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在說了“確定”後,厲浩宇就放下心來了。可就在這時,後面的黑衣男們突然一擁而上,再次把厲浩宇和吳鋼給擒住了!
吳鋼本來就患有尿毒症,經不起這連番驚嚇,頓時昏死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倒在黑衣男的懷裡。
“鋼鋼!”厲浩宇和蘇童幾乎同時喊出了聲,但吳鋼已經失去了知覺。
蘇童火了,胸口彷彿積攢了極大的憤怒。她大聲朝爲首的黑衣男吼道:“你們還想幹什麼,陸凌宏沒讓你們放人嗎?燔”
爲首的黑衣男朝蘇童鞠了個躬,說:“小姐,這就是總裁的命令。”
蘇童一驚,猛然間回頭,擡頭看着擊劍室。她看到了站在窗戶口的他,表情如同千年玄冰,冷酷無情。
難道……陸凌宏和這夥劫匪,分明就是一夥的?
厲浩宇順着蘇童的目光,也看到了陸凌宏。他開始猜測他的身份。他不會就是這羣劫匪的領導者,而蘇童爲了救他們,跟他達成了什麼協議…窠…
他們三人被帶到了酒店的游泳館。
游泳館裡非常昏暗冷清,碧藍的泳池水,在黑暗中只能反射出一點點光芒,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那羣黑衣人把他們扔在這裡之後,就離開了。蘇童和厲浩宇立即抱起吳鋼,掐他的人中,拍打他的背部,他仍然沒有半點的知覺。
突然,大廳裡的燈光全都亮起來了,照得他們眼睛都睜不開,感覺好刺眼。
大門被人推開,蘇童看到陸凌宏帶着一些保鏢,進來了。
他甚至連擊劍服都沒來得及換,手上還拿着長劍,他冷冷地漠視着他們。
一看到他,蘇童的怒氣頓時涌上來,走過去就對他說:“你不是說會救他們的嗎,爲什麼又把他們抓起來,陸凌宏,你出爾反爾!”
陸凌宏套着擊劍服的手,猛的抓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擡高。擊劍服好硬,她的下巴被擱地生疼。他沒有絲毫的抱歉,反而說:“對,我就是出爾反爾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在一起親密的樣子,就是看不慣你爲他們擔心,看不慣你爲他們獲救而高興,怎麼樣,不可以嗎?”
他…這算是當衆耍賴嗎?蘇童滿臉通紅,話都說不出來了:“你……”
“給我滾。”他伸手就推了她一把,手勁太大,她重心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好疼!
他眸子裡的冷意稍稍舒緩了一點,然後走到了厲浩宇和吳鋼的面前。
剛剛的一切,厲浩宇都看在了眼裡,他心中無限的辛酸——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如此有權有勢,怎麼可能答應蘇童要救他們?除非…蘇童跟他談成了什麼交換條件!而蘇童這樣一個瘦弱的小女生,能答應他什麼?除了男女之間……
厲浩宇站了起來,毫無畏懼地說:“蘇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現在都一筆勾銷。你想把我怎樣就怎樣,請不要傷害他們!”
陸凌宏冷笑一聲,盯着這個男人看了好幾眼,猜測着他跟蘇童的關係,就輕輕問:“你算什麼,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是她老公,我有責任保護他們!”厲浩宇咬了咬牙,說。或許讓眼前的男人知道蘇童是個有夫之婦,他們之間的交易也就會取消吧。
只是這一句話,重重地打在陸凌宏的心口,讓他狹長的雙眸,驀地睜大了。
難怪他現在提到吳鬱南,蘇童看起來都沒什麼感覺;難怪一直不見吳鬱南的人;難怪蘇童和她兒子遇到了這麼多麻煩,吳鬱南也沒出現……
原來這兩年內,蘇童又跟吳鬱南分手,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結婚了?
下賤的女人!
“我是她老公,我有責任保護他們!”
好偉大的一句話。就只要這一句,他就宣佈了他對蘇童的佔有權……陸凌宏鷹眉狠狠皺起,簡直嫉妒地要發狂。
那尖細的劍,瞬間貫穿了厲浩宇的小腿,頓時血流如注,厲浩宇痛苦地大叫着。
蘇童看着陸凌宏的行爲,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因爲兩年前的陸凌宏,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他雖然性格冷淡,但對每個人還都算好,還會常常站在別人的角度上去考慮事情。
而此刻,他跟厲浩宇不過才見過一次面,他就拿劍刺穿他的腿……
狂亂的情緒撕扯着她幾乎要瘋了,馬上爬起來,走到陸凌宏身邊,推了他一下:“陸凌宏,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他做錯了什麼?”
陸凌宏玩味地看着她緊張的樣子,毫不在乎的口氣對她說:“怎麼,你心疼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她彷彿從他兇狠的眸子裡,看到了若隱若現的點點眼淚。他……爲什麼會有眼淚?有眼淚的應該是她,不是嗎?
“他搶走了我的小寵物。”陸凌宏繼續兇狠地看着在地上掙扎着的厲浩宇,“而且他還自以爲是地認爲,憑他就可以保護它,我不該給他一點教訓嗎?”
說完
,他舉起劍,對準他的另一條腿,蓄勢待發。
蘇童嚇住了,她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因爲她而受傷,這種感覺好痛苦!她不顧一切地撲在厲浩宇的身上,抱住了他,說:“你要刺,就刺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傷害他了!”
蘇童此刻的行爲,在陸凌宏的眼裡,就是要命的夫妻情深。這再一次刺激了他的嫉妒心,還有隱隱的不甘……
“讓開!”他帶着十足的憤怒,朝她吼道。
她漸漸鬆開了厲浩宇,跪在陸凌宏面前,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說:“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了,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殺了我也沒關係,只要你不要再傷害他們了……”
看着她梨花帶雨,如此可憐的樣子,他心裡的狂怒漸漸被壓下。他最終還是會心疼她,在乎她……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但是他也不打算放過她,放過這一次機會。他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我叫你做什麼你都答應嗎?”
她剛想說話,在昏迷中的吳鋼突然喃喃地夢囈道:“我好疼……”
吳鋼的叫聲讓她心酸。她放開了厲浩宇,爬過去把他抱起。
“他怎麼了?”陸凌宏冷眸一掃,說。
“他…他有尿毒症…從小就有。”蘇童說。
陸凌宏看着蘇童懷裡的那個孩子,有些詫異——這麼小的孩子,就患上了尿毒症?真的有些不幸。
但他對這個孩子真的沒一點好感——孩子的眉宇之間,簡直像極了吳鬱南。他應該是吳鬱南的兒子!
他冷冷地對周圍的兩個保鏢說:“先把孩子送到醫院去吧。”
不管多恨,蘇童相信,陸凌宏不會對小孩怎麼樣的。她戀戀不捨地放開吳鋼,由兩個保鏢接走了。
然後,她擡頭,給了陸凌宏一個感激的眼神。他能不把仇恨和報復延續到小孩身上,真的很出乎她的意料。
但是接下來,他就像發出命令一樣,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厲浩宇,對她說:“跟他離婚。”
她懵了,一時語塞。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他們根本沒有結婚,又哪來的離婚呢……
見她不說話,他以爲她在戀戀不捨。他加重了語氣:“你跟他離婚,孩子我會照顧,會撫養。不然,我就把他們再送回黑幫。”
爲了不讓厲浩宇和吳鋼再受傷害,爲了穩定陸凌宏此刻的情緒,她馬上脫口而出:“我離…我離…”
接下來,他得寸進尺:“馬上跟我回家,改嫁給我。”
她突然就懵了。他到底在說什麼,他要她改嫁給他?
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認真看着他臉上堅定的表情——他似乎不是在騙她,也不是在耍她玩。
“你…你不是已經娶了蘇心了嗎?而且,你那麼討厭我,爲什麼要娶我……”蘇童低下頭,喃喃地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在她心裡作祟,她此刻所想的原因竟然是——他不再復仇了,因爲他還是愛她的!
“我和蘇心沒領證。”陸凌宏說出了實話,看着她,“這都要拜你所賜。是你教會了我,愛情只是一個拿來利用的東西,不可相信,像這樣的我,根本不可能愛上任何人。”
“那你爲什麼要娶我?”蘇童繼續問道。
既然不是因爲愛情,那是爲了什麼?
“因爲我想讓你在我眼皮底下,我要天天看到你。”他說。
他的這個解釋,其實根本就不是解釋。他要娶她的原因,她心知肚明——不就是嫌還沒報復夠,想把她栓在身邊,繼續報復嗎?
她自己無所謂,可是吳鋼呢?她怎麼捨得讓吳鋼跟她重新回陸家受罪?
“我不要!”她本能地朝他吼道。
他蹲了下來,再次擒住她的下巴,說:“蘇童,我想你現在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接着,他就對身後保鏢揮了揮手,然後指着厲浩宇說:“你們現在可以把他拉下去,做掉。”
她慌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哀求着:“我嫁你,你不要傷害他……”
“蘇童,你不可以這樣!這個男人顯然是不懷好意!”受傷的厲浩宇看到蘇童爲自己犧牲,心痛了,大叫道。
她就像沒聽到一樣,失魂落魄地睜着雙眸,渾身的力氣好像突然被抽掉了一般,直直倒在地上。
終於得逞了,但陸凌宏卻沒有半點喜悅。地上躺着的這個軟弱男人,對她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她爲了救他,竟然答應他這麼無理的要求……
他徹底憤怒,也徹底嫉妒了。他朝保鏢們揮了揮手,說了一句:“帶他下去包紮。”然後,就霸道的擒住蘇童的手,把她拉走。
他就這麼死死拽着她,上了二樓他的房間,把她狠狠甩了進去。
“你…你…”蘇童看到他在扯領帶和襯衫,大概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嚇地直接變成了口
吃。
“你忘了嗎,你說過要嫁給我了,我現在就要你履行妻子的義務。”他的語氣不容質疑。
“我…”剛剛的話,只是在情急之下說出來而已,她現在爲了擺脫被吃的命運,她乾脆裝起了失憶:“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沒有吧……”
他的眼角閃現着點點薄怒,抓住她的身體往牀上一按,說:“沒關係,反正我沒對你這個小騙子有過什麼期待。”
說完,他繼續扯着襯衫……
她的心“撲通”“撲通”狂跳着…她只能對他做出最後的哀求:“不要逼我了…這樣逼我,你也會很沒意思的…”
他饒有興味地欣賞着她的緊張,說:“我現在發現,有意思得很呢…我陸凌宏就是喜歡強-奸女人,特別是,強-奸你!”
話音剛落,他撲上去撕扯她的衣服,衣服瞬間碎裂,一片片落在牀上。
“不要碰我,走開!”她本能地推着他,雙腿摩擦着,累積的刺痛感依舊明顯。
她的反抗,再次激怒了他,他冷冷地說:“好,我不碰你。”
然後,他再次抽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說:“把那個小子殺了……”
她知道,他又想傷害厲浩宇了,她立即搶過他的手機,緊張地朝裡面叫道:“他開玩笑的!”
然後,她掛斷了電話。
剛剛那一刻,她差點被他嚇得心臟停跳了。
“你以爲這樣,他們就會聽你的了嗎?”他的笑容有些狡猾,對她說。
她再次緊張,把手機遞給了他,說:“你打給他們,快啊…不要殺了厲浩宇……”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薄脣裡吐出三個字:“憑什麼?”
“我……”她低下了頭。憑什麼?現在她渾身上下,還有什麼他在意的東西嗎?還有什麼可以拿出來威脅他的東西嗎?
“我可以讓他們住手。”他說,“但是…你要主動取-悅我。”
“…好。”猶豫了一會,她還是答應了,救人如救火,容不得她半點遲疑。
他果然打了個電話,告訴那些保鏢,不要傷害厲浩宇了。他關掉手機後,眼神火辣辣地看着她,一副隨時要把她吃掉的樣子。
她只能扭捏着,脫掉了自己剩下的衣服,然後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衣服。
她的主動,她的胴-體,幾乎讓他血脈噴張了。他強忍着把她按住狠狠吃掉的衝動,靜靜坐着。
褲子也被他扯下。她驚恐地看着他的(和諧),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張-開-腿。”他朝她命令道。
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咬着自己的嘴脣,把腿慢慢地張開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抓住了她的雙肩,(和諧)了她。
“疼……”這幾天一直被過度使用的某-處,隨着他的(和諧),疼得厲害,她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渾身開始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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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和諧請自行想象)”他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着。
她額頭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看了他一眼,鬼使神差地再把腿-分-開-了一點。
他霸道地壓她在身下,薄脣附上她的脣,好像要把她吃掉一般,玩命地啃-咬着她。
就如兩年前一樣,只一個吻,又讓她渾身癱軟了下來。
他趁機把自己全都(和諧)了她的身體。
好疼啊!她雙眉猛地皺起,雙手死死抓着被單,腿想併攏,卻又並不起來……
他在她(和諧)起來,也不顧她的虛弱和疼痛,繼續發-泄着自己濃濃的欲-望!
舒服之餘,他還不忘記要羞辱她。他托起她的下巴,說:“霸佔別人老婆的滋味,真的好舒服!”
“輕點,我求求你……”她抓緊牀單閉上雙眸,苦苦哀求着。
輕一點?她這樣的女人,也會痛嗎?他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把她翻了個身,開始了更猛烈的攻勢。
清晨,蘇童還昏倒在牀上。她把自己蜷縮成一個“n”字形,雙手緊緊抓着被單,小臉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她身上一片青紫,有些地方甚至都破了,點點血絲滲出來,似乎在傾訴着他昨晚的暴行。
他這該死的心,再次爲她疼痛。
昨晚累壞了吧,他不想弄醒她,於是輕輕把她抱進浴室,脫掉了她的衣服,給她洗澡。
當溫暖的水流緩緩衝刷着她的身體,她感覺好舒服,彷彿自己在一片海洋中,自由自在地遊動着。
她雙眼漸漸睜開後,看見的卻是他在她身上塗沐浴露。
“你…你還想幹什麼!”她一下子慌亂起來,想要站起,但腦袋猛地撞到了上面的儲物櫃,疼地她又滑落到浴缸裡。
她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眼神裡有恐懼,更多的是憎恨。她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如何挺過來的,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憊地索取,幾乎要把
她榨乾一樣。
雙腿一動,就能讓她疼得撕心裂肺。這個男人,真的是魔鬼,是魔鬼!
“你自己洗吧,一會下來,我們要回去了。”他冷冷地說。
回去……回去就要跟他結婚了嗎?
爲什麼明明知道他只是想報復她,愛情早就被仇恨給壓垮了,她的內心,卻還是對以後的生活產生很大憧憬?
反正,早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洗完澡,蘇童下去就看到黑色豪車已經停在門口。
茶色的玻璃窗裡,是陸凌宏剛毅而棱角分明的側臉。
她正要上車,突然從後面竄出一個人,不由分說就拉住了她:“蘇童,別跟他去,跟我回家好嗎?”
她嚇了一跳,扭頭,看到是厲浩宇。
她又下意識地看了看車裡那模糊的側影,想起昨晚他對自己的暴行,莫名的恐懼涌上她的心,讓她嚇的身體如同秋後的樹葉,在寒冷的風中瑟瑟發抖。
她知道厲浩宇是真心想要保護她,但現在,在陸凌宏面前,真的不是時候。
果然,那高大偉岸的身影下車了。
陸凌宏嘴角帶着邪魅的笑容,一步步朝她走來。他每走近一步,她就馬上不停的後退,直到身軀撞上了酒店冰冷的牆壁。她實在不堪忍受這樣巨大的恐懼,輕輕的開口:“我求求你放過我……”
他並沒有再靠近,而是毅然轉身,對圍過來的保鏢命令道:“給我綁了,帶走。”
自始至終,他都沒看厲浩宇一眼。
這是最大程度的蔑視。
他毫不留情地轉身,保鏢們很快拿繩子把蘇童的手綁了起來。
他的狠絕,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尖叫着,極力掙扎着,可也無法阻止保鏢將她如抓小雞般抓住,粗重的繩子纏上了她的手。
蘇童被保鏢粗暴的塞進了汽車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