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一臉驚喜:“所以你們答應了?”
雙胞胎毫不猶豫地搖頭:“不,抱歉,本店資金充裕,暫時不接受投資。”
羅恩垂頭喪氣地長出了口氣:“好吧,你們就是這樣喜歡出人意料,失望也是一部分,對吧?”
雙胞胎點點頭:“你最近真的沒有偷偷學盧恪說話嗎?”
“或者赫敏?”
羅恩心不在焉地轉身。
約翰娜看着他笑了:“其實你大概不知道,那些錢早就被韋斯萊夫人交給別人了。”
羅恩愣了一下,他看着約翰娜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所以她把錢交給盧恪了?”
這下換成約翰娜意外了:“你怎麼猜到的?”
羅恩一臉驚喜:“真的交給盧恪了?”
他轉過臉看着盧恪:“你用那些錢賺了多少?”
盧恪無奈地笑笑:“很多,足夠你在完全沒去過的地方堅持到古靈閣的工資養活自己爲止。”
羅恩得意地笑着轉身面對雙胞胎:“看吧!”
“沒有你們我也一樣能賺錢!”
雙胞胎有點意外地點點頭:“你的運氣不錯,羅恩。”
羅恩笑着接過誘餌炸彈,然後繼續在店裡轉圈了。
雙胞胎走到盧恪面前:“所以那些錢被用在什麼地方了?難道是我們的商店?”
盧恪笑着點點頭:“每當形勢不好的時候,娛樂業就會成爲唯一的好生意。”
“輕歌曼舞好營生,娛樂業至上。”
雙胞胎點點頭:“嗯,羅恩肯定是在偷偷學你說話。”
盧恪笑着看看兩邊:“其實我很想冠名一支魁地奇球隊來着,不過他們似乎都不太願意,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繼續下去……”
雙胞胎點點頭,他們難得露出了嚴肅的表情:“神秘人還要猖狂一段時間?”
盧恪點點頭:“我們還在想辦法……”
雙胞胎看着盧恪點點頭:“要是你需要幫忙打架的話可以找我們。”
“想辦法還是算了,我們不喜歡動腦子。”
盧恪無奈地笑了。
他們在這裡呆了沒多久,韋斯萊夫人就有點無奈,有點生氣地把他們叫了出去,他們要買的東西幾乎都買完了,現在應該離開了。
路上他們看到街邊的店鋪有一半都已經關門,都有點詫異和感嘆,尤其是奧利凡德的魔杖店,畢竟幾乎所有霍格沃茲學校的學生用的都是他製作的魔杖,甚至包括盧恪。
不過在經過翻倒巷門口的時候,他們看到了更加值得注意的事情。
馬爾福鬼鬼祟祟地走進了博金的黑魔法商店。
儘管哈利確信馬爾福一定沒做好事,但是韋斯萊夫人在一邊催促,他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他們一起離開了對角巷。
一直到回到陋居,哈利都在想着,馬爾福一定是在準備什麼陰謀。
……
盧恪和鄧布利多一起走出了霍格沃茲城堡。
“我想對於湯姆過去的瞭解會有助於戰勝他,當然我還是希望這一切能夠在我手中完成。”
盧恪點點頭:“你爲什麼不用冥想盆?”
鄧布利多笑着開始了幻影移形。
世界開始扭曲,短短片刻之後,迴歸平靜。
“因爲我知道,你最討厭浪費時間。”
鄧布利多看着不遠處的一個海邊小村莊嘆了口氣:“所以直接給你答案好了。”
盧恪點點頭:“這裡是伏地魔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鄧布利多點頭:“孤兒院,我就是從這裡找到他,然後帶他去霍格沃茲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海邊走去。
盧恪跟在鄧布利多身後,扶住了他的胳膊。
他有點詫異地發現,自己其實只比鄧布利多矮半個頭。
一直以來,盧恪都覺得鄧布利多格外高大,但是現在,他只剩下高瘦了。
就像是風中的枯竹。
“謝謝。”
鄧布利多對盧恪笑笑,然後走到建築前面鬆了口氣。
“你覺得人的好壞是什麼決定的,盧恪?”
盧恪有點詫異地看着鄧布利多一眼。
儘管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奇怪,但是盧恪還是開口回答。
“後天的教育,當然人的天性也有一部分影響,不過那微不足道。”
鄧布利多臉上閃過一絲苦澀,他低頭看着盧恪嘆了口氣:“你說得對。”
盧恪愣了一下,他感覺鄧布利多似乎因爲這個答案而有了什麼變化。
“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鄧布利多一邊朝着海岸邊緣走去,一邊搖搖頭:“我突然在想,到底是什麼製造了伏地魔。”
“有很多人說,他生來如此,天性邪惡,不過你剛纔給了我一個不同的答案。”
盧恪忍不住搖搖頭。
他不明白爲什麼鄧布利多會突然這麼想,而且伏地魔的問題確實沒辦法用天性或者後天教育那種東西來解釋。
真要說的話,其實是某位強大的女巫讓伏地魔非要某位歷史人物附身,和其他什麼天分或者後天教育都沒關係。
再說知道伏地魔爲什麼會這樣也並不會讓他悔改,還是尋找魂器更實際一點。
“我想伏地魔變成現在這樣不是任何人的責任,教授,他自己選了這條路。”
鄧布利多看着盧恪笑了:“我知道人是很複雜的,一件事情也經常會有很多解釋……”
“不過站在這裡,我確實會有點感慨,你就當做是個老人的怪癖,忍耐一下吧。”
鄧布利多指指前面距離海邊不遠的一個建築:“那裡就是曾經湯姆生活的孤兒院。”
盧恪點點頭。
這裡是一個教堂的後院,能看到前面是教堂的主體建築,鐘樓高聳,不大的院子圍成一圈,兩邊都是房子。
鄧布利多和盧恪就正站在院子的門口,能直接穿過大門看到另一頭教堂的後門。
盧恪朝着門口走去:“你是要找誰?”
鄧布利多笑着擺手。
“不,我不找任何人,我們不用進去。”
鄧布利多轉身,沿着門前的小路朝着遠處的海邊懸崖走去。
“我來這裡,只是想回憶一下曾經發生的事情,那有點遙遠,我已經忘記了。”
盧恪沉默着跟在鄧布利多身後。
很快他們就到了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