沒了動靜之後才轉過身來看向了俾斯麥。
“俾斯麥你感覺好點了嗎?”孫文問話的時候有些尷尬,雖然俾斯麥看上去比剛纔已經好了不少,但讓俾斯麥露出那樣的神情,總會讓他想到在船上喂俾斯麥貓草喂多了的那一晚。
果然,俾斯麥不同尋常地伸手攀上了靠近的孫文,她勾着孫文的脖子像是觀察獵物一樣緊緊盯着對方,一言不發地泯起嘴偶爾還伸出舌頭舔一下嘴角。
看俾斯麥真像只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的動作,若葉心想:完了。這次不是被撓估計就是要被吃掉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俾斯麥卻恰好開口了:“長官這就是被填滿的感覺嗎?感覺就好像要溢出來一樣……”她說着疑惑地低下頭放開一隻手摸了摸胸口,“爲什麼以前我會覺得它只是我的弱點而已?”
“因爲……”孫文看着俾斯麥,心裡盤桓了許久才裝作無意的說,“因爲那時候你還太年輕罷了。”說着他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又在心裡默默地想到:不像現在隨時隨刻都像是要發情期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