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許牧吐出一口氣,神采奕奕。
“很好,修爲提升到了神王初期,足足一百五十萬神源單位,現在的我,哪怕是神王巔峰的強者,也可以無視了!”
突然間。
“孽畜!”
轟隆一聲爆響。
剎那之間,北斗狂帝的身影出現,望着北斗丹閣外的慘狀,渾身的毛髮彷彿發怒的獅子一般豎起,面容扭曲,怨毒的目光看着許牧。
許牧殺的,可都是神尊啊!
雖然不是北斗丹宗全部的神尊,但是,他們卻個個都是丹師,神尊境界的丹師,這在神界都不能小視,然而現在,卻全部化作了屍體!
“小畜生!你該死!”
北斗狂帝在半空咆哮一聲,向着許牧衝下,只恨自己沒有早點趕來。
虛空顫抖,憑空出現了一道道可視的氣浪,眨眼之間,一道恐怖無比的手掌憑空出現,那手掌所過之處,空間滾動,形成了一道道十分恐怖的氣旋,向着四周蔓延時,圍觀黨們紛紛臉色煞白的退後,更有甚者直接吐血暈迷了過去。
怒攻的神帝,堪稱毀天滅地!
大地都彷彿塌陷了一般。
北斗狂帝已經全力出手,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許牧挫骨揚灰。
可是。
當他的眼神,與許牧的目光,在虛空對接的時候。
一股震撼,使得北斗狂帝的理智,恢復了一絲。
“如此不屑!他哪來的底氣?”
北斗狂帝內心瘋狂咆哮,眼珠子一片赤紅,大吼一聲,粉碎了腦海那不可思議的念頭,一掌對着許牧當頭砸下!
“死!”
北斗狂帝怒吼。
然後。
望着被自己的攻擊百分百席捲的許牧,北斗狂帝傻眼了。
因爲此時此刻的許牧,赫然一動不動,也沒有看出,身上又絲毫的傷勢,甚至於,他的衣服都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動,只是隨着微風擺來擺去。
“你…”
北斗狂帝吃驚無比。
許牧沒吱聲,而是驀然間重重的一踩大地。
轟隆!
許牧的腳下,已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與此同時,許牧彷彿炮彈一般的身影,橫渡虛空,在北斗狂帝發懵的神色間,許牧直接一巴掌抽了下去。
北斗狂帝本能的反抗。
卻彷彿打在了一座神山之上。
而許牧的另外一隻手,卻是已經揮擊了下來,只聽到淡淡的“啪”…
北斗狂帝被抽傻了。
“嘿嘿,早就想抽你了!”
許牧大笑一聲,剛要繼續抽,北斗狂帝已經反應過來,怪叫一聲,身軀爆退。
論速度,此時的許牧,還真的追不上北斗狂帝。
所以,許牧沒有動,只是譏笑着看着北斗狂帝,一副悠然的眼神。
譁…
四周的衆人,看的徹底失聲。
目瞪口呆的看着許牧,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驚呆了。
北斗狂帝,竟然被抽了?
握草,那他媽可是神帝啊,而且還是老資格的神帝,自從北斗狂帝出名以後,能抽他的,這貌似還是第一次!
震撼過後,衆人紛紛激動的低吼。
“我靠我靠我靠!”
“至尊!他絕對是至尊!”
“孃的,這次都動手了,絕逼不會是假的了,那俠客島竟然不都是騙子!”
“完蛋了,北斗丹宗這次真的完蛋了!”
“惹到了至尊,再強大的宗門,都得傷筋動骨,更不用說,北斗丹宗了!”
“好一個俠客島,好一個姓石的!”
衆人的議論,沒有遮蔽。
北斗狂帝,聽的真切。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計較衆人的嘴碎,他自己都快嚇壞了。
自己的攻擊有多猛,他自然心知肚明,但是,攻擊落下,對方卻連毛都沒掉一根,如此變態,這他媽還怎麼打?
“你是至尊?”
北斗狂帝叫道。
許牧搖搖頭,“不是!”
不是?
北斗狂帝陰着臉,內心的恐懼更深,不是?你他麼說你不是至尊?你以爲,我會信?
想坑我,沒門!
“石小天!今天的仇!老夫一定會報復的!俠客島,我記住你們了!”
北斗狂帝長嘯一聲,身影開始爆退。
老貨十分的惜命。
許牧剛纔的無敵之力,讓他的攻擊無功而返,徹底打滅了北斗狂帝的殺戮之火!
哪知道。
“哦?你想跑?你倒是給我跑啊,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等你走了,我就去你們北斗丹宗逛逛,這個罪惡的宗門,我看就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許牧悠然開口威脅。
北斗狂帝竄出去的身體,戛然而止,難以置信的轉身看着許牧,“你…你竟敢如此狠毒?”
北斗丹宗可是他的心血。
他拍拍屁股逃之夭夭沒問題,但是,要是北斗丹宗被滅了,那他得哭死!
許牧冷笑道,“狠毒?比你你們北斗丹宗來,老子纔是九世大善人,老東西,今天要不是我殺的人夠多了,你以爲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北斗狂帝渾身一抖。
突然間有些後怕!
是啊,對方很有可能是至尊啊,自己竟然還妄想逃出至尊的魔爪,真是癡人說夢!
一言不發的上前走了幾步,北斗狂帝憋屈無比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許牧冷冷一笑,“跪下!磕頭!道歉!”
北斗狂帝一臉的懵逼,“你讓我跪下磕頭道歉?”
他懵逼的,不是跪下磕頭!
而是他麼道歉!
老子到底道哪門子的歉?
從頭到尾,老子招你惹你了?不就是因爲一個卑微的女人麼?你他媽把我北斗丹宗都給玩殘了,人你殺了,東西也拿了,面子你賺足了,現在,你讓我道歉?
這是何等的握草?
還有沒有天理了?
就他麼問你,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聽話?”
許牧陰森森的看着北斗狂帝。
北斗狂帝憋屈啊,然而看着許牧神色越來越冰冷,頓時頹喪了,咬了咬牙,最後猶豫了一下,虛空跪下,磕頭大吼道,“對不起!我錯了!”
許牧黑着臉,“現在知道錯了?哼,你的狗命,我暫且放過,我問你,月非魚現在在哪裡?”
北斗狂帝聽到月非魚三個字面容就開始扭曲。
就是因爲這個女人,自己才遭受了平生最大的打擊和恥辱,如果時間能重來一次,北斗狂帝會立刻把大長老那貨給生吞活剝了。
麻蛋,沒本錢沒實力沒魄力你他媽玩什麼女人啊?不知道女人就是個無底洞啊?鬧成現在這幅模樣你丫玩死難辭其咎!看我回宗怎麼炮製你!
腦中念頭狂閃,北斗狂帝沉聲道,“根據最新消息,她去了邪神之墓!”
許牧眼眸一閃,“邪神之墓?”
北斗狂帝生怕許牧再借着由頭找自己的麻煩,頓時詳細的解釋起來,“沒錯,上古邪神之墓!”
說起這上古邪神,背後還有着一場曲折的故事,當然,許牧沒閒工夫聽,直接快進。
“…總的來說,就是那月非魚因爲走投無路…嗯…因爲愛女心切,轉而抓住唯一的機遇,想去邪神之墓尋找抵抗天噬的辦法,上古邪神據說是能夠和天道抗衡的存在,如果誰能救治天噬,也只有那上古邪神有辦法了!”
許牧看着北斗狂帝冷笑一聲,只有上古邪神有辦法搞天噬?你這個下里巴人知道個毛線!
“不錯!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走吧!”
許牧眼睛眯起,陰惻惻的說道。
北斗狂帝渾身亂顫,“走?往那走?”
許牧冷聲道,“當然是帶路當自動導航,你若跟在我身邊當半年的護衛,我自然會放過你,不然的話,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再殺人,明天我心情要是差了,一不小心宰了你,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北斗狂帝差點給跪了!
內心充斥着的,全是憋屈!
我,堂堂北斗狂帝,北斗丹宗老祖,你讓我給你當護衛?
這是何等的屈辱?
我..
我他麼忍了!
當護衛就當護衛,不就是一年麼?一年之後,老子又是一方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