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在乎某些人的無恥言論,祝英臺已經下了逐客令。
“這麼無聊的大哥,纔是好大哥。當然是有事找你,那個什麼來着……讓我想想。”
到底幹什麼來着,應該是挺大事,怎麼突然給忘了。
“老哥我先回去想會。”
“以後到了白天再來找我,否則真得會被你嚇死的。”
“那敢情好!!”
看着妹妹目光熱烈的樣子,知道她不是在說謊,果然是個誠實的孩子,只不過有些讓人心灰意冷。
“快點走吧,你老哥已經快吐血而亡,就可憐可憐這個傷員吧!”
祝英臺顯然抵抗力還是可以的,就在他受驚過度快要睡着的時候,又是鬼吼傳了過來
“我想到了!想到了!!哇哈哈!!”
這半夜三更的,不僅是吵得他一個人沒睡成,其他表兄表妹,堂姐堂弟,也是被嚇得不輕,跟鬼叫鬼笑沒什麼區別,尤其還是大晚上,誰受得了。
“別再吵了小妹,馬上所有人都要過來收拾你。”
“那敢情更好!!!”
如同夜寐中的行者,祝爾晴衝到老哥牀邊,趕緊威脅着:“什麼地方有極樂草,急用,我們家寵物快死了,做主人怎麼着也得負起責任。”
當聽到附近沒有什麼腳步聲,祝英臺這纔有氣無力地迴應:“要是有,我就不會躺在這裡發瘋了,倒是有極樂草的消息,在萬寶樓那裡,你沒有個幾億黃金能拿下?別跟我開玩笑。”
“那還真有啊!”
祝爾晴顯得興奮異常,有就可以,大不了把她賣了去換極樂草,就不信了,她祝家大小姐還比不過一根草。
“大哥好好休息,棺材什麼的根本不用擔心,小妹絕對會安排好的!”
趕緊告辭,想過去看看仙釀還是不是活着。
“有這麼個好妹妹,不想死都對不起老百姓們。”祝英臺深深嘆了口氣,大概妹妹正處在比較焦躁的時期,以後應該會慢慢變好的。
果然身爲哥哥愛屋及烏,對於小妹妹還是充滿着期待,畢竟親生的妹妹也就一個,而同族的兄弟姐妹那是一堆一堆的。
“哎!你還活着嗎?”
祝爾晴用滿腳是泥的髒鞋踩着陳羽的脖子,希望他能給點兒反應,當然最後還是失望了。
接下來一通的折磨自然少不了,在她拿起斷劍的那一刻,陳羽果然醒了。
“嚇死我了,還以爲你已經死了。”
“沒有……不過也快了。”
身體沒有太大的痛楚,但這種渾身發虛感覺真心不舒服,要是讓他哪個未來老婆看到現在這副衰樣,一定會笑得天崩地裂,還好只是未來而已。
這應該算是一件喜事,爲了給自己找活下去的動力,陳羽已經不擇手斷。
“放心吧兄弟,已經找到極樂草,等明天咱們就去萬寶樓,你到時候準備個十億八億的金子,咱們一起去買,到時候順便幫我討點兒首飾什麼的。”
“多少?”
“就幫我買個一億兩金子的東西就行,也不要多,畢竟你都有十億了還缺這一億嗎?”
現在陳羽是想哭哭不出來,想笑也笑不出來,有種的你拿出十億金子,憑什麼在這兒自說自話。
“你不是祝家大小姐,祝家在雲天城可是千年老二家大業大,十億金子應該拿得出手吧。”
“家是大,業也大,但我們那麼多的親戚住一塊花銷也大,我哪有什麼錢啊!你不是從夏華城來的,南部雖然荒涼點兒,但最起碼人少啊,消費也低,有個幾百個億很正常的。”
“你是怎麼知道我從夏華城來的。”
菜刀已經出現在陳羽的手中,若不能得出一個滿意答案,等待祝爾晴的當然什麼都沒有。
“砰!”竟然手軟狠話還沒放完,菜刀就已經脫手落在地上。
“何止知道呢,我還知道你有三個俏丫環,對於女帝有非分之想,還將我給噁心死了,雖然回想起來依然那麼痛快刺激!”
祝爾晴又開始沉醉起來,不停各種感嘆,似乎在回味夢中的滋味。
知道的未免有些太多了,難道這個人調查過自己,她是這種人嗎?陳羽絕對不會相信瘋女人會做出這種光明正大的事兒。
“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顯然對於陳羽的打斷非常討厭,不過突然想起夢中老年陳羽的囑咐,祝爾晴又是興奮起來,沒別的,以後這個飯票絕對不會過期。
“嘿嘿!想知道嗎?我是不會加大籌碼的,因爲早已夠了。”
“快說!不然我就把自己的血喝光,看你拿什麼再裝腔作勢。”
“不可能的,你把自己家人看得比自己還重要,怎麼可能會自殺。”
“你又知道了,有沒有搞錯,到底誰跟你說的。”
“就是你!”
陳羽呆愣在地,一句話說不出來,想來這個女人發生過不得了的事情,或者只是在胡言亂語,或者是祝家族長給她的信息。
“夢裡的你,要我跟你傳話,說是七年後,你會因爲跟人一場賭局險些被殺,活了之後不僅成爲令人羨慕的廢人,還經常會喪失記憶,父母因爲擔心憂慮身體變得很糟,明明只過去七年,卻像老二、三十歲一樣,連三個丫環也因爲牽連被關進死牢,而你總算是在又一次喪失記憶後,爲了陪三個丫環,向女帝請求,待在死牢永遠陪着三個丫環,就是這樣。哎呀!看你那一臉不信的樣子。”
“要是換做你,你會信嗎?”
“信就是傻子,不會傻就是美的代名詞,好精僻,閣下果然好功力。”
現實開始獨自感嘆,祝爾晴總是這麼的堅定。
當然只是知道名字什麼的無所謂,但最關鍵一點兒,就是陳羽幾次夢境當中出現過的女帝,沒錯就是那個有些潑辣可憐的曦月公主。
所以他雖然不願承認,但內心已經有些相信這件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所謂的賭局又是什麼,七年之後,連個具體時間都沒有,到底所謂的夢裡傳話又是真是假,真把他搞糊塗了。
“夢裡的我有沒有再說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