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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貓與塞貓與偷腥貓:搶那啥

238.貓與塞貓與偷腥貓:搶那啥

俾斯麥早就料到在迎回自己的長官的時候不可能順順當當的,拋開了蘇維埃可能的反抗還有總會做些出人意料行爲薩拉託加不說,光是胡德興師動衆地帶着聲望出來的行爲就很讓她不放心了!

說起來胡德也是她的老對頭了,不但在自己那個夢境中總是會成爲自己的敵人,還在平時的相處中也總是會被自己抓到軟肋。對於胡德的行爲俾斯麥總有一種異於平常的敏銳第六感,這也是爲什麼在這次靠岸時她特意換上了艦裝出擊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俾斯麥臨出門時的那種不祥預感竟然真的應驗了。

艦炮指着胡德,俾斯麥的眼睛卻盯着一個更加危險的目標——聲望。“聲望,你確定要因爲這種事情辜負長官對你的信任嗎?”

“並不會!”聲望乾淨利落的背後偷襲直接打暈了蘇維埃,隨後摟着她將其輕輕放在了桌上,隨後她擋住了俾斯麥回頭對孫文微笑道,“主人,雖然這種事情會讓您有些不適,但度假的過程一定會讓您與胡德大小姐都分外滿意的,請您放心。”

“聲望,你?”被眼前突然從抓那啥變成了搶老公戲碼的變化弄得有些愕然的孫文看着聲望胡德和俾斯麥三個人三角而立,莫名其妙地用詢問地眼神看向了薩拉託加,只是沒想到在孫文眼裡一向算無遺策的薩拉託加在跟孫文短暫地目光接觸之後,竟然聳聳肩往後退去。

“你覺得二對二可能贏我們嗎?”俾斯麥說着撇了一眼竟然正偷偷摸摸往窗口挪動的薩拉託加,沒想到平時最不守規矩的薩拉託加這次竟然規規矩矩地沒有事先準備好艦裝。無奈地搖了搖頭,俾斯麥又堅定地改口說“就算是一個人面對一整個艦隊都沒有問題!你們放馬過來吧!”

俾斯麥有這種自信,因爲沒有換裝的聲望此時是不可能穿戴着艦裝,這也就意味着她的輸出可能只有疲弱的重巡級數、防禦更是不值一提,也就是說她和胡德之間依舊是一對一的對決。

“哼!區區俾斯麥!”胡德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聲望用公主抱的方式利落地將孫文報了起來,隨後退到了胡德的身側,“大小姐,請不要在這種地方動武。小心傷到主人!”

“哼!那今天就放你一碼!”胡德說着向後退了一步,隨後一連串特種煙霧彈從副炮中射出,四散的煙霧中還能隱約聽見那逐漸變遠的聲音,“俾斯麥,雖然皇家海軍一向是逢敵必戰,但這次爲了我和指揮官的……就先在此告辭了!”

俾斯麥害怕自己胡亂是射擊會傷到孫文,所以明即使她能憑藉着聽力和敏銳的第六感準確的找到胡德的位置,卻始終都下不了開火的決心,最終也只是穿破了不算太持久的煙霧尋着胡德的方向追了出去。

遠遠地俾斯麥就看到了像是隻人形電燈泡一樣的胡德,因爲全力施展着飆車技能的關係,胡德的身上白光璀璨,連帶着聲望身上都附着上了一層像是水滴折射出的光暈一樣的淡淡光芒。

雖然兩個人在技能的幫助下用俾斯麥根本沒辦法追上的速度前行着、絲毫不在意慢吞吞地俾斯麥會看到會因爲技能發出的光芒而發現自己,不過她們卻沒有想到,一向軍人作風的俾斯麥根本沒有想要用腳去追的意思。

“旗艦殺手!”穿堂而出的炮彈伴隨着灰色的物質呈三十度向着空中射去,而俾斯麥也因爲巨大的後坐力半跪下身用左腳往後踏着泥土往後劃了一大段距離才停了下來。

俾斯麥那發明顯打高了的炮彈在空中滑行出了一個詭異的拋物線,隨後竟然直挺挺地集中了胡德的後背,直接把胡德打得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陸上的炮擊威力被大大地削弱了,即使俾斯麥用上了引以爲豪的技能從胡德背後發動攻擊,受到襲擊的胡德傷得卻不重,除了被爆炸吹得仰面摔在地上之外甚至連中破都沒有達到。

不過胡德卻沒有爬起來繼續撤退,而是跪坐在原處不斷地摸索着地板,嘴上大聲問着聲望:“我的眼鏡?聲望我的眼鏡呢?”

“大小姐您的眼鏡帶在鼻樑上,只不過已經摔碎了。”懷抱着孫文的聲望說着擋住了俾斯麥的炮線,她緊了緊身上的孫文又詢問說,“現在還需要按照原計劃撤離嗎?”

“當然,好不容易讓我才找到機會帶着指揮官出來,這次一定要像蘇維埃一樣直中紅心!”胡德說着臉色紅潤地站了起來,在眯着眼睛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便又給自己附加上了技能。

“聲望跟緊我,在陸地上俾斯麥根本就使不出力,我們只要先到海上就行了。”胡德說着往前快跑了幾步結果又絆了一跤栽倒在地上。

“大小姐!”聲望走過去先是放下了孫文,隨後又將胡德扶了起來。

被聲望放下來了之後,孫文先是舒展了一下筋骨,隨後走到胡德的面前拍着她額頭上沾着泥土的碎髮勸說道:“我說,胡德你還是別鬧了吧?”說着他看了眼蹲在胡德身旁一邊幫對方拍灰一邊對自己微微點頭的聲望,又大着膽子繼續道,“就算我們走掉了,也沒地方去呀,你說是不是?”

在聲望無奈的無聲嘆息中,胡德興奮地握住了孫文的手臂,“怎麼可能沒地方去!”她說着湊了過去小聲繼續道,“前段時間在馬來亞執行任務,我偷偷地在那邊弄了一個前進基地,有沙灘木屋椰子樹。”說着她低下了頭又隱約地補了一句,“我還問威爾士親王借了一套跟性感的泳衣哦!”

“這……”孫文這下反倒是不知道該要回答什麼了,滿腦子都是威爾士親王在遊戲裡那副泳裝模樣的孫文嚥了口口水,還沒來得及等他冷靜下來,就又被胡德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來。

“我親愛的王子,請跟我走吧?我……”

“你給我停下!”俾斯麥的聲音打斷了胡德的話語,在胡德找眼鏡以及跟孫文過家家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接近了逃跑的幾個人,而在她身後還有個同樣氣勢洶洶的蘇維埃。

胡德第一反應當然是脫口而出的一句“區區俾斯麥”,在那之後她卻沒有再管逃跑和擡槓,而是看向了身邊的聲望,“到最後你還是反對我帶走指揮官嗎?”

“確實如此。”聲望說着對胡德鞠了一躬,隨後隻身擋在了俾斯麥與蘇維埃的面前,“不過我依舊會履行大小姐佈置的任務!”她的話語英姿颯爽,沒有猶豫或者畏懼,隻身面對戰列艦對她就彷彿是理所當然一樣,“我會擋住她們的,接下去的路程就靠大小姐自己了!”

“聲望,這次我原諒你了!只需要一刻鐘就行了,不用勉強自己!”胡德說着發動了踉踉蹌蹌地向遠處的碼頭跑去。

“遵命大小姐。”聲望說着微微眯起了雙眼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她的眼睛亮着特別的光芒,對着裝備齊全的俾斯麥又搖搖頭喃喃自語說,“這種場面我以前見得多了,完全算不上是什麼勉強。”

另一邊,孫文很快被胡德帶到了停靠在碼頭的那艘裝甲遊艇上。胡德在禮貌地抱歉之後將孫文反鎖在了駕駛室裡,自己則回房間拿眼鏡了。

而枯坐着的孫文就一直望着來時的方向,心裡擔心着聲望的安危,所幸的是身後遲遲沒有傳來爆炸聲響,這也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卡達”駕駛室的門鎖被擰開了,孫文回頭一看卻發現來人竟然不是胡德,而是從剛纔一陣大混亂之後就一直消失無蹤的薩拉託加。

“你怎麼來了?”孫文奇怪地問了一句,隨後左右看了看又奇怪地追問道,“胡德呢?”

薩拉託加聽到了孫文的問話,沒好氣地一溜小跑到了對方面前,擰着他的耳朵數落了起來:“怎麼?還惦記着胡德呢?”她說着看孫文又習慣性地嬉皮笑臉地對待自己的問題,又氣不過地對着他的側腰用出了二指禪,“臭姐夫,難怪你說下次不會了!原來下次就是直接當着我的面被人搶走啊!你好能幹啊!啊?”

“我的錯,我的錯!”孫文隔着薩拉託加的小手捂着腰間,連連地道歉,“加加你別生氣了,哎呦喂別擰了,肉都要被你擰下來了。”

“哼!”薩拉託加冷哼了一聲放開了手,她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孫文又懷疑地問道:“姐夫你不會是那個什麼哥爾摩綜合症吧?姐姐對你這麼好你都不喜歡,我捉弄你你也不在意,蘇維埃跟胡德都直接動手搶人了,你現在還恬着臉問我胡德怎麼樣了?”她說着又哼了一聲,“拜託,我纔是王子好不好!你應該謝謝救了你的我,而不是去關心胡德知道嗎!”

孫文有些尷尬的撓了撓下巴,揪着自己的鬍子迫使自己不去考慮薩拉託加那個很有建設性的假設轉而問起了她的事:“加加,說起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們都是傻瓜知道嗎?剛發射了煙霧,我就跳窗一路跑回來了。”薩拉託加得意的壞笑着伸手點了一下孫文的腦袋,“所以姐夫我告訴你,以後千萬不能跟我耍花招知道嗎?不然的話你就會跟胡德一樣,暈頭轉向地滿房間找眼鏡了!”她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幅紅色的眼鏡,得意的朝孫文晃盪了兩下。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等聲望回來啦。”薩拉託加說完之後,皺着鼻子又狠狠地瞪了孫文一眼,“然後把你送回去關禁閉!”

孫文點點頭坐了下來,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試探着開口說:“等等你跟聲望難道說……”

“姐夫,你要是說出來的話,我就告訴聲望去了,知道嗎?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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