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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葉戰天來了(爲書友“夏沫丶志雲”加更)

第三百一十五章 葉戰天來了(爲書友“夏沫丶志雲”加更)

不久後。

他們被帶到了一處山峰,這裡都是閣樓,古香古色,十分的有韻味。

其中,有一座白玉閣更是顯眼,檐牙高啄,廊腰縵回,分外美麗。

“前輩請。”燕驚塵做個手勢,讓明德長老先行登樓。

明德長老微微頷首,道了一句:“扶搖聖子客氣了。”

老人先走了上去,當仁不讓。

明德長老沒有半分拘束,對方身份再尊貴也是一個後輩,再者,來者是客,他現在代表的是大日聖教,先登閣樓也是當然。

王昊一行人跟在後面,上下打量閣樓,均是不住的點頭,十分滿意。

扶搖聖地誠意還是很足的,將他們領到這種地方落腳,確實是非同一般的重視。

明德長老亦是這樣想。他心中本以爲這一行或許還有些難度,畢竟,這一次不同往日,來者中有一位扶搖聖地的“仇人之子”。

以前的規矩可能就不算數了。沒想到對方還是一如既往,對待聖教來人十分客氣。

還有一點,就是來接待的人是扶搖聖子,這一點明德長老就更滿意了。道統聖子乃是顏面所在,對方願意讓聖子作陪,可以說是給足了面子。

“這就是諸位道友的落腳之處了。若有不周全的地方,直接當面提出來便可,在下一定囑咐負責打理這裡的弟子改善。”

“另外,星辰閣的道友也爲了秘境之事來了,就在右側的那處紫竹軒,哪位道友若是有興趣,不妨過去與之交流一番。”

燕驚塵說道,談吐很合事宜,不卑不亢,同時又給人一種如沐春風感覺,如至賓歸。

說完,他向衆人告了一聲罪,言稱還要向聖主覆命,然後就離開了。

“星辰閣。”王昊低語。

他依稀記得,他圈養的那個煞筆流真命天子似乎就是那個道統的人。

“不知對方來了沒有。”話說到一半,他又搖了搖頭,暗道自己這句話有點太傻了,這種有關大機緣的事真命天子怎麼可能不摻和,肯定來了,而且一定還會鬧出大動靜。

事實也是如此。

葉戰天來了。

他還不止是一個人來,與他同行的還有兩位紅顏知己。

一個媚態撩人,一個冷若冰霜。

且,這兩人都是他的師姐,實力也比他高,但卻被他莫名吸引,成爲了他的女人。

他曾問過自己的這兩位師姐,爲何選擇了他。兩人給出了相同的回答,因爲好奇。

她們一開始並不關注他,只是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她們發現了他的不凡,對他產生了好奇心。

他怎會這麼強?一個人人稱爲廢物的人,爲何卻能突破的這麼快?

他相信了這種說法,毫不懷疑。

兩位師姐在認識沒多久之後就把身子給了他,他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大日聖教的人來了,就在旁邊的白玉閣落腳。”一位星辰閣弟子說道。

這個星辰閣弟子長相頗爲醜陋,獐頭鼠目,而且說話的時候眼睛還在不斷的亂瞟,而目光所落在的地方,郝然是那媚態橫生的師姐的脹鼓鼓的胸脯。

葉戰天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他只聽到了大日聖教四個字,然後聯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在天衍界給予他羞辱的王昊,一個是讓他蒙受退婚之辱的葉擎蒼。

兩人同出一個道統,這讓他愈發的仇視大日聖教,心中忿怒。

他早就立下了誓言,要將大日聖教的一龍一虎擊敗。

將他們踩在腳下,讓高高在上的天驕們成爲他腳下的墊腳石,成爲他腳下的枯骨。

他要讓世人知道。

他,葉戰天,不是廢物!

“大日聖教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有一個老不死坐鎮罷了,若論其它戰力,不見得比星辰閣強出多少。”葉戰天冷冷道。

那位獐頭鼠目的星辰閣弟子目光還停留在嫵媚的女子的胸口處,戀戀不捨,道:“師弟此言差矣,那是東洲第一道統,便是不將那個護道者算在裡面,他們的頂尖強者也比其它道統要多出倍許。”

“星辰閣就更不用說了,偏安一隅,只在落星王朝稱王稱霸,算的了什麼。”

葉戰天頓時皺眉,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道:“你說什麼。偏安一隅,在落星王朝稱王稱霸,你這是在嫌怨星辰閣嗎?”

獐頭鼠目的師兄這才一驚,察覺自己失語了,有點不妙,趕緊將一雙色眼從女人胸部上移開,道:“師兄無心之語,當不得真。”

稍微一遲疑,他又道:“師弟可切莫說給外人聽,方纔師兄只是感慨大日聖教強橫,可沒有詆譭星辰閣的意思。”

“大日聖教強橫?無心之語?”葉戰天心中更加不痛快。

他對大日聖教的兩個天驕恨之入骨,半點都不想聽到稱讚大日聖教的話,對方這麼說反倒是激發了他的火氣,讓他心頭怒火更盛。

只是,就在這時,那個柔媚豔麗的女子卻笑嘻嘻開口了,打起了圓場。

“師兄無意中說了錯話,何必當真。”

“戰天你就當是看在師姐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不要向帶隊長老稟告了。”

說話的間隙她還呼扇了一下手掌,對着自己的胸口扇風,“不經意”露出了大片白膩,給葉戰天一個調戲的眼神。

葉戰天頓時心神一蕩,心中暗叫一聲太勾人了,晚上一定好好教訓她,然後將師兄說話不周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一個無足輕重的師兄而已,既然他的女人都求情了,那就放過算了。

“心蓮師姐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吧。”

“只不過,師兄,我勸你說話前先想過一下腦子,有些事情不該說,也不能說。”

葉戰天冷冷說道,對這個名義上的師兄沒有半點好臉色。

他不屑於作態,心中厭惡,就半點臉面都不留,讓人下不來臺。

那名師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很是難堪,但還是忍下了。剛纔他是色慾薰心,看着那個騷狐狸的身體纔在無意中說出了心中想法。但,只要一冷靜下來,他也知道什麼事不該說,貶低自己所在的道統,那是犯忌諱,要是被捅出去,估計他就要被驅逐出門了。

到時候,他將成爲一個人人嫌惡的宗門棄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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