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會火了。
火的一塌糊塗。
接連兩日之內,三域之間就從未停止過躁動。
一個有些人熟悉,有些人卻十分茫然的名詞,開始在三域飛快的傳蕩。
這個名詞,叫做“天下會”!
這是一個神秘的隱世幫派。
從之前就未曾顯山露水就可以看出這個天下會,是有多能隱忍。
這又是一個強大無比的幫派。
至於多麼強大,很多人沒有把握,但是,卻能夠稍作猜測。
因爲此時此刻。
兩天之內。
天地兩域鎮域神碑的變化,已經讓幾乎所有修士,都爲之震驚,爲之恐懼,又爲之狂熱。
牛逼兩個字不足以形容。
因爲太牛逼了,簡直要上天。
天神榜。
界神榜。
不朽榜。
三大榜單,個個三十六個席位。
然而,這三十六個席位,已經再無其他人,全部被天下會修士佔據。
還有比這個,更可怕的事情麼?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
那每一個天下會修士,看上去,都是極爲年輕。
有羞澀的小夥。
有出塵的青年。
有的邪魅如妖。
有的氣質超羣。
總之,這些人,根本就特麼不是人,是怪物,是變態,如此多年輕的不朽,而且都出自一個地方,衆多修士都是不自然的想着,難道這天底下最逆天的妖孽天驕,全部都加入了天下會?
這就造成了。
很多天驕修士,大都是頗爲不服,又十分羨慕,言談之間,都以加入天下會爲目標。
可惜。
沒人知道,天下會到底在哪裡。
只知道,貌似去了天級域,要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於是乎。
一些天驕修士紛紛涌向天級域,企圖尋找天下會修士,成爲牛逼的天下會一員。
...
...
許牧的裝逼大會只進行了兩天,就不得不停止了。
不是他滿足了。
是鎮域神碑,貌似不能忍了。
三十六個榜單被許牧玩了整整一遍之後,許牧還想繼續,但是竟然就不能去鎮域塔了,這讓許牧鬱悶無比。
這一波裝逼實在太狠。
許牧本想着能得到百萬裝逼值就不錯了,誰想到越到後來,裝逼值獎勵的越多,到現在許牧看了看,光是這兩天得到的裝逼值,就高達近兩百萬之巨。
“呵呵,一千萬怎麼了?一千萬就能嚇住小爺了?分分鐘兩百萬,就問你丫服不服!”
許牧樂壞了。
這麼看起來,一千萬是真的不算遙遠。
把鴉鴉放出來。
鴉鴉立刻大叫許牧沒義氣,裝逼不帶着自己。
許牧自知理虧,倒也沒抽他,而後就跟鴉鴉在天級域瞎逛起來。
過了幾天,氣運鼠卻是醒了過來,這貨如今是三天一大睡兩天一小睡,根據它自己所說,它這是在努力奮鬥,爲成爲“命運鼠”而努力。
不過讀過一些古籍的許牧倒是知道,命運鼠只是一個遠古傳說,據傳命運鼠掌控天命,甚至可以逆天改命,能夠看到命運軌跡,這傳說邪門,鴉鴉都說氣運鼠這是在白費功夫。
而氣運鼠一出來,就準備立功了。
突然之間,十分嚴肅的對許牧說道,“牛哥,有寶貝!大寶貝!”
“哦?”
許牧立刻駐足。
“在哪?”
鴉鴉興奮的豎起耳朵。
氣運鼠掃視了一眼,此時他們正在一個大山之上,極遠處更是遼闊的羣山,氣運鼠抽了抽鼻子,眼神之間似乎有無數道神秘的符文閃爍,半響搖頭晃腦的說道,“在地下!我來帶路!牛哥,這寶貝貌似很吊的樣子,勾的我口水都流下來了!”
許牧眉毛一挑。
氣運鼠挑寶貝可是很嚴肅的。
能讓它都無法把持的寶貝,那不用猜,絕逼是頂尖的至寶。
“那還等什麼,走起!”
許牧大笑一聲,直奔下方,按照氣運鼠的指點,運轉土行之術,鑽入到了大地之中。
土層自動的分隔,氣運鼠不斷的改變着方位,許牧他們速度極快,漸漸地,氣運鼠的臉上帶上了絲絲潮紅,突然間尖叫道,“到了!”
轟!
許牧驀然感受到了強橫的阻力。
眼前更是光芒萬丈,刺目的光芒之中,一個巨大的隔膜帶着濃郁的威壓,出現在了許牧的眼簾。
“是個陣法!”
許牧摸了摸下巴。
“這陣法挺吊的樣子!我估計不朽巔峰在這陣法面前都得跪!”
鴉鴉雖然實力不行,但是眼光卻是獨到。
許牧點點頭,呵呵笑道,“有意思,這麼強橫的陣法,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心動就行動。
許牧很快在地底遊走起來,熟悉了大約一刻鐘之後,許牧臉上帶着瞭然之色,找到了陣法的薄弱之處,破禁神錐走起,身軀擠入到了陣法之中。
然後許牧就驚呆了。
眼前。
入目。
赫然不是許牧想象的大寶貝。
而是一個個乾癟的屍體,沒有絲毫生人氣息,盤膝而坐,身下是一個個不大不小大約能容納住兩三個人的小祭壇。
空間很大,屍體的數量也是極多,數都數不清。
許牧嘴角一抽,看向氣運鼠,長嘆道,“小鼠啊,這就是你說的大寶貝?”
氣運鼠自己也犯迷糊了,鼻頭抽了抽,突然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具具屍體,認真的說道,“牛哥,這些屍體的胸口,就有大寶貝!”
“是麼?”
許牧眯了眯眼睛,上前幾步走,就來到了一個屍體的身前。
俯身,許牧就要去抓那屍體的胸口。
只不過。
就在此時。
突然之間,一道詭異無比的吸力,陡然從屍體上空襲來,而且巧不巧的,落到了許牧的胳膊上。
“臥槽!”
許牧只感覺眼前一黑,身軀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當他睜開眼睛時,赫然是一個華麗麗的巨大洞府。
而在許牧的面前,還有着一個扎着朝天辮的青年,正臉色紅漲,看上去激動的爽了,盯着許牧,大叫道,“成功了!我成功了!不朽級別的傀儡,竟然被我召喚出來了,哈哈哈,臥槽!臥槽!我南宮獨秀這是要逆天啊!”
說罷。
青年南宮獨秀便對着許牧一指,張口威嚴大喝道,“我的傀儡,跪下!”
許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