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赫敏真的在這裡出了意外,那約翰娜會把盧恪怎麼樣沒人知道。
赫敏還有一絲茫然,因爲她感覺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哈利和羅恩看着盧恪和約翰娜的反應同樣被嚇了一跳,但是他們帶着無比擔心看着赫敏,卻發現她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就在約翰娜已經衝過來的瞬間,赫敏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
哈利亡魂大冒,他不敢想象發生了什麼。
約翰娜更是直接掏出了魔杖:“赫敏!”
赫敏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我沒事……”
約翰娜完全不相信,她揮動魔杖,讓那個吊墜從赫敏手中飄起。
盧恪低頭看着赫敏,然後搖搖頭:“她沒事……”
約翰娜卻並沒有你相信,她舉起了魔杖對準赫敏:“惡咒顯現!”
但是毫無反應。
約翰娜愣住了。
盧恪則是擡着頭看着飄浮在空中的吊墜。
“這是個……鍊金術物品,同時用上了高明的黑魔法……”
他仔細地看着吊墜,然後轉身看看約翰娜:“我需要一個放大。”
約翰娜無奈地揮動了一下魔杖,然後盧恪和吊墜中間的空中就出現了一個氣泡,那像是個放大鏡,讓盧恪能夠看清隱藏起來的紋路。
“真是聰明……”
哈利一邊看着茫然無知的赫敏,一邊看着盧恪,他心中焦急萬分,卻束手無策。
“什麼?”
盧恪笑着搖搖頭:“赫敏沒事,她身上沒有詛咒,因爲這不是個詛咒,魔咒只會起效一次。”
哈利和約翰娜頓時鬆了口氣。
約翰娜這才站起來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吊墜:“所以你看到了什麼?”
盧恪笑笑:“一個精妙的魔咒,能夠讓一個人的肌肉力量作用在這股力量的根源,他自己的肌肉上面。”
約翰娜無奈地搖搖頭:“聽上去就像是個用來殺死野獸的陷阱……啊,對,如果是你的話……”
盧恪點頭。
如果這個魔咒作用在他的身上,那麼他會在瞬間全身肌肉變成爛泥,在無限痛苦之中死去。
當然,如果這個魔咒能碰到盧恪的話。
“那赫敏……”
哈利低頭看着赫敏,他忍不住笑了:“所以真的沒事?”
赫敏無奈地點頭:“當然,我並不是個很有力氣的人。”
羅恩在一邊笑了:“你對馬爾福鼻子出拳的時候我可完全沒看出來。”
哈利和赫敏都笑了。
約翰娜在一邊笑着搖搖頭:“算你運氣好。”
盧恪點點頭,然後伸手抓住了吊墜。
“上面的魔咒會在第二個人碰到它之後觸發,第一個人是朱莉·多恩。”
盧恪笑着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邊,驚恐地看着這一切的朱莉·多恩。
“不過當第一個人說出任何相關信息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強大的魔咒讓他陷入無法醒來的昏迷。”
哈利本來已經準備去逼問朱莉·多恩了,但是聽到盧恪這麼說,他猶豫着停了下來。
不過朱莉·多恩比其他所有人都更加驚訝。
“什麼?”
“他明明告訴我……”
那個瞬間,朱莉·多恩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氣,倒在了地上。
盧恪走了過去看了一眼,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剛纔在無意間泄露出一個秘密,這個吊墜的真正主人是個男士……”
哈利點頭:“德拉科·馬爾福……”
盧恪低頭看着朱莉·多恩:“惡毒的魔咒,假死狀態,我們必須送她去校醫院。”
哈利連忙上前想要幫忙,不過盧恪只是笑笑。
約翰娜在哈利身後揮動魔杖,然後倒在地上的朱莉·多恩就飄了起來。
“我們走吧,哈利,赫敏,羅恩,你們留在這裡繼續該做的事情,盧恪很快回來。”
哈利只能點點頭。
盧恪和約翰娜離開之後,哈利忍不住憤怒地開口:“一定是德拉科·馬爾福!”
羅恩點頭:“否則他就沒有理由鬼鬼祟祟地和朱莉·多恩在一起。”
“唯一的問題是,盧恪好像並不覺得這算是證據……”
哈利有點不能理解地點頭:“難道這還不算證據嗎?”
赫敏搖頭:“也有可能朱莉·多恩是在和德拉科·馬爾福談戀愛,至於這個吊墜則是她爲了讓馬爾福喜歡上自己從別人手裡買來的。”
哈利茫然地看着赫敏:“爲什麼你要說瞎話?這還不……”
赫敏無奈地搖頭:“因爲證據是可以讓一切狡辯都失效的,我們看到馬爾福和多恩鬼鬼祟祟,這算不上證據。”
哈利無言以對。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如果盧恪真的碰上了吊墜……”
赫敏搖搖頭:“所以我們要找到證據,如果是德拉科·馬爾福,我希望能送他進阿茲卡班。”
哈利陷入了沉默。
羅恩在一邊無奈地搖頭:“你這句話……有點嚇到我了。”
赫敏點點頭:“但是阿茲卡班纔是這種策劃陰謀的食死徒該去的地方,不是嗎?”
說着她走到簽到的桌子旁邊,其他人已經進來了。
金妮和納威一起走了進來。
新的黑魔法防禦術課開始了。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赫敏給其他人上課,不過曾經參加過魔法部戰鬥的人們很快發現盧恪不在這裡。
“發生了什麼?”
金妮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問題。
哈利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們真相的時候,盧恪回來了。
“抱歉我遲到了。”
他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讓其他人開始繼續練習,所有人都暫時放下了疑惑,然後繼續正常的課程。
哈利一直想跟盧恪說話,但是盧恪沒有給他機會,一直到課程結束。
然後盧恪約翰娜兩個人和哈利三個人一起走出了秘密房間。
“朱莉·多恩要在校醫院躺很久了,她身上的詛咒已經被解開了,但是傷害深刻而細微,需要很長時間的靜養才能恢復。”
哈利知道盧恪一定用了赫奇帕奇的魔藥。
“那有什麼線索能讓我們確定到底那個他是誰嗎?”
哈利強忍着告訴盧恪他懷疑馬爾福的衝動,但是他心裡已經認定是馬爾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