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後的勝者會是誰,不對,是最後能夠拿到那件東西的人是誰,無論不能忘記我們的目的,人越多越亂真好,到時候咱們就可以趁機搶走東西,至於其它,亂七八糟的事,與我們有何關係。”大哥想了一會說道,他們此行目的明確,千萬不能項目沒有必要的爭鬥。
“我明白。”年輕人點頭應道,眉頭卻一直皺着,看來內心還是十分擔憂,早知道來之前,就不應該放那麼多狠話,說什麼不怕死,害出命來,現在弄得自己格外彆扭,如果有機會活着回去,他一定會改改自己的脾氣,吹牛皮一時爽,責任也是一輩子的。
在陳羽說出鳳書隱藏的事情後,整個石洞陷入沉寂之中,然而起頭的人陳羽,卻依然威脅着石壁,希望能夠有所收穫。
虎巖狠狠搖搖頭,他的腦子很亂,真如同書上所形容一般,亂成了一鍋粥,他想問話,卻不知道從何問起,尤其面對的人是舞仙子的師妹,態度上總不能太過強硬,萬一惹怒鳳書,以後在舞仙子面前說自己的壞話,那他的一生不就全毀了。
要問石洞當中,此時心裡最糾結的,當然就是親自經歷過,張三和惡魔事件的鳳書。
到現在,她依然覺着如同做夢一般,要不是陳羽明確提起來,她可能會一輩子將此事瞞下來,頂多就是回去當成故事來說,至於族內人,相不相信就與她無關了。
然而真的回想起來,尤其是見到此刻滿身是泥,已經沒有人樣的鳳紫,她卻感覺深深的鹹蛋,或許最大的威脅,不是武昌,不是外面到底有沒有的怪物,而是眼前的鳳紫,不過,應該是鳳紫身體裡面的傢伙。
光是未來張三的強大,就已經深不可測,更不用說,貴爲張三的養母,九個仙人轉世的養母,惡魔一定很強,比起張三還要強,強到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書仙子,能告訴我嗎?你們還經過過什麼,惡魔又是誰,真的在鳳紫身體裡,是鳳紫被其它強大的靈魂附身了,還是怎麼回事,能否告訴我,現在這種情況,隱瞞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虎巖好言相勸,換作其他人,他早就上京連打帶踹,直接將那人祖宗十九代全都問出來,然而面對舞仙子的師妹,就得小心再小心,不能犯任何錯誤。
鳳書轉過頭,臉色律師難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跟陳二說的一樣。”
“意思就是說,陳二所說都是真的,真的有一個惡魔在鳳紫的身體裡,不會吧,憑鳳族的強勢,竟然有惡鬼敢附在鳳族女子身上,不對啊,鳳族不是能夠掌握聖火,按理說應該是鬼魂的剋星纔對,怎麼可能附身成功。”虎巖不敢相信說道,說着,還會時不時看向鳳紫,想從對方身上看出點什麼,然而除了一個個子不高的泥人以外,其它什麼都看不出來。
要說真有吧,也就更鳳紫高貴的瘋狂,看幾次都不讓人感覺厭煩,也許這就是鳳族仙子與衆不同的地方吧。
虎巖打了個寒顫,可把自己噁心壞了,強行誇一個,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鳳紫洗乾淨,依然是仙子級別的存在,可是也掩飾不了她現在的恐怖模樣。
此刻鳳紫依然躺在地上,亂成雞窩的頭髮,泥血渾合將身體完全覆蓋,要不是兩隻眼睛吱溜轉,根本看不出來像人,而是剛剛堆起來,沒有任何修飾的泥人,最可怕的是,鳳紫偶爾還會將嘴角的泥甜到嘴裡,津津有味吃起來。
“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不過,對比之下後,我非常沒有因爲鳳紫的表現,嫌棄舞仙子,反而感覺她更加美麗和神聖,我到底應該感謝鳳紫呢,還是一腳將踹成正常人。”
虎巖拿定注意,畢竟周圍人太多,要是真的踹鳳紫,傳出去之後,說不定整個鳳族,都會全軍殺到他們虎族,何必爲自己惹這個沒有必要的麻煩。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對於鳳紫身體內的那個傢伙,我知道也很少,只知道,未來人張三,是那個惡魔的養子,還有惡魔應該非常強大,畢竟是張三的養母,其它事情我就不知道,畢竟憑我的實力,也不敢去問清楚,隨便哪一個,都輕輕鬆殺了我,虎師兄,你明白了。”鳳書一聳肩膀,無奈說道,除了仙人轉世的事,以外該說的都說了。
爲什麼要隱瞞仙人的事,她自己都說不清楚,本能有些彆扭,不想在這事多費口舌。
“也就是說,陳羽說的都是真的,鳳紫身體裡面果真藏着一個惡魔,而且還是未來人的母親。”虎巖嚥了口唾沫,臉色驚恐看着正在自我玩耍的鳳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刻披頭散髮,渾身是泥,看幾眼,就覺髒眼睛的傢伙,身體裡竟然藏着如此可怕的存在。
“是的,是張三自己說的,當時不僅是我,龍在吼也在場,其他人好像都昏過去,至於是真昏還是假昏,那我就不敢確定了,至少虎師兄,應該是真的昏過去了。”
鳳書搖搖頭無奈說道,這件事情,對於鳳族來說十分關鍵,或者是增加一個強大無敵的助力,亦或者,可能會自家帶來一場滅頂之災,和好處比起來,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這件事就算說出去,誠惶誠恐上告給鳳族長輩,恐怕也只會惹得他們笑話一場,也許這樣也不錯,知道的人少,去招惹鳳紫的人也會少一些,能夠穩住鳳紫身體裡的惡魔,保持現狀,不出問題就可以了。
“靠!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昏什麼昏,天天昏倒,錯過了多少好戲,又是未來人,又是未來人的母親,還有惡魔,我怎麼會這麼倒黴啊。”虎巖一巴掌拍在腦袋上,悔恨交加說道,本來在場,按理說,應該就屬他實力最強,然而卻是第一波倒下的,一倒下,直到大事全都結束,才醒過來,真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哭笑,畢竟沒有經歷過那種,被有威脅,不愉快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