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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二合一)

第二百零八章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二合一)

轟!

一道浩大的光柱,沖天而起。

這時,那鄭姓工作人員與‘小趙’已經做出撲過去,將李秦朝制服的準備。

但是下一刻,他們便是被這道刺眼的巨大光柱,差點給刺瞎了眼睛。

這道巨大的光柱,來得快,去的也快。

щщщ _ttKan _¢ o但是,在場的人,就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在那光柱消失後,仍舊石化在原地。

光柱爆發之前,他們是什麼表情,現在他們,仍就是什麼表情。

大長老田慈海臉上掛着矜持的笑容。

一衆符篆師臉上,帶着探究之色,似乎是想看看‘孫符師’這個外來的‘和尚’會不會念經。

巫柔一臉慘白,充滿了濃濃的擔憂。

鄭姓工作人員與‘小趙’,則是一副【我撲】的表情。

好一會兒,衆人才是從巨大的震撼中,清醒過來。

但是,他們的神色還是有些呆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秦朝。

“他應該就是‘孫符師’了吧。”

“肯定是我記錯了。”

鄭姓工作人員,與‘小趙’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將邁出了一步的腳掌,又收了回來。

這特麼,對方一個,能把基礎知識符篆試卷10000道題,全部做完、做對的人。

若是這樣一個人,是假冒的符篆師的話,那麼,黑鐵王國境內的符篆師,就有九成九都是冒充的了。

“這?”巫柔也被震驚了個目瞪口呆,她本來就恨大的眼睛,在這一刻,差點直接瞪出眼眶來。

金柱!

他,居然能激發出金柱來?

忽然,之前發生的事情,開始如海水倒灌一般,重新涌上她的心頭。

有她拿出【真相符】,卻是發現自己所說的是事實,但卻被判定爲謊言的情景。

也有那鄭姓工作人員,認定了對方,就是符篆師的情景。

“原來如此。”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

她明白,爲什麼自己的【真相符】,會判斷出錯了。

無他,便是因爲,這個在她眼中很沒品的腹黑男,其實就是一個符篆師。

她也明白,爲什麼那鄭姓工作人員,會認定對方就是符篆師了。

因爲,對方就是符篆師啊。

現在想想,就可以知道,鄭姓工作人員,可是他們符篆師公會,服務部的前輩了。

這種前輩,怎麼可能犯那種認錯人的低級錯誤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前輩沒有認錯了。

而是,自己太傻太天真,被人戲耍了。

“可惡。”

一想到,自己被對方,戲耍成了一隻猴子,還在替對方的生命安全擔心。

她不禁,就咬牙切齒起來了。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呼呼~”

李秦朝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差一點自己就激發不出金光來了。

若是,激發不出金光,那麼自己可就是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幸好,在關鍵時刻,自己激發出來了。

“10000道題,你全部答對了?”

這時,還是,田慈海長老見多識廣,雖然他也是被眼前的事實,震驚到了。

但是,他還是率先反應過來。

可是,饒是這樣,他說出來的話語中,還是帶着顫音。

“非也,非也,並不是10000道題,全答對了。”李秦朝搖了搖頭。

“難道是,這符篆試卷的判斷金光出現錯誤了?”田慈海心中不禁想到。

符篆雖然很神奇,但是也不是一點錯誤都不會出。

而這般想着的時候,他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全部答對了,就好啊。

還不算太打擊人。

“實際上……”就聽李秦朝繼續說道:“實際上,這10000道題,根本不夠我答的啊。我建議啊,以後這個試卷可以再加大些題量。”

學霸與學神的區別是,一套試卷,學霸做到滿分,已經竭盡全力了,而學神得滿分,則是因爲試卷只有這麼點分……他只能勉爲其難的做個滿分。

無疑,李秦朝就是其中的學神。

他10000道題,全部答對,僅僅是因爲只有10000道題。

聞言,田慈海等一衆在場之人,嘴角皆是不由的抽了抽。

這特麼說的好有道理,好符合邏輯啊。

但是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裝逼呢?

“好了,如果孫符師沒有別的事兒的話,我們就進行第二項?”田慈海本來還想跟李秦朝多說幾句話呢。

可是,他覺得還是別說了,他怕自己小心臟受不了,直接昏死當場。

“可以啊。”

李秦朝表示沒有異議。

旋即,田慈海一揮手,在各個符篆師面前的桌子上,便是又出現了一份新的試卷。

李秦朝重新坐下,擡手按在那新的試卷上,就見到在試卷上方的虛空中,便是浮現出一個個幾乎如同真實的物品。

但是當手掌去觸摸的時候,卻是發現這些懸浮在試卷上方的物品,全部沒有實體。

看了一眼,他便是明白這些物品是什麼了。

這些都是製造符篆符紙的材料。

而現在他們就要把這些材料的特性,全部回答出來。

跟之前類似,只要答題者在心中去想,這些材料的特性,就可以了。

同樣是,在給出答案的時候,這試卷就自動判斷對錯,仍舊是有一次修改的機會。

“嗯?”

忽然,在回答完一個材料的特性後,他眉頭卻是一皺,但是,他便是繼續回答起來。

一炷香後。

刷刷刷刷……!

一道道金光,在大廳中爆發出來。

這次一衆符篆師的成績,都差不多。

除了田慈海面前的符篆試卷爆發出5道金光外,其餘人面前的試卷,都爆發了四道金光。

原本,田慈海比衆人高出一成的正確率,應該讓他們驚歎的。

可是,衆人的目光,卻是都落在了李秦朝身上。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李秦朝擡手就在那試卷上,狠狠一拍。

頓時!

刷刷刷刷刷刷刷刷刷!

9道金光沖天而起。

而不單單是9道金光。

這9道金光沖天而起的時候,還有隱隱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光柱的趨勢。

在場的人,搭眼一看,便知道爲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定然是因爲‘孫符師’的正確率,遠遠超過了九成,甚至是差一點就全部答對了。

“可惜了。”

“太可惜了。”

“沒想到啊。”

“我還以爲這次還能爆發出金柱呢。”

在場一衆符篆師不由慨嘆一聲。

不過,在他們的眼眸深處,還是露出如釋重負之色。

畢竟,若是這‘孫符師’這次,又整出一道金柱的話,就太駭人了。

就襯托的他們,這些符篆師黯然無光了。

雖然對方現在的成績,就讓他們有些望塵莫及了。

但是,對方終究沒有搞出兩道光柱來,也讓他們心中稍稍有那麼一點安慰了。

“那這次的符篆師學徒的考覈,就以孫符師爲主了。大家沒有異議吧?”大長老田慈海就說道。

衆人自然沒有意見。

但是田慈海卻是有些不滿了。

自然不是他輸不起。

而是,他覺得孫符師所在的公會,有些太不是東西了。

他們居然派了這麼一個牛逼人物來,這不是在打他們王城符篆師公會的臉嗎?

以往哪個公會進行符篆師學徒考覈的時候,不都是本公會的符篆師擔當主考官啊。

這都是潛規則了。

可是,這次可倒好,居然讓一個外來的符篆師做了這場考覈的主考官了。

這簡直……這真是簡直了。

“他成了這次符篆師學徒考覈的主考官?”

當確定這個事實的時候,巫柔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無他,先前對方在她眼中,還是一個沒品腹黑男的男人。

這轉眼間,對方就成掌握這次參加符篆師準學徒命運的主考官了。

這種轉變實在是太突兀了。

突兀到她根本反應不過來的地步了。

李秦朝環視了一圈衆人,覺得自己風頭應該出夠了。

於是,他便是說道:“其實我是一個冒牌貨,我並不是孫符師。”

然後,現場就是一靜。

“哈哈哈,沒想到孫符師,還這麼幽默啊。”

“太幽默了也。”

“哇哈哈。”

瞬間,一衆符篆師便是發出一陣大笑來。

“好了。”田慈海覺得這個‘孫符師’還是挺會做人的。

對方這麼說,肯定是覺得自己出了風頭不好,所以,就開了這麼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緩和一下氣氛。

“若是你是冒充的話,那我們算什麼啊?”田慈海笑了笑,假設對方是一個冒充的,不是一個真正的符篆師,那這個冒充的,都能取得這麼好的成績,他們這些人不就是白活了嗎?

“額?”看到田慈海等人一副【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的神色,李秦朝有些傻眼了。

這跟他想的不太一樣啊。

“我覺得,你們……”李秦朝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完,就被田慈海打斷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田慈海大手一揮,“聽我的。”

“額?”李秦朝一臉無語。

“咳咳,不好意思,習慣了習慣了。”田慈海是公會的大長老,行事一向比較霸道,但是,說完這話,他纔是反應過來,對方可不是他們符篆師公會的符篆師啊:“那個孫符師,你說你說。”

“你們不應該……”李秦朝又道。

“這個問題不需要商量,聽我的。”田慈海大手一揮。

“不是,剛剛不是說,讓我……”李秦朝一臉蛋疼,剛剛不是讓自己說呢嗎,怎麼自己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

“這是你的問題,你必須要解決。”田慈海霸道的說道。

“可是,你總得讓我把話說完吧?”李秦朝簡直感覺自己是日了狗了。

“我不覺得這是個問題。”田慈海一臉冷酷。

“可是……”李秦朝張了張嘴。

“要不然我覺得你還是別說了。”田慈海認真的說道。

“啥?”李秦朝一臉問號,這特麼什麼情況啊。

“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田慈海一臉歉意:“你說你說,習慣了,習慣了。”

“那我該說什麼啊?”李秦朝被屢次打斷,感覺自己的思路都有些卡殼了,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什麼都可以說。”田慈海似乎是調整過來心態了,不再把‘孫符師’當做他手下的符篆師了。

“那我說了啊,你這次別在打斷我了啊。”李秦朝說道。

“我不管你說什麼,我要你全部說清楚,我再說一遍,全部說不清楚,不要再問我說什麼,全部,聽懂了嗎?全部搞定!”田慈海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指點江山,大佬的氣質,震懾全場。

泥煤啊!李秦朝直接無語到極點了。

“額~”

田慈海一副大佬姿態,然後,他發現衆人都用詭異的目光看着他。

他眼珠左右動了動,臉頰上逐漸爬滿尷尬之色。

“咳咳,不好意思,一坐在這張椅子上,我就有種特別的感覺。”田慈海拍了拍自己座下的,以斑斕虎皮做椅墊的虎頭椅:“誰啊這是,怎麼把這張椅子給我搬過來了。”

然後他一臉訕笑的看着李秦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怪那誰把我這虎頭椅,給搬上來了。”然後,戀戀不捨的推開虎頭椅上,站起來。

“咳咳。”田慈海咳嗽了一聲,“那個,孫符師你就不要再跟我們開玩笑了。”

“不是,誰跟你們開玩笑了。”李秦朝有些無語了,他擡手一指不知爲何已然低下腦袋去的巫柔:“不信,你問她。她可以告訴你事實。”

“求求你。”忽然,就在這時,就見到巫柔委屈巴巴的擡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已經滿是霧氣了,她紅着眼圈對李秦朝哭訴、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在耍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而已。我真的知道錯了。”

巫柔感覺自己委屈極了。

自己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對這種天才符篆師來說,就是一隻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

她承認在開始的時候,自己確實有眼無珠了。

但是,現在自己已經知道錯了啊。

他怎麼還對自己不依不饒的。

“啥玩意???”李秦朝一臉震驚的看着巫柔。

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何出此言啊。

對方不是很討厭自己嗎?

自己現在給她這個機會。

現在他只要說一句證明自己就是冒牌貨的話語,自己就死翹翹了。

怎麼聽她的話,似乎自己是在故意戲耍她了。

這特麼究竟叫什麼事兒啊。

……

符篆師公會的另一個大廳中。

在這大廳中,聚集了今天參加符篆師學徒考覈的準符篆師學徒。

一般而言,能學習符篆師的人,都來自大富大貴之家。

在生活中,這些人都是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囂張到不行。

可是,在這大廳中,他們一個個的卻都跟乖寶寶似的。

不過,如果走近的話,就可以發現這些人雖然面上跟乖寶寶似的,但是卻是在小聲竊竊私語。

“不瞞李兄說,昨天劉符師就在我家做客。”

“我說,怎麼昨天家父去邀請劉符師,沒邀請到呢。”

“我邀請的張符師。”

“你說你邀請張符師,可是,張符師昨天在我家啊。”

“我是前天邀請的唄。”

符篆師學徒考覈賊嚴格,很神聖,就算是監考的符篆師也不可能徇私舞弊。

但是,這些參加此次考覈的人,卻不敢放鬆警惕。

在符篆師學徒考覈前的幾天,他們就邀請相熟的符篆師,來家做客。

也不爲對方能在符篆師學徒考覈的時候,徇私舞弊,只爲對方能給自己提供一個相對公平的環境。

起碼,讓那些符篆師在考覈的時候,不會針對自己。

“王一曉,你怎麼不說話啊,平時不是挺活躍的嗎?”王一曉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沒什麼,就是我右眼皮跳的厲害。”王一曉眉頭緊鎖,說話間,右眼皮還在突突突的跳着。

不知爲何,忽然在他的腦海中,跳出了某個要跟他賭命的神經病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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