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昊的身價攀升之後,全世界都在找他,發現一點信息就獎勵一千半極品靈石,活捉獎勵五千,就算是化神巔峰也眼紅啊!
就好像是一座金山銀山,擺在乞丐面前,只要發現了林昊,這座金山就歸你。
許多人都聚在各大學院門口,等待林昊的出現。
…………
江川城西邊,一羣雲霄學院的弟子們,在一名執事的領頭下,來到了一家酒樓門口。
領頭的執事拿出懸賞令,張貼在了酒樓的牆壁上。
這已經是他們貼出的第一百張懸賞令了。
“唉!任務終於完成了,哥幾個去喝一杯?”
“哈哈!正有此意!”
這羣弟子走入了這家酒樓,他們來到了二樓大廳裡,圍着大桌子坐了一圈,要了一壺好酒,幾個小菜。
修仙者早已辟穀,無需食物,但閒暇之餘來喝點酒,生活倒也愜意。
大廳的角落,一個戴着斗笠,穿着血紅色袍服的蒙面人,正端着一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他的腰間佩着一把血劍,斗笠之下,隱約有着一對猩紅的目光,在那羣弟子身上若有若無的掃視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在那羣人吃得盡興時,戴斗笠的紅衣人,突然拿出了一個爐子形狀的小酒杯,倒滿了酒,朝着那羣人走了過去。
他走到了這羣人跟前,淡淡道:“你們的雲霄學院的弟子吧。”
正在喝酒的雲霄學院弟子,全都擡頭看向了他。
領頭的劉執事疑惑道:“你有何事?”
他的手,悄然握住了腰間的大刀,畢竟此人戴着斗笠,看不清相貌,還是防備點好。
“是這樣的,我是外地人,素來對雲霄學院仰慕已久,想敬你們一杯!”紅衣蒙面人笑道。
說完,紅衣人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衆弟子見此一幕,都沒有拒絕,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劉執事也端起酒杯把酒喝光。
“哈哈!痛快!”
紅衣人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轉身離去了。
衆多學院弟子面面相覷,不禁低聲議論:“好奇怪的人。”
林昊剛走沒兩步,就聽見了一個冷厲的聲音。
“等等!”
劉執事指着桌上的酒杯道:“你的酒杯,忘拿了!”
林昊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送給你們了!”
林昊坐回了位置上。
衆學院弟子不由得看向桌子上的酒杯,與其說是酒杯,倒不如說是一個微小的爐鼎。
就在這時,劉執事突然感覺不對勁,抓住了那個酒杯就要朝着林昊扔過去。
可突然之間,酒杯的體積陡然擴大,漲到了十丈寬,當場就將桌子給壓塌了。
這哪裡是一個酒杯?分明就是一個爐子!如今體積擴大,原形畢露!
“快退!”劉執事臉色大變。
“轟!”
吞噬之力陡然爆發,那羣學院弟子圍着桌子,隔着麼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吸入到了爐鼎之中。
也就領頭的劉執事可以抵抗住吸引力,他神色驚恐,拿出一枚魂牌就要捏碎,卻看見一把飛劍竄了過來,刮向他的脖子。
望向那一把血紅色的飛劍,劉執事瞳孔收縮,大呼道:“血劍,林天……”
“咻!”
飛劍無聲無息的切過,一個人頭沖天而起。
他的腦袋掉了之後,依舊使出了最後一把力氣,將手中的魂牌捏碎了。
“啊啊啊!!!”
地獄熔爐中傳來了慘叫聲,劉執事是屍體也被吸了進去,和那羣弟子一起,煉化成了靈晶。
“您殺死了野怪44級,獲得1200萬經驗!(越級挑戰經驗加成50%)”
“您殺死了野怪41級,獲得500萬經驗!”
…………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地獄熔爐變大,到劉執事身死,煉化成靈晶,前前後後不過幾個呼吸時間。
大廳內吃飯的客人,當場臉色狂變,像是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了。
“林天來了!”
“快跑啊!”
轉眼之間,整座酒樓一鬨而散,裡面的吃客,店小二等全都逃了。
林昊沒有去追殺這些路人,他一拍爐子,將裡面的靈晶收入體內空間,抓着爐子就離開了此處。
沒過半分鐘,就有一大羣黑袍人降臨這個酒樓。
“傳我命令,封鎖江川城,任何人不得出城,一寸一寸的搜,也要將林天搜到!”
“是!”
黑袍人分散開來。
林昊走後,就看見酒樓處的地方,升起了一個信號彈,在天空中爆炸,形成了一個“封”字。
見到那個“封”字出現,江川城的四面八方,都跳出來了無數守城衛隊,將江川城封鎖得死死的,任何人不得出去。
就連碼頭的船隻都封鎖起來,防止有人乘船逃走。
“呵呵,就連城主府也出動了,看來爲了抓我,你們費了挺大的心思啊!”林昊冷笑道。
這一場戰鬥,結局已經註定了,林昊出來的無非是一個分身而已,死了可以再創造。
要不是爲了隱瞞他“死而復生”的能力,他不介意見人就殺。
當然,這個分身手中還有奔雷劍,林昊可不想隨隨便便就給葬送了。
一時間,全城隱藏的高手都行動起來,到處搜尋林昊的蹤跡。
就連其它城市的高手都迅速得到消息,都朝着江川城趕過來,畢竟這可是一筆誘人的財富,抓住了就是五千半極品靈石,誰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林昊正穿行着,突然看見前方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監視陣法。
奔雷劍飛竄過去,直接將監視陣法斬斷。
另一邊,正在雲霄學院門口駐足的曲寒山,突然站起身,激動道:“林天來了,剛毀壞了我的監視陣法!”
聽聞此言,柳靜毫不猶豫,腳步一蹬,身形拔地而起,朝着某個方向衝過去。
林昊知道,此時此刻有無數人都朝他趕過來。
他只是想殺人升個級而已,沒別的意思。
“既然來了,就殺個痛快!”林昊哈哈大笑。
他沒什麼耐心了,這樣捉迷藏的遊戲他也玩夠了,既然這麼多人,認爲他的人頭好拿,就來拿好了。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隊伍衝來了,是一羣穿着白袍的青年,手裡捏着各種各樣的陣盤,應該是個擅長陣法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