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能說完麼,本以爲危機已經解釋,這可怎麼遭得住啊,人生何苦難爲人啊!
尋思着是不是要拋下小白馬獨自落跑,不過這個辦法怎麼想都是在做死,會讓這個小朋友更加的看低自己。
傷面子的事他從來不做,只會帶頭衝鋒,爲兄弟們爭取利益,自己再想法坑死兄弟大獲全勝。
良久知睜開眼睛,嘴巴半天都合不攏,什麼話也不說。
陳羽跟鳥兒拋着媚眼,果然將這隻靈鳥嚇得大小便失禁,一顆鳥屎眼看就要進到知的嘴巴里。
漂亮!心裡暗暗爲這顆鳥屎的姿勢、水分、營養成分打出了高分,鳥屎看上去已經沾在他的舌頭上,知的身體卻突然不見,拋棄了這顆鳥屎。
陳羽往身後一看,他就在後面,張開大口一副快哭的樣子。
在陳羽的手腳攀上他的胳膊時候,知總算有了反應,眼神非常嚇人。
“到底發生什麼?”
“你敢信?!”
“你不說我怎麼信。”
“你敢信?”
“別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個男人啊!”
“那我就說吧。”
知嘆了口氣:“沒想到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搞了這麼半天,我們居然找錯了,你根本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也不知怎的,你身上沾到什麼人的運道,改變了自己的運氣命格,然後我們傻不拉嘰把你當成了了不起的人物,這從何說起……要是被那些傢伙知道了,肯定會笑得腦子出血吧。哎,這不定是個好事。”
該高興呢?還是該哭呢?明明自己好好的一個挺自信向上的人,信心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能夠一舉一動破壞整個騰龍大陸,多麼霸氣,吊炸天,連這羣不知出處的大佬也要小心守候,多麼了不起。
知還在愣神,也不知想通沒有,要是他想不開再投涯自殺,那就完美了。看他這樣肯定寶物收藏不少,到時候給自己未來老婆好好挑一件。
“那就沒我事了吧?”陳羽小心伺候道。
“滾吧!大陸有多遠你就滾到哪去,再讓我看到你一次,見一次打一次,絕對打的你親孃都認不出來,也對得起她老人家一番養育之恩。”知揮揮手,接着沉浸在小憂傷的世界。
陳羽雙手抱拳,拖着莫愁緩緩往後退,不是他不想轉身,只是對這個所謂的知一點信任都沒有。
“別再裝死了,哪年哪月你還知道嗎?天天吃完了睡,睡完了吃,你這跟豬有什麼區別,能有點理想嘛!嗯?精神點行不行,就算吃飯都是爬着,你不是鱷魚!既然跟着我,就必須有理想,有道德,五好就不說了,三好學生咱們怎麼也得拿幾個啊。要是有蘿莉就好了……”
失落的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看來自己果然不是主角的命,想想都是一肚子火,就只能朝着莫愁發泄。
莫愁心裡苦,它一直以爲自己已經夠能幹的,馱主人走了多裡,任勞任怨,雖然吃的是多點兒,但誰沒點缺陷啊!
現在倒好,有事沒事都當它是撒氣捅,好歹也算只坦坦蕩蕩的妖獸呀!能混到它這個熊樣,真是得修煉個幾千幾萬年才行。
越想越委屈,奔喪的臉更加愁苦難耐,一滴眼淚下來,河水就氾濫成災。
陳羽見狀好不心疼,主僕二人沒招誰沒惹誰,最終卻都變得如此慘烈,被感染下也是痛哭起來,兩獸相抱,溫暖總算驅散了一些陰霾。
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甚至食量又進一步,絕望地走上希望之路。
現在還沒有結束,明天還會到來,主僕目光銳利起來,擡頭望天,總有一天,這天會被他們兩個踩在腳下,世界一切以他倆爲主。
到時候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睡就睡,想吃就吃。豬是沒有理想,但它不需要理想,這樣才能過得自在舒服。
突然想到一個重大問題,竟然讓他拋下手中的烤肉沉思起來,這可便宜了莫愁,一口吞下滿臉都是幸福,打個飽嗝就開始睡覺大業。
畢竟已經知道自己未來肯定會有一個兒子,那該起什麼名字才呢?他就是被父母取的破名毀了一生,所以這個事情必須認真對待。
一腳踹醒小白馬希望它能給出中肯建議。
“唧唧!”
莫愁使出十萬伏特才說出這兩個字,說完整個都虛脫下來,愁容不減當年。
“陳唧唧!會不會猥瑣了一點兒。”
再一想不對啊,畢竟是兒子,遲早要成爲男人的,身爲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不就是流氓,真正的男人都是流氓,那麼自己兒子叫這個名字,讓他早點長大豈不很好。
滿意地踢着小白馬,對於它的貢獻已經記在心裡,遲早那份愛意會徹底爆發出來,那時山洪爆發,天地崩壞,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陳几几,几几,小几,小几幾……我也太邪惡了吧!以後兒子會不會弒父什麼的。不過這也是爲他着想,畢竟早分房睡,對於他的弟弟妹妹來說那都是救命之恩。”
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不知爲何會有如此想法,可是嚇了一跳。
決定趕緊走出老深林,因爲林中其它走獸已被他們全都吃幹吃淨了,其中小白馬莫愁居功至偉,拿着最後一副野豬排骨,決定今天就節儉點,啃個排骨吧。
莫愁是可以啃骨頭的,所以它非常喜歡今天的安排。反正它也管不了這種事,等着東西送到嘴裡即可,先睡個覺養養胃再說。
“冰塊臉這把劍果然好用,砍排骨從來沒有回頭刀,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犒賞一下他,不過手下強,也是自己教育有方,哇哈哈!”
“嘣!”
這一劍居然沒有砍斷,表示真是日了犬,這可是家傳寶劍,連這野豬骨頭都砍不斷,說出去都丟人。
沒有回頭劍的墨劍,光芒閃耀,誓要爲捍衛自己的尊嚴,劍魂和劍氣融爲一體,這一劍註定可破蒼生萬法。
“嘣!”
果然鋒利無比,陳羽非常滿意,突然發現墨劍直挺挺的劍身,變成了45度彎曲,倒是沒聽說這是柄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