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真想不到誰會這麼坑天罡宗!
更想不到,誰有這麼大膽子坑天罡宗!
自然也想不到,對方到底是在怎麼坑的天罡宗,那麼多的珍寶,無緣無故就消失?這特麼是什麼手段?想想就十分驚悚啊!
無盡的憋屈刺激的全一真,幾乎要瘋。
重重的一拍桌子,全一真低吼道,“諸位,這件事老夫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還請諸位給老夫一點時間,待我查清楚!”
修士們瞬間不耐煩了!
給你時間?查清楚?
臥槽,還查個屁啊,除了你們天罡宗自己搗鬼,還能有其他解釋麼?你天罡宗這是要幹啥?與天下諸強爲敵?太作死了吧?
那麼多寶貝,你們想吞下去?就不怕被撐死?
“呵呵,天罡宗就是天罡宗,辦事情來,如此霸道不講理,也罷,寄賣的東西,老夫不賣了!把東西還我,我轉身就走!”
“沒錯,東西還回來!”
“全一真,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看不起你!”
“我說天罡宗在探索上古戰場上不怎麼上心,敢情在這等着了!那麼多的至寶,有錢都買不到啊,呵呵,天罡宗,好算計!”
一個個修士或是憤怒,或是譏諷的開口。
全一真委屈啊,有苦難言。
他倒是也理解。
身份互換,自己絕逼也不會相信。
因爲這太過匪夷所思了!
然而。
再怎麼匪夷所思,這特麼也是事實啊,我天罡宗是無辜的!
鬼知道那些寶貝,是怎麼消失的?
天罡宗的其他修士,幾乎都是臉色煞白,這要是照價賠償,那天罡宗幾年之內,估計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也就在衆人義憤填膺之時。
陡然間,一個青年站了起來。
這貨起初並未引人注意,因爲現在有很多人都站着了,不過當他走上前時,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心神。
“諸位!諸位!請聽我一言!”
青年自然就是許牧,看戲看足了,知道是時候輪到自己來裝逼了,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一羣修士愣神。
幾個正煩躁的脾氣不好的修士,眼神帶着不滿,其中一個冷聲喝道,“聽你一言?你算個什麼東西?滾!”
許牧笑容不變,笑道,“我勸你還是客氣點!你惹不起我的!”
那修士眼眸寒芒一閃,譏諷道,“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我是怎麼惹不起你的!”
話音剛落。
身影一閃,如閃電一般,一巴掌向着許牧的臉頰抽了下來。
一羣修士根本沒當回事。
只因爲,這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想出風頭的傢伙,裝逼失敗而死的故事而已。
可惜。
許牧突然間握拳。
原地不動,只是手臂擡起,輕輕的往前一伸。
喀嚓一聲脆響。
緊接着便是一道殺豬般的慘叫。
那衝向許牧的修士,渾身骨骼似乎都碎裂了,癱在了地上,慘嚎着,又驚恐無比的看着許牧,最後兩眼一翻,很乾脆的暈了過去。
許牧拍打了一下衣袖,笑眯眯的說道,“現在,我有資格說話了吧?”
一羣修士都是瞳孔一縮。
出手的那修士,可是永恆不滅三擋強者啊!
竟然被一拳打殘?
臥槽,難道眼前這貨,是特麼永恆真神?
一時間,沒人說話了,之前暗中嘲笑許牧的幾個傢伙,都是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耳刮子,萬分慶幸自己沒有當出頭鳥。
許牧露出滿意的神色,輕咳一聲說道,“諸位,你們是誤會了天罡宗!這件事,絕對不是天罡宗乾的!”
一個身穿紫袍的老者淡聲道,“道友話說的這麼自信,有些過分了吧?你怎麼就知道,不是天罡宗乾的?”
許牧笑呵呵道,“我當然是有證據,纔會這麼說話!”
“哦?”
老者怔了一下。
其餘修士也是驚疑不定的看着許牧。
而全一真他們,自然是感激涕零了,全一真更是高呼道,“道友有什麼證據,趕緊拿出來吧,若是能證明我天罡宗的清白,老夫必有重謝!”
許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全一真一眼,“呵呵,客氣客氣!”
全一真深吸一口氣,“道友請放心!老夫絕不會食言!”
許牧對着全一真豎豎大拇指,“敞亮!”
全一真還以微笑。
那紫袍老者皺眉,說道,“道友,到底是什麼證據?”
許牧一昂頭,“這不就站在你們面前呢麼?”
衆人有些發懵。
搞不懂許牧這是啥意思。
許牧卻接着說道,“是你們誤會了天罡宗!天罡宗是牛逼,這沒錯,但是,他們再怎麼牛逼,也不會傻到吞下諸位道友的寶物,他們沒那個膽子啊!”
全一真嘴角一抽,總感覺自己的榮譽受到了鄙視,但勉強還是忍住沒說話。
紫袍老者卻是冷笑道,“財寶動人心!更何況,是上古寶物!道友,你如果說你的話就是證據,那你可就太自信了!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憑什麼?”
許牧突然怪笑一聲。
而後,突然間意氣風發的說道,“當然是憑自己!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天罡宗,受到污衊,這是不應該的!因爲這件事...”
“是我乾的!”
懵了!
在場的修士,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懵逼了!
半響之後,那紫袍老者倒吸着涼氣,說道,“道友是幾個意思?”
許牧哈哈大笑,“就是你們理解的意思!那些寶貝,都被我掉包了!全部都是假的!真貨在我這呢!所以,我才如此自信,天罡宗是無辜的,我不能眼睜睜看着這種不公平發生,這是人間慘劇,我必須站出來主持正義!”
吐血了!
許牧話說完,很多修士都是憋得吐血了!
艾瑪握草!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鬼啊?
你特麼搞清楚重點了沒有?
現在誰還管天罡宗是不是無辜的,關鍵是你承認了你是兇手的好吧,掉包了那麼多的寶貝,你坑慘了天罡宗,現在卻又爲天罡宗打抱不平?
啊噗!
你丫是不是傻?是不是有病呀?
不會人格分裂了吧?
“你...你...你...”
全一真表情扭曲起來。
指着許牧,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牧卻是看着他,柔聲道,“前輩彆氣彆着急,天罡宗清白了,你還有什麼好生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