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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山靈的新身份

第三百七十一章 山靈的新身份

“饒命!”

突然響起的一聲慘嚎,叫木重天與燕十三兩人狠狠驚詫了一把,他倆怎麼也沒有想到,心魔山脈的山靈,居然是可以說人話的。

自打山靈現身以來,一直都是以一副“我是弱智,我聽不懂人話,我也不會說人話”的面目示人。

這會兒,爲了不被種進泥土裡,這小小的一團能量體模樣的山靈,竟然當空一滾,張着一張剛剛顯現出來的大嘴巴,嗚嗚哇哇邊哭邊將自己的身體滾遠了。

“饒命!”

山靈落地瞬間,大喊饒命,更顯出一雙眼睛,狀似十分畏懼地顫抖不止。

被雲中怪解了封的受氣包,這會兒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

這時,一見着山靈那分外熟悉的架勢,他便忍不住自流火劍之中探出半個腦袋,眨巴着大眼睛,十分好奇地觀賞了山靈的裝可憐模樣好一會兒。

旋即,受氣包露出一副很是鄙夷的表情,又將自己的腦袋迅縮回到了流火劍中。

6崢猜測,受氣包之所以跑這麼快,大概看不起山靈的裝可憐樣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受氣包大概是“由此及彼”,突然聯想到了自己當初裝作不會說話欺騙6崢轉而又很丟人的跪地大哭求饒那一幕。

受氣包自己覺得不好意思,6崢卻覺得,受氣包與山靈,雖然剛開始都是裝作聽不懂人話且自己也不會說人話,但有一點卻是分外不相同的。

那便是本性問題。

受氣包之所以剛現身時只學小雞叫,不說人話,不過是本着戲耍和玩笑的意思,同時,對於6崢這個將他鍛造出來的主人,受氣包是天生親近與喜歡的。而這心魔山脈的山靈便就不同了,它之所以如此作爲,不過是想爲自己留下一個保命的底牌,妄圖隨時偷跑,同時,它也十分敵視6崢,根本不願意相信6崢。

畢竟是生死鬥一場的對手,要說輕易地完全放下相互間的不滿與隔閡,那便是在說笑了。

山靈自認爲自己是平白無故倒血黴的,6崢這個外來者,不僅捉住了它,還想要煉化它、吞噬它並折磨它,如此惡劣的仇人,山靈能對6崢生出好感來,那纔是沒有天理了。

6崢也是突然醒悟過來的。

既是得了天地機緣,歷經無數漫長的歲月方纔一點一點生出智慧,慢慢長出來的山之靈魂,其除了手段能力與基礎的智慧之外,會說人話,會耍計謀什麼的,簡直是輕而易舉。

果然,6崢只是這麼隨手一嚇,便立刻就將這狡詐裝白癡的山靈給試了出來。

先有6崢言語上的所謂百來個精英弟子日夜不休狠狠折磨拷打的恐嚇說法在前,又有6崢突然難欲要將山靈扔進深坑埋起來的舉動在後,山靈是徹底被6崢嚇着了。

但害怕歸害怕,山靈的內心深處卻始終是不怎麼服氣的。

“靠異獸暗中堵截埋伏,方纔抓住我。靠師父手段牽制,方纔困住我。說到底,這姓6的人類,並沒有多少真本事,許就是個紙老虎,三腳貓,白白叫我歹運,落在了他的手上,之後,還不知要遭受怎樣的摧殘與折磨呢!”

直到此時此刻,心魔山脈的山靈,心中依舊存着極大的怨恨,恨不得活活吞吃了6崢的血和肉。它甚至認爲,6崢的真實水平,便是一如他最初在心魔山脈之中表現的那個樣子,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它操縱着的各種怪物圍追堵截。

便是現在,山靈滾倒在地,邊滾邊求饒,其唯獨露出的一雙眼睛,卻是難掩其內心最深處的仇恨與怨念,且快要幻化出實質的一抹殺氣,更是想遮也遮不住。

6崢猜想,這暗地裡指不定正怎麼惡毒詛咒自己的小山靈,說不定是故意不顯現出一張完整的臉來,免得叫他看清楚其臉上更多的仇視與怨恨。

只是,這沒有絲毫服軟心態的山靈,真不知道是真白癡還是太隨性,求饒也求得不專業,就算特意沒有將完整的一張臉顯現出來,。在6崢這個本身就是演技帝且周圍的人和非人也大多都是演技帝的人看來,心魔山脈的山靈的這僞裝的技能,也太嫩了。

“饒命!”

就在這時,山靈在地面上使勁翻滾的時候,一不注意,沒掌握住方向與力道,一下子就狠狠撞在了一旁的石柱上。

頓時,山靈再次出一聲固定的求饒聲。

繼受氣包之後,6崢也露出了分外鄙夷的眼神。

這山靈,僞裝技能真是低到了沒話說,表情差,眼神差,就算了,竟還語言蒼白,動作單一,不停做着同一個動作,地上打滾,嘴裡大叫着“饒命”,而除了這兩個字之外,其餘半個字都講不出來。

“你這樣是不行的。”

6崢擡手收了先前隨手打出去的深坑,旋即,搖頭嘆息着,一腳便踩住了缺乏演技的能量團山靈。

山靈渾身一僵,腦中立刻想起6崢在心魔山脈時的遭遇,頓時便以爲6崢要學那毛茸茸怪,要將它又踢又拍,戲耍、欺辱,打着玩。

至於這會兒6崢說了什麼,心中恐懼的山靈,根本沒有聽到。

說到底,山靈本性再惡劣,再“死不悔改”,心智卻只相當於人類的少年,儘管是個十分叛逆的少年,卻也不會顯得太討厭。

於是,6崢決定給這小山靈一個機會。

6崢一手將自個兒腳底下的能量團給一把提了起來,一針見血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氣,覺得自己被抓很冤枉,是不是想要我給你一對一重新再打一遍的機會?”

山靈咬脣,擡眼,怨毒地點頭,不知遮掩地回答道:“你說對了!本山靈就是不服!你算個什麼東西?小子你不過是好運,不過是靠着異獸和你那怪物師父罷了!有種與我單打獨鬥,我們公平地打一架!”

6崢失笑道:“真是巧了,本掌門專治各種不服。所以,你還是省省心吧,你想要什麼,我便偏不給你什麼。且這世上的道理,可不就是這樣?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有人樂意幫,便是人的本事,而你既然輸了,生死便就掌握在我手中。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有提要求的資格麼?”

山靈渾身顫抖不止,這一次卻不是因爲恐懼,它完全是因爲生氣。它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到這樣的屈辱地步。這個應當被千刀萬剮的可惡人類,居然比他還要惡劣一百倍!

“你居然不敢和我打架是吧?你這個懦夫!你沒有勇氣!”山靈破口大罵,指望以這不怎麼入流的激將法,刺激6崢,好叫他答應自己的要求。

卻不想,6崢幾句話一出口,瞬間便給它造成了再次傷害。

6崢一聳肩,搖晃了一下手中終於顯現出一張清秀臉龐的山靈,表情很是無所謂,嘴角則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用略驚奇的語氣慢悠悠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天真。你與我要打,可不是簡單的打一架那麼簡單,那是要分生死的,你以爲在生死鬥時,我會放你一馬?且不說我要不要將你身上的禁制給解除了,就說你這小身板,也能打得過我?我便是隨便一伸手,便能將你拍成肉餅。不過話說,你有肉麼?”

“你!”

6崢的話剛一說完,遭受到言語暴擊的山靈,立刻大叫了起來。

“找死!”

山靈大喝一聲,頃刻間,身形暴漲。

轉眼,山靈的本體還是那一團能量體的模樣,但體型卻長大了數十倍,呼啦啦一搖擺,狂風大作,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爲雲中怪先前在山靈的體內打入了白光的緣故,這會兒山靈一動用修爲,剛一爆其實,下一秒便遭到了體內乍起強光的的猛烈攻擊,山靈“啪嗒”一聲,一下子便狠狠摔到了地面。

轉眼,剛剛纔暴漲了一下身形的山靈,無聲無息地又縮小成了原來的大小。

6崢忍住笑,慢悠悠走到擺着扭曲且痛苦的表情,就連翻滾都做不到的苦逼山靈面前。

6崢拿腳不怎麼用力地扒拉了一下地上癱着不怎麼能動彈的山靈,皺眉道:“看吧,這就是任意妄爲、自以爲是的結果。我若要殺你,你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這麼沒用的山靈,這麼搞笑的生物,我還是第一次見着。”

山靈怒目而視,小聲地咒罵了一句:“有種不要被本山靈抓住,否則,本山靈便要叫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6崢呵呵一笑,完全不生氣,只是一垂眼,拿腳又踢了一下地上的山靈。

6崢踢的力道猶如撓癢癢,剛剛纔遭受了重創卻還不知認錯伏低的山靈,卻極爲誇張的大叫了出來。

“痛死本山靈了,要殺山靈了,姓6的,你好狠,你不是人!”

山靈這一叫喚,把天邊純路過的飛鳥都給嚇得一驚。

幾隻飛鳥一個愣神,差點自高空中一頭栽下來。

一旁的木重天與燕十三兩人,一個擼起袖子便想狠狠收拾一頓不知好歹的山靈,一個緊緊皺眉,正在考慮應當如何治一治這缺心眼的非人類。

在燕十三看來,6崢並不是那種有利益便上,看着寶貝便要一定拿到手使用徹底的人。所以,所謂的煉化山靈、吞噬山靈或者酷刑折磨山靈,這樣的說法,多半都是6崢隨便一想,再隨便一說,順便嚇嚇這山靈罷了。

這時,6崢再次將腳底下的山靈給提了起來,搖頭無語道:“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這般死性不改,還缺心眼,作爲我逆蒼派的山靈,實在是不夠資格。不過誰叫本掌門看上了你的身份和出生呢?放心,本掌門會好生教導你,叫你早日成爲一個合格的山靈。”

山靈震驚了,一旁的木燕兩人也反應不過來了。

“我的閨女,便是被我種進泥土裡,然後自個兒活蹦亂跳長出來的。”

說着,6崢還真的將這山靈給種下了!

至於這會兒6崢說了什麼,心中恐懼的山靈,根本沒有聽到。

說到底,山靈本性再惡劣,再“死不悔改”,心智卻只相當於人類的少年,儘管是個十分叛逆的少年,卻也不會顯得太討厭。

6崢一手將自個兒腳底下的能量團給一把提了起來,一針見血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氣,覺得自己被抓很冤枉,是不是想要我給你一對一重新再打一遍的機會?”

山靈咬脣,擡眼,怨毒地點頭,不知遮掩地回答道:“你說對了!本山靈就是不服!你算個什麼東西?小子你不過是好運,不過是靠着異獸和你那怪物師父罷了!有種與我單打獨鬥,我們公平地打一架!”

6崢失笑道:“真是巧了,本掌門專治各種不服。所以,你還是省省心吧,你想要什麼,我便偏不給你什麼。且這世上的道理,可不就是這樣?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有人樂意幫,便是人的本事,而你既然輸了,生死便就掌握在我手中。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有提要求的資格麼?”

山靈渾身顫抖不止,這一次卻不是因爲恐懼,它完全是因爲生氣。它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到這樣的屈辱地步。這個應當被千刀萬剮的可惡人類,居然比他還要惡劣一百倍!

“你居然不敢和我打架是吧?你這個懦夫!你沒有勇氣!”山靈破口大罵,指望以這不怎麼入流的激將法,刺激6崢,好叫他答應自己的要求。

6崢一聳肩,搖晃了一下手中終於顯現出一張清秀臉龐的山靈,表情很是無所謂,嘴角則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用略驚奇的語氣慢悠悠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天真。你與我要打,可不是簡單的打一架那麼簡單,那是要分生死的,你以爲在生死鬥時,我會放你一馬?且不說我要不要將你身上的禁制給解除了,就說你這小身板,也能打得過我?我便是隨便一伸手,便能將你拍成肉餅。不過話說,你有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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